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09
向明月很早就注意到這個問題,她始終把右手稍稍彎着,握着手機,手肘橫着帶在腰間,若有不測,以備随時看手機避過險情。
偶爾忘記了避諱,右手垂下去了,猛地感覺到他左手的存在,立刻就又把手肘橫起來。
向明月不清楚自己怎麽想的。
抵達酒店,周乘很紳士的先一步按下電梯,“你在幾樓?”
“15樓。”
周乘點頭,“我比你房間高一點,我在33樓。”
向明月不吭聲,這跟她有什麽關系。
電梯來了,周乘按着外面的按鈕,示意她先進去,等她進去了,他才後面跟着進來。
她已經先按下15和33。
電梯裏沒有別人,周乘提着的塑料袋發出“撕拉”的聲音,他換了一個手提着。
向明月低頭看了眼,伸手道,“你給我吧,我要到了。”
“我送你到門口。”
向明月心裏又是一聲長嘆,何苦呢。
你這樣我今晚怎麽睡覺。
Advertisement
周乘看她沒什麽話說,等到了15樓,他按着“開”的鍵,她出去後,他走出來,看這裏的房間號。
向明月很尴尬,指着左邊道,“這裏。”
她從包裏掏出房卡,默然在前面帶路,左轉,到頭右轉,然後左手第三個房間門。
“這裏。”
兩人停下。
向明月拿着門卡,再次道,“我到了,謝謝。”
周乘把自己買的水拿出來,袋子遞給她,“不客氣。”
她提着袋子,卻不見他走,于是鎮定的用房卡開門,想着走進去後給他道別,大不了再多說一次謝謝。
門開了。
周乘忽然開口,吓得向明月以為他要說什麽,站在門口目露兇光,仿佛随時要伸出利爪一樣。
他先是吓了一跳,繼而反應過來把她送到這裏是多麽的暧昧與不自在。
難道她從前經歷了很多這樣的情形?
周乘瞬間恢複理智,只是公事公辦似的,說,“明天晚上八點,我在辦公室等你。”腦中想她從前可能經歷過風霜雨打,在他心中揮之不去,令人心痛。
向明月一手提着袋子,一手扶着門,向他點頭道謝,“好的。謝謝你。那我進去了。”
周乘似乎是要看着她關門。
向明月感覺心裏痛痛的,她心想,不該這樣的,你不該做出這樣讓人誤會的舉動,讓我難受。
她往後退了半步,慢慢關上了門。
外面的那個人,在漸漸變小的門縫裏消失。
門關了。
她把塑料袋放在地上,轉過身背靠門上低頭閉眼深呼吸。
周乘看着門號,也不知道這門號多好看,看了好一會兒,才退後半步,從來的路走回去。
站進了電梯裏,他想,其實可以把合作的地點放在酒店。
在她的房間裏?
她肯定不會同意。
讓她去他那裏,聽起來更是好像暗示她什麽似的,周乘想到這裏,不禁面露深沉,很快否決了這個提議。
她一定會誤會他,繼而更加反感他。
那就另外開一個專門用來合作談事情的房間。
不能太大,太大了,就不方便;也不能太小,太小了她不自在。
她為什麽會不自在?
周乘走下電梯,往自己房間走,心想剛才她好像就是挺不自在的,比較拘束,話也少,只顧着看手機。
從浴室洗完澡出來,周乘準備加班做點什麽,臨時看了眼手機,發現向明月二十分鐘前居然破天荒主動給他發消息。
一張照片。
他點開看,是口香糖。
剛剛便利店他還買了一盒口香糖啊,周乘立刻回消息:“忘了,先放你那裏,明天帶給我。謝謝。”
向明月盯着“謝謝”兩個字,抿嘴微笑,小聲說“不客氣”。
卻沒有再給他回消息。
周乘等了一會兒,确實沒有了下文,話題已經結束了,他放下手機,開電腦工作。
第二天,向明月沒有請假送寧女士,而是一如既往來工作,工作內容很簡單,不代表她可以随便離開工作崗位。
到了下午,她請張蘊吃了飯,兩人相約一起回來加班。
寧女士一走,張蘊的工作壓力陡增。
原先寧女士那一組是最麻煩最棘手的,現在輪到張蘊成為萬衆矚目的所在,她給向明月吐槽了一整天,恨不能立刻就結束手裏的項目。
向明月亦是如此,只有兩個組,對比太明顯就不大好了,最好的狀态就是大家同進同退,不要搞特殊化。
她對即将到來的與周乘的相處緊張起來,于是發信息給他說要加班。
對方只回了個“好”。
她六點下班,吃飯後上來七點。
快到八點時,她頻頻看手機,但對方一動不動,就是不主動聯系她。
八點整,向明月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周乘發信息:“最近工作比較忙,你那裏今晚有多少數據?……最晚你幾點離開公司?”
