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chapter26 .英雄越關
第26章 chapter26 .英雄越關
周成郁不死心,加上圍觀人群的不明情況的助勢,他死皮賴臉地往程諾手裏邊塞那捧花,邊說:“諾諾,我真的錯了,你之前不是問我能不能結婚嗎?等明年我買了房我們就結怎麽樣?以後什麽都你說了算。”
他說的真像那麽回事,要是以前她肯定會感動的涕泗橫流。可現在她只覺得空虛,那麽一個曾經在她青春裏招搖的人,一下子她就不愛了,沒了任何感覺,人還真是絕情的物種。
程諾用力一甩,掙脫周成郁抓着她的手,周圍幾人一陣唏噓,頓感勁爆好戲要上演,紛紛退後幾步,繼續觀戰。
她剛走了沒兩步,周成郁扯住她手腕。
程諾又急又氣,眼裏暈着水汽回眸,想拿着包去打周成郁,手剛揚起來,就被包裹進一只燥熱的大掌裏。
關越站在她身後,挺拔的身姿像一座巋然不動的山嶺,給人無限的安定感。他掌心的厚繭貼着程諾細膩的肌膚,也十分熨帖。
他另一只手握住周成郁的胳膊,一手甩開。
看着發懵的程諾,語調森然道:“還不過來,等着收花嗎?”
程諾揉了揉手腕,擡眸去看他,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像是在醞釀風暴。下颌繃得緊直,比最早見他時的臉色還要臭,滿臉寫着生人勿進。
她彳亍兩下,還是跑到關越後面去了。
周成郁舌尖低着齒關,嘴角輕蔑地笑了下,偏頭看躲在關越後面的程諾,問:“你還真跟他搞一塊了?”
因為關越的加入,方才的吃瓜隊伍人數上升,程諾不想讓關越受周成郁的無妄之災。
她擰了擰眉回:“我找誰都跟你沒有關系了,你也适可而止。”
周成郁無語地勾了勾脖子,扯了下領帶,有點要跟關越幹架的氣勢。
雖然關越比他高一些,看着也更健碩,但是男人的勝負欲熊熊燃起,周成郁嗤笑着問:“你跟她什麽關系?”
Advertisement
關越下巴微擡,睥睨着他,語調淡淡:“你管得着嗎?”
周成郁瞥了他一眼,又看向程諾:“混混一個,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的,早說呀!”
“呵。”
關越被他的态度徹底惹毛了,揣兜裏的手取出來抓住周成郁的領子,就要給他一拳。
他生氣不是因為周成郁說他是混混,而是他對程諾的那種無視和輕蔑真讓人火大,看來上次在 KTV 門口他就不該收着。
這要說出去,磊子又給揶揄他了。
他剛擡起手,程諾急忙抱住他腰:“關越,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走,嗯?”
關越沒有松手,但是程諾隔在中間他也不好發揮,生怕把她弄傷了。
他推了推程諾的肩膀,想把人弄一邊去,但是程諾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抱着他,幾乎是挂在他身上,他動一下,她也動一下,手裏就是絲毫不松。
關越壓了一口氣:“你放開。”
“不放。”
周成郁還在一旁拱火:“你有本事往這兒打。”他指着自己的腦袋。
周圍有人拿出手機拍視頻,程諾央求:“求你了,我們先走好吧?”
關越一把抓住她輕顫着的肩膀,胸口堵着一股邪火,惡狠狠地問:“為他還是為我?”
程諾扯他,嘴唇都咬出血了:“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我們先走,嗯?”
“他都他媽這樣了,你還護着,吃虧不夠是吧?”
“不是,”程諾搖頭,“不想你受傷。”
關越不知她這話真假幾分,但還是松開她肩膀,将她左手包在自己手心裏,使了些勁捏着,轉頭對還在叫嚷的周成郁沉聲警告道:“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來找她,不然我讓你南北都找不着。”
周成郁眸光畏縮,有被關越的狠話吓到,但也只是一瞬,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名牌大學畢業,不知道比這些打工仔強多少倍,現在程諾居然選關越不選他。
他自尊心受到莫大的傷害,怎麽着都想扳回一局。
非但沒收斂,還想往關越身前撲,但是後面過來兩個不怕事的大哥,過來勸架,把他攔住了,程諾才趕緊得空把關越拉走了。
一直到關越把車停在服務站,他都緊繃着臉,眉頭緊蹙着,一句話沒有說。
程諾手攪在一起,看着外面的夕陽被夜色替換。沉沉的黑夜壓着黑色的車身上,像一只巨網,他們匍匐在地上,無所遁形。
車子停穩,關越徑自解開安全帶下了車,車門被他甩上,砰的一聲。
程諾偏頭去看,他站在外面抽煙。大概五分鐘左右,他把最後一點紅紅的火光扔在地上,腳踩了踩,拉開車門上來。
也帶進來一股寒氣,程諾唇角打了個哆嗦,關越身上淩冽的冷空氣味道夾雜着微燙的煙火味沖進鼻腔,令人心顫。
又默了兩分鐘。
他才開口,話裏帶刺:“你剛才那麽費勁的阻止,是害怕我打不過他嗎?”
