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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犬備胎.恃才傲物.自視甚高.世女妻主x
勢利.心機白蓮花.農戶出生.潑辣美貌夫郎
“你這小郎皮還不快去把衣服洗了!”
大父指使着遠處清瘦的身影,嬌美的模樣和小山村格格不入。他沉默着,端着比他瘦弱的身體還要大上許多的木盆,慢慢的走向河邊,那木盆裏的衣服好像讓他不堪重負,有點踉踉跄跄。
路上遇見他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們。
“真是可憐沒了親父就要被後爹蹉跎…”
旁人竊竊私語傳到了大父的耳中,氣得暴脾氣的他險些都要一巴掌呼上去了了。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并沒有偏頗家裏任何的哪一個,是的穿的大家都是分好的,他幹的活,其他的人也都在幹,偏生他就幹不得?
整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嬌柔造作,總是在他面前就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動不動就流眼淚,好像這個家裏面有多虧欠他一樣。
大父掌家多年,這個小郎道行還沒到家呢,他偷偷的刺繡攢錢買布料與香膏的事情,他也幹不出搶人三瓜兩棗辛苦錢的缺德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但是這個小郎看着那些鄉鄰以及其他人眼裏那種深藏的輕蔑,大父不動聲色,卻記在心裏。
沒有這個公子命,偏要有個公子病。
大父粹了一口。
“看什麽看,家裏兒子去洗衣服怎麽了?”
*
身形清瘦的兒郎,像三月初初綻放的花苞,散發着青澀的魅力,已經初見長成之後的美貌。他的言行舉止與講究的穿着與生來生來侬麗的相貌,在這個小山村中顯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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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說他生來就是一個享福的命。
他随便搓了了下髒的衣服,便将他們丢回盆裏,他保養如同青蔥的雙手,就不該去幹這種事情,他遲早都要脫離這愚昧的山村,遠走高飛。
在他端着一盆并沒有洗得很幹淨的衣服回去時,大父眼前一花。
“這就是你洗的衣服?!和沒洗之前有什麽差?!”
“…大父…我已經盡力了…但是我實在是力氣太小,搓不動…”
話沒說完,他便抱着盆子流下了眼淚,甚至身形好像還有些被驚吓到一般,回縮了一下那一盆衣服,便又掉到了地上,沾滿了灰塵。
“你這個賤皮子故意和我作對是嗎?”
大父拿起掃帚,差一點就往他身上呼過去了,但是其他的人都紛紛擋在他的面前,連那兩個蠢兒子都還心疼哥哥呢。
這兩個蠢的倒好,被他指使得的團團轉,幫他幹這幹那的,累死累活,大郎倒樂得清閑,他們還埋怨他這個做大父的苛責了前頭留下來的大哥…讓他們家在村裏面都有些閑言碎語傳出。
當家的,是從來不摻和這些事情的,往往一個人獨坐高臺,看這些男郎一團亂麻。但她這個大兒子着實是太鬧騰了一些讓家裏面雞飛狗跳…
她不是看不見他的嫌棄,但該讓他收收心了,不要整天想有的沒的。
“大郎年紀到了,也到了該說親了時候了”
當家的抽着煙,在日常的吵鬧之後,驚起了大雷。
大父喜出望外,其實他早就想把這個小郎皮嫁出去了,但是礙于村子裏的風言風語,這個人選其實也不好挑選。
首先,家裏不能比他們家差,人品也不能不好,家裏的人得清白,畢竟婚姻是結兩姓之好,如果結的親家是一大家子極品,他們可承受不來。
而且肯定都要說他這個繼爹好狠的心推人入火坑,也會影響将來他兩個兒子的婚事。
他的相貌,在十裏八鄉都是頂尖的,求取的人屬實不少,裏面魚龍混雜,更是不好挑選。
而且畢竟是家裏面第一個出嫁的兒郎,嫁妝也不能少,又是一大筆支出…
他這個性格真嫁過去…算得上是結仇吧?
