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追趕
向南發現突然出現的人是趙悅時整個人都懵了,随即而來的就是心跳急劇加速腦袋一片空白,恐懼感比自己出門就遇到土匪時都還要強烈。
雖然趙悅剛才一箭震掉了那絡腮胡大漢手裏的刀,而是人家有七個人啊,七個!
且各個身強體壯手拿明晃晃大刀!
而他家阿悅有什麽?一張大弓一筒子的箭矢,唯一一柄常年挂在腰上的短刀也在上回向南送她簪子的時候被阿悅解下來送給了他,這樣的阿悅如何能打得過那群土匪?
原本還想蹲在樹林裏觀望一陣再尋機溜走的向南再也蹲不住了,他是慫,這一點他簡直再清楚不過了,可再慫也不能眼睜睜看着阿悅被一群土匪傷了。
想到短刀,向南甩開書簍撲騰出去之後,連忙從懷裏掏出那柄短刀,一邊拔刀一邊緊張的扭頭朝趙悅那個方向大喊,那真的是向南前世今生喊得最聲嘶力竭的時候了。
“阿悅你趕緊走啊!”
還好阿悅是坐在馬上沒有下來的,阿悅馬術不錯,現在立刻讓馬掉頭跑還來得及。
向南此時內心生出一股悲壯的情懷,心想真特麽操蛋,勞資才剛剛脫單有了未婚妻,不過是出來考一回秀才就特麽遇見這種事,這回還真的是衰死的!
因着手軟腳軟,向南握着短刀的手拔了兩回才終于将短刀拔了出來,啞光的黑色刀身,刀尖是流暢的上曲弧線。
向南正一邊豎着耳朵聽有沒有馬蹄聲跑遠的響動一邊如臨大敵握着短刀戰戰兢兢面對一衆土匪,誰知聽了半晌沒聽見身後馬蹄聲,眼前那群土匪也一個個沒動靜,反而在哪絡腮胡跟身邊同伴嘀咕了兩聲之後紛紛後退了幾步。
向南正驚疑不定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而後就是一聲猶如清風拂過耳邊的嘆息,“阿南真是個呆子。”
向南握着短刀的手被一只不夠細膩卻叫向南怎麽看都看不夠的手握住,而後這只手引導着向南将剛拔出來的短刀又給收回了刀鞘中。
“阿南,手抖的時候不要拿這樣的利器,小心傷到自己。”
向南傻眼,而後就是着急,急得向南都要蹦跶起來了,“阿悅你怎麽還下馬了!這些人窮兇極惡,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
趙悅有點想親眼前這個急得面紅耳赤的男人了,雖然他臉上還帶着灰塵泥土,衣服上甚至還沾着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細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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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可是趙家那位獵戶?”
絡腮胡跟同伴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出聲問個清楚,他們常年在這個地方攔截過往行人,挑的還都是些沒權沒勢的小人物,可見他們也是不想惹上什麽大事兒。
先前絡腮胡看見趙悅手上那張黒木大弓的時候就有所懷疑,等之後看見從林子裏蹿出來的書生拔出的短刀,絡腮胡越發确定了趙悅身份,頓時就猶豫了。
目前他還不想帶着兄弟們搬家,還是先試着和平解決吧。
趙悅聽見絡腮胡的喊話也沒第一時間回答,只先認真的打量了向南一回,确定向南沒有受傷,這才暗暗松了口氣,有心思應付這群土匪了。
“是又如何,怎地,今日竟然劫到我未婚夫的頭上,青竹寨的各位,可想好如何解決此事?”
竟是一個照面就知道了他們的底細?