“才沒有,”程諾哭喪着,“我是覺得太丢人了。”
關越聽完前半句剛浮起來的一點喜悅瞬間就被澆滅了,剛才還說是害怕他受傷,現在說辭又變了,他嘴角哼笑了下:“我讓你覺得丢人了?”
“不是。”她側身對着他,極力否認,“兩個大男人為我大打出手,不管事實如何,我肯定成了別人口中的 ‘ 紅顏禍水’。”
“你不是嗎?”
程諾坐正,情緒瞬間跌落:“你要這樣講話就沒意思了。”
“他講話有意思?”
關越仰頭看車頂,他承認自己今晚說話是夾槍帶棒的,但是一想起周成郁那小子道貌岸然的欠揍樣,還有程諾面對他時的退縮,這火就壓不住。
程諾搖頭,悶悶道:“沒意思。”
關越斜睨了眼程諾,她垂眸擺出一副委屈樣,他看得一陣不爽,語調收斂了點:“那你還見他幹嗎?”
程諾偏頭去跟他解釋:“不是我要見他,是他自己來找我的。之前還沒分手的時候我把準考證發給他過,誰承想他會找過來。”
越往後說,她聲音越小,眼睛泛酸,贊了一路的委屈這會全堵在眼睑,一戳就淌。
還有,她在這費勁給他解釋什麽。
偏關越還沒消氣:“之前在電影院你不是說分幹淨了嗎?”
程諾咬唇,那淚珠子就啪嗒啪嗒跟夏日裏的雷雨一樣滾落下來,她是真難受,被周成郁的惡心玷污了回憶難受,看到關越會忍不住悸動也難受。
還有她想要是她哭了,關越應該不會再那麽兇了。
果然,看她哭了,關越瞬間有點無措,聲音軟了下來:“我不是在兇你。”
“但......嗚...嗚...你就是生氣了。”
“我還不能生氣了?”關越頗有點無奈,傾身過去拉開程諾身前的儲物格,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來幾張摁她臉上,“擦一擦,鼻涕不要弄我車上。”
“你就是覺得我蠢,他都那樣了我怎麽會再湊上去,我就是不想大家鬧得太難看,退一步海闊天空。”
退個屁。
關越心裏暗罵,程諾身體哭得在抖,看着真傷心難過,他也跟着心煩意亂。
“行了,別哭了。他要再找來,你跟我說,”他側身看她,“還有誰跟你說的退一步海闊天空?退一步還有蹬鼻子上臉的,那小子就是後一種。”
他還想着怎麽哄她,就聽程諾說:“這個你沒扔?”
