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情敵出現
情敵出現
晏熙的手還保持着擡起的姿勢,一時有些恍然,以溫厚待人的她竟然打了人,還是她的女兒……她有些恍惚,好似回憶到一些可怕的畫面,突然失聲尖叫了起來。
房門被人大力踹開,君翊看着歪倒在地上的靈熹,将她扶了起來。他看着靈熹臉上的傷,一旁的母親正捶打着自己的腦袋,心中怒火一時找不到合适的發洩對象。
上一次,靈熹差點因此地喪命,這一次,又挨了巴掌。那張小臉的一側,已經紅腫了一片,嘴裏還流着血,雖無半滴眼淚,可君翊能深刻感知到她的委屈。她那無奈忍痛的模樣,看着令人心疼……這地方,他絕對要把它,夷為平地!
“靈兒,疼不疼?”君翊摟着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又不敢觸碰到她臉上那片紅腫的傷口。
“你說什麽?我聽不清?”靈熹腦袋依舊嗡嗡響着,吵得她的頭有些痛。
君翊皺眉,将靈熹抱了起來,離開此地,不願再多逗留。
回到南焱宮中的那處暫居之地,君翊急忙找來重瞳子,為靈熹查看傷勢。他只開了幾副藥,又囑咐用煮熟的雞蛋貼面,連說幾次并無大礙,君翊一直緊皺眉頭地說:“她聽不清我說話了!”
重瞳子無奈搖搖頭,兀自離開。
靈熹坐在君翊找來雞蛋,用緞面包住,在她紅腫的臉上輕輕地揉着。生怕她聽不見他的聲音,他湊近她無損傷的右耳,輕言:“疼嗎?”
她搖搖頭,終于開口說話:“哥哥,你說她,因為暮瑾死了她特地來到這南焱,把病重的爹爹獨身留在堰中,是為什麽?”
他将她摟過來,靈熹順勢倚靠在他的肩上,沒有等到他回答,她又繼續說着:“她對誰都比對我好啊,難道,她的女兒是暮瑾,我只是她調換過來的?”
“靈兒。”他小心翼翼地為她處置着臉上的傷痕,那淤痕也在一點點消失,他靠近她的耳朵,輕言:“對我而言,你是誰的女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的妻子。”
靈熹聞言一怔,君翊摟緊她,他的聲音低沉:“在那個家裏,母親待你如何已經不值一提。在我們家裏,你永遠都是最要緊的,任何人都無法比拟,哪怕是我們今後的孩兒,恩?”
“哥哥。”靈熹輕喚。
“我在。”君翊回。
“我……很怕……她是這樣……爹爹又是那般……”靈熹眼淚簌簌而落,安安靜靜地,不似從前喧鬧模樣。她害怕,害怕父親經受病痛折磨快速老去,最終離她而去,母親又是這般形同虛設,但是她又不能抛下母親,她該何去何從呢?
“靈兒,你還漏掉一個人。”君翊柔聲中帶着些指責:“你把我忘了。”
“我……”靈熹一時不知如何接話。
“沒關系。”君翊輕笑,用臉蹭了蹭她的面頰:“那是因為我做的還不夠,這樣我也有一輩子對你更好的理由了。”
“你為何對我這般好?”靈熹望着始終不停地給她處理傷口的他,心中有股熱烘烘的暖流湧動。
君翊并未回答,只是鄭重地問了一句:“靈兒,我不祈求生生世世,你願意給我這一輩子的機會麽?”
靈熹雙臂環抱着他的脖子,輕輕地點頭。
君翊怔愣片刻,雖然着是他預想地答案之一,他感覺自己地心砰砰有力地跳得厲害,激動興奮地幾乎想大叫幾聲,這是他不曾有過的歡欣雀躍時刻。
他緊緊地抱着她,好似就要将她揉進自己地身體。如何可以的話,他真的想大笑幾聲。可是,那般該有多傻,他的靈兒到時候看見了他的囧态,突然又反悔了怎麽辦?
