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

春水鎮坐落于渡月宗境內十幾裏外的山腳之下,但卻并不屬于渡月宗管轄,而是屬于人界皇族的子民。

修士追求大道飛升,礙于因果輪回,輕易不會去插手人間大事,因此各朝各代的興衰與否均看自己的命數。

除了無相谷以仁善開宗立派,每隔五年便會出谷濟世一次外,人間是戰亂是和平,都只是冗長歲月之中的過眼雲煙罷了。

禦劍從半空往下看,透過緩慢漂浮的雲層,能見到一條靜谧的河流,那條河在山腳處拐了個彎,一路延伸向遠處城鎮。

而那被春水河一分為二的鎮子,便是春水鎮。

來到這個世界的一整年中,季蘭枝一次劍都沒禦過,甚至于原身還在的百年間,因為不常出門,所以幾乎沒有禦劍的經驗。

猛然一下跟着聞鈞上天,他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有些許恐高。

現代人多少站在高處都會有點害怕,作為才來這世界一年的新人,季蘭枝依然沒能适應身旁沒有任何遮擋的高空飛行。

聞鈞攬他攬的很緊,盡管如此,季蘭枝也有些不安地死死扣着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生怕自己掉下去。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緊張,聞鈞垂下頭,低聲耳語道:“怎麽了師兄?”

季蘭枝倒不怕在聞鈞面前丢臉,對方問了便實話實說:“有點高。”

聞鈞聞言往下面看了一眼。

山川變換,雲霧缭繞,一顆顆樹木縮成了小小的一個個綠點。

千鈞飛行速度很快,師兄沒出過幾次門,可能百年來都未禦過幾次劍。

加上…師兄的原型是小狐貍,所以才會怕高吧?

Advertisement

路行靈獸怕高,很合理。

聞鈞立即道:“我把速度放慢點好嗎?”

“別。”疫病重要,沒必要因為他怕高而耽誤時間,季蘭枝搖頭道:“你抱我抱緊點,我不往下看。”

“……”

聞鈞默了默,喉頭攢動,情不自禁順着季蘭枝的話又将他往懷裏帶了帶。

兩人的身軀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加上那高些的少年人眼神太過專注,從旁人的視角望過去,不像是同門師兄弟,倒像是一對關系親密的道侶。

林風禦禦劍在最前方,倒沒看到這一幕,與聞鈞并排飛着的藺蒼用餘光瞥了他們倆一眼,表情有些凝滞。

他眉頭微蹙,眼神突然變得十分糾結,又往兩人那裏看了好幾眼,才像是接受了什麽似的收回了目光。

幾人禦劍停在了春水鎮外的小路上,從千鈞上下來腳踩到地板時,季蘭枝才将懸着的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裏。

他離開後,千鈞很明顯有些着急,差點脫離聞鈞的控制想要飛起來去追他,被狠狠瞪了一眼後委委屈屈縮回了靈臺之中。

藺蒼在一旁将聞鈞與千鈞劍的反應看在眼裏,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輕咳一聲:“進鎮吧。”

小路蜿蜒,一直通往後山進鎮的小門,進去以後,便是常年熱鬧的鎮上集市。

作為離渡月宗最近的鎮子,每到渡月宗招新之時,春水鎮總會人滿為患,以接待中州大陸各地彙聚于此的商隊車隊,也正因如此,春水鎮的各種産業都發展的很好。

鎮上客棧林立,售賣各種小玩意兒的攤子鋪子更是擺的滿街都是。

哪怕招新熱潮已然過去,來此地游玩賞景之人也有不少,集市之中早晚都有人閑逛。

可當季蘭枝四人踏入鎮子以後,卻發現原本應當熱鬧嘈雜的集市之中,竟都關門閉戶,空空蕩蕩。

偌大一個鎮子,青天白日裏不見幾個活人影,實在是有些詭異。

林風禦四處看了看,心下奇怪:“當年宗門招新,我來這裏歇腳時,每天都熱鬧的很,哪怕集市上沒什麽生意,也依然有人擺攤,今天怎麽這麽冷清…”

藺蒼道:“疫病傳染性強,可能是為了避免染病。”

季蘭枝搖頭道:“若只是因為疫病,那藥鋪醫館之中也不應該在大白天的就關門,他們此時閉門不出,倒像是在躲什麽東西。”

這種現象确實罕見,聞鈞提議道:“既然春水鎮中心便是春水河,不如便沿着河岸一路走過去,看看能否找到還開着的商鋪客棧?畢竟藺師兄若要治病救人,也要找個歇腳的地方。”

藺蒼颔首,率先向春水河岸前的石板大路走去。

春水鎮是渡月宗地界中最大的一個鎮子,背靠大山鎮中有河,地理位置十分優越,整個鎮子有一半的房屋都是客棧商鋪,可就是這樣一個地方,他們走了小半天,卻連一家開門的客棧都沒看到。

林風禦止不住地嘀咕:“真是奇了怪了。”

