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6
前塵往事并不遙遠,都在她的記憶裏。她與他,相識在那一年的一月底,相識也就是開始……
他們的相識是一場偶然,偶然得猝不及防。
她完全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她的白馬王子——祁炫就從天而降,驀然出現眼前,她本能地抓住忽如其來的機會,沒讓他從她的生命中悄然滑過。于是,愛情來了!
她的愛情來了,來得如此之快!相見的第一眼,電光火石之間,她迷戀上了他。
很慶幸,她不是一廂情願,他接受了她。當他笑着對她點頭,說可以的時候,她夢想中天堂的花朵全部開放,世界好美!那一刻,她終于明白,為什麽人人都想要愛情,為什麽愛情是所有故事所有文章中反複吟詠最值得歌頌的情感!
有了愛情,一切挫折磨難簡直微不足道,有了愛情,讓她跨越高山大海也所畏懼,她是天下最幸運的女孩,遇上了她的白馬王子。
她愛上了他,即使太快,也毫不遲疑。
愛情如此美好,可……也令她好惶恐啊!在日漸頻繁與日趨深度發展的約會中,她不知道怎樣愛才對她不知道別人怎樣談戀愛的,她與祁炫,似乎進行得與別人不太一樣!
嚴格說來,是她先提出交往要求的,但是當祁炫有意做進一步發展而邀約她時,她卻有些畏怯了:吃過幾次飯之後,他下一次約會見面的地點居然是——酒店!
聽完他的吩咐,放下電話,她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祁炫他——他怎麽可以把見面的地點定在酒店裏!他……他是怎麽想的她心跳得好快,但說不上興奮與期待,坦白講,還隐隐不樂意。所以,赴不赴這個約會,她猶豫不決!
他們,才認識七天,他也太輕率了吧還是,他認為她根本就是個輕率的女孩
誰叫她主動追的他,給人家錯覺也不奇怪!
可他又哪裏知道,她鼓了多大的勇氣,才說出想與他交往的話,這種話她平生第一次說的耶!她也許是大膽了點,但絕對不是個随便的女孩,她不想他再錯覺下去,所以,她決定——不赴他酒店的約會!
拖到約會的時間,她才一個電話打給祁炫,告訴他自己不能去赴約——說的時候心裏其實很遺憾錯過一次見他的機會,她喜歡和他在一起,喜歡看他的樣子,喜歡聽他說話,但這種方式----算了。她說完後,電話那頭,祁炫絲毫質疑也沒有,懇求更是沒有,他的反應很淡然,淡到她更覺得遺憾——祁炫,并不把她放在心上!她赴約與否,對他而言,不重要!
祁炫挂電話之後,她手持電話發了好久的呆,心裏胡思亂想起來:她不赴約,他……會怎樣打發這段時間會有其他女孩代替她嗎會嗎他那麽帥氣,喜歡他的女孩子絕對不少,他可能只有她一個女友嗎似乎……不可能吧……
Advertisement
猜疑一旦襲上心頭,無論如何也抹不掉。
再三的猶豫之後,她再度拿起電話,撥下祁炫的手機號碼,然而,一切猜疑都沒有結果——祁炫關機了。
他,為什麽關機不想接電話害怕被打擾他——此刻正在做什麽懷着重重疑慮,她像個疑心病過重的妒婦般一次又一次撥打祁炫的手機,但沒有奇跡,他一直關機。
直到三天後的夜裏,她才撥通祁炫的手機。
“有什麽事嗎”祁炫在電話那頭問,語氣一點也不驚喜,更沒有熱切。
他,果然并沒把她看得多重!她心裏有了自覺。可她不想成為他生命中匆匆擦肩而過的路人,她想要在他生命中占有一席之地,甚至想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不想錯過他,不想!
“我……可不可以見你”他的冷淡語氣令她覺得自己好可憐,不免有些姿态柔弱。
祁炫在電話那頭沉吟了一會兒,說: “我今晚有約會,再打電話給你吧!”
