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自由
自由
“你少自戀!”蘇念瞪了他一眼,立刻坐到了旁邊一個稍微遠點的石椅上,反諷他:“我看你我借機和我告白!”
“是啊。”男人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供認不違的态度教她更抓狂了。
“停——”她瘋狂擺手,臉紅紅的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害羞,恨聲恨氣地說,“就算你這麽說我以後也不會想你。”
思念一個再也見不到的人是很痛苦的,我怎麽舍得。
但他只是溫柔地看着女孩,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已經在泥潭裏的人能做到最好的祝福是,離幸福的人遠一點。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杜風竹先站起來,向她伸出手。
蘇念擡眼對上他的眼睛,他眨了眨那雙風情無限的桃花眼,她又低下頭輕輕地握住了那張大掌。
“走吧。”
兩人沒有說話沉默了一路,但他們之間的氛圍很融洽,一種老夫老妻飯後散步的既視感。
不對,老夫老妻都不一定有他們這麽知根知底。
送到樓下,還沒上去,就見到了電梯前等電梯的程律師。
他見到兩人似乎也有些驚訝,先是文質彬彬地同杜風竹打了聲招呼,然後溫聲提議道:“我剛好有要事同念念說,就由我來代勞護花使者,杜總早點回去休息吧。”
“行。”杜風竹看了蘇念一眼,心底的猜測已經得到了證實,他笑笑地揮手告別。
走了兩步,他又回過頭喊了一聲:“寶貝,睡前記得給我打電話~”
蘇念馬上反應過來是指暗號那件事,快樂地舉起手擺了擺表示自己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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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目送杜風竹離開視線,才踏入早就到了在等候的電梯。
剛進電梯,程澈的臉色就變了,他上下掃視了一眼蘇念,按耐不住地開口諷刺道:“我是不是壞了你的事了?”
“你知道為什麽還要問?”女孩懶洋洋地靠在電梯冰涼的牆壁上,側過頭就着光滑的反光面看自己。
她渾然不在意的态度刺得他愈發火大,男人一步逼近了她,微笑着啓唇譏諷道:“果然是乙女游戲的主角,滿腦子也就這些沒用的情愛。”
蘇念被戳到痛處面色一變,猛地歪回過頭看向眼裏裹挾着暴風雨的程澈,瞧見他盛怒的樣子反而平靜了下來,甜美地反問道,“這不是我們的計劃嗎?”
“你有什麽好生氣的?”
“我們的計劃是讓你交出自己?”
男人被自己腦海裏的想象逼得雙眼發紅,他甚至想沖出去攔下還未徹底離開的杜風竹,當着女孩的面,殺死他。
他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不過是主角之間的吸引力在作祟,伸手牽住了她的手,聲音沉悶地解釋道:“我只是怕你被劇情控制而不自知……別忘了我們的共同目标。”
往常提到劇情,蘇念都會憤怒地厭惡每一個男主,他想那可能是一種無能為力的遷怒。
而這次不一樣了,她甩開了他的手,渡了兩步走到了程澈的對立面,眼神冷冷地看着他:“要是我又像愛上安景明一樣,愛上了杜風竹呢?”
“你又愛上了杜風竹?”程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他的手果斷在電梯上選擇了負一樓——停車場。
“你知道的,我只是一個牽線木偶,哪怕心裏知道不可以,但還是身體義無反顧地去做了。這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既然你控制不了自己,我現在送你去見他!”他暴怒得像是被侵犯領地的雄獅,嘴裏說着要成全,可渾身都散發着抑制不住的殺意。
“你又要去殺了他?”
蘇念斜乜了一眼不安的男人,伸手想要掏手機提醒杜風竹要注意安全,突然想起來手機還在水裏躺着呢。
“我們還沒拿到他的滿星。”她站在開了門的電梯口,堵住他的去路。
“這時候你知道說‘我們’了?”程澈正面擁住女孩,推着她走向她的車位,“在你愛上獵物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我們?”