許多客棧都是徹夜開着門的,有專門的夥計守夜,接待晚上才匆匆而來的客人,這一下突然全關了門,實在是見所未見。

“嗯?”便在這時,季蘭枝指向了河對岸的一個開了個縫的小門:“那兒,好像有人在往外看。”

幾人立即擡頭,便見河岸邊不遠處的一個三層客棧旁的側門開了個小縫,從門縫中依稀能看到一只眼睛,正鬼鬼祟祟往外看。

那人發現自己被看到了,反射性想要關門,然而那小門才剛關上,沒過一會兒便又被輕輕推開了。

這回門縫開的更大,衆人這才發現,在門後鬼祟偷摸的人正是客棧的小二。

小二見到他們就這麽毫不避諱地走在大街上,顯然被吓了一跳,忙在門裏沖他們招手,示意幾人趕緊過去。

幾人對視一眼,擡腳便往離得最近的那座石拱橋上走。

離得近了,那小二才敢壓着嗓子道:“幾位,膽子也太大了,趕快進來趕快進來!”

林風禦打頭,幾人一齊進了那客棧的偏院中。

季蘭枝擡頭望了一圈,這才發現院中圍牆旁豎着圍了一圈插馬草的兩齒草叉,似乎是害怕有東西從圍牆爬進來特地做的防護措施。

他問道:“這位小哥,請問春水鎮究竟發生何事了,怎麽今日大家都閉門謝戶,我們一路走來都沒見到一個人影。”

季蘭枝跟聞鈞走在後面,小二一開始并未看到他,直到聽到了對方的問話,才忙扭頭看過去。

這一看便征征地愣在了原地。

小二平常接待了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客人,有凡人有修士,卻從未見過生得如此昳麗漂亮的人。

夭桃秾李,風姿如月,竟将這處院子襯得灰撲撲的。

小二看着看着便被那人身後的少年涼涼地看了一眼,立刻從驚豔之中回神。

這才猛然發現,這四人一個個都氣質非凡,絕非常人能比,哪怕如今春水鎮人人自危,鎮中氛圍詭異,這幾人也絲毫不怕,閑庭信步般從鎮尾逛到了鎮頭,難道…

小二瞬間便像是找到了救世主一般,忙道:“各…各位可是渡月山上下來的仙人?”

季蘭枝擺手道:“不算仙人,只是尋常修士罷了。”

聽到修士二字,那小二瞬間更激動了:“那…那我們鎮子有救了!各位請跟我來,我們進客棧內細說!”

他們進屋後,便有其他夥計頂替了小二的位置,去到了院中看門。

客棧中大門緊閉,一樓光線昏暗,諾大一個客棧只點了一盞昏黃的燭燈。

掌櫃從他們進院子時便聽到了動靜,此刻已經站在了堂中等他們,見氣度不凡的幾人進了大堂,登時激動地拉開了椅子。

“諸位仙人,請坐!去去,去倒茶來。”

小二連聲應是,趕緊往後廚走。

藺蒼環視了一眼大堂,除了掌櫃之外,便只剩下草木皆兵,手中拿着木棍的夥計圍守在不同地點。

這樣的防範姿态,實在是不像因為害怕染病才閉門不出。

他問道:“掌櫃,春水鎮究竟發生了何事,可是因為疫病泛濫導致的?”

掌櫃連忙擺手,長長地嘆息一聲:“要真只是疫病,我們還沒必要這樣嚴防死守…前些日子,離開春水鎮出去走車馬生意的王姓人家回來了。王家的大兒子回來時說,南方那兒起了疫病,他們原本宿在城中準備多歇幾日再走,誰知出了這檔子事兒,便連夜回來了。”

他說到這兒,小二也端着泡好的茶水放在了桌上,掌櫃拿起其中一杯潤了潤嗓子,接着說道:“雖然他們及時走了,但回來的第二天便渾身起了疹子,雙目發紅,咳血不止,叫了鎮上醫師去看,竟然沒有一個人見過這種病!”

“這回吃藥也不管用,偏方也不起效,一探脈象,竟是死脈!”

聞鈞與季蘭枝對視一眼,問道:“他們最後病死了?”

“沒死。”掌櫃的目露恐懼,像是想起了什麽驚恐的事:“但是比死還要恐怖!”

……

七日前,春水鎮。

王家三個男丁染了疫病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春水鎮,這幾日許多醫師頻繁出入王家大門,最後都嘆氣搖頭地離開。

幾個在王家不遠處擺攤的小販看着又一個擺手離開的醫師,借着沒什麽客人的清閑間隙,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天來。

“真是奇了怪了,就連隔壁鎮子的醫師都被請來了,居然還是看不出是什麽病。”

“昨日都摸出死脈了,就算真查出了病因,能不能救活恐怕也不一定吶。”

“真是造孽,出門跑個商掙點錢,結果染了一身病回來,要我說,還真不如咱們在這兒擺攤,好歹死不了。”

“照這個情況下去,恐怕過不了多久就得辦喪事咯。”

其中一個小販從兜裏抓了把瓜子,邊磕邊道:“咱們凡間的醫師治不好,說不準山上仙人能治的好呢?”

