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終于恢複的容貌
終于恢複的容貌
羅小蓮帶着太師父送的丹藥和瓦盆回到房間,盆她嘗試了下,可以收進儲物镯,至于丹藥……
仔細聞了聞,能辨出大概七種藥材,丹丸表面光滑,呈暗灰色,看不出異樣,羅小蓮擡手摸向自己的臉,既然能除去黑斑,又加了這麽多淸毒的藥材,那應當是某種高階的解毒丹。
灰色丹藥入口即化,雖是淺淺一嘗,但羅小蓮還是辨出了剩下的二十種靈藥,可将藥名一一寫下後她卻發現自己還是認不出這是什麽丹。
“丹道博大精深啊。”羅小蓮嘆氣,自己還是閱歷太少,孤陋寡聞了。
服下丹藥後困意很快襲來,羅小蓮也不再糾結,倒頭便睡,一夜時間很快過去。
第二日清晨,羅小蓮早早便從夢中轉醒,剛睜眼便覺得臉上癢癢的,她不禁伸手去撓,然後找來鏡子看看是怎麽回事。
看到鏡中景象的那一刻,羅小蓮整個人都呆住了,鏡中姑娘唇紅齒白,肌膚勝雪,當真是美極。
“這是……我嗎?”
左摸摸、右碰碰,确實是自己的臉沒錯,羅小蓮不可置信地盯着梳妝鏡,昨晚的丹藥見效了?她的臉就這麽好了?
困擾多年的事就這樣消失,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羅小蓮忍不住掐了一把自己,紅紅的,還挺疼,所以真的不是夢。
柏師兄……不知為何,這一刻羅小蓮忽得就想起了柏長青。
如果柏師兄能看到……連忙搖搖頭将想法甩出去,羅小蓮趕緊起床往外走,還是先讓讓太師父看看吧。。
韶儀真人的房門口,常安樂驚喜地看向匆忙而來的人,“呀,小姐變得好漂亮。”
“是,是嗎?”羅小蓮有點意外會遇到常前輩,見她誇獎心裏十分高興,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麽驚豔的眼神看自己。
常安樂和善地笑着,“當然,說起來小姐跟芷蘿姑娘還真像,我曾在真人房裏見過她的畫像,也是你這個年紀,瞧着活潑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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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長得多好看啊,即便是卧病在床也像病西施一樣,哪是她這醜丫頭可比的,羅小蓮害羞地低下頭,但随即又想起來意,忙問道:“太師父還沒起嗎?”
“真人昨晚就出去了。”常安樂回答。
“出去了,去哪?”
常安樂搖搖頭,“不知道,真人行蹤莫測經常不打招呼出門的,歸期也不定,哪天看到她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也不用奇怪。”
“這樣啊。”羅小蓮有點失落,還想跟太師父分享下臉變白的喜事呢。
正在這時,外頭忽得傳來幾聲微不可聞的敲門聲,羅小蓮看向大門方向,“好像有人敲門。”
常安樂仔細一聽,也覺着像,“好像還真是。”說着便向大門方向走去。
羅小蓮也跟上。
常安樂打開大門,外面的确有個青衫姑娘,眼生得很,“請問道友是?”
身着青衫的女子看看衣服灰撲撲其貌不揚的中年婦人,又看看衣料名貴美貌動人的小姑娘,朝着羅小蓮詢問:“你是……落霞閣弟子嗎?”
羅小蓮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但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聽過,見來人這樣問,忙道:“我不是,只是來探親的。”
“哦。”青衫女子這才把目光轉向常安樂,柔聲細語道:“我叫袁如雪,是照月城城主之女,也是……韶儀真人大弟子楊青竹的女兒,途經落霞山,想順路拜見一下太師父。”
“太師父?”羅小蓮一愣,這不就跟她一樣嗎?
常安樂倒是神色如常,“袁道友來得不巧,真人出去了,不過你既是掌門弟子之女,那便算自己人,若有空閑可在這裏小住幾日,等真人回來。”說着将大門敞開,擺出一副迎客的樣子。
袁如雪在門口躊躇片刻還是選擇進去。
羅小蓮看着二人往裏走,也遠遠跟了上去,她發現常前輩雖然面上殷勤,恭敬地領着路,但并沒有将袁如雪帶到她與太師父住的第二進院落,而是安置在了前面的客房。
等袁如雪進客房休息後常安樂也告退離開,羅小蓮見他們分開趕緊從遠處走近,“前輩以前見過她?”