蘇念被困于男人的懷裏,但她知道真正的困獸不是她。她故作不解地提問:“我不明白這兩者有什麽關系。難道不是我越喜歡他,他越會被我的愛意打動?”
那我呢?
他張了張嘴,殘存的理智讓他終究沒有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去。
驀地,他反應過來前面女孩的那句話“你又要去殺了他?”裏面的“又”,在心情低沉下去的瞬間又馬上陷入了狂喜。
她在故意引誘他上鈎,才會說自己愛上了杜風竹。
這是一件好事。
她只不過在清算過去他做錯的事,這些她最後一定也會原諒他的小事而已。
“安景明的事情是我的錯,但他發現了我的存在,我必須讓他忘記。”程澈停下腳步,低下頭哄着懷裏的女孩。
“所以你要殺了他?”蘇念嗤笑一聲,退出來他的懷抱,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只要利用完,就可以随意損壞是嗎?”
“反正我們也不過是紙片人,想必殺起來沒有什麽負罪感吧?”
“我沒打算殺他,只是想取掉他發現漏洞的那些記憶。”男人撒起謊來面不改色,把謊言說得和真話一樣真誠。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又要如何相信——欺騙過我的你?”她又往後退了兩步,審視地看着他。
“你不是知道你為什麽要相信我嗎?”
程澈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在意蘇念的那些抵觸情緒,他眉目含笑地緩步走向那位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他心底的女孩。
“不然你又為何拿杜風竹激怒我?”他貼近了她的面頰,和她如熱戀般的情人般耳鬓厮磨了一會兒,洩出一聲低笑,“你已經控制住我了,你也知道不是嗎?”
蘇念不适地轉頭躲開他灼熱的呼吸,她冷哼一聲,重重地咬了一口男人近在咫尺的頸脖,直到咬到嘴裏吃了鐵鏽的血味,才含糊不清地說笑罵道:
“你拿那些看不到的東西糊弄我,太過分了吧。”她又在傷口上用力地咬了一口,聽到他發出一聲吃痛的悶哼聲,才松開了牙齒。
把男人推開一定距離,又拉拽着他低下頭,伸手撫摸上他的右臉,眼神裏的光晦暗不明,蘇念語氣蠱惑地同他撒嬌道:
“給我一點我能看得到見的保障,不可以嘛?”
“你看不到我的真心嗎?”程澈有些不高興,她怎麽能一邊利用着他的喜歡,另一邊又不相信他的喜歡呢?
“我不知道你現在和我扯這個有什麽意義。”
女孩拉下臉來,她側身從他旁邊走回到了電梯門口,回過頭厭煩地同他說道,“我本來就是靠攻略人心獲得自己的想要的自由,所以很難去相信別人。”
“這很難理解嗎?”
說完,蘇念眼眶紅紅地走進電梯,強壓下聲音裏面的哭腔,側過頭和程澈說:“算了,你今天先回去吧。”
“那我和你簽下契約……”男人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這軟硬皆施的簡單談判方式拿下,但他現在确實低頭了,“可以嗎?”
女孩抽着鼻子點了點頭,瞪了他一眼:“還不快進來。”
兩人就這麽折騰了半天,終于和解了,程澈一面哄着她不要哭了,一面手足無措地找手帕。
“那我……我也不想嘛。”蘇念抽抽噎噎地說,白玉般得小鼻子也跟着情緒染上了紅色,她埋怨地打了他一下,“都怪你!害我哭了就停不下了!”