打算等他回答了之後,就說今晚她回酒店晚,沒時間。
周乘看了這條消息,估計她抽不開身,想了想,答道:“我在酒店開了個房間,你在公司忙完就先回去,到了酒店給我打電話,到時候一起在那個房間處理文件。結束的就算晚,也不耽誤你休息。”
好長一串話啊。
向明月先看見了第一句,整個人都緊張的汗毛豎起,可疑的紅色布滿臉頰和耳垂。
“開了一個房間”!
等懸着的一顆少女心看完下面的,她那種“被命運擊中”的刺激驚悚感覺一下子就沒了,原來是只單獨開了個工作間。
害她白白興奮了一場。
甚至她都想好怎麽冷豔高貴的拒絕了。
向明月聳肩把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抖落,回他,“好的。我十點回酒店。”
十點才回去?
周乘問,“我來接你。”
又發了一條補丁,“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向明月盯着“我來接你”四個字,一時好像回到了高中時代,周末他來找她,會說,“我來接你,你那裏都不要去,就在教室等我。”
還會說“我來接你,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帶來。”
“我來接你,有沒有想我?”
她當時說什麽了呢?向明月想不起來了,如果是現在的她,她一定會說,“想了。”不但想了,連夢裏都是你。
卑微的無望的想着你。
縱使知道永遠不可能,也會始終想着你。
向明月冷着心腸關了手機,過了會兒心裏的激蕩平複下來了,才重新回他,“不用了,我和幾個同事一起回來。”
發送過去後,她也學他打補丁,很刻意的說一句,“讓她們看見你和我在一起,不太好。”
聰明的小男生這時候就會舔着臉說“什麽不太好啊”“我覺得很好啊”,然後做出更過分的舉動,宣誓主權什麽的。
周乘在手機上打了一個“好”,看着有點冷淡,加了一個“的”。
又加了一句“我等你”。
覺得太過了,把這三個頗有些暧昧的字删掉,留下“好的”,發送。
向明月看見回複,凝視他的頭像半晌,最後長嘆一聲,踏實的關了手機,繼續埋頭工作。
張蘊先撐不住了。
她搞到九點多,就腰酸背痛,到處溜達解痛,端着一杯泡了枸杞菊花的保溫杯,她蹭到向明月辦公桌,羨慕看着向明月挺直的脊背,軟綿綿道,“還是不結婚好,不結婚不生孩子,就不會有月子病。”
“姐姐科學一點,不要給我傳達負面消息。”
向明月解決完一份文件,頭也不擡繼續審核下一份。
張蘊唉聲嘆氣,“勸人結婚天打雷劈,勸人二胎不得好死。再見。”
向明月笑着把筆往辦公桌前的卡擋上敲,吸引她回頭看,道,“你知道最近流行一種‘母豬文’嗎?就是一口氣生十個八個一百個的那種。”
張蘊冷笑,“那是沒經過育兒社會的毒打。”
向明月好奇問她,“我聽小柳說她半麻給腰椎那裏打麻藥,才特別的腰疼啊,姐姐你當時是全麻,為什麽會腰疼?”
張蘊上下盯着她看,“你不對勁。”
向明月“呵呵”,不說話了。
兩人相約一齊扛到了十點,然後帶着所有的組員下班撤退。
回到了酒店,張蘊和向明月的房間在一層,別的組員在其他樓層,大家紛紛告辭後,向明月和張蘊在15樓電梯口分別。
張蘊的房間往右邊走比較近,向明月的左邊走比較近。
走了兩步,張蘊轉身跑過來非給跟她一起走,說明天中午吃什麽,要約她再去吃那天吃的餃子宴。
向明月正待答應,轉過彎,卻見自己房間門口站了個熟悉的人。
周乘朝這邊過來的兩個人看來。
另一個幾乎吊在向明月身上的女人,好像是雲登的另外一個審計組組長。
周乘把手機收起來,朝着這兩個人打招呼,“你們好。”
張蘊第一眼看見帥哥眼睛都直了,随即她發現這個人很面熟,等人家和她們兩個打招呼時,她已經想起來這是誰。
大名鼎鼎的周氏地産的周大老板!
