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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哎!”蘇雅琢輕輕推了推身上的祁炫,要他放開她。
祁炫抱着她翻了個身,沒有放開她,反而将她摟在胸前。唉——這個充滿侵略性與操控欲的男人!他怎麽還能當她是他從未分手的情人來對待,他怎能漠然跳過那四年當作一切從來沒有變化一般對待她難道與他有過戀情,他就理所當然認定她一輩子是他的了嗎他也認定得太理所當然吧
可——糟糕而悲哀的是,她的心顯然也這麽認定,否則就不會由着他胡來。
“你剛才怎麽那樣——”蘇雅琢忍不住聲讨。
剛開始他真是急不可耐,橫沖直撞,粗魯得令人難以置信,好像一輩子沒有碰過女人似的。他耶!堂堂的祁大公子,西裝褲下拜倒的女人數不勝數,幾時對女人如此猴急
祁炫睜開微微閉合的雙眼,欣賞她暈紅的臉,以修長的手指撫摩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她, “都是你害的——”
“我”被欺負的人是她耶!
他真好意思!
“你忘記我四年前對你說過的話了”
“哪一句”畢竟一起生活過一年多,他再怎麽惜言,說過的話可也不少。
“習慣!”祁炫只是簡單說了兩個字。
蘇雅琢瞪大眼睛想一下,然後難以置信地瞪得更大: “你該不會想說這四年來再沒有碰過別的女人吧!你能禁欲我才不信!”
要他祁大公子禁欲,還不如趕母豬上樹來得容易。可——她的心為什麽怦怦跳得好欣慰的樣子他是個寧願不說也不會對她說假話的男人……
祁炫哼了一聲,語氣裏帶着不甘與挫敗, “開始跟幾個女人約過會,每個都乏味得難以忍受,再後來就沒有興趣了——我這幾年過得幾乎像個和尚,不是你害的是什麽”她把他的胃口養刁了,除了她誰都不想要,簡直不可思議,令人難以置信,他卻不得不對自己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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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琢冷冷哼了一聲, “至少你還跟‘幾個女人’約過會,不錯了!”
不是為她守身如玉,而是找不到中意的女人,她才不會稀罕!才不會感動!哼!真是難改花花公子本色。
“吃醋了”他勾過她下巴親一下。其實,他清楚,她并不是個妒意十足的小女人,不會随便吃醋,剛交往的時候,他的風流韻事沒少讓她知道,她會不以為然,卻不為此小題大做,鑽牛角尖。她有足夠的氣量,豁達,太豁達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蘇雅琢不理他,在他寬肩上找個舒服的位置,放松身體,慵懶的枕着。心情,也随之放松——看來,他這幾年也是單身,受罪的人不只她一個,唉,那場分手呀……
他卻不肯讓她好好睡,五指爬梳她早已發髻散開的長發,一遍遍穿過她柔滑的發絲,梳理順了精力也似乎複蘇,一個大翻身又壓上她,在她軟弱的阻擋中再度為所欲為。
她攬上他的脖子,身體與心靈再度烙上他的印跡,知道自己再也逃不開去。她愛這個男人,四年前愛,現在仍然在愛,愛到無力自拔!即使受過傷,分了手,依然沒有減少一分一毫!
從初次相遇,他便是她愛情世界裏的陽光,她仰慕他的光芒,需要他的照耀,享受他的恩澤。即使知道他多麽花心,沒有真情,只是愛她的身體,她仍是愛他,如同中了罂粟的毒。
這個毒,大概一輩子也沒法解了!
“就是這種感覺——”祁炫滿意地低語,她依然好甜美好敏感,一點兒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不免詫異起來, “雅琢,你真生了孩子”
蘇雅琢睨祁炫一眼,知道他腦袋裏想的是什麽,沒好氣地說: “孩子是剖腹生的。”
祁炫的手下意識地滑到她平滑的小腹, “我剛才沒有看到疤痕。”
“去除了。”她恨恨地捶他,記得他滿意她一身如絲緞般光滑無瑕疵的肌膚。就為了他,全為了他,她得忍受所有不可能忍受的一切,并且心甘情願。
“為什麽”那顆卡殼的腦袋還在問。
“因為——”她拉長聲音,斜睨他, “不想留下生育的标記讓下一個跟我上床的男人有嫌棄的理由。”
“你!該死的!該死的!你這個蕩婦!除了葉顯為你還和哪些男人上過床你是我的,你的身體只能給我看,你給我記住,給我守好!”她的話引發他的怒火,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也曾這般欲仙欲死,奉獻她的甜美,禁不住暴怒起來,幾乎發狂,捏住她,差點掐斷她纖細的脖子。
他是個瘋子!眼看她透不過氣才惱怒地放開。
蘇雅琢大口大口呼吸空氣,平息差點窒息的恐懼,忍不住花拳繡腿招呼過去, “你這個壞男人,花花公子,你有過的女人還少嗎你自己随便放縱,憑什麽要我替你守身如玉還說這幾年因我禁欲!鬼才相信!”