“怪我怪我。”他連連道歉,說話間電梯到了,他半擁着女孩走向她的家。
進了房間,又是在冰箱裏找冰袋,又是倒水,而蘇念這個主人則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忙碌。
用薄毛巾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冰袋,程澈舉着它坐在了女孩旁邊。她乖順地閉上眼睛,聽他和她解釋什麽叫簽訂契約。
結契是以血液為引,以靈魂為契約對象的一種古老方法。
為了使她放心,他心甘情願地補充道:“由于是以靈魂為契,所以哪怕我換了身體,我也必須履行。”
蘇念彎起唇角,仰起臉憑記憶的方位親了親男人,可惜記憶有誤,她一嘴啃到了他的鼻子上。
她本來還想大不了同程澈魚死網破,不同意給她實際保證,她就讓他永遠耗在這個世界裏面,永遠拿不到杜風竹的能量。
“你也是這麽讨好杜風竹的嗎?”遮擋住視線的毛巾被她的舉動震得脫離了手,恢複視線的她卻沒有看到他的笑容。
程澈目光沉沉地盯着女孩的紅唇,他一手發狠地捏住女孩小巧的下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吐露了自己絕不應該說出來的話。
“我身上,哪裏還有你的竊聽器?”蘇念茫然了片刻,猝然想起公園裏的那個吻,清醒過來目光銳利地看了回去。
“這就是你手機定位失效的原因?”
男人覺得可笑,他怕她發生危險,第一時間趕到了定位的最後地方,而她只是因為懷疑,就這麽踐踏他的喜歡。
“你還裝了定位?”她小貓咪炸毛一般推開了程澈,舉起手就要扇他巴掌,因為憤怒她聲音尖銳了起來,她低聲吶喊,“那你是不是還在我房間裝了監控器?”
“你這個變态!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蘇念巴掌沒有打到人火氣愈發大了,她推攘了兩下,男人自然沒有那麽容易被她推動。
“好!你喜歡這裏,你就自己留在這裏好了!”語畢,她開始翻找客廳抽屜下面的備用手機,找到後開機确定可以使用,便站起來往門的那個方向走。
“這個手機裏估計也有你裝的那些不幹淨的東西,但我不在乎。”
走到門口,她回過頭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容,“不用你辛苦看定位了,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去找杜風竹!”
程澈在蘇念發狂的時候,快速冷靜下來,沉默地組織好語言後,站起來挽回:“你不怕他愛上你,便宜了我?”
“他現在已經四星了,你确定他能壓抑得住他即将噴薄的愛意?”他據理分析,那狹長的鳳眼微眯,其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她知道在她沒有說出暗號“我愛你”時,杜風竹不會給出他全部的愛。但蘇念難過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對不起他了。
究竟還要踩他多少根骨頭做成的階梯,去往自己想要的世界。
“我沒有在你家裏裝監控……”程澈見女孩的态度有所軟化,他乘勝追擊地補充道,“我在杜風竹家裝了,不然我怎麽會第一時間知道你醒了?”
“真的?”蘇念沒有相信,面上不顯,只做出來被說服的樣子,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期期艾艾地道了一聲歉。
“不對啊,那你裝定位怎麽解釋?”過了半響,在她走回到沙發的位置上時,又從他的話術中清醒過來。
“我不是你的系統以後,對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很多都不知道了。”
他委屈地抿了抿嘴,可憐兮兮地為自己正名:“我只是想保護你。”
“而且我真的沒有裝竊聽器,你冤枉我了。我這麽擔心你,你卻如此提防我。”
蘇念對他嘴裏說出來的話一句都不相信,她早就知道輕信過于強大的合作夥伴會面臨被拆之入腹的危險。
“那也是有前車之鑒,追溯起來還得怪你,我們的合作可都是你的隐瞞才充滿着謊言。”
“我錯了。”程澈從善如流地道歉了,雙目誠懇地看着她,好似他真的知道了自己的錯一樣。
時針指向三點,兩人終于再次平靜地坐了下來,女孩受不了他一直偷看自己,開門見山地問道:“怎麽結契?”