而且這位還是西嶺山礦業的大股東,手裏握着不知道多少原始股權,聽說寧女士被迫出走,就和他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
張蘊含笑掩蓋眼中的忌憚,待要說句“你好”,便聽旁邊的向明月很奇怪的問了句,“你在這裏做什麽。”
這是什麽情況。
張蘊難掩吃驚地看向明月,他們認識?!
更叫她震動的是,周大老板竟然回答,“看你不回消息,我就來看看。”
向明月皺眉,怎麽這麽說話呢。
她對張蘊說了個“你”字,對上她不可思議的目光,後知後覺的咽了口水,解釋道,“寧女士的安排。無可奉告。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還有額外要加班的工作。”
平時巧言令色的張蘊被這個突如其來打擊的消息,弄得完全失去言語能力,被向明月推着走了好幾步,遲鈍的回頭看了眼她,完全不在狀态的繞着走廊走回自己的房間。
等她拿着房卡要開門時,忽然反應過來,蹑手蹑腳的返回去,想要聽壁角,看看究竟怎麽回事兒。
她不相信向明月說的話,不信寧女士“通敵”。
與其說寧女士或者向明月通敵,不如說向明月有問題,男女問題的那種問題。
和甲方搞上,她也太牛了。
張蘊悄無聲息走到拐角,聽了半晌沒什麽聲音動靜,就悄悄往那邊看,卻沒在向明月房間門口看見人,反而那兩個往電梯間的地方走去,轉眼就繞過走廊不見人影。
張蘊心跳如雷。
她快步跟上跑過去,眼睜睜看着那一男一女走進了電梯。
女的向明月先進的電梯,後面的周大老板用手護着她,好似攬腰一般送她進去,接着他收回了手,自己也走了進去。
張蘊目光從周老板白皙又纖長的手挪走,心裏贊嘆着“極品”,眼睛盯着電梯的數字,從15樓抵達37樓,停下。
她感覺自己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要不要告訴老王?
向明月來到新的房間,聽他說原本是個棋牌室改造的,現在有一個卧室,兩個衛生間。
他們兩個人在比較寬敞的客廳裏做事。
客廳有張小小的辦公桌。
向明月看了一眼房間的擺設,就猜出放置這個辦公桌的地方原來應該是麻将桌,臨時被換成了一張長方形樣子的辦公桌。
四把椅子。
向明月把自己的包放到了窗下的沙發,取出筆和本子,坐到了其中一張椅子上,随時能進入工作狀态。
周乘脫下外套,搭在另一個沙發上,順手解開襯衫最上面的紐扣,又解開袖扣,把襯衫袖子拉到手肘,然後從自己的文件包裏取出一疊文件。
向明月強迫自己挪開眼睛,去看那些文件。
這些文件看起來就不少,——他這是想搞到幾點?!
周乘想了想,把一部分重新放回了包裏。
向明月看手機時間,偶爾看見他的動作,就道,“今天的東西挺多。”
周乘走到她旁邊,高高大大站在她椅後,一手撐着她的椅背,另一手把文件把文件放在她面前,從中間抽出兩份,放在最上面,“這兩張比較急用。其餘的今晚能看完就看,看不完明天再看也來得及。”
向明月想讓自己表現的風光霁月,對他沒有绮思,但他忽然靠近的那一刻,還是把她弄得差點往旁邊戰術後仰。
受不了他的味道。
她可能真是缺男人了。
向明月控制自己的思想不去往歪路上狂奔,鎮定的把注意力放在文件上面,拔下筆帽,放在旁邊,第一時間進入工作狀态。
周乘就這麽俯身看她工作了一會兒,才收回那種“攻城略地”的氣勢,拉開她右手那邊的椅子,坐了過去。
向明月的心簡直似過山車,這會兒俯沖到了地面,回到地面就好受多了。
這兩份文件她快速浏覽,給出相應的合乎規範的意見,批注在旁邊,弄好後地給他。
周乘拿到了這兩頁紙,并不着急看它們,而是繼續看她工作。
他時不時給她解釋這些文件的用途,或者求問一些數據的準确性,或者沉默假裝思考。
或者盯着她通紅的耳垂看不停。
從特殊角度看過去,她耳垂上居然有白色的絨毛,好想摸一摸。
周乘勉強自己收回目光,終于肯拿起分到他這裏的資料,漫無目的漫不經心的看起來。
向明月身上的熱度漸漸下去了一點。
她有點想摸自己的耳朵,看是不是有溫度。
周乘看不進去。
他放下資料,借口去衛生間,過了會兒,洗手時,他鬼使神差的把自己的耳朵對準鏡子,側着臉使勁看自己的耳朵,也看不見上面是否也有絨毛。
看不見。
他又用手機,調準焦距,以奇怪的姿勢拍了好大一張耳朵的照片,然後點開圖片看。
照糊了。
周乘面無表情删了這張照片。
走出去時,向明月已經快速處理完一大半的數據。
周乘道,“要不要歇一會兒。想喝點什麽?”