他有約會她心裏“格登”一下,馬上想到對方是不是女人那兒去了。
“很重要嗎”她不死心,還有……一點點嫉妒。
“不是很重要,但既然答應了對方,就不好臨時更改。”祁炫輕描淡寫地說。
她很輕易地從他的話中聽出他對她那夜爽約的不以為然。
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那——祝你約會愉快!再見!”她對自己聳聳肩,哈,沒想到自己還能如此灑脫,不錯吧
祁炫顯然也沒料到她不會窮追猛打,頓了一下才開口: “再見!”
放下電話,她心內卻滿是悵然若失的低落感——她對祁炫一見鐘情,而他顯然不是!雖然他也算對她動過心思(像那夜邀她上酒店,天),但聰明一點的女人就該清楚,他只是對她的外表或者直白一點說身體感興趣。很不幸,她有一副不錯的外表,也有一個不錯的頭腦,何況他的意圖完全不用大腦分析,憑着女人的直覺就感受得到。
可她想得到他的愛,他的心!
怎樣才能得到他呢愛情不會憑空掉進口袋,愛人也不是每個都會自動捧上自己的心,何況他那樣一個光芒萬丈的翩翩王子,只有女人求,哪有倒過來追的道理,也許,她是應該多付出一些什麽的!
她二十一年的生命,頭一次花時間來思考如何得到一個男人的愛的問題。她從小被認為聰明,但再聰明的天才,遇上感情問題,都會有卡殼的時候——就像現在,任何史料,規律都無法提供借鑒的價值,她只有一籌莫展,發呆的份。
心不在焉地看了幾天書,在完全意料不到,但其實每天都在焦心等待的情況下,她突然或者說終于接到祁炫打來了電話。
他沒有忘記她!
她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差點欣喜若狂,幸好她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嗨!”她以少女可愛的甜美的語氣輕快地打招呼,一點也沒讓他聽出自己曾經多麽焦慮,此刻多麽驚喜。
“在做什麽”祁炫完全公式化的語氣。
哼!有一天她一定要撕掉他冷淡的面具。她不服氣地暗下決心。
“看書呀。”她的語氣仍是輕松的。
“看書”祁炫似乎沒料到會聽到這樣的回答,有些錯愕, “我以為女孩子在這時候都想做些更浪漫有趣的事情!”
這時候有趣的事情
什麽意思
她活了二十一年,生活中惟一有趣的事情就是看書學習——當然現在不止了,還包括想和祁炫談戀愛。
“其實,我的确想做些有趣的事情……”她下了決心,遲疑地說: “祁炫,你有好的建議嗎”
祁炫似乎在那邊思考,她等待着,心,在漸漸揪緊:他還會想與她繼續嗎他……會不會又提出去酒店那種好低級的建議一旦他又再次作這種提議,她該不該答應他呀
“我知道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到那兒去吃晚餐怎麽樣”
唉!永遠別指望他想出更有趣的約會了,真乃食色性也!