常安樂搖頭,“那倒沒有。”
“那你怎麽确定她說的話是真的,她都沒帶個信物來。”羅小蓮心中奇怪,這是不是太沒戒心了,萬一是敵人呢。
常安樂聞言一笑,“小姐有所不知,咱們落霞閣外設有陣法結界,尋常人進不來,唯有得到真人認可方能随意進出,您因是芷蘿姑娘血脈,沾染了她的氣息,所以第一次來便暢通無阻,這位道友既然能敲門,想必也确實是您師伯之後。”
“結界?”羅小蓮想起自己之前在山下感受到的那股靈氣波動,“是小鎮外面的那個嗎?”
常安樂卻道:“那倒不是,城外布的乃是七星北鬥陣,每晚吸納星辰之力,充作城牆以防獸潮,護派陣法是從大門前的那棵槐樹起,至後面靈田斷崖處,籠罩整個落霞閣,它與韶儀真人魂燈相連,只要真人一息尚存,陣法便牢不可破。”
“魂燈?”
“是一種留存修士一絲魂靈的法器,只要人還活着,燈便不會滅。”
羅小蓮恍然大悟,“難怪這裏連個看門的守衛都沒有。”也難怪當初太師父會憑一個令牌就輕易認下她。
——
多了一個不算同門的“同門”,羅小蓮還是很高興的,這樣一來她在太師父面前就有伴了,不用覺得不自在。
袁如雪外表瞧着跟羅小蓮差不多大,不過人比羅小蓮活潑得多,嘴也很甜,知道羅小蓮是師叔的女兒後便十分親近,成天妹妹長妹妹短的。
由于韶儀真人一直沒有回來,羅小蓮便又看起了辛無常的丹書,她發現辛丹師曾經做過一個很有意思的研究:依解毒丹反推毒藥構成。
若說修真界最厲害的解毒丹是什麽,當屬藥王谷第六任谷主所煉的八階丹藥——百川歸元,此丹可解世間萬毒,神奇無比。
辛無常想過仿制一種低階的百川歸元丹,毒與藥的界限從來都很模糊,火屬性的靈藥對火靈根修士來說大有益處,對水靈根修士身體卻會産生損害,既然丹師可以根據毒藥的特性找出相應的草藥煉制成丹化解毒素,那麽是不是可以通過現有的解毒靈丹反推出毒素究竟有什麽共同之處,為什麽百川歸元丹可以解那麽多的毒。
看到這些內容的時候,羅小蓮手邊正放着那張寫着“玉容丹”所用的藥材的紙,她盯着紙張看了好一會兒,然後便開始着手繼續辛無常的研究,沉迷其中。
而袁如雪,還真在落霞閣住下了,閑來無事便在莊園裏四處參觀,不過有時想進一些房間看看會被常安樂攔住。
羅小蓮也不知道為什麽常前輩對着袁師姐的态度好像不是很熱絡,但她也沒什麽可插嘴幹預的,畢竟本來這就是別人家門派住址,有些地方非本門弟子當然不方便進。
不知不覺,時間竟也過去了一個多月。
平靜的日子很快被打破,這天下午,落霞閣外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由于陣法結界的存在,通常來落霞閣的人是接觸不到大門的,不過門口槐樹下有個小小的木箱,可以放置拜帖,帖子一進去就會被傳送到常安樂手裏,由她斟酌着是否通知韶儀真人。
一個刀疤臉修士小心将拜帖放進木箱,而他身邊的手下十分緊張,“老大,早就聽說這韶儀真人脾氣古怪,她不會殺了我們吧。”
刀疤臉修士滿不在乎,“怕什麽,即便她是化神尊者也不能不講理,欠債壞錢天經地義,那臭丫頭騙了我們那麽多靈石,還想就這麽算了不成!”
這時另一個手下湊上前,“老大,那袁如雪真在裏面?萬一弄錯了豈不尴尬?”
刀疤臉沉聲道:“她受了傷跑不遠,山下的人也說看見一個青衫姑娘上去了就再也沒下來,肯定在裏邊。”
“嘎吱——”
開門的聲音傳來,一衆人轉頭望去,瞧見了常安樂。
常安樂走近詢問,“你們要找袁如雪追債?”
刀疤臉也是金丹期,自忖不怕來人,但在別家地盤上他也不好太嚣張,于是客氣地上前交涉,“道友有禮,這是袁大小姐在我金寶樓簽下的借據,上品靈石二十萬,年息三分,白紙黑字,可不是我們有意找她麻煩。”
常安樂接過刀疤臉遞過來的借據,細看發現果真是金寶樓特有的契約文書,不像作假,但随即又發現問題,“這上面寫着一年後還,落款是兩個月前,怎得現在就來要債了?”