另一人哼笑一聲:“人家仙人日理萬機,哪有空管你的病。這世上得病的人太多了,要是人人都管,他們還修不修仙了?再說了,那山你上的去嗎,如何能請到仙人下山?”

“說的也是…”小販吐出口瓜子殼,剛準備接話,卻聽見原本死氣沉沉的王家突然之間傳出了一陣兵荒馬亂的哐啷聲。

緊接着,一連串驚恐刺耳的尖叫聲瞬間劃破春水鎮的寧靜,引得河邊一衆攤販側目望去。

這一望,整個集市登時便人仰馬翻起來。

王家娘子滿面驚悚,驚叫着從院子裏跑出來,然而還沒跑出多遠,一個雙目血紅,疹子爬滿了整張臉的男人從院子裏沖了出來。

他擡起那只皮膚發紫的手,一把抓住了王家娘子的頭發,手嘴齊用,也不知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轉眼間便将娘子的脖頸咬穿了!

鮮血染紅了衣衫,血腥駭人的一幕頓時将其他人都吓呆了,直到王家娘子的求救聲越來越弱,才陸續有人反應過來,拿着手邊工具,一同上去制服了那個男人。

等叫醫師來時,王家娘子早就因為傷勢過重,已然一命嗚呼了。

她的血流的太多,從門口一路淌到春水河裏,死前眼睛還驚恐地瞪着。

被自己的丈夫發狂襲擊,死不瞑目。

王元良——也就是那染病發瘋的男人,在被制服後便昏了過去。衆人看着他滿身是血的樣子驚魂未定,剛準備将他拖進院子裏時才突然想起,王家染了病的不止他一人。

匆忙進了房子,那另外兩個原本被醫師判定命不久矣的男人,在王元良發完瘋後,竟然在房中消失了。

這件事立刻便傳遍了整個春水鎮,鎮民成群結隊翻遍了整個鎮子,卻始終找不到那兩個失蹤的王家人。

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王元良被鎖在王家房中。

找不到人,王元良發瘋殺人的模樣又歷歷在目,一時間整個春水鎮人心惶惶,就連原本宿于此處的游客也被吓跑了。

掌櫃說到這兒,忍不住語氣惶然:“後來,咱們再去看王元良時,發現他已經沒氣了,鎮上人便買了副棺材,準備将他安葬起來,我還叫了店裏夥計去幫忙擡棺,可誰知…誰知…”

王元良的屍體被放進棺材釘上釘子後,掌櫃選了個宜下葬的日子,和衆人一起擡着王元良的棺材去了鎮子後山的墳坡。

那時天色不早,到墳坡時已經天擦黑了,墳坡上有春水鎮死去鎮民的墳頭,也有不知名的墳包,白天來這兒都有些怕人,更何況鎮上出了這種事,哪怕擡棺來的人有不少,卻還是不由得心裏發毛,只想着快些埋完快些回去。

畢竟失蹤的那兩個王家人還未找到,誰知他們還在不在春水鎮。

衆人合力挖好了放棺材的坑,将那口棺材放進了坑中。

此時天已經幾乎全黑了,整個墳坡又黑又冷,風吹到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不知為何,掌櫃覺得渾身上下都發起了毛,背後寒氣直冒,讓夥計們趕緊埋,埋了趕快離開這裏。

然而當土剛将棺材埋了一半,衆人只覺得一切順利的時候,那坑洞之中,卻突然傳來了敲打棺材蓋的悶響。

一聲一聲,回蕩在鬼影重重的墳坡之上。

這樣毛骨悚然的一幕頓時将一群人給吓得瘋了,連鏟土的鐵鍬都沒敢拿,連滾帶爬地跑回了春水鎮。

一夜之間,王元良變成厲鬼來索命的事便傳遍了整個春水鎮,等到白天一群人拿着武器去墳坡查看情況時,卻發現那棺材蓋被掀了開來,而棺材裏王元良的屍體已經不翼而飛了。

從那以後,春水鎮便人人自危,哪怕青天白日也不敢出門,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被王家厲鬼殺害的人。

掌櫃回憶完那驚心動魄的一晚,直打哆嗦:“你們說,王家娘子貼身照顧他們許多天都沒染上病,王家那三個命不久矣的卻突然暴起傷人,甚至死了進了棺材還能從墳頭裏爬出來,這哪裏是疫病,這分明就是厲鬼上身了啊!”

季蘭枝也沒想到,原本以為只是普通的疫病,誰知這背後竟然有這樣一段離奇詭異的故事。

春水鎮的鎮民顯然都對“鬼上身”一說深信不疑,從掌櫃地敘述來看,也确實很像是厲鬼索命。

但……

雙目赤紅,控制不住地發狂傷人,讓季蘭枝不由得想起了一月之前萬劍峰何懷雲之事。

若不是王家三人都是凡人,他們的反應倒更像是…

走火入魔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