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戰便來戰
戰便來戰
霸道宣言震懾全場。
“憑什麽?”溫初柔瞬間戰意燃起,歪着頭,一臉天真無邪地問道。
憑什麽?憑秦钰是我的人。蘇小碗仰頭望秦钰。
秦钰身材修長,小碗抱着秦钰只堪堪到胸口,仰頭正瞅見他一副耳觀鼻鼻觀眼的面癱樣。
哼!又裝死。蘇小碗生悶氣,感受到對方傳來溫熱的體溫,氣惱頓消,無奈中閃過淡淡寵溺。
“憑什麽?你問你家表哥呀!來之前,也不打聽清楚。”蘇小碗傲嬌地一擡頭。
溫初柔轉頭望向一旁喝茶看戲的朱春桡,瞪眼問道:“表哥,你說。”
關他啥事?雖然在肥厚的面龐下,看得不怎麽清楚,朱春桡仍抽抽嘴角表示抗議。兩位小祖宗都不是好相與的脾氣,他可都不敢得罪。
朱春桡雙手執于胸前,生無可戀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夫一出家人,不曉得塵世間那麽多紛紛擾擾。”
溫初柔見表哥竟然不幫着自己,心想,你等着,回去有你好受的!面上顯出幾分不忍:“小碗,你莫逼表哥。”
蘇小碗翻了個白眼,啥叫我逼破豬,明明是你沒搞清楚狀況,一副自來熟的姿态,誰認識你呢。
“我知曉你與秦哥哥關系好,你年齡小,小孩子的獨占心嘛,我可以理解。要不,我叫钰哥哥吧?”溫初柔端得一副好善解人意,直接問當事人,“钰哥哥,你覺得呢?”
反正秦哥哥有人叫,她溫初柔不稀罕了,換個稱謂更好。钰哥哥,更珍而重之。
恰好蘇小碗與她想到一起去了。
該死!钰哥哥聽起來也超好聽的!钰同“玉”同音。在金玉王朝大钊國,玉本身就是很珍重的象征。這個名字不行!叫“钰哥哥”,與叫“情哥哥”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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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哥哥也不能被旁人叫去!真是天降一禍患。都怪秦钰生的顏色好!不不不,秦哥哥名字好,人俊俏,天生的,他又不能阻止。都怪朱春桡,來得什麽個破表妹!小小年紀,一點都不矜持。
“小碗妹妹,你抱着钰哥哥好久了……雖然說你年紀比秦钰小上很多,總歸是大姑娘了,未免有些不合禮吧。”溫初柔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竟然說我不矜持!竟然說我秦哥哥是老男人!蘇小碗氣得心都在顫。
蘇小碗順手一撒,放過秦钰,狠狠掐了下他的腰,眼神兇狠道:“問你話呢?钰哥哥能……不能叫!”
蘇小碗把一個問句,硬生生斷成了斬釘截鐵的肯定句。暗示可以說給的十分明顯了。
秦钰正神游天外,暗自欣喜呢。小碗還是第一次結結實實地抱住他呢。柔軟可愛的模樣,真是世間第一可愛的女子。回味着“只有我能叫秦钰為秦哥哥”的話語,看看看!明顯沒有把我當老父親嘛。這酸味,想必比山西的老醋還要濃厚。
還掐他!頭一次如此暴力對他呢。平常護着他,猶如對待個易碎的瓷娃娃。享受是極其享受的,時間一久,他一個打男人難免覺得有些不對味。少了些……嗯……打情罵俏的樂趣。
這個朱春桡的表妹,叫什麽來着?溫……算了。小姑娘的到來,着實不錯,以後可以常來玩嘛。
“稱謂嘛……這個叫什麽都可以……”
哎呀!小碗的臉都黑了,真有趣。秦钰慢條斯理地補充道:“不過嘛,畢竟朱表妹是大姑娘。這麽稱呼一個成年男子未免有些不合禮。不如就随朱春桡,叫我秦廚吧。”
以眼還眼。溫初柔怎麽擠兌小碗的,秦钰索性如法炮制。他雖不懂得姑娘間的暗潮洶湧,可溫初柔的語調和話語,是他之前見慣的。這種明誇暗諷、以禮壓人的小伎倆着實不夠看呢。當然,如果能看到更多面的蘇小碗,他還是歡迎的。
總歸有他在,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到小碗。
蘇小碗聽到秦钰後半句的話語,山雨欲來的烏雲壓頂瞬間轉為滿面春風,笑彎了眉眼。
“正合适,正合适。”
鍋從天上來。朱春桡心想,我何時這麽疏遠地叫過?我可是一直叫美人為美人的。
溫初柔眸中閃過一絲傷心,低垂着頭,睫毛忽閃忽閃,咬着唇道:“我與钰哥哥一見如故,這麽叫未免太生疏了,顯得人家多麽無禮呢。”
“秦廚哪裏不好!好聽着呢。一聽,便知曉對秦钰廚藝的認可。對于熱愛廚藝的秦钰來說,簡直是最好的稱呼了……”朱春桡拍拍表妹的肩膀,主動攬下戰火,“何況妹妹随哥哥叫,合情合理。”
他這個表妹呀,樣貌好,心思活,癡纏的功夫更是不得了。總歸是他帶來的,惹得秦家小情侶不快,說到底都是他的錯。更何況……再這麽糾纏下去,難堪只會留給小表妹。
朱春桡看着好色又愚蠢,實則他的外表遮掩了他一顆七竅玲珑心。
溫初柔眼含春水,兩個字硬生生喊出了哀怨的感覺:“秦廚……”
蘇小碗聽得好不舒爽。
“秦哥哥,你不是還要做帶凍姜醋魚嗎?你去忙吧……”蘇小碗拉起溫初柔的手,
甜甜笑道,“姐姐初來乍到,找我玩,我得做下主人家,帶你出門逛逛。臨墨縣城雖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而後攜着溫初柔強硬地出了秦家餐館,留下朱春桡和秦钰面面相觑。
兩人尋了個街角茶間坐下。
“你拽疼我了。”溫初柔掙脫小碗的手,揉着自己的手腕,嬌嗔地抱怨。
“溫初柔,你怎麽回事?”蘇小碗不解道。
溫初柔笑吟吟地說道:“很顯然,我對秦钰哥哥一見鐘情呢。”
果然!
“那可不行。秦哥哥是我的。”蘇小碗道,“我和他自小相識,你別沒事找事啊。”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溫潤君子,淑女好逑。你們有定親沒?過大禮了沒?”
蘇小碗啞然。
“既然都無,我就有機會。“溫初柔動作優雅地掩袖喝茶。
“做人得講究個先來後到。”蘇小碗有些慌亂地辯駁。
溫初柔輕蔑地一笑:“愛情從來不講究什麽先來後到。”
“非秦钰不可?”蘇小碗握着茶盞,一字一句問道。
“非秦钰不可。”溫初柔第一次見到如此讓人難以忘懷的男人,相貌英俊自是不可說,周身氣質華貴不可言喻,更何況還有這麽一個對手,即便三分的意也升起了十分。
蘇小碗茶盞重重摔于地,道:“戰便來戰。只恐你的心便如這茶盞破碎一地。那情也不過是這溶于泥的茶水,分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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