絡腮胡越發躊躇了,不過左右想想這就是一個小娘們兒,給她個面子也就算了,“沒想到趙獵戶居然也有了未婚夫,這倒是湊了巧了,趙獵戶且帶着這書生先行離開便是。”
原本因為趙悅出來覺得自己有救了的人群頓時慌張起來,趙悅哼笑一聲,漫不經心的将手上大弓一挽,左手竟是自身後箭筒中取了三支箭矢搭在了弓上。
“怎麽,當着我的面也敢攔路搶劫?才七個人就敢說大話,信不信我這手一松,你們還來不得舉刀就能有三個人丢了小命?本朝律例,殺匪徒者,無罪。”
被趙悅那雙有神的黑眸冷冷盯視,絡腮胡身邊的人頓時不由自主的又紛紛後退幾步,就怕自己成了那三支箭中一支所瞄準的對象。
向南站在趙悅身邊,愣愣的看着此時氣質凝然的趙悅,簡直覺得自己親眼見到了裁決世間罪惡的女神。
怎、怎麽辦,心跳得好快,都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腦袋也是一鍋粥,還、還腿軟想跪……
向南從來不知道原來女生也能帥得如此蘇氣沖天。
絡腮胡見自己同伴都慫了,硬撐着挺了挺胸口,不過眼神落在那在陽光下泛着寒光的箭頭,絡腮胡挺起的胸口幾不可查的癟了癟,“既然趙獵戶知曉我們的名號,該是曉得若是今天咱們真出了意外,那就要做好親朋好友再無寧日的準備。”
絡腮胡知道趙悅是一個人沒有家人朋友,因此已有所指的看了看趙悅身邊的向南。
趙悅心下确實有此估計,不過絡腮胡用那樣的眼神看向南,這一點惹得趙悅心氣不順,嘴角冷冷一勾,左手卻是突兀的一松,三支箭矢帶着破空之聲迅疾而去,哆哆哆三聲。
兩支箭剛好紮在絡腮胡左右腳腳尖前,那真是貼着鞋尖深深插進地面,還有一直卻是直接穿過絡腮胡的左腳褲腿邊沿,貼着褲子裏面的肉擦過,将絡腮胡左腳直接以箭矢釘在了地上。
絡腮胡抖着腿滿臉空白的站了好一會兒,還是同伴提醒他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沒覺得哪裏痛,這才低頭看清自己的現狀。
“哼,今日就且放你們一馬,不過是因着我家呆子要急着趕路,若是叫我知曉你們敢動誰,好叫你們青竹寨真個就只有青竹沒有活人!”
絡腮胡也不敢再撐什麽面子了,半句話不敢多說,擡手招呼兩個同伴來扶住自己,擡腳扯褲腿卻發現那支箭力道太大,便是有另一個同伴使勁撅着屁股拔也沒能拔出來,只能胡亂将絡腮胡那褲子給撕開,這才撿着刀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跑了。
“等等,今日搶了大家的錢財……”
“都、都在這裏了女俠饒命!”
一個蒙着臉因為幫絡腮胡撿刀才落在最後的大漢連忙将手上捧着的匣子猶如扔燙手山芋一般迫不及待的放在地上,然後拖着兩把大刀一溜煙的跑了,生怕趙悅又出聲叫住他。
趙悅還真想叫住此人,無奈這人被叫了一回,跑得更快了,趙悅只能歇了叫這群人留下一柄大刀的念頭。
半路遇見土匪,驚吓,身上錢財都被搶了去結果突然站出來一位特別厲害能以一打七的女子出手相救,更重要的是原本以為已經不屬于自己的財物又通通拿回來了,那簡直已經不是簡單的驚喜能形容的了!
蹲在地上的十幾個人在地上的匣子裏找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之後紛紛滿臉感激的向趙悅道謝,還有人直掏包袱要把自己帶的熏肉/鵝蛋/鹹菜疙瘩塞到趙悅手上以示感激。
趙悅不收?
那就拼命的往她身邊那個書生懷裏塞!
最後趙悅只能哭笑不得的收了這些人各種亂七八糟的謝禮。
“各位,誰會趕牛車?”
有人不明所以,不過既然是救命恩人問話,自然是不能不答的,十幾個人裏有個年紀頗大的老爺子擡手表示自己年輕那會兒也是趕牛車的。
一邊正在整理牛車的漢子手上動作一頓,眼神左右直瞟,腳下已是蓄力待發的姿勢。
趙悅點了點頭,說了聲這就好,而後擡腳往車夫那邊走,大家都還搞不清楚,倒是被塞了一懷東西的向南聞言覺出不對勁了。
也是,那群土匪顯然不可能是長年累月定點作案,要不然乘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裏的樹林不安全。
就算是乘車的人不知道,那經常趕車來往于澤陂縣與三九渡口之間的車夫也能不知曉?那為何剛巧車夫就在這裏讓大家下車休整?然後又湊巧這群土匪蹲守在這裏準備打劫?