“好啊!”吃飯總比上酒店強,她答應得很輕快。
然後,祁炫告訴她一家俱樂部的名字和地址,要她自己坐計程車過去。
這是他一貫的風格:從不親自上門接女友。
幸好,她從小就是個自立的女孩,倒也不計較。
他們有好幾天沒見面了,她存心要讓祁炫看到她眼前一亮,能夠迷倒他更好,所以,她很精心地打扮了自己一番。
她的苦心沒有白費,祁炫一點也不吝啬地稱贊了她,足以彌補她先到等他的氣悶——他竟然遲到半個鐘頭,一點也不紳士,哪有這樣的男人呀!所以,她很慎重地考慮,如果再結交下一個男朋友的話,絕對,絕對不會先向對方表明心跡。
祁炫帶她來的這家五星級俱樂部是休閑設施極為齊備的場所,集餐飲,娛樂,養生,運動甚至SPA于一身。他們來得太早——這也是她太過興奮沒意識到的,哪有人四點鐘就邀人吃晚餐啊!所以,當祁炫把她帶進俱樂部并問她想運動或是洗溫泉浴時,她理所當然地選擇後者。
祁炫是俱樂部的會員,在俱樂部裏有專屬的房間。房間裏配有溫泉浴池,又豪華又舒适。她非常喜歡這種安排,叫她和別人泡一個浴池是不可能的,而且祁炫要去打網球,也不會與她來個鴛鴦浴什麽的,正和她的意。
祁炫換好球衣出去了,她才脫掉衣服進到溫泉池裏。二月的天還是冷的,泡溫泉特別的舒服,尤其她從小到大除了念書,根本不曉得世上還有這般享受,要不是溫泉泡久了乏力,幾乎不想出來了。她泡了大半個鐘頭才離開溫泉池,穿上浴袍,走到外面。
祁炫還沒回來,房間裏空無一人,她有些無聊起來,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覺得愈加乏力而困倦,而眼前的大床強烈地散發誘惑。
“就躺一下——”她打了個呵欠,對自己說,人早已趴在床上,滿足地舒展四肢。好舒服!
她沒想到,自己剛俯卧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她也沒想到,自己剛睡着,祁炫打完球回來了;而她更沒想到,祁炫站在床邊,對着她的睡姿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到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水。
唔——好沉!她透不過氣來了……當她倏然從甜美的夢鄉中醒來,才意識到自己為什麽會感覺到沉重和難以透氣,因為,祁炫他,他竟然也在床上,竟然在——在親吻她!他剛洗過澡,頭發半幹,渾身肌膚透着清爽的味道,敞開的浴袍領口袒露出肌肉結實的胸腹。
極度震驚加上此時肺部裏缺少空氣,她險險窒息。
她也不是沒有被他吻過,剛剛交往他就不客氣地拿走她的初吻了,但那些吻與此刻的熱吻相比,只是蜻蜓點水的輕啄罷了。現在的他,吻的好放肆,好激烈,她……她從沒被他這般吻過,這般的熾烈如火,讓她喘不過氣,也讓剛蘇醒的她瞬間就燒着了,燒得腦袋稀裏糊塗,忘了進一步去想他們是在床上,她穿着條浴袍跟沒穿衣服其實差不了多少。
祁炫似乎沒打算只進行到親吻,在她醒後,手開始滑入她敞開的浴衣底下,沿着玲珑的曲線游走。
她潛意識想說不行,這——太快了!但他的手猶如帶着電流,電的她麻麻的,酥酥的,該說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他的手也好熱,他撫摸過的地方像被強烈的陽光燒灼,熱得她發昏……她真是發了昏了,明明想好不能太快與他親密的,可在他的親吻與撫摸下,理智全盤潰不成軍,她甚至主動去回應他的吻,用微微發顫的雙手摟緊他的脖子——無異于給他鼓勵!
“這麽熱情……這麽敏感,雅琢,你太不可思議!”祁炫聲音低低啞啞的,帶着贊嘆,帶着激情。
她卻沒有意識去聽去判斷。她從來,從來不曾感受過如此強烈的身體刺激與震撼,根本沒法思考任何問題,只知道……她不讨厭祁炫帶給她的感覺,坦白點說,她喜歡他帶給她的感覺!他讓她發現,人的身體裏原來隐藏着如此奇妙的感覺!