“道友有所不知,這袁如雪來金寶樓借錢的時候只道自己想買東西手頭靈石不夠,借點周轉一下,我們管事覺得她是照月城城主唯一的女兒又向來受寵,便放心地借了,哪知沒多久就傳出消息,這袁城主已經将她許配給合歡門的飛熊老祖,偏她自己不樂意逃婚了,我們怕賬收不回來就找到袁家去,結果袁城主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讓我們找簽字的人還錢,我們能怎麽辦,可不就只能來追她了。”
飛熊老祖?常安樂面色一沉,這飛熊老祖在修真界可謂是聲名狼藉,竟要将女兒嫁給這種人……
刀疤臉繼續訴苦,“道友,這二十萬靈石可不是小數目,我們金寶樓雖說家大業大可憑空多了這麽多靈石的壞賬也是個麻煩,散修掙錢不容易,她袁如雪沒有袁家要何年何月才能還清啊,我們不趁着她還沒把靈石花光之前要回來,以後可就晚了。”
刀疤臉的手下目錄懇求,“當初借她靈石的管事現在已經被樓主關進地牢了,要是這錢要不回來我們管事可就要沒命了,前輩,您行行好,讓那丫頭出來把靈石交出來吧。”
另一個也上前,“是啊前輩,我們不知道韶儀真人為什麽同意這袁大小姐進去,但欠債就得還錢啊,要不然不是強盜嗎?”
常安樂皺起眉頭,這幾人不像是無理取鬧,看來得去進去問問了,于是道:“你們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幾人還以為她是要進去請示韶儀真人,連忙應下。
而常安樂回到莊園內很快找到袁如雪,她正在觀看羅小蓮煉丹呢。
一聽追債的找上門,這位袁大小姐立馬慌了,眼淚跟不要錢的一樣直直往下掉,連聲哭訴自己命苦。
原來她雖名為城主府大小姐,但因為母親早亡在家裏并不受重視,父親只顧修煉也不關心她,只是因着袁家這一代沒有別的姑娘在外人面前才顯得受寵幾分。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很努力地修煉,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離開家去外面闖蕩,可誰知父親卻一聲招呼不打就将她許給了飛熊老祖,那飛熊老祖是什麽人,修真界出了名的好色之徒,看見漂亮的姑娘就要強娶到手,如今已有十幾房夫人,她嫁過去哪裏還能有好日子過。
這次來落霞閣也根本不是什麽順路,就是特意尋太師父想要求得庇護。
袁如雪越說越傷心,“我也是沒有辦法了,袁家跟合歡門勢力龐大,我要是不多帶點法器符箓怎麽逃得掉,明明說好一年後還的,可恨金寶樓非要落井下石,這會兒就不依不饒的。”
羅小蓮很同情這位袁師姐,也覺得金寶樓太咄咄逼人了些,但畢竟人命關天,那借錢的管事也是無辜,于是出言道:“袁師姐你先別急,靈石還剩多少,我這裏有些可以借你,看能不能先把這回對付過去。”
袁如雪哭得更大聲了,“全都花光了哪裏還有剩的,他們就是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羅小蓮見此也沒了辦法,她也拿不出二十萬的靈石啊,于是看向常安樂。
常安樂卻以為她是想問落霞閣借錢,先行搖頭,“二十萬靈石多倒是不多,但都在門派寶庫裏,我進不去。”
這話聽得羅小蓮一愣,怎麽說到門派寶庫去了?還沒等她想明白,旁邊的袁如雪便又開了口,“要是太師父在就好了,她老人家那麽疼娘親,定不會放任那些人欺我至此。”
常安樂面露掙紮。
袁如雪看向猶豫着的人,“常姑姑,你真的聯系不上太師父嗎?”
帶着懇求的聲音讓袁修士想起夜夜難以安枕的韶儀真人,心下一軟,“罷了,除去靈石飛熊老祖的事也不小,我去傳信給真人吧。”
羅小蓮不料她會這麽說,很是驚訝,“前輩你居然能找到太師父?”
常安樂嘆氣道:“傳信符制作不易,我手裏也只剩一張了,用完怕是要很久聯系不上真人,所以得省着點。”說着轉身向後院走去。
常安樂離開後,袁如雪的眼淚也止住了,“讓妹妹看笑話了。”
羅小蓮忙安慰她,“你也是受害者嘛,誰想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對了,外面那幾個人可能要等急了,我先去看看吧。”
袁如雪趕忙阻止,“妹妹不可,金寶樓是做放貸生意的,認錢不認人,樓中打手都是窮兇極惡之輩,萬一他們傷了你可怎麽辦。”
羅小蓮倒不怕,“欠錢的又不是我,他們打我幹什麽。”
袁如雪被這話一噎,要不是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知道這是個沉迷煉丹的小丫頭,她都要以為這人是在故意諷刺她了。
——
刀疤臉幾個人在落霞閣外等啊等,就是等不到人回來,耐心即将耗盡的時候莊園大門終于再度打開,這回出來的是個小姑娘。
刀疤臉驚疑不定地看着來者,暗道落霞閣每代弟子都是東大陸排得上號的美人,莫不是韶儀真人收了新徒弟?
