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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連載文(求收藏):BOSS偷了一株梅
自雲湛撿到一株梅樹後,一位紅衣女子開始經常光顧他的夢境。
一天,他不小心噴了口茶水在梅樹上,紅衣女子再次駕臨,渾身濕淋淋地對着他破口大罵。
又一天,他看到他家的愛貓對着梅樹撒了泡尿,紅衣女子卻就此失蹤。
幾天後,雲湛正在開會,會議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衆目睽睽下,傳聞不近女色的雲湛被一位身穿戲服的紅衣女子擰住耳朵,直接拖走。
好兇悍!
瑟瑟發抖……
雲湛将程歡困在浴缸裏:“剛剛聽到有人說……我不行?”
程歡:“誰,誰在胡說八道?你告訴我,我保證不打死她!”
正文:
這是一座荒廢了很久的別墅。
憐心站在別墅外,冷冷地掃視了圈四周,對跟在她身後的一位中年女士道:“沈夫人,你站在這裏別動,我一會就出來。”
“好,我,我就站在這裏,哪裏都不去。”沈夫人雖然一臉膽怯,但還是連忙答應憐心的要求。
憐心應了一聲,頭也不回地朝着別墅大門的方向走去。
緊閉的大門在憐心靠近的時候竟然自動打開,沈夫人在原地探頭探腦地看着,忽然,一道白色的玄光從別墅內傾瀉而出,沒過多久,憐心就從門後走出,手裏還抓着一條像雪一樣白的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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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就是這條大白蛇。”沈夫人又害怕又興奮地直拍自己的大腿,“憐心大師啊,你都不知道我們一家被這條白蛇害得多慘哪,警察、消防員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可就是抓不住它。”
憐心并沒有搭話,而是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很小的錦囊。
她一把提起手中足有二十來斤的白蛇,神奇的是,這白蛇就那樣輕松地被她裝入小小的錦囊裏。
沈夫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後面的話都被她咽了回去。
“憐心大師,這是你的酬勞。”沈夫人摸出一疊已經裝好的錢,塞到她的手裏,“真的非常感謝,我這房子都已經好幾年沒住了,現在總算是解決了我心裏頭的一件大事。”
憐心面無表情地從紙袋子裏抽出兩張百元大鈔,将其他的都還了回去:“舉手之勞,下次若有需要,可以再來找我。”
說完,她對沈夫人點了點頭,然後翩然離去。
“哎,這……”沈夫人看了看手裏餘下的好幾千張紅色大鈔,再擡頭看向那已經走出很遠的憐心,心裏直想着這姑娘可真實在。
憐心其實并非現代人,她來自天地大陸。
那裏有神,有佛,有妖,有魔……
她其實是為了躲避一人,所以才會來到現在的這個世界。
不,那人曾經是神界一位享譽盛名的大将,現在卻是一縷依附在古琴上的琴靈。
此琴,名為離弦!
憐心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直住在山上,直到最近半年才在一座學校的邊上租了套房。
現在是夏季,上一秒還是晴空萬裏,或許下一秒就是一場暴雨。
回到家的憐心站在窗內,一臉漠然地看着窗外的傾盆大雨,正打算轉身的時候,一道很小的身影從她的眼角餘光中一劃而過。
她皺了皺眉,原本不想幹涉這個世界的生死輪回,但是……
她還是忍不住出手了。
眼看着一輛貨車就要将那位小男孩卷入車底,憐心輕擡起手,只見一股無形的力量擋在貨車前,生生将那貨車逼停,車輪和地面摩擦的聲音特別的刺耳。
淡淡地瞥了眼匆匆趕到的孩子家長,憐心回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來到這裏有一年多了,已經慢慢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方式。
屋外電閃雷鳴的,屋內除了傾瀉的水聲外,再無其他的聲音,安靜得有些過分。
這個時候,正在沖洗身上泡沫的憐心神色突然一冷,纖細的手腕迅速地抓過浴袍,将自己裹住。
就在這一瞬間,一道白光倏地從天而降。
等耀眼的白光慢慢淡去,剛才還只有憐心一人的浴室裏,忽地多了一架古琴,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琴上冉冉升起。
這道白影就是害憐心躲到這個世界的元兇。
他的名字叫做黎寒。
“憐心……”黎寒的眼裏先是喜悅,再到驚豔,所有的話忽然間都被他吞了下去,一雙眼直直地落在她裸露的雙肩上。
憐心根本沒給他多少享眼福的時間,但見她一揚袖,黎寒和離弦琴就一起消失在浴室裏。
一道響雷伴随着一陣铮然的弦音響起,不知道被甩出多遠的離弦琴忽地停在半空中,轉眼後,又毫不猶豫地向憐心所在的方向飛掠而去。
他終于找到她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讓她擺脫掉他!
離弦琴內的黎寒,在心裏默默地下定決心。
可是當他重新回到憐心所租的地方時,她的房間已經被她布下一道他無法破解的結界。
他一臉挫敗地飄在她的陽臺外,不知道該怎麽辦。
到底要他怎麽做,她才會原諒他?
雨一直在下,但是離弦琴的周圍有一道很小的結界,所以雨水并不會淋濕它。
過了晚上十二點後,周圍的住戶陸陸續續地熄了燈。
黎寒擡頭掃視了圈,俊逸非凡的臉上有些茫然。
這裏的房子……好特別!