“哥哥?”靈熹聽到他嘿嘿的笑聲,有些意外。不似此前在父親書房,盯着某處唇角輕挑的詭異笑容,這次,卻是頻添了幾分煙火氣。
“靈兒,這是我一生最開心的時刻!”他有些激動,連帶着話語都有幾分顫音。
“這一生還長着呢……”靈熹破涕為笑。他的樣子,好似一個受到獎賞後高興地忘乎所以的孩童。
“不,一定是最開心的時刻!”君翊堅持說道,靈熹無奈含笑。
可誰曾想這話終究一語言成真,以至于每當遇到與她分別的時日,他都在這漫漫長夜裏,靠回憶來取暖。
——
在這南焱宮城內,已逗留數十日之久,君翊終于提出,明日即刻啓程回堰中。
此時,這琳琅滿目的踐行宴上,南焱朝中文武齊聚。一人一桌,遙遙對坐,唯獨君翊與靈熹除外。
“早間聽聞堰中新任城主,儀表堂堂,與這新婚的城主夫人郎才女貌,真的是只羨鴛鴦不羨仙啊。”南焱皇帝端着酒盅,向君翊與她施行酒禮。他看起來年長君翊些許,上唇留着些許胡須,嗓音如同洪鐘,那聲音穿透力十足,愣是在這宴客廳各角落回蕩許久。
靈熹身着華服,這層層疊疊的衣物,估摸着又數十件。南焱的溫度總比堰中高那麽許多,這一身厚服着實讓人有些燥熱,讓她白皙地臉上那兩抹紅暈更加明顯。
君翊聽聞這言語,心中暢快,端起酒盅回禮,回頭瞧着雙頰粉紅的靈熹,終究忍不住也不顧場合,往她的粉臉上親了親,四周頓時一片嘩然。
“這南焱與堰中,民風民俗有異,終究有些區別罷。”一官員舉起酒杯,對着遠處的君翊施行酒禮,想來估摸是禮部的官員。
君翊此時卻視若無物,明明聽聞卻依舊與靈熹鬓角厮磨,靈熹微惱,瞠目而視,他也無奈地停止了動作。
“有區別?那又如何?”君翊心中不滿,這大臣說話太不中聽,他也不管這三七二十一,誰讓他與靈熹難堪,他就讓誰難過:“這禮部莫非,連我堰中的閨中秘事也有心看管?”
“這……”眼見四處投來的各異神色,大臣有些驚慌,終究想不出什麽應對之策,在一片嘩然中,默默地坐回自己的座位,再也不敢多言語。
“賢弟切莫生氣,這臣子不過玩笑罷了,不可當真。”南焱帝鎮定自若,爽朗笑着,這模樣好似剛剛發生之事子虛烏有。
“南焱帝實在客氣,喚我堰中城主即可。”君翊輕易将兩人的關系拉開,順勢控訴方才大臣無禮行徑。
“好,好,好,堰中城主!”南焱帝哈哈大笑,也不顧君翊的反駁之語:“這城主與夫人想來獨自在這南焱游玩,無人相伴,實在不盡興,瞧一瞧南焱的特色如何?”
語畢,一個個妖嬈的女子飄然而至,于廳中擺弄這各色風姿。樂曲聲響起,女子們長袖翩翩,舞姿曼妙,那柔軟的身體讓人遐想聯翩,時不時散發着一陣陣氛香之氣。
這一個個女子可真美啊,看的靈熹都不禁發癡。她環顧四周,那群前刻指責她與君翊之舉敗壞民風,後刻卻盯着這一個個沒人目不轉睛的模樣,可是實實在在的諷刺。靈熹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發現他也在盯着看着,她心中一惱,正準備用手擰他一記,卻發現有只手卻早他一步,将她的手緊緊包住。
他定定地看着她,緩緩地說:“靈兒,你比她們任何一個都美。”
是啊,他的靈熹,真的很美:美到即使已為人婦,卻是更美;美到現在即使他昭告天下,她是他的女人,他依舊擔心那些滿懷惡意的小偷,将她給偷走。
早在踏進這宴會大廳之內,那些如餓狼看見肉食的人,一刻不停地掃視着他身側的女人,讓他驚慌失措。他覺着,他的靈兒可就是他懷裏揣着的雪人啊,可得一刻不得松懈地捂在被窩裏,還要提防着那些灼烈的一束束目光,以防他的雪人兒在這注視下消融,消失不見。
這在場的人,除了靈熹,可都是他的敵人啊,用那邪惡的目光,看着他的靈兒的敵人。
他緊盯着那些男人,不料兩側圍坐了眉間魅色十足的女子。他的靈兒,被一個讨厭的女子擠到一邊,被身上複雜的衣物絆住了腳,跌坐在一邊。
君翊見勢,把那女子大力推開,他緊張得将靈熹扶起來,确認無任何差池,心中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那女子可不是什麽良善之輩,眉宇間有些英氣:“君翊,好久不見。”
靈熹聽言,回過頭,那女子即使被推倒在地上,也無絲毫狼狽神色,姿态袅娜,神色高傲,如同一個高貴的公主。那,女子望着她,殷紅的唇蠕動着:“南靈熹,我對你可早有耳聞……還有一面之緣!”
靈熹心中一驚:“你是?”
“我是素心,南宮素心。”女子神色倨傲,端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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