他,他,他那麽多爛賬她都沒跟他算,就連當年知道他與她在一起的同時居然還有別的女人,而且居然還有女人跑來示威要她走,她也只是氣得偷偷哭,暗暗吐血,他竟還敢來拷打她!
她此刻的樣子像個刁蠻的潑辣女人,斯文的氣質蕩然無存,如此懸殊,惹得祁炫錯愕一下然後放聲大笑起來。
他還敢笑她!
蘇雅琢更加氣急,在這個壞男人面前哪用得着顧慮什麽斯文,打得更狠,不過他皮肉結實勁健,只當給他按摩,不但沒打痛他,反而紅了自己的掌。
“好了。”祁炫抓住她施虐的手,把她摟進懷中,細細吻了一會兒又發起怒來, “說!為什麽跑去嫁給葉顯為還替他生孩子!”
“我高興!我喜歡!我樂意!”她存心氣死他,推開他想要起床了。
“該死的!該死的!蘇雅琢,我總有一天要被你氣死!再說一次,給我聽好,你再敢接受別的男人,還想自作主張去嫁人,看我怎麽收拾你!”他惱怒地狂吼。
“你——你憑什麽管我我們四年前就分手了,你管不着我!”她也大吼回去。
這個暴君,以為發火她就怕了呀!哼!她嫁過人又怎樣生了小孩又怎樣是他不要她的,她沒有理由愧對他!之前她怎麽會覺得對他于心有愧,怕他怕成那樣還躲了兩次!真是越想越不甘心!
“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現在的男人!”他用力抓回她,罵沒有營養,打又舍不得,惟有狠狠地愛她。
這回她被愛得太徹底了,幾乎下不了床。
他卻還有精力取笑她, “還想要別的男人嗎”
蘇雅琢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好累,好想睡,可她不能睡在外面,家裏還有個小女兒呢。
“記着,你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你別再想沾染其他男人!”他再次強調警告她。
這個霸道的暴君!
蘇雅琢沒有空去反駁祁炫,與他理論,他們在他的辦公休息室裏幾乎厮混到半夜,她得趕時間回家。
辦公室外的員工包括祁炫手下加班的幕僚都已走完,整幢辦公大樓靜靜的。
蘇雅琢暗自慶幸,她從下午進入祁炫的辦公室就沒有出來過,被人撞見還真會令她羞愧不已。至于祁炫這個花花公子,當然不會在乎任何飛短流長。不曉得他那間休息室曾經招待過哪些嬌客哼!
祁炫沒有讓蘇雅琢自己走,親自送她回家。
好——難得!
坐在汽車後座裏時,蘇雅琢悄悄看了下身邊的祁炫,前面有司機開車,他很有些正襟危坐的樣子,不禁心裏有些好笑。這個私生活放縱而放蕩的男人,跟她在一起極少挂上面具,人前卻常常一副冷峻威嚴的模樣——同理,她在他面前也會開放自己不為人知的個性。不知道這樣是否也可以叫做——坦誠或者信任!
她在他面前,不必掩飾什麽。他已經見過她隐藏得最深的面目,再試圖粉飾已經沒有意義,也是因為這樣,她面對他時,不會感到壓力與負擔,或許,這也是她深深迷戀他的原因之一。
她愛這個男人,好愛好愛!
從沒想過兩個人會有回頭的一天,也從沒想過他重新要回她的心如此迫切!重回他的身邊,她一點抵觸也沒有,一點矝持也沒有!四年前,因為覺得他不夠尊重她,倆人愛得不平等才要與他分手,可現在,他沒有進化到什麽優良程度,霸道的氣息反而更加強烈,而她還是毫不抗拒再度接受他!
這樣好嗎似乎有些太糟糕了!
就這麽脫軌的,始料未及的,蘇雅琢回到祁炫的身邊,再度成為他的女人!
唉!她知道,沾上他,除非他放手,否則她絕對逃不開,從開始就是如此,沒有例外,她一直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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