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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時光荏苒,一轉眼,我們就到大二了,我們班的老師來了個大換血,我們才算真正接觸到了專業課老師。
其中,我最敬佩的是我們規劃課老師。開學第一課,他就給我們講他當年讀書的那些事。
當我聽到他在大二時就已經賺了十萬了,我羨慕地說:“我也是大二,那我也能賺十萬啦!”
尴尬的是,我當時是被丁倩拉着坐到中間第一排的。我說這句話時,班上正好聚精會神聽老師講他的自傳故事,處于鴉雀無聲中,我這句自戀的話便穿透每個人的耳朵裏。
一秒後,教室哄堂大笑,連丁倩都笑我說:“夏凡,你還真敢想吶。”
我頓時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恨不得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但是,這位老師能處于如今的地位,才三十幾歲就成了教授,自然風度過人。
他對我溫和一笑,說:“你們現在的環境可比我們那時候好多了,我相信你有決心的話,一定可以做到的。”
“呃……謝謝。”
然後,他問我:“你叫什麽名字?”
“夏凡,夏天的夏,凡人的凡。”
“哦,夏凡。夏凡同學,以後如果需要幫助,可以來找我,我叫蔣正。”
我點了點頭,說:“謝謝。”
我還以為這位老師為了安慰我才說的場面話,哪知道之後,他真的開始找我了,帶我去山裏做調研勘測。
他告訴我:“我們平時學的東西主要是為了完成學校的考試,他帶我做的這些才是為我以後的職業打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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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對這個溫潤如玉的老師很是感謝。
同時,他培養的助手不止我一個,我們班的班長、團支書和作為學委的丁倩都在之列。
蔣老師有一個很大的辦公室,我們幾個人有事沒事就往他那裏跑,他給我們每個人配了一把鑰匙,我們幾個人和他之間的關系亦師亦友。
之後,他不知道從誰的嘴裏聽到了我和丁倩的事,便總是把我們當情侶那樣看待。別人送的電影首映場的票,他都會給我,然後說:“你帶着丁倩去看吧。”
我一開始不懂,後來次數多了,我才明白過來,想找蔣老師解釋,又怕無形中傷害到丁倩,只好等以後找個合适的時機解釋清楚。
大二下的時候,蔣老師又接了一個大項目,好像是要幫一個富婆設計旅游山莊。這種項目蔣老師一般是帶我們的師兄師姐,我們并沒有接觸了解的機會。
但是,丁倩會交際,偶爾也能從她那裏聽到一些細節。一天,她神秘兮兮地告訴我們:“蔣老師好像在追這個項目的富婆。”
大家大吃一驚:“老師的口味這麽重嗎?”
受泡沫劇固化形象的影響,一提起富婆,大家的腦海中就浮現出“肥胖”、“暴發戶”、“市儈俗氣”這類略帶負面的詞。
丁倩連忙糾正我們,說:“你們想到哪裏去了?也不算是富婆了,反正聽師姐她們說,那個女老板長得很漂亮,看起來也很年輕。”
“哦,那就是美麗的富婆。”
我的腦袋往桌子上一磕,哀怨說:“我也不想努力了,我也想找個富婆。”
丁倩立馬激動說:“就你,你還找富婆,也要人富婆看得上你呀?你有蔣老師那麽厲害嗎?”
我被她說得有點不高興了,我說:“我有那麽差嗎?再說,你聽不出我是開玩笑的?”
丁倩這才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她找補說:“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去做傻事嗎?”
“什麽傻事?”
丁倩聽了臉有點紅,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
旁邊的班長接話,開玩笑道:“她是怕你真為錢去找富婆包養了,畢竟你還是有幾分男色的。”
“滾,老子要為未來的老婆守身如玉。”我也開玩笑道。
我說這話時,蔣老師正好推開辦公室的門,一聽到我這話,立馬打趣問:“夏凡要為誰守身啊?”
我的臉漲得通紅,其他人也忍不住大聲笑我。
笑完後,蔣老師說:“今晚有重要的客人請吃飯,我打算把你們也帶過去。你們晚上好好收拾收拾,在校門口集合。”
大家聽了都很高興,傻大個班長說漏了嘴:“老師,是不是富婆請吃飯啊?”
蔣老師愣了愣,說:“什麽富婆?”
班長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低下了頭。
我在蔣老師反應過來前說:“班長是問您,客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蔣老師沒有想太多,順着我的問題說:“是位女士。”說完,他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
大家對視了一眼,便明白了請客的可能真的是那個富婆。
之後,蔣老師離開了辦公室,我們幾個人也走了。在分叉口的時候,丁倩問我:“你不回宿舍,你要去哪兒?”
