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 31 章
在将多吉布蘭決定留下的時候,白辭就叫人在他們在他們的寝帳旁邊又支起來一道小帳,給多吉布蘭住的。
小心地将多吉布蘭放到床上,看着那滿是淚痕的睡顏,邬喜團微微嘆口氣,将手帕打濕,輕柔地将他臉上餓淚痕擦幹。
擦幹淨後,邬喜團才與白辭一同走出去。
走出去後,邬喜團才說:“厄爾多怎麽也留下一個會兩國語言的人,來教他,這下該怎麽辦?”
白辭扶着她的手,不緊不慢地說:“他打的什麽主意可精明着,我在你身邊,只要你不舍,那便我就在中間給你們傳話。”
邬喜團扶着他的手往前走,聞言擡頭看他:“怎麽?殿下會?”
白辭點了點頭:“這樣的話,在讓你們能溝通之前,都會留在北境,也就差不過等到使臣來,契約簽訂完後,你們才會跟着使臣一起回去。”
邬喜團這才明白,原來中間還有這樣一個繞繞,但是她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冒犯,只是一個小小的心機而已。
三日之後,果然厄爾多按照約定,已經從北境城退了出去。
白辭派人前去檢查之後,确實已經全部撤走了。
接下裏就是回北境城了。
邬喜團坐在馬車裏,馬車裏還有多吉布蘭,馬車外面就是白辭。
多吉布蘭這幾天都沒有說過話,但是卻極其的乖巧,白辭與邬喜團讓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對此,邬喜團游一些擔心,但是白辭卻不以為然。
邬喜團撩開車簾子,想看看當初她在山上沒有看見的景象,街道上除裏他們,再無其他人,到處的東西上都是落灰,說明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
在外面騎着馬的白辭看到邬喜團撩開車簾,策馬到她旁邊詢問她:“怎麽了?”
Advertisement
邬喜團看着街道上緊閉着的屋子說:“戰争,可以讓繁華一夜之間就消失。”
白辭聽到這句話一事件不知道怎麽回答。
邬喜團回神,看向白辭說:“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事,卻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白辭低垂着眼看着邬喜團說:“可以的,就比如這次。”
邬喜團繼續說:“這次即使沒有我,殿下也會做得很好。”
“但是郡主讓這裏至少免于十年的征戰,或許不止是十年。”
邬喜團沒有再看他,而是看着街道說:“或許吧。”
這時車隊停下,前面有人來報說:“殿下,郡主,城主府到了。”
白辭翻身下馬,走到馬車旁邊,向裏面伸出手去,邬喜團撩開車簾,護着多吉布蘭出去,白辭先牽着多吉布蘭的手,将他抱下來,随後扶着邬喜團下了馬車。
邬喜團被白辭扶着下來,就看到了城主府的大門,這裏就是白辭生活了好幾年的府邸,她以為總該是稍有威嚴的,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城主府比街對面的酒樓還要差一點。
白辭看到邬喜團的表情就知道邬喜團心裏想的是什麽,開口給她解釋道:“這城主府不知道重建了多少回,但是每次建完總是有人要來放一把火,幹脆做得簡陋些,免得勞命傷財。”
“每次建完都有人來防火?”邬喜團歪頭問他。
白辭開口:“對啊,很多人都喜歡看這北境燃起火光,在他們看來燃起來的不是火,而是一些其他的東西。”
看着這簡陋的城主府,白辭一時間想起來了以前很多事情,但是現在都過去了。
他扶着邬喜團緩慢地往裏面走:“但是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走吧,這半個月就要麻煩郡主在這簡陋的地方住上半個月。”
邬喜團哼了一聲:“殿下住得,我就住不得,怎麽殿下是看不起我麽?”
白辭笑了笑:“怎麽會。”
邬喜團也沒有在說什麽,擡腳跨了進去。
其實說是簡陋,也只是很多損害的地方并沒有修繕,所以顯得破敗殘缺的模樣。
但是這出宅子,依舊能看出他完全修繕好後,那華貴的模樣。
後院有假山水池,只不過假山上長滿荒草,池子裏沒有魚,但是荷葉已經長出來了,荷花還沒有出來。
身後的言笑快一步走進屋子裏,然後擦幹淨三張凳子,給邬喜團,白辭與多吉布蘭搬了出來,讓他們在外面坐一會兒,他們在裏面收拾好了之後,再進去。
邬喜團與白辭坐下,旁邊坐着的多吉布蘭在發呆,不一會兒,言笑又叫人擡了張桌子出來,上面還有一副棋。
邬喜團見到來了興趣,詢問白辭問:“殿下要與我下棋麽?”
白辭反問:“我怎麽不知道郡主還會下棋?”