羅小蓮走到幾人跟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們的靈石可以用丹藥抵嗎?”
“丹藥?”刀疤臉顯然不明白她的意圖。
羅小蓮取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幾粒丹丸,“這是上品鳳髓丹,你看能值多少。”
刀疤臉面上更添驚訝,最近鳳髓丹在修真界可謂是聲名遠播,随着芳華大會結束,本屆十分荒唐的比賽過程也被傳揚開來,不屑者自然有之,但更多的是羨慕。那劍宗的羅小蓮以財壓人又如何,毫發未損、片傷未受,輕輕松松就贏下比賽,多潇灑啊。尤其是跟令狐義的那一場,不論是雲淡風輕拿出一顆六階的極品丹藥,還是孝義為先放棄近在眼前的勝利,都非常惹人注目,不知有多少師父在暗地裏咬碎了牙,嘆息自己的徒弟既沒天賦也不孝順。
“這當真是鳳髓丹?”
羅小蓮點頭,“假的你再回來找我便是。”
見她如此自信,刀疤臉也不得不信了幾分,伸手接過丹藥,發現竟與樓主之前買來的丹藥相差無幾,不,品質要好上幾分,“是藏木真人煉的嗎?”
怎麽又關藏木真人的事?羅小蓮搖頭,“不是啊,是我。”
“你?”刀疤臉很震驚,“這可是五階丹藥。”
“我知道,之前我得了鳳髓丹的丹方,所以一直在嘗試,倒也成功煉出不少。”
刀疤臉頓時緊張起來,這莫不是個隐世的老怪物,故意擱這裝築基小輩扮嫩?
“敢問閣下姓名?”
“劍宗羅小蓮。”
刀疤臉身後的手下一聽羅小蓮的名字立時尖叫起來,“羅羅羅,羅小蓮,那個劍宗的醜八……啊!”
刀疤臉一腳踩在下屬的鞋上,制止了他的胡話,然後對羅小蓮拱手道:“您是劍宗的羅丹師?”
“你認識我?”
刀疤臉笑道:“久仰大名,不瞞羅丹師,我們樓主一直很仰慕您的風采,早就想拜訪了,只是您自芳華大會後便音訊全無,倒叫他沒了辦法。”
“是,是嗎?”羅小蓮見這人态度突然變得這麽恭敬熱情,有點不自在。
“既然羅丹師開口,想必樓主在此也會給個薄面的,袁如雪的賬……就一筆勾銷吧。”
“真的?”
“那是自然,只要您日後多來金寶樓做客就行。”
羅小蓮很高興,“那謝謝了,以後有空我一定去拜訪一下你們樓主。”
“恭候大駕。”刀疤臉十分客氣。
待到羅小蓮歡歡喜喜進去莊園後,刀疤臉也下山離開,山道上,他的手下提出疑問,“老大,那個劍宗的六階丹師不都說長得很醜嗎,這姑娘這麽漂亮怎麽會是羅小蓮?”
刀疤臉解釋道:“應當不會錯,你看到她手上的儲物镯了嗎?那原是我們樓主的,打造的時候還特意多鑲了顆寶石呢,不過他另有儲物戒一直也沒用上,後來正魔大戰遭到偷襲,全身法器被洗劫一空,劍尊四處追人剛好又殺了那魔修,這镯子樓主也沒好意思再要回去,剛開始我真還沒認出來,直到她說出劍宗二字我便想起來了。”
“劍尊……”手下眼中露出憧憬。
“二十萬靈石換一個煉丹大師的親自登門還是咱們賺了,”刀疤臉覺得此次落霞山之行挺劃算的,不過想到來時的目的,他面上又生出幾縷深思,“不過碰上這麽一個人……這袁大小姐的運氣也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呢。”
落霞閣內。
常安樂從床褥下翻出一張金色符箓,法決打出這符便化成一只金光閃閃的機關鳥,像有靈智般從窗戶鑽出去,迅速飛向天空。
袁如雪站在前院廊下,看着逐漸消失在空中的金色小鳥,臉上浮現出一股羅小蓮不曾見過的陰沉,“可以無視任何禁制的千裏穿雲符?不愧是底蘊深厚的落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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