是奇妙,也是可怕的——當他親吻她的嘴唇,耳朵,脖頸,胸脯時,當他撫過她的小腹,大腿時,她不由自主地繃緊,幾乎無法承受,有什麽在體內蘊蓄,堆積,滿滿,滿滿的,她需要釋放,否則一定會死……
“祁炫……”她喃喃叫着他的名字,想要阻止他繼續把她帶往難以預知的可怕境地,卻又渴望他救她解脫,是拒絕還是想要更多,分不清了。
“雅琢,你好美妙——”
她聽到祁炫在她耳邊低低地說,然後身體某個神秘的部位被他手指觸及,她倒吸一口氣,身體猛地一顫,體內的蘊蓄瞬間便被引發,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傾洩,釋放,令她顫抖不已,無法自己,幾乎承受不住地昏厥,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卻又強烈地感覺到來自于身體內部的痙攣。
她會死的,一定會的——
好一會兒,那股陌生可怕卻又奇妙的感覺才漸漸消散,她急促的喘息也才剛剛平緩,祁炫卻又再度引發了她。
“不要——”她壓抑不住地低吟,手指深深掐入他背部的肌肉,難以忍受地弓起身體,緊緊抱住他,似乎深深嵌入他的體內才能纾解所有難以忍受的感覺。
“不要什麽不要我還是不要這麽難受”他低低沉沉的聲音就在她耳邊,熱氣直沖入她耳中,令她更加癱軟。
“不……知道……祁炫,別……我好難受,我會死的……”她聽到自己在喘息,呻吟,感覺到自己在繃緊,抽搐,不想這樣,害怕這樣,卻對此無能為力。
“不——不會的!小妖精,你是男人的天堂,而我,也會讓你飛上天堂,來吧——”祁炫否決了她,嘴角含笑,語氣卻漸漸狂亂,動作更是愈加狂放。
在她根本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麽之前,他灼熱無比地侵入她……是令她難以容納的完完全全的侵略,之前所有的美妙感覺瞬間統統被驅散了……
“不要!祁炫——”她從颠狂迷亂的狀态中整個清醒,淚水滑出眼眶,只想推開他, “你走開,求求你——”
“雅琢——”祁炫語氣中帶着震驚,萬萬沒料到敏感異常,熱情如火,媚入骨髓的她仍是完璧。可他沒法退卻,她太美了,他想要她,瘋狂地想要,即使她痛,即使她哭,也無法阻止。
“別怕——相信我!把你交給我!”他忍住狂潮般的欲望,展現難得的溫柔,以一句又一句安慰,一個又一個吻撫平她的惶恐,在吻幹她最後一滴淚的同時也抱緊她,讓彼此做最後的親密貼近……她太甜美太奇妙,絕對是個迷死人的妖精,勾起他前所未有的狂情熾愛,不顧一切想要嘗遍她每一分一寸。
她如同墜入火熱的岩漿,幾乎要被融化,血液奔流也如岩漿,太熱……也太快……是她無法承受的極限,卻逼她承受。
“祁炫!祁炫!炫——”她下意識地叫他的名字,所有呼喚全碎成聲聲呻吟,像恐懼,像抗拒,更像……期待與索求!熱火的烘烤,血液的奔流,令她不住地顫抖,在顫抖中步步攀升,攀到不知名的高點,陌生的境地。心,混亂成一團,揪得好緊,縮得好緊,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連細胞也是如此——終于,在她喘不過氣來的間隙,看到自己如同夜空中驀然爆發四散開去的煙火,釋放出一大片耀眼的絢爛,極度的緊繃瞬間轉變為極度的松弛,流竄到四肢百骸,直達每一個細胞……
“好美!”
她以為自己說了出來,聽到的卻是祁炫的聲音。
好美——
也好累……再度睜開眼,她發現自己其實沒睡多久,正面牆上的挂鐘指着十一點——今天還沒過午夜,她卻走完了少女時代。後悔嗎不——她不後悔!從初次相遇,她的心,她的身體,都決定了要給祁炫的,是早或遲,已經不重要。
微微轉頭,她看到了祁炫。
他一只手環抱她,讓她靠着他的臂膀,另一只手執着一朵玫瑰,看到她醒來,便将玫瑰遞上,以從來也沒有在她面前呈現過的浪漫與溫柔的語氣說: “情人節快樂!”
今天是情人節
她飛快地想了一下,記起:今天是二月十四日,西洋情人節。
她,完全沒有意識!這也怪不得她,