不待大家反應過來,車夫見到趙悅果然擡腳往他那邊走了,頓時一撒手放了牛鼻子上的缰繩拔腿就跑。
因為剛才就蓄力,因此這突然跑起來速度很快,至少是那種在向南看來比世界短跑冠軍也差不了多少的那種速度。
果然關系到生命安全的時刻,人類能開發出身體機能裏最大的潛能。
不過車夫再快也快也沒用,趙悅擡腳勾起地上一塊石頭,手上一接再一甩,整套動作自然流暢甚至帶着點随意灑脫。
然後那車夫只感覺後脖頸處一股劇痛襲來,而後眼前一黑就直接噗通面朝下的趴了下去,暈倒了。
趙悅那一身的力氣可真不是吹的,跟向南偷偷親嘴的時候一個激動都能把向南勒得骨頭疼的程度。
曾經向南還一度擔憂以後成了親睡覺的時候自己會不會被阿悅一不小心就給弄得斷胳膊斷腿的,現下向南卻無比清醒阿悅有這樣一股子力氣。
至少這樣的阿悅不會被人欺負,只有阿悅欺負別人的份兒。
這一切變故只發生在幾秒鐘以內,剛被趙悅救了的人回過神來就發現他們的救命恩人居然從牛車上找到了繩子三兩下就把他們的車夫給綁了拎起來扔到了牛車上。
不明真相吃瓜群衆:“……”
向南擔心這些人誤會了趙悅,連忙三兩下解釋了一下自己所推測的。
聽向南這麽一說,衆人也是恍然大悟,更有兩個住在澤陂縣縣城裏的婦人說,他們就住在縣城裏,平時也沒聽說過這條路有土匪,之前還在納悶怎的就突然半路這麽湊巧下個車休息一下就遇上了。
這會兒距離澤陂縣縣城已經有一個半時辰的路程了,一群人簡單商量了一下,紛紛重新坐上牛車,由之前出聲表示自己會趕車的老大叔趕着牛車準備一起回澤陂縣。
有急着今天就要去渡口的也只能回澤陂縣,畢竟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誰知道下一輛牛車什麽時候過來,說不定牛車還沒等到就等到去而複返的土匪呢。
有不急着去渡口乘船的則回了澤陂縣之後跟着牛車一起将這車夫交給縣令大人,他們還能當個人證啥的,要是留着這跟土匪有勾結的車夫繼續拉客,也不知又要禍害多少路人。
等到那一車人坐在牛車上一邊朝趙悅高聲說着感激的話一邊讨論着這車夫如何可惡漸行漸遠之後,趙悅這才回身,臉上的表情也放松了很多。
擡手幫向南摘着頭發上的草屑泥巴,趙悅一邊軟着嗓子,還帶着點後怕的細微顫音,“先前可把我給吓壞了,沒看見你還以為是追錯了牛車,有沒有被吓到?別擔心,以後我都會跟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別怕。”
事實上趙悅自己倒是被吓到了,她也沒想到這呆子運氣能差到這程度,這才離開澤陂縣縣城多短的時間啊,居然就遇上了攔路搶劫的土匪。
經歷了這麽一回事,趙悅是再也不敢放向南一個人在外面了,打定主意哪怕是不顧名聲以後也一定要把這呆子給看牢了,無論呆子去哪兒她都要跟上。
名聲跟呆子能相提并論嗎?自然是不能的。
向南抱着東西嘿嘿傻笑,雙眼泛着光的盯着趙悅直看,“阿悅你剛才可真帥。”
趙悅不明所以,“帥是什麽意思?”
她只知道元帥大帥将帥,可這個字不是武将職稱麽?
向南垂頭紅着臉笑了笑,然後擡頭突然湊過去在趙悅臉上波兒的親了一口,“就是阿悅好美好漂亮好厲害,好得我都想親阿悅了。”
趙悅臉色一紅,不太好意思說先前她也有這個想法。
趙悅咳了兩聲,然後轉移話題,總不能兩個人就站在這荒郊野嶺的路中間黏黏糊糊說那些羞人的話吧?
“阿南你的行李呢?這些東西先收起來吧,我出門只帶了一身換洗衣裳,包袱裏不适合放這些東西。”
那些坐車的人因為都是要去渡口坐船的,行李裏面準備得最多的就是各種幹糧食物,不适合塞到裝衣服的包袱裏。
“哦哦行李啊,哦對剛才我跑出來的時候把書簍扔在那裏了,也不知道裏面的東西摔壞沒有!”
趙悅不說向南還一時半會兒想不起這事兒,想起來了頓時一驚,連忙讓剛才蹿出來那樹林裏跑。
可懷裏東西太多,面上甚至還堆着幾個大白饅頭,向南要跑也只能悠着點小步的跑。
趙悅在身後看得好笑,突然發現自己看見向南,哪怕這呆子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說,只是看着他就心情好得想笑。
看着向南進了樹林子裏,趙悅搖了搖頭,轉身回去牽了正悠閑的吃着路邊嫩草的矮腳馬過來。
書簍裏硯臺跟墨條是最貴的,若是真個摔壞了向南還不得心疼死哦。好在最後結果是好的,因為地上是雜草墊着,便是滾落出來的墨條都沒有摔斷,只狼狽的躺在地上,紙張也灑落了一些出來,可見當時向南扔書簍扔得多倉促。
向南瞧了一眼見沒摔碎,也不急着撿,先去一邊手嘴并用的将包袱給解開,然後将懷裏的東西都給一股腦塞進去重新綁好包袱皮,這才回身收拾好書簍,背好書簍拎好包袱,向南出了樹林。
“阿悅,你怎麽來了,是要來送我嗎?”