“伸出你的手。”男人瞧見她果斷伸出的小手,為她依舊存在的信任感到愉悅,他眼神鎮定地安撫她,“不要怕,只有一點點疼。”
下一秒針紮的感覺在兩人相交的手掌處傳來,蘇念不安地看了他一眼,見他閉上眼睛嘴裏喃喃有詞,接着面前排列了很多古文字,她看不太懂。
她剛想問,面前就出現了現代文字,書寫方式也從豎排改成了橫排,上面寫着:
程澈與蘇念結下生死契,一旦程澈以任何理由傷害她,自身便灰飛煙滅。蘇念也是。
“最後一句是什麽嘛?”女孩不滿地撇了撇嘴,這什麽啊,感覺把自己也套進去了。
“我也怕你傷害我啊。”男人可憐巴巴地露出脆弱的表情,想借此糊弄過去。
“那我要是不喜歡你,讓你心碎,我也要受懲罰?”蘇念可不好糊弄,她不想莫名其妙就和他綁在一起。
“你會讓我心碎嗎?”程澈歪了歪頭,裝可愛,半點沒有以往律師的那種不容侵犯的嚴肅氣質。
“會,我可是壞女人。”她認真地點了點頭。
其實在杜風竹和她講述母親的事情時,她一方面覺得她是一個毋庸置疑的超級大反派,又在另一方面,她想成為一個和她一樣——只為自己而活的人。
哪怕要她傷害別人。
“而且我沒想過感情。”
蘇念伸手推開了那些遮擋在兩人面前漂浮的字,她表情肅穆地看向他,勸說他:
“我未來的計劃裏面沒有想過戀愛,我有那麽多自由的時間,就想去做那些外面世界人做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具體是什麽身份,但我想你也東躲西藏了好一陣子了,你不想過點普通人的生活嗎?”
“普通人也戀愛啊……”程澈不想放棄,固執地不想改變。
“但是戀愛我體會夠了啊,就算我不想承認,我把我的心動全推給劇情的控制,可我還是會永遠記得他們。”
“你還喜歡他們?”男人眼尾有些發紅,蘇念疑心她是不是要被她的拒絕弄哭了。
“我也喜歡你。”
在他的喜悅躍上眉眼之前,她把話說的更加清晰明了,企圖斷掉他最後一絲念想,“而且我也沒辦法和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相愛……我一直沒有安全感。”
“我可以全部告訴你!”他情緒激動地為自己争取着一個渺小的機會。
“以後再說吧,我目前沒有想過那些……”蘇念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好言好語打發他,“說不定我過段時間就想戀愛了。”
盡管她知道,這不可能。
但她依舊笑靥如花地為程澈畫餅。
“好,在此之前我會保護好你。”
兩人各退一步,注意力回到了契約上。
“最後一句該删了吧?”這有實際束縛的契約上蘇念寸土不讓,她言笑晏晏地為自己解除後患。
“如果你真的愛我,你會願意被我傷害的。”她在男人拒絕的話語到達前,對他進行精神綁架。
程澈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他以前沒有愛過,也不怎麽與其他人交談,他一時沒有辦法辨別這句話是否是真的。
“你想知道,我和杜風竹聊了什麽嗎?”女孩慢條斯理地放下魚餌。
在看到他點頭以後,笑眯眯地說:“他同我告白了,說只要我答應他,他會永遠對我好。”
“我也可以永遠對你好……”
“他說他願意用他的生命守護我,不讓我受到他母親的一絲一毫的傷害。”
蘇念身體微微向前傾斜,告訴這個戀愛初學者:“我們傳統文化裏的愛都是生死相許。”
“所以如果你要殺我,我願意,這才能稱為愛嗎?”程澈覺得荒謬,哪怕他不懂情愛半分,也知道這不是對的。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想要得到我的喜歡……至少得到這種地步。”她說得理直氣壯,一雙明亮的眼睛凝視着他。
“再說,我又能怎麽傷害你呢?”蘇念锲而不舍地循循善誘道,“你比我強大那麽多。”
“還是說,你就想用這個契約捆綁住我?”