丁倩什麽都好,就是管得真的有點多,務必要掌握我全部的行程。
我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說:“這不是要見重要客人了嗎?我去發廊做個造型。”
丁倩聽到我這話後想岔了,她白着臉問:“你還真要勾搭富婆啊?”
我說:“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本來就打算去打理頭發的。”
她說:“那我和你一起去。”
我無奈道:“別了,總得給點自由吧。我們還不是情侶關系呢。”
我這話說得有點重了,丁倩咬了咬嘴唇說:“那好吧,你記得別遲到了。”
“知道了。”我擺了擺手,便走了。
到了學校南門的那個小發廊,門上的招牌印着“洗剪吹,十五元。”
剪頭發的小哥認識我,我往升降椅上一坐說:“來個十五元套餐。”
那人調侃我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平時不是說你帥氣逼人,五塊的套餐就夠了嗎?”
我說:“今天不一樣了,要去見重要客人了,務必給我剪一個能夠凸顯我氣質的發型。”
“你要啥氣質?”
“要有狼的血型,又不失狗的呆萌。明白?”
那人被我說愣了,過了一瞬後,他說:“我大概明白了。”
我見他如此聰明,一點就通,就放心道:“那我先睡一會兒,你看着弄吧。”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被他推醒了,“哥們,弄好了,你看一下。”
我睜開眼一看,傻了。
怎麽形容我的新發型呢?
第一眼是難看,第二眼是非常難看,第三眼是難看到我不想再看了。
我苦着臉,轉頭對那人說:“哥們,這是你他媽給我做的發型?我還不如找只狗來啃呢。”
總體寸頭的情況下,給我剪了一個蘑菇劉海。我整個腦袋就像頂了一圈鍋蓋。
我正要讓他給我完全修成個寸頭,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來一聽,是丁倩。
她在那頭,焦急地問:“夏凡,你現在在哪兒啊?不是說好了七點來xx酒店嗎,你看現在都幾點了?”
我看了看發廊的鐘,都到七點半了。
丁倩在那頭接着說:“你快點來吧,我們都到齊了,包括那個女老板,我們都在等你啊……”
我聽到這話才算慌了,讓老師的重要客人都陪着等我,我這事也做得太缺心眼了。
等不及修我這個地主家傻兒子的發型,我打了個車,報了地址後急匆匆往酒店去。
十幾分鐘後,我終于趕到了。按照給的地址,推開了包廂的門。
自然,在我推開包廂的那一瞬間,包廂內的所有人都看着我,其中,有一道目光特別炙熱。
我還以為是丁倩,我看了看丁倩,這丫頭的目光和平時沒什麽區別。
我在包廂內環顧一周,和坐在老師旁邊的那位女士的眼睛對上了。
那一剎那,我身體的血都沖到了頭頂,整個人都像處于不真實的缥缈狀态中。
我居然在這裏看到了我的小舅媽,這是我們分開兩年後的第一次重逢。
和兩年前比,現在的她更加成熟迷人。
她比以前胖了點,黑色的西裝包裹着她越發豐滿的身材,白色蕾絲內襯又多了一絲純欲味道,煙灰的絲襪套在她緊實圓潤的大腿上。
我愣愣地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丁倩立馬沖我招手,小聲道:“夏凡,你快過來啊。”
“哦。”我只能愣愣地坐到了她的身邊。
然後,我聽到蔣老師對小舅媽介紹我道:“這是我最喜歡的學生之一,夏凡。雖然還有點年輕,但是很聰明上進。”
接着,我聽到小舅媽和記憶中一樣的聲音:“嗯,看起來是蠻不錯的。”
人來齊了,服務員開始上菜了,席間的氣氛也開始活躍起來,不像進門時的那樣安靜。
丁倩湊近了我,問:“誰給你剪的這醜頭?”
她不提還好,一提,我的腦袋就隐隐作疼,我孩子氣地拉上了我外套的帽子,把醜頭蓋上了,才說:“是南門那個小佟幹的,我回頭要找他去。”
丁倩也氣不過,說:“我和你一起去。”
然後,她突然把我的帽子拉下來,摸了摸我的頭發說:“還是帥的。”
在這麽多人面前,她做的這個動作讓我的臉鬧了個通紅。
這時候,我聽到小舅媽對蔣老師說:“你這兩個學生還是一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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