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皇後3
皇後3
葉棠木着臉任由淑妃痛哭流涕。講真,她并不想理會賢妃、德妃與淑妃三人。
原劇情裏這三人沒少幫着小馬後對付林清秋,但這三人每每都是挑唆小馬後先去出這個頭,然後自個兒再在後面給林清秋使絆子,或者朝着林清秋多踩上個幾腳。
也是小馬後太耿直,明知道她們醉翁之意不在酒,嘴上是為她與姐姐讨公平,是不願意後宮規矩因林清秋一個人而毀,實際就是看被霸寵獨愛的林清秋不順眼,還是願意去做那個挨槍子兒的出頭鳥。
葉棠沒有小馬後那種“既然我已入宮為後,那我就得盡職盡責做一個好皇後”的獻身精神。她不稀罕後位,也對皇帝無甚感情,更沒想過要和林清秋這個女主搶什麽恩寵。
脫離狗系統之後她只想輕松自在地活着,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萬事自由随心。
淑妃抱着葉棠的腰不松手。德妃與賢妃就連忙上前見禮,跟着一人一句。
“娘娘,您可是這後宮之主。皇上那樣對您,您就不心寒嗎?”
“就是那林昭儀再像您姐姐,如今承着後位的人也是您。林昭儀怎麽能越過您去呢?”
“是呀,整個後宮都因她一人亂了套,她這是把規矩放在了何處,把娘娘放在了何處,把先皇後放在了何處?”
葉棠淡淡一笑,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一絲賢妃德妃都讀不懂的銳光。
“妹妹們所言極是。”
三妃聞言一喜,還要再行撺掇,不料葉棠勾勾手指讓後頭的宮女上前服。侍淑妃擦臉,自己輕而易舉地脫離了淑妃的糾纏。
“然而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是本宮不想幫着妹妹們,着實是這天落得毫無預兆,本宮勉力支撐尚且不知能撐幾天,實在騰不出手去懲治那位。”
“妹妹們也別被那位撲騰出的水花迷了眼睛,本末倒置地做出些錯事來。”
葉棠說話時也沒閑着。她從祭天壇回到栖鳳宮就卸妝更衣。洗掉敷面白。粉,卸下滿頭滿腦的珠翠之後,葉棠在宮女們的包圍下褪。去那身昂貴至極卻是又重又難穿還把她襯得極為難看的皇後袍服。
一甩鴉羽般的長發,讓長發披散開來,葉棠跟着就坐到了銅鏡前邊兒,讓身邊的大宮女過來伺。候。
她身邊伺。候的大宮女已經換過了,昨日故意出言挑唆葉棠的大宮女現在還跪在外頭,沒有主子的命令她是不能擅自起身的。而葉棠就像是忘記了她的存在。
“不過要是妹妹們願意,大可自己去拔那肉中刺。”
葉棠的話讓三妃心中一冷。被葉棠看穿了她們的撺掇,覺得皇後娘娘變了的她們都有些心驚肉跳。
“本宮最近會很忙,非常忙。宮裏一些細枝末節的小事本宮沒精力去管,就是風聲也不會聽見。”
抽了支水色極好的玉簪讓宮女為自己簪好發髻,葉棠轉過身來,挑眉而笑:“妹妹們以為如何?”
什麽叫“以為如何”?
德妃、賢妃都反應了一瞬,這才明白葉棠的意思。
被宮女伺。候着淨了面的淑妃則是看着換過衣服重新打扮過的葉棠大張着嘴巴,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誰說皇後娘娘醜的!?眼睛有病就去治!娘娘分明、分明是——
英俊得舉世無雙!
葉棠看到淑妃的表情并不錯愕。小馬後是女身男相,也就是說她越往嬌羞妩媚小女人那一挂去打扮,越是跟直男反串女孩兒一樣渾身都透出一股子變裝皇後的味兒。
但小馬後的基礎條件擺在那裏,她母親是個大美人,父親年輕時也很英俊,小馬後的五官又怎麽可能長歪了?只是大歷朝女性以白、瘦、弱不勝衣為美,小馬後這種中性的野性美人自然被當成了母金剛那一挂。
這會兒穿着胡服褲裝的葉棠天然去雕飾,潇灑而難掩英氣貴氣。倒是比那些油頭粉面的高門公子更動人些。
“——多謝娘娘提點!妹妹省得了!”