他眼裏的好奇在憐心房間的燈關了後,忽然間消失得一幹二淨。
黎寒坐在離弦琴上,整個人瞬間頹廢了很多。
躺在床上的憐心知道黎寒就在她的陽臺外,平靜的心湖忽然像是落下了一顆碎石,激起一陣微弱的浪花,不過很快就恢複成以往的死寂。
現在她更在意的,是他怎麽知道她在這個世界。
還有,他又是怎麽來到這個世界的?
一夜未眠,才早上四點的樣子,憐心就已起床洗漱。
聽到屋內有動靜,無精打采的黎寒陡地來了精神,一陣興奮的弦音瞬間打破了一夜的寧靜,如水般在小區內傳蕩開來。
燈光一盞接着一盞地亮起,緊接着,是開窗的聲音。
“大清早的,哪個王八羔子在彈琴?”
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中,有一位男士的嗓音特別的粗犷,開口的那一剎那,就傳遍了整個小區。
燈光亮起來的房間越來越多,方才還一片寂靜的小區轉瞬就熱鬧非凡。
黎寒一臉緊張地躲回離弦琴內。
這是什麽地方,怎麽會有這麽多人?
還有方才那人說的……王八羔子,是什麽意思?
“爸爸,爸爸,你快來看,對面的陽臺外竟然挂着一架古琴!”
黎寒正百思不得其解時,住在憐心對面那戶人家中的一位小女孩脆生生地回頭向她的爸爸嚷道。
躲在離弦琴內的黎寒還在分析小女孩話裏的意思,一道無形的力量猛地襲來。
他偷偷地從離弦琴內探出半個頭,眼裏滿是困惑。
這是……什麽地方?
咦,那是什麽?
離弦琴一蹦一跳地來到一面落地鏡前,裏面清晰的倒影讓黎寒吓了一跳。
這是……水麽?
黎寒從離弦琴內飄了出來,來回地打量、查看這面落地鏡。
當憐心從廚房裏走出時,正好看到他撅着屁股,一臉嚴肅地盯着鏡子,那張俊臉幾乎都要貼到鏡子上了。
這樣的他,她前所未見,淡漠的瞳眸深處不禁劃過一絲笑意。
可惜的是,她自己卻沒有發現。
憐心完全視黎寒為無物,她之所以會将他拉入自己的屋內,只是不希望他還像剛才那樣打擾到這裏的居民,更不希望他會吓到別人。
可以漂浮半空中的古琴,要是被人拍到并傳到朋友圈裏,肯定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像她初來乍到的那幾個月,同樣也鬧了不少的笑話。
黎寒在鏡子裏看到了憐心的身影,他興奮地直起腰,但見一道白光轉瞬即逝,随之而來的,是一陣清脆的碎裂聲。
方才還好好的一面鏡子瞬間碎成了渣,而始作俑者早已向後飄出好幾米,表情呆滞地盯着地面上的玻璃渣。
“賠錢,兩百!”冷冷的一聲,毫無商量的餘地。
聽到憐心的聲音,黎寒這才恍然回神。
這什麽寶貝,竟值兩百兩銀子?
黎寒掏了掏空蕩蕩的袖袋,而後一臉讪讪地飄向憐心,說道:“可不可以先欠着?過幾日便給你。”
他得想個法子掙點錢,但是……他要慢慢還!
這樣她就不會将他趕出去了。
“好。”憐心并不和他多廢話,轉身向卧室走去,“你就當我這裏是客棧,一日五十。”
什麽?一日要五十兩?
黎寒瞠目結舌地呆立在原地,心想着這個地方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住得起的。
見她反手關上門,他忙跟了上去,結果卻撞到她布下的結界上,連靈帶琴被彈飛了出去。
他掙紮着爬起身,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尖。
待憐心換了身雪色的連衣裙從卧室裏走出來時,趴在離弦琴上的虛影慌亂地從琴中飄出,深淵般的黑眸從上到下地将她打量了一番,最後直愣愣地盯着她白皙可人的雙腳上。
他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一雙眼眸幽幽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麽。
憐心并未看他一眼,自顧自地将鞋穿上,開門走了出去。
她前幾天發現距離這裏不遠的鎮子上空凝結了一團陰邪之氣,所以打算今天去看一看。
至于……
她終于漫不經心地掃了眼緊跟在身後的虛影,好像靜潭般的眸裏隐隐出現了一道波瀾。
算了,他的事還是等她回來後再處理。
“你先在家裏待着。”憐心根本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手一揚,離弦琴穩穩地落在茶幾上。
門砰然合上,黎寒心裏莫名一慌。
他想去追她,結果又撞到了結界上,接連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
大概上午十點的樣子,憐心就回來了。
當她拎着菜走到樓下時,剛好碰到住在她對面的一對中年夫妻。
男的叫陳禀,女的叫王香玉。
一看到拎着菜的憐心,王香玉便向她迎了上去:“哎呀,憐心,你總算是回來了。”
“怎麽了?”憐心不解地詢問。
“你家裏是不是來了客人?”王香玉忙道,“屋子裏乒乒乓乓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麽,我叫了好幾次都沒人應門,偶爾還能聽到有人彈琴的聲音。”
憐心臉色一變,連連向她道謝,提起東西就向樓上跑去。
房門打開的瞬間,空氣中充斥着某種飲料的氣味。
地面上一片狼藉,玻璃渣子碎了一地,不僅如此,地板磚上到處都是水漬,沙發上甚至還有未完全消失的泡沫,最後,她在衛生間裏找到了某只罪魁禍首。
當她踏入浴室門的一瞬,只見她的粉紅內衣漂浮在半空中,而他正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
“你在幹什麽?”她猛地沉下臉,聲音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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