先前在杏花村村口的時候趙悅就已經跟着向劉氏他們送了他一回了,沒想到之後又騎着馬追了上來。
‘阿悅一定是太舍不得我了,嘿嘿~’
向南心裏頗有些蕩漾的想着,先前還滿腔離愁別緒,現在見到趙悅居然因為舍不得她而一路騎馬追到了這裏,那一肚子的愁緒也變作了甜蜜。
趙悅垂眸在路邊找了一處有墊腳石的地方,然後自己先翻身上馬,“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出去,原本是想着避開大家偷偷找過來的,沒想到不過是離開了一會兒你就遇上了這種事……”
趙悅還是有點自責,坐在馬背上垂眸認真的看向南,“阿南,以後你去哪兒我都會跟你保護你。”
向南仰着頭看着趙悅,此時的趙悅無論是表情還是眼神,都是十分認真的,說出這句話好似是在說出某種誓言。
向南覺得眼睛有點漲疼,可能是剛才有灰塵撲騰到眼睛裏了。
杏花村裏,阿茶跟向劉氏送別了向南,原本是要留趙悅在家用飯的,反正現在向南不在家了,這一家子都是女子,趙悅即便是留下來過夜也沒關系了。
不過趙悅到了向家稍稍坐了一會兒就表示要回山上有點事。
做午飯的時候向劉氏心裏挂欠着兒子無心吃飯,想想趙悅跟向南平日裏好得跟什麽似的,來來往往傳着書信還以為她不知道麽?
說不定趙悅說的回家有事其實是心裏太難過了,一個人躲在家裏偷偷的哭。
向劉氏想到這裏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起身用一個籃子裝了飯菜,讓阿茶給趙悅送過去。
“說不定你趙姐姐中午沒心情做飯呢,你給她送上去,順便再多陪她說說話。”
阿茶自然是應了,家裏少了哥哥一個人,可是卻好像突然之間家裏就空得讓人心裏發慌,阿茶想着哥哥出門在外,另外狗二哥哥也至今沒個音訊,心裏惆悵更甚也想找人說說心裏話,拎了籃子招呼着狗大一起出了門。
半個多時辰之後阿茶滿臉疑惑的拿着張條子回來了,“娘,趙姐姐屋裏沒人,便是連挂在牆上的弓都不見了,我在桌上發現了這張字條,趙姐姐說是要進深山一趟,順利的話半個多月到一個月之內就能回來。”
難道獵戶都要這樣,動不動就要在山裏呆半個月一個月的?
原本正在收拾向南房間的向劉氏聞言連忙放下手上折了一半的衣裳,幾步走過來拿着那張紙條看了半晌,最後有默默在心裏算了算時間,腦袋裏出現了一個猜想。
不過這到底也就是猜想,向劉氏急忙自己出了門上山到趙悅野豬嶺所在的木屋中轉了兩圈,這才确定了猜想是真的。
阿茶不明白自家娘親為何還要親自往趙姐姐家跑這一趟。
“傻孩子,你趙姐姐這哪裏是去了深山裏打獵,卻是去追你哥哥去了!”
阿茶更迷糊了,“為什麽娘要這樣認為呢?”
“向劉氏擡手往牆上挂着的蓑衣一指,”若是要進山,這山裏天氣變幻無常,獵戶都會帶上蓑衣以防萬一的,那進山的獵戶若是淋了雨生病了,身邊沒個活人反而一大堆毒蛇猛獸的,那不就小命不保了?”
阿茶這才恍然大悟。
“你趙姐姐這是不放心,說實話我也不放心啊,你哥哥那瘦胳膊瘦腿的,便是路邊一個流氓混混兒都能欺負你哥哥,若是有阿悅跟着,我這心裏反倒是放心多了。”
至于萬一這兩個小年輕在外面自己沒能把控住睡了一個被窩……
向劉氏咬牙想着,若是真的如此,大不了花錢去寺裏求了鎮邪的開光之物回來,提前給兩個小年輕把親事給辦了。
畢竟若是肚子大了再成親,不說阿悅跟阿南兩個大人,即便是那肚子裏的孩子以後一輩子也是要被人指指點點說閑話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向劉氏:阿悅一定太難過了茶飯不思躲在家裏哭!
正騎着矮腳馬沒空吃飯只能讓向南喂饅頭就涼水的趙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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