5 你有藥你不早說!

第5章 你有藥你不早說!

暗衛回來的很快,這時的雲已如潑墨般壓在每個人的頭頂上,好似随時都有可能潑你一臉雨水。

“主子,不遠處有一大山洞,一刻即可達,那邊有去路,馬車和馬匹皆可過。屬下等先行去查探安排。”

俞景瀚聽罷便着人安排衆人前往那未知山洞。

那邊春花暗罵倒黴,好不容易打過了镖頭,可以出來帶頭保镖了,結果這才第一趟镖,回來的路上就被大雨趕到了山洞。

更倒黴的是,個破山洞,還需要和別人搶,這三個黑衣人一看武力就很強,她沒把握一下子打贏三個。

春花身後的镖師不斷的破口大罵,嫌棄那三個黑衣人不講武德,這馬上就下大暴雨了,兩方一起擠擠怎麽了?再說這麽大的山洞,誰能挨到誰,怎麽那麽金貴?

三個黑衣人見镖師們不斷罵人,互相看了看,瞬間拔出腰間的利劍,指着他們一衆,山洞瞬間鴉雀無聲。

見和他們說理不通,春花也生氣,披上披風,擋住她的胳膊,特意從洞裏選了一塊巨石,輕松的抱起來扔到外面。

此舉的确也震懾住了三個黑衣人,兩方正僵持着呢,春花暗道不好,她耳朵一向靈敏,外面傳來的聲音,那可是個大隊伍,而且聽腳步聲,大多是練家子!

春花可惜的看看山洞,又看了看被震懾住的镖師,難道他們今天真的要被雨洗一番?

看着其中一個黑衣人恭敬的轉身出去,春花突然覺得,外面的應該是黑衣人的主子。

不管怎麽樣,先示弱,随後解開披風,将身邊一個兄弟拉下按倒,一屁股坐到地上,強制性的合上他的眼睛,開始哭嚎:

“大哥啊,大哥,是兄弟無能,這大雨将至,卻搶不到一席之地讓你安心養病,是兄弟無能!啊……”

俞景瀚站在洞口,還沒聽暗衛回報,就聽到洞裏面傳來的哭嚎,因為洞很大,這般大的啊聲被不斷擴大,在洞口聽着,着實有些凄慘,還有點滲人。

俞景瀚搖搖頭,吩咐暗衛,

Advertisement

“各拘一角,時刻警惕,若有草動,一擊即斃。”

俞景瀚目光深沉的看着洞內,聽着虛假的幹嚎聲音,心裏逐漸發冷,

這般迫不及待嘛?他的父皇?亦或是他的兄弟?

随後擡腳走了進去,看到春花聽了暗衛的話,假裝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淚,用着最近學習的圓滑,笑嘻嘻的說着,

“兄弟大恩,放心,我們兄弟只占這一個角落,不會打擾你們的,雨一停,我們就走。安心啦。”

俞景瀚在暗衛準備好的地方坐下,閉目養神。

沒一會兒就聽見驚叫聲,不由得嘴角冷笑,這麽快就開始了?也太沉不住氣了。

睜開眼睛,看到對面的幾個大漢踩着淩亂的舞步,不斷的喊着,

“大春,不要動,是毒蛇!”

只見那瘦小小哥兒手腳麻利,追着毒蛇,纏着衣服的手一把按住蛇頭,逼迫它閉着嘴,另一只手手腳麻利用刀捅向毒蛇的七寸。

不一會兒就擠出來蛇膽,甩開毒蛇,幾步走到旁邊臉色蒼白的大漢旁邊,按住他的下巴,将蛇膽扔了進去。

随後又在附近,像獵犬一樣到處嗅,不一會兒停了下來,拔了那草,走回那大漢附近,撸起他的褲腿,擠出血水,嚼了嚼那草就按在了那傷口上。

一連串的動作,毫無累贅,鎮定自若的樣子,很是熟練。和之前假裝哭嚎的樣子大相徑庭。

察覺到一股視線,春花敏感的定位過去,看見那主子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她看了一下那被蛇咬的兄弟沒事了,讓其他兄弟看顧,起身往前走了幾步,問俞景瀚,

“你也被咬了?”

俞景瀚沒想到這個小哥兒問的這麽莫名,搖了搖頭,淡淡地說着,

“沒有。”

随後也莫名的又說了一句,

“我們有藥。”

春花聽得莫名,什麽有藥,她又沒問他有沒有病……

随後突然想到她之前問的是他是不是被咬了,指着他氣憤地說,

“你有藥你不早說!你能看着別人就這麽死在你面前?”

俞景瀚毫無波動,心想,敵友不明,沒有刀槍相見就不錯了。

不過還是敷衍的回複道,

“你太快了,而且很熟練。何況……”

我們不熟,還沒說出來就被春花打斷了,

聽到突然的誇獎,春花一下子又高興起來了,她最喜歡別人誇她。

春花頓時背過手去,傲嬌的說着,

“那是,這種蛇小意思。那種能把一只鹿一口吞了的大蟒蛇我也不怕,還可以拿它當吊繩。”

俞景瀚看着情緒多變的春花,心裏的防備卸下了一點,問着春花,

“這位兄弟的嗅覺很靈敏,可是怎麽知道解毒草就在附近呢?”

說到她的擅長之處,春花無不得意,往前走了幾步靠近俞景瀚,卻被暗衛攔下來了,她正高興,不和暗衛計較,主要他們人多,打不過。

選擇了離俞景瀚不遠的地方,從善如流的席地而坐,侃侃而談,

“自古相生相克,凡事有毒蟲毒蛇出沒的附近,必有解毒的草,不過需要點天分,才能分辨的出來。”

看着這瘦弱小哥兒尾巴都快翹起來了,一直克己自律的俞景瀚不由得好笑,輕聲笑了一下。

看着俞景瀚笑了,以為他不信,正好外面雨不知何時停,便和俞景瀚較上了勁,非讓這大家公子服氣。

那邊有一軍醫聽着春花對深山情況這般了解,不由得被吸引,忘了顧及太子在身旁,便湊了過去,

“這位小哥兒真是見多識廣,你說的那種狼群愛吃的草,可曾見過,可給小老兒描述一番?”

聽到突然冒出來的人打聽狼群的事兒,春花立即警惕望過去,也不說話了。

俞景瀚看着春花變了臉色,突然覺得這個小哥兒不可小觑,警惕性堪比他的侍衛了。

“你要做什麽?”

那軍醫也不在意春花的态度,繼續不恥下問,

“我是……額,一個府醫,對你說的止血的藥草頗為感興趣,所以想詢問小哥一下。”

“府醫是什麽?”

春花不明所以,回頭問那些镖師,有镖師趕緊湊過來說,

“老大,府醫就是那些富貴官紳家裏養的郎中。”

聽到富貴官紳,她第一反應就是那黃大公子和不明黑白抓人的官差。

後知後覺的看了一眼對面那群人,八成還是個大富貴,罵了一聲晦氣,也沒有閑情逸趣和他們消磨時間了,翻了一個白眼,轉身回頭躺下睡覺。

留下不知怎麽成晦氣的俞景瀚和府醫。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