“不用了,”向明月搖頭,只是懶洋洋看了眼手機消息,然後繼續伏案工作,“這會兒喝水明天早上起來臉是腫的。”
還有這種說法?
周乘不相信,那時候他天天晚上下了晚自習溜出校門去給她買奶茶,她嘬得挺開心的。
但此時她的意思好像很認真,不是說謊。
周乘端正心思,認真把她整理好的資料拿起來看,這會兒就能看進去了。
等她徹底處理完所有拿出來的文件,他再就自己不是很明白的地方,一一向她求教。
挨得太近。
向明月假裝靠向椅背,避免與他距離失控。
可偶爾為了看清他指的地方,才靠近了看一眼,然後又靠着椅背,給他用簡單的語言解釋一番。
他身上總有一種她愛的體香,比起十幾年前,現在的味道更令人沉醉。
向明月一時理智一時暗中吸氣。
緊趕慢趕,這些東西弄完已經十一點零六了。
向明月找自己的筆帽。
周乘反應過來,把自己這堆文件旁邊的貓兒筆帽拿起來,假裝意外找到,遞還給她。
向明月“哦”了一聲,蓋上筆帽,把筆和本子拿着。
他已經把她的包拿過來,放在她面前。
她道謝,把筆和本子放進包裏。
周乘也沒穿外套,就這樣準備送她出去,快到電梯時,他問,“要不要給你叫個宵夜?”
向明月婉拒,“不了,謝謝。”
她今晚說太多謝謝了。
周乘伸着手護送她進電梯後,按下15樓,解釋道,“如果想吃什麽,就給酒店服務臺打電話,不要吃泡面了。”
向明月忽然道,“你的口香糖我忘帶了!”
說完後看見他眼中一亮,她就後悔不疊。
她連忙補了一句,“在公司辦公桌那裏放着。”
實際上在她房間裏,可要說在她房間裏,豈不是邀請他進去?大家成年男女,半夜三更的邀請人家進房間,喝咖啡嗎。
周乘也明白過來,心中失笑自己過分了,大度道,“給你吧。我自己再買。”
向明月不置可否,到了15層,她有心說不用再送了,但這話說不出口,感覺說出來他肯定拒絕,自己一味聽他拒絕,怪怪的。
兩人偶爾說一兩句無關痛癢的話,到了她房間門口。
向明月料想他一定是和昨天一樣,大概要目送她進去的,所以拿出門卡,在門上輕輕刷出“滴滴滴”的開門聲。
門主動開了一條縫,她走進去,半扶着門,回頭對他道,“再見。”
然後算是背對着他關了門。
周乘把領口拉扯大了一點,盯着門上的數字看了會兒,離開。
向明月在門內撫着心口鎮定了一會兒,感覺自己差不多可以了,才把卡插在電源處,開了燈,在床對面的電視櫃上塑料袋裏,找到口香糖,撕開包裝,拿了一片放進嘴裏。
慢慢咀嚼。
甜絲絲,涼絲絲。
她想,又是自作多情的一個晚上。
周乘睡不着覺,他翻來翻去,最後把燈又打開,拿出她手寫的那些批注,看她的字。
比高中時她的字成熟多了。
但也有那時候的一點點痕跡在。
他在這兩天她寫的批注裏翻來覆去找,找到“周”和“乘”兩個,用手機拍下,剪切拼圖,拼在了一起。
好像和從前她寫的不太一樣。
至于哪裏不一樣,他研究了一晚上,覺得應該是寫得更好看了。
後半夜勉強睡着,他又做了不該做的夢。
向明月醒來時覺得口幹舌燥。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