關越順着她視線看過去,他剛才取完紙沒有關上儲物格,裏面還放着程諾之前落下的胸貼。
他欲蓋彌彰道:“忘了。”
程諾因為這個插曲停下的哭聲又接續響起,沒完沒了。
關越實在難捱,俯身過去湊她眼前,粗粝的拇指一下一下撇去她眼角的淚花。程諾嗚咽的聲音瞬間降了個調,只有身體還在一抽一抽。
程諾遺傳陳美芳,多少有點淚失禁體質。但是她鮮少在人前哭,今晚她似是洩憤般地把之前積攢的水都要放出來。
她透過模糊的淚眼看見朦胧的關越,他那張冷硬的臉現在挂着點無計可施的缭亂,車燈昏暗的光線在他側臉三分之一的位置劃出一條泾渭分明的切割線,鼻翼的陰影也恰到好處。
她不記得是從哪個小雜志裏看過,裏面說男女在一起昏黃的燈光最容易激起人的欲望。
果然。
她也不記得之前有沒有這麽近距離的看過關越,但是現在她有點想做個不負責任的渣女,親了就跑的那種。
她也真那麽做了。
關越本來一下又一下伺候着眼淚決堤的人,忽然她那張哭得微張的紅唇就貼過來,碾着他的唇瓣,毫無章法,一頓亂親。
他之前滿腔的火氣瞬間被戳了個洞,噗噗漏氣。程諾的吻像一根擦開的火柴,丢到那些易燃易爆的氣體上,在他心裏灼燒。
越燒越旺。
親着親着,她臉上的淚漬有一部分剮蹭到關越臉上,冰冰涼涼,很舒服。他轉守為攻,粗厚的手掌扣着程諾的後腦勺,加重了那個略顯纏綿的吻。
一時間吮咂聲灌滿車廂。
夜色如蕩開的水波一般鋪灑,程諾雙手攀着關越的脖頸,任他予取予求,為即将出現的高潮推波助瀾。
“砰”外面停下一輛車,裏面的人下車關門,程諾被那聲音驚了下,理智稍稍回籠,她推了下關越的肩膀,嬌喘着:“有人......”
關越頭還抵在她肩上,滿眼欲色,手不規矩地掀起她衣服的下擺伸了進去,濡濕的唇瓣貼着程諾發燙的耳朵沙啞道:“看不見。”
程諾真心覺得太羞恥了,他車是貼了膜,從外面看不見裏面。但是動靜太大,別人又不瞎不聾。
她固執道:“看不見,能聽見呀!”
關越手下的動作一點都沒停,低笑了聲:“你小聲點,就聽不見。”
程諾氣得捶他肩膀,他疼沒疼她不知道,反倒是她的指骨撞得生疼。關越捧着她腦袋,沒再給她喋喋的機會,舌尖攪進去,有淡淡的煙草味。再吻,口齒生津,弄得程諾吞咽了好多口水。
關越湍急的吻讓程諾還沒進入正題就已經暈頭轉向,趴在他肩頭虛虛地喘氣。
“這就累了?”他嘴角噙着笑。
程諾斜了他一眼,說的好像她多麽弱雞似的。
事實證明在關面前,她是真弱。
搖晃的車身在黑夜裏踽踽,反反複複動作,不斷激滾的汗水,還有關越唇齒間溢出的葷話,都讓程諾飽滿得無以複加。
她喜歡他的那股子實幹勁,也喜歡金屬鎖扣咔噠落下的聲音,更喜歡他動作時說的“情話”。
這種體驗是前所未有的,她跟周成郁已經好久都沒有過親密接觸了,而且他那人雖渣,但是在這事上還矜持着。不像關越,恨不能把自己徹底鑲進去。
淡如水的月色透過車窗打在關越清晰的下颌線上,他眼皮挑起,伸手握住程諾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火熱的身體互相抵着。
一下又一下。
一句又一句。
他低沉暗啞吐出的尾音,讓程諾本就特別敏感的身體像是觸電般微微顫抖,眼眸裏滲着亮晶晶的水珠子,鼻尖剛被粗粝的衛生紙摩擦過,泛着紅。
她像一只在深海的風浪裏撞上巨礁的船只,飄飄搖搖。很快腦子裏僅剩的一點“求生欲”就被撞碎。
她抓着他胳膊跨坐到他腿上,胸口還因為先前的動作高低起伏,她看着關越挂着笑的嘴角,俊逸的眉目,汗濕的黑發。
恍惚間,之前背對着他時的那種刺激快感被現實的那股軟弱擊中,她眸光中心的那團霧氣越來越濃,伏在他肩頭無聲傷神。
關越掌心扶着她的脊背,一寸又一寸,被欲望挾持的嗓音多了點黏膩:“怎麽了?”
不知是被她這泡眼淚攪了心神,還是想到了什麽,關越眉心微微蹙起,原本狂熱的心跳轉變成心慌。
莫名奇妙。
程諾沒說話,纖細的手指捧着他臉,主動吻住他唇瓣。
海洋館的從業人員不能做指甲,平常上班也不能帶首飾。程諾的指尖剪的幹幹淨淨,耳朵也沒有洞,整個人這會沒有一點刺,癱軟在關越懷裏。
程諾咬着那撩人的唇吸吮了一會,唇瓣像淬了劇毒的果實。
“嘶”,關越唇齒間溢出一聲。
唇角挂着笑,她的主動對他太受用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