下一秒蘇念面露兇色,在涉及到自由的方面,她這個多年的受害者敏感過頭了,“那我們也沒必要繼續合作。”
“我不會因為這些強制要求愛上任何人。”
“好。”程澈妥協了,他删去了最後那句話,又耐心詢問,“還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了。”蘇念又重新讀了兩邊內容,眉開眼笑地對他做着不走心的保證,“你是我的朋友,我絕不會傷害你。”
的身體。
她在心底悄悄地補上沒說完的話。
兩人契成的那一刻,有兩道金光分別鑽入了兩人的身體。
“明天我送你去答複杜風竹。”程澈喝了杯水,準備離開。
“不用明天了,他在等我答複。”她記得分別時他那句話,現在估計還沒睡。
女孩站起來走向吹來陣陣寒風的窗戶,低頭往下看去,那個傻子果然坐在他家路對面的花壇上玩手機。
他剛才走時詫異的眼神真的是因為程澈,他發現了他是那個所謂的幫手,所以才守在她樓下等待她的電話。
為了第一時間的施于幫助。
“我答應你。”
接通電話後,她看見杜風竹下意識朝她的窗口看了一眼,她迎着他呆怔的目光回她了一個笑容,“我愛你。”
杜風竹也笑了,他真心誠意地給出了一個沒有在約定之內的回應:“我也愛你。”
這下輪到蘇念說不出話來了。
她只是把這個當做一個小玩笑,她怯懦地蠕動了兩下唇瓣,做出最後的保證:“我會記得你的,杜風竹。”
可那話還沒有通過手機傳過去,四周就開始崩塌,手機這種小物件在須臾之間化為了粉末。
樓下溫柔注視她的杜風竹,也在一點點解散。
“該走了,念念。”程澈嫉妒地看了杜風竹一眼,将女孩緊密地攬到懷裏,他知道現在杜風竹看不到了。
但他希望他看到。
“我自由了?”
當盼望已久的東西落下來時,容易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們自由了。”
在我看來,這就是he。
我們在黑暗中走了那麽久,終于得到了自己想到的東西,還有比這更快樂的事情嗎?
後面還有四章if 線的番外,對應本文的男主角們:程澈、杜風竹、喬煊、安景明。
感謝大家一路以來的陪伴,希望以後有緣能再次相見。
如果覺得我還是有那麽一點,值得你留念的話。
請打開我的作者欄,收藏一下我。
【下本預收】蜜謀
文案:
1.
最近,一檔明星半素人戀愛綜藝火爆全網。
南姝作為18線花瓶女明星被經紀人硬塞進了第二季《戀愛選我我超甜》,成了三號女嘉賓豔光四射地出場,得到了全票喜歡。
其中包括她前男友的弟弟。
好巧不巧的是,場外的心動觀察嘉賓是她前男友秦朝鶴。
南姝:……當着前男友面泡他弟弟,這感覺真刺激。
第一期結束後被放回家,南姝搬着小板凳追自己的綜藝。
看到觀察室裏前男友手裏的礦泉水瓶捏扁了三個,她笑得從凳子上摔了下來。
很好,下周要朝這個方向再接再厲!
2.
節目內南姝和秦嘉的cp炒得沸沸揚揚,南姝似有似無含情帶笑的眼神,讓觀衆集體嗑糖嗑到上頭。
錄制節目的間隙,南姝拿着手機靠在牆角,笑得張揚,給秦朝鶴發去挑釁:“觀察員,您磕到了嗎?”
還沒等到對方回複,她就感覺肩膀一緊,被秦朝鶴拉進監控死角。
“戲演的開心?”
南姝死鴨子嘴硬,僵着脖子說:
“我可不是在演戲。”
他輕笑一聲,沒有動怒:
“你要是真喜歡一個人,眼神不是那樣。”
“不然是怎樣的眼神?”
“你……現在看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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