賢妃最先在葉棠的面前跪下,她有些激動地朝着葉棠就磕了個頭。德妃猶豫了兩秒,也跟賢妃一樣跪在了葉棠的腳下,老老實實地磕頭稱謝。
淑妃不明所以,但她本身就不屬于愛動腦子的那種人。她家中人知道她不算聰明,便叮囑她在宮中遇事不決就學德妃、賢妃。眼見德妃賢妃都跪下磕頭,淑妃也就跟着一模一樣跪下了。
葉棠滿意地點點頭。她勾唇一笑,淑妃立刻迷妹心心眼看着她,連心中的疑惑嘀咕都放下了。
“既然各位妹妹都省得了,那便回去吧。家中親友一定都在等着你們呢。”
“是,娘娘。”
德妃賢妃應了,帶着淑妃就走。葉棠提醒了她們,今日她們有半日的時間可以歸省,正好她們從葉棠這裏得到了第一手的消息,還得到了葉棠的表态,兩者一聯系,德妃與賢妃都想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兩人都恨不得現在就插上翅膀回家禀報父兄爺爺。
一個時辰之後,內閣首輔、太尉府與尚書省右仆射府中都得知了驚天的消息:皇帝李琨在暗中針對馬家,小馬後非但收到了消息,還已經清楚李琨就是在拿林清秋攪渾水,轉移視線。
表面上後宮的風雲變幻就是一群女人争風吃醋搞出來的鬧劇。因着前朝官員無故不能打探宮闱之事,大部分的官員都不清楚後宮裏具體發生了什麽。聽到某個官員受家中女兒連累遭了訓斥貶谪也只會覺得這家女兒當真不成器,不會多加揣測。
林清秋進宮後林家是扶搖直上,衆官員都以為這不過是蒙了大馬後的餘陰,并不把林家的原地起飛還有遭了懲罰貶谪的幾家放在心上。
可要是李琨是想借着後宮之事來左右前朝的動向——
“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過河拆橋!”
“黃口小兒不自量力!”
聽了孫女德妃帶回來的消息,何太尉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手中拐杖更是頻頻敲地。同一時間賢妃的父親內閣首輔趙首輔亦是冷笑連連。
單論出身,德妃與賢妃其實都是有力的皇後人選。無奈她們上頭還有一個鎮國公府的嫡長女。大馬後無論是品貌還是德行都是一等一的天選之女,馬家又是世代忠良,為大歷抛頭顱灑熱血不知折了家中兒孫凡幾。
何太尉與趙首輔都是看在馬家的面份上才願意讓自家的孫女、女兒屈尊做小。否則以他們烈火烹油的家勢,讓孫女、女兒嫁誰家不能讓那家人将孫女、女兒如珠似寶地捧一輩子?
這會兒得知李琨想過河拆橋打擊馬家,何太尉與趙首輔非但沒想着在馬家倒下後去分一杯羹,反而有種唇亡齒寒的危機感——高門士族根深蒂固,大家族之間往往都有剪不斷理還亂的姻親關系。李琨有拔除馬家的野心,必然也有動何趙兩家的膽子。
馬家尚且有六十萬鐵蹄在手李琨還敢如此算計于馬家,趙家一家文官,這要一網打盡可比鏟除馬家輕松多了。
“如此看來倒是我們看錯繼後……不,皇後娘娘了。”
撚着下巴上的胡須,趙首輔思考了一下之後吩咐賢妃:“既然皇後娘娘已暗示你可以對付那林清秋,她不會問罪于你,你便随心而動吧。”
趙首輔清楚女兒不是個愛與人為難的性子,她這般厭惡那林清秋,必是被那林清秋再一再二地羞辱多了,忍不住長嘆了口氣:“我兒受委屈了。”
賢妃眼眶頓時一紅,連忙低下頭去搖頭以斂下眼中潮意。她一直忍着不與林清秋杠上就是怕連累了家裏。如今父親點頭,皇後那邊也有了默許,她再不想忍氣吞聲,任由一個五品小官的女兒在自己腦袋上拉屎撒尿。
德妃的思緒要比賢妃深些。奈何她的爺爺何太尉是武人出身,即使上了年紀依然是個暴脾氣。
“哼,馬家之後就該輪到我何家了吧?當初我是想着橫豎我也老了,帶不動兵了,不如回家含饴弄孫這才會把兵權還有你交給那狼心狗肺的小子……現在看來當真是我瞎了眼!”
何太尉腦袋上青筋亂跳,手中的龍頭拐杖又是一下下地敲在地上,震得他兒子兵部尚書下意識地就想給自己爹跪下。
“爹,息怒啊,您的身體要緊——”
“閉嘴!”
被噴了一臉唾沫星子的何尚書見直接勸勸不住怒氣正盛的親爹,只好轉而道:“您就是生氣也于事無補啊,爹。”
“依兒子之見,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生氣,而是想辦法保住我們家。那小馬後既然能識破皇上……”
“你還叫他‘皇上’?!算計忠臣,背叛盟友,糟踐發妻……他根本不配做這天下之主!他就是個狼心狗肺的小子!”
“好好好,既然小馬後能識破那狼心狗肺的小子的奸計,興許她已經有了應對之策。我兒在宮中與她走得近,不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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