“我不會下圍棋,但是我會另外一種玩法,我可以教殿下,很簡單的。”邬喜團将黑子推到白辭那邊。
白辭來的興趣問到:“什麽棋?”
邬喜團微微一笑:“他的名字叫做五子棋,就是将五個棋子連成一條線,就贏了,很簡單吧。”
白辭一笑:“确實很簡單。”
“那我們來幾局?”邬喜團信誓旦旦,畢竟在五子棋上,白辭才是新手,想到這兒,她又有個主意:“下棋有輸贏,我們下個賭注怎麽樣?”
白辭見到邬喜團面上的笑容,順着她的話說:“那郡主想要什麽賭注啊?”
邬喜團看着桌子上的紙和茶水說:“貼白條,就是将紙撕成一條一條的,輸一局,就沾水貼在臉上怎麽樣?”
“行,只希望等會兒郡主不要耍賴。”白辭執起一黑子就下在了正中心。
邬喜團緊挨着下白子:“怎麽會,五子棋我還沒有輸過。”
一會兒後,邬喜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為什麽有兩處要堵的,什麽時候連在一起的?
她下五子棋都是堵的政策,才會将黑子給白辭的,但是這次是怎麽回事,邬喜團撓撓頭,可能是她剛剛沒有注意?
而白辭已經将紙條撕好,沾了水遞給她,邬喜團還在疑惑她怎麽沒有看見,自然而然的将臉遞過去,讓他貼。
白辭看着伸過來的腦袋,愣了愣,然後失笑,給她貼在腦門上。
貼好後,邬喜團撿起白子,催促道:“再來再來,剛剛肯定是一個意外。”
白辭也跟着撿起黑子說:“好好好。”
“這次我先下。”
“行。”
“你為什麽要下哪兒啊?”
“等下郡主就知道了。”
“啊!奸詐小人,你這麽遠就設下埋伏了!”
白辭已經将紙條拿起來了,沾水就給邬喜團貼上。
“我就不信了,再來再來!”
然後五局下來,無論邬喜團怎麽變戰術,都是她輸,都貼了五紙條了,還是不服輸,還要來。
多吉布蘭都被吸引搬着自己的小板凳來旁邊坐着看。
邬喜團見狀,就說:“我們來輪換制,誰輸了誰下。”
白辭裁着白紙,問道:“那下一局誰來?”
邬喜團瞟了瞟旁邊的多吉布蘭說:“這局就讓明珠來吧。”
于是邬喜團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來多吉布蘭。
白辭用多吉布蘭的語言給他介紹了一下規則。
邬喜團坐在多吉布蘭的位置上,看他們下,但是很遺憾的是白辭并沒有覺得多吉布蘭是個小孩子,就讓他,以及如同虐邬喜團一般,不留絲毫的情面。
于是不一會兒,多吉布蘭就敗下陣來,貼上敗者标志,換上了邬喜團。
就這樣,邬喜團輸了,多吉布蘭輸,白辭居然一局都沒有輸過。
兩個時辰過去,言笑總算是将屋子收拾完了,然後走出來,叫坐在外面的小姐還有姑爺,小少爺進去。
走到他們身邊,福了福身,叫道:“姑爺,小姐,裏面已經收拾妥當了,可以進裏面去了。”
她一說完,就見到桌子邊的三個人都擡起頭看着她,看着自家小姐還有小少爺滿臉的紙條,吓了一大跳。
連忙想上去,将自家小姐臉上的東西給取下來:“小姐這時怎麽了?臉上都是些什麽東西呀?”
邬喜團躲過言笑的手說:“這是恥辱!我一定将這恥辱奉還的!”
言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見到小姐躲開了,也知道這肯定是小姐的事,但是在場的人中,姑爺卻幹幹淨淨的。
“那小姐還是進去吧,這外邊還是有點冷風,萬一小姐,姑爺還有小少爺吹病了怎麽辦?”
邬喜團看了看旁邊的多吉布蘭,又看了看是不是咳嗽的白辭,于是提着自己的凳子乖乖地往裏面走去。
多吉布蘭一看,也連忙抱着自己的凳子跟了上去。
言笑瞧見桌子上的棋局,才明白過來,原來小姐是和姑爺下棋。
不禁搖頭嘆息,小姐也不想想,姑爺是何許人也,曾經圍棋可是得過先皇稱贊的人,怎麽可能下得過姑爺嘛。
白辭收拾了殘局,将棋盤和棋子一起抱了進去,一臉欺負邬喜團還沒有盡興的樣子,言笑見狀,只能為自家小姐祈福了,當然還有小少爺。
但是這小少爺居然和小姐一樣,是一個不怕輸,也不服輸的人,那執拗的小眼神,簡直跟自家小姐小時候一模一樣,那小姐與這位才來的小少爺應該會相處極好的。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