畢竟除了相貌以及男紅,他哪裏會操持家務?他的兩個兒子都已經跟着他學的有模有樣了,而他倒好,只會整天打扮自己。
而且當家的對于這事兒也很模糊,讓大父摸不清楚她的态度,最終還是當家的一槌定音。
謝天謝地,終于要把這禍害送走了,甭管去禍害誰家了,反正先別來禍害他家。
看着母親似乎真有要把他嫁出去的想法,大郎如遭雷劈,還沒有找到他的好如意女君,他不要随便嫁給某個泥腿子
“不要!娘!”
他哭喊打鬧,但是并不能動搖當家的一絲一毫。
“鬧了這麽些年,也該收收心了”
大郎激烈的掙紮都被壓下去了,反抗無用的程度下,他便識趣的安心呆在家裏面,好像真的接受現實了一般
他的內心總是冒着一股火呀,憑什麽他就要向那些鄉間男子一樣,嫁給一個大字不識的粗鄙村婦,生很多個孩子,操持一家子的家務,人老珠黃,顏色不在…
他天生就該是享福的命!
他趁着去集市的途中,打聽了這附近有什麽新鮮事情,來了些什麽新奇人物,他要提前謀劃好後路,他要緊緊的抓住救命稻草。
正好這城裏,來了個大人物,據說是和家裏鬧,然後被家裏面下放到這邊來的世女,在京城那邊很有名氣,是有名的才女什麽的…
大郎聽得眼瞳微動,鼻息急促…
世女是他想都不敢想象的身份…如果他可以…他知道他的身份肯定是做不得主君…但是哪怕是個側室…都是滔天的富貴…
他的大機緣要來了…
于是他便趁着要考察說親的人的借口,頻繁的跟着當家的往城內跑,他嘴甜,又看得清人的臉色,每每都能從府內人員的只言片語拼湊出逐漸完整的性情與模樣。
世女性格和善,不像一般的大家族子弟那般拘束與規矩森嚴。與京城的另一位有名的才女是一起長大的好友,除了才女,還有少不了的佳人,他們還有另外一位一起長大的好友,雖然是男子,但才學卻并不比女子差,生得傾國傾城,溫柔可人。京城裏很多女子的夢中佳人。
至于被趕到這偏遠的地方來,非就是好友和喜歡的男子兩情相悅并定了親,但是她卻是和家裏面的人犟,不願意娶親,灌迷魂湯的一樣癡迷于那個已經要是別人夫郎的男子,令家中的長輩蒙羞,哪怕到外面來好好冷靜,她卻也倔強着不肯低頭。
雖然情形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好,但是她是家裏面最小的孩子,有朝一日肯定就會回去的,他只要能熬出頭,就會有滔天的富貴在等着他,并且餓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怎麽着也比他現在這個破落地好。
他始終相信女子都是色胚子,慣會見色起意,嘴上說着真情,但是身體卻流連于不同的男子之間,他倒要看看這位的真情又能值幾個錢。
于是他開始憑借收集的信息,揣摩模仿出世女喜歡的男子的模樣,他素來很擅長,知道怎樣凸顯出自己的優點,為自己獲利。
他模仿着那個人白色卻不耐髒的的着裝,臉上帶着些帶着傲意的柔弱,甚至還加塞了錢,請巷子裏退休的教養嬷嬷,教他行為禮儀,經過了一段時日的準備,通順的氣派,加上那不可直視的美麗臉龐,行走在外,好像真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公子一般,連身上廉價的白色布料都顯得像是微服出訪。
每日蹲守在她可能會路過的桃花林,穿着輕薄的衣物,即使臉凍的發青,也要在此等待獵物的到來。
*
世女臉上總是厭厭的帶着點失意的有氣無力,姣好的臉龐也顯得暗淡三分。
桃花林裏慌亂奔跑撞入她懷中的小郎,穿着漂移的白色衣裙,臉上帶着驚慌的神色,白皙的臉頰映着桃粉,清澈的黑瞳像撞入人間的小鹿。
有一瞬間世女好像看見了曾經的那個少年,令她恍惚了片刻,才在他掙紮的動作中回過神來自己孟浪了。
他大約豆蔻年華,還帶着幾分年少的俏皮,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向她道謝。
那一片密林本來是世女偶然發現的,看見這一片桃花林,世女文人的習性起來了,總感覺适合煮一壺茶,在三月春風裏與三兩友人約着彈琴寫詩…
不過現在她只孤身一人。
現在多了一個少年與她共享。
時常能在這看見他,但是他不知道她的身份,有着坦坦蕩蕩的山野稚純,把她當做普通友人一般相處,讓世女沉抑的心情有幾分緩解。
“這桃花開的真好…再有一壺茶就更佳…但人也不似…”
世女吶吶自語又陷入沉思,他像個天真的少年複合着,實際上只想到了花開完後可以結出多少桃子,桃子賣完可以換的多少錢,可以用來買什麽新東西…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也可以陪你喝茶,不過我嘗不出好歹來…”
他像個爛漫的少年,但是臉上微妙的神情好像不理解為什麽會有人喜歡苦苦的茶一般。
世女莞爾,小時候也不喜歡…是什麽時候開始喝茶的呢?
大概是想模仿那些文人騷客,據說那般很多男郎喜歡,她也從來只和兩個好友一起喝茶,他們是品茗的愛好者,她逐漸也學會了。
現在一個人獨身在外,也并未覺得這堪比黃金的茶葉有多好喝。
她喝的一直都不是茶呀
*
日漸熟悉的過程中,随着婚事介紹的進程加快,他也覺得是時候開展下一步了。
不成功便成仁!
“快來人啊!有人落水了!”
尖叫驚醒了路過的世女的沉思,她不欲做過多停留,總有人會去救的…
但那一掃而過的熟悉身影,三月的水溫依舊冰冷,他臉色蒼白如同水鬼一般,在拼命的劃水但是卻阻擋不了下沉的速度。
“啊!有沒有人回水!那小郎要淹死了!”
北方邊城水性好的着實沒幾個,世女咬咬牙,顧不得多想,只能縱身一躍,将人抱住,他的體溫已經無限接近于水的溫度了,環抱住他,一邊往岸邊游去,上來之後,岸上的人将外套披在他們的身上,稍稍的抵禦一下寒風。
在這個這個保守且偏僻的城鎮裏面,一個落了水的男子被陌生的女子救起來,除了嫁給她,就是被浸豬籠,別無第三種選擇。
看着他往常如同山野精靈一般桃粉的臉色如同死一般的青灰的臉色。
世女抱住他,布料貼合在身上愈加顯得單薄的身體擋住他的臉。
“…別怕…我會娶你…”
她喃喃的在他耳邊喘着冰冷的氣息。
相擁的身影裏,一雙眼睛空無一物,一雙眼睛盛滿算計。
從小喜歡的男子與她的好友有了婚約,母父看不慣她那副被勾了魂一般的模樣要準備給她說親,而激烈的反抗則受到了母父的強烈鎮壓,并被以修養名義流放到了這個邊陲的鎮上,但她…絕不會向母父低頭。
事情卻偏偏陰差陽錯,以最荒誕的方式,走向了無法預計的發展。
本以為大概這輩子就了卻餘生了,卻沒想到,一段淡如水的偶遇,卻陪上了兩個人的下半生。
她有些自嘲地笑了。
*
既然已經綁定,那就幹脆幹一個大的,她雖然以溫潤的形象示人,但向來就不是什麽乖順的性子。
根據送上來的調查,他只是一個邊陲鄉村的農戶子弟,如無意外,他們大概此生永遠都不可能見面。
這樣身份的人,母父絕對不會将他作為正君,甚至連當陪床都不夠,如果這樣的人,作為她的正君…那母父的臉色想必一定會非常的精彩吧?
她挽起袖子,空茫的眼裏有了些許的微光,笑着拟起了婚書。
*
鄉裏的人都知道大郎落水,一個富貴女君救了,将來有着享不盡的福,攀上枝頭變鳳凰了。
而大郎回家之後,精氣神顯得也不一樣了,容光煥發,再也不聽母父的任何話語,家務活也再也不幹了,要保養好自己,以最佳的狀态迎接即将到來的婚期。
“你用了什麽腌臜的方式勾搭人家女君逼得人間要娶你了吧?”
大父深深地知道此人的品性,終歸還是太嫩了點,辦不到喜怒不動聲色,這段時期的鬼主意還是被他給猜測出來了幾分。
“是或者不是重要嗎?最終是我走出了這片泥地,而你們還在裏面掙紮呢”
大郎快意的臉色帶着些許渴望與迷戀,那滔天的富貴,唾手可得,而經他這段時日的觀察,此女君性格良善,家室幹淨,後院一個男子都沒有,也可以說是一個良人
十幾年來一直癡迷一個的童年青梅,倒也可以算得上癡情,但這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什麽所謂,倒是還可以利用一下這一份愧疚,為自己謀劃點更多的東西…
大父看着他已經想入非非的得意模樣,發出了一聲嗤笑。
“真是天生的賤骨頭,這好好的正夫不當,偏生要給人去做上不得臺面的奴婢,你瞧瞧你這出身,頂多就只能當個良妾了…你以為那些高門大院的深宅是什麽?等到時候有了正君,喊打喊殺,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大郎絕不是這彈丸之地裏第一個自命不凡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總有人想着要去夠那滔天的富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有保存一直享受的本事,熬出頭的寥寥無幾,更多的只是無人問津的香消玉損在那不見天日的深宅裏頭。
他雖然不喜他的性子,但也不想聽聞某一天突然傳來的死訊,以及那粘着血氣的賠償銀兩,讓他夜不能寐。
“你們就是嫉妒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我的選擇是對的”
大郎臉上帶着狂熱,已然聽不見任何相逆的聲音。
罷了,大抵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那至少不求你幫襯家裏,你之後在外闖了大禍,不要禍及家人,就當家裏沒你這個人吧”
大父驟然冷淡的臉色,不似平常那般對他粗魯的大呼小叫,他都已經做好了與他對嗆的準備,但是這般不冷不熱的反應,倒讓他的氣無處可撒了。
大郎冷笑,這些看不起他的人,終究有一天也會跪倒在他的底下,喊他大人的。
那禮金長長的排到村外好遠 村裏的人什麽時候見過這個架勢,紛紛都在恭喜,連家中的二郎和三郎都用羨慕的眼神盯着大郎,給了他極大的虛榮心滿足感。
“爹…真羨慕大哥…你說我以後能不能也靠着大哥給介紹…”
夜晚,父子三人,邊做着男紅一邊,聊着夜話。
“做好你該做的事情不要想有的沒的,再說了,你有你大哥那般的美貌嗎?你們就偏生這麽賤,要給人去做下賤的婢子嗎?”
大父嘲諷,二郎和三郎都紛紛閉口不言,他們遺傳了大父那般的膀大腰圓塌鼻子,唯一算得上,出彩的便也只有他們同大夫學習的日積月累的持家能力…
“也是,我們兩個連大字都不識得幾個呢,不像大郎,去書書院裏面旁聽都可以和那些女君們談笑風生…據說那些高門大院裏面的侍郎個個都需要什麽琴棋書畫啊,文采學識…好可怕…我看着字就暈。大哥真厲害…”
三郎年紀最小,有些天真浪漫的說道。
大夫頭疼于這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實心眼,該給他們找一個勤勞又老實的才可以把日子過得風生水起。這村裏面屈指可數的富裕家業都是他同當家的,一點一點的攢起來的,家和萬事興,只要家裏沒有老一粒攪渾水的老鼠屎比什麽都能旺運。
“兩個妹妹也該到上學的年紀了,說不定将來可以考個秀才回來…那我将來就是秀才娘子的哥哥…求娶的人,怕是要把門檻都踏破了!”
二郎咯咯的笑。
“你在想什麽呢?真等到四妹和五妹考秀才的年齡了,你早就人老珠黃了…”
三郎毫不客氣的犀利指出。
“讨厭!還不允許人家想一想嘛!”
“真是不害臊…”
兩個人繡着繡着便開始打鬧起來,在大父的怒瞪當中又逐漸停息,繼續嗅起了手中的作品。
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如何好,零零碎碎的聲音傳入到大郎的耳中,真讨厭他們無時無刻都如同種鳴一般的大嗓門,攪得他頭腦發昏。
*
世女并不是什麽蠢人,而且在高門裏面,雖接觸的腌臜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等待事情平息逐漸回過神來時,她就已經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太好笑了,竟被一個邊陲農戶出生的小郎算計了…他太急了,以至于計劃漏洞百出,但碰巧她沒有防備,便中招了。
實際上,這段時日她一直都在村的附近轉悠,感慨與男子在女子身後時那截然不同的臉色變化。當真是比川劇還要精彩,那在他面前如同林間小鹿一般的男子,現在叉着腰正同其他冷嘲熱諷過他的人對罵,用詞之粗鄙,聞所未聞。
他身上的靈氣突然猛地消失了,變得如同往常其他的村夫那般的粗俗,至于初見那幾分的類似都好似幻夢一般…不…可能連初見時就是他一開始設好的局。如果不出來走這一趟,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真面目吧?
無所謂,反正她的人生就是一個笑話。
世女淡淡的望着,而後轉過頭,背對遠處的鬧成一團的人,走進了林中。
*
在他以為他是一個侍郎或者是側室情況下得知他竟然是正兒八經的正夫,天上掉下的餡餅,将它險些砸暈,他眼睛中透露出來的狂熱與渴望,以至于讓他僞裝得風清月明的淡然臉色顯得怪異起來。
由于後院之中,沒有其他的男子,所以目前來說這名分倒也沒有很大的用處。
新婚之夜他還有些許的緊張,現在怎麽從容也是他男郎的第一次,兩個人都是新手,開始的很艱難,所幸她虛長他幾歲,該知道的也知道,第一次撫摸到光/裸的男郎身體,如同水豆腐一般的觸感,讓她有些失神,原來這就是男子…
身下的他不見那日見到的潑辣,甚至連那種僞裝出來的淡然神情也無法維持住,眼淚布滿了他潮紅的臉頰,繃緊的身軀如同雪白的畫布,細瘦的手腕緊緊地摟抱住她的脖頸,修長的雙腿彎曲,顯露出線條流暢的直線,粉嫩的腳趾重重的按壓着翻滾的紅被,嗚咽聲在她的耳邊響起,紅纓在流着淚,綻放着斐麗的花。
她亦出了一身的暢快淋漓的汗…這就是書裏常說的溫柔鄉,美人骨,英雄冢…怪不得那些紅袖添香會被家裏人說到是不務正業,不思進取,如果真有一個美人可放在身邊,日日做着銷魂之事,哪還會有別的心看得見聖人訓呢…
*
婚後她的性子如同往常一般冷淡,對他這個夫郎也并沒有多麽熱情,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他才會感受到這是他的妻主,才能感受到她些許的熱情。
這般性格的人竟然喜歡一個人默默喜歡多年從未改變,還為所謂的愛與自由做出如此多的蠢事,放棄了滔天的富貴,到着偏遠的小鎮上來…
大概是吃得太飽,閑得慌吧?
夫郎永遠都無法理解。
拿到家中的賬本之後,發現這家中的情況,并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光鮮亮麗,或者說已經讓底下的下人們苦不堪言。
她已經到着邊城的小鎮來了,還要按照以前的做派喝最好的茶葉,穿最好的绫羅綢緞,而這地方的産業又有限,基本上等于是入不敷出的狀況,還時不時的去和那些城裏面的才女們吟詩作樂喝酒請客,随性今天送出一副珍貴字畫,明天看上一副雕塑花高價購買…而那雕塑不過是一個泥人,路邊攤随便捏的,得了她的心意,便不吝錢財…
真是個好宰的傻大戶…
夫郎得知今天她又去府裏的庫房裏取走了一千兩去拍得那副她喜歡的字畫…很快,這些字畫變會落到庫房生灰,抑或是碰見了覺得意氣相投的,便送給對方…但她身邊的那些簇擁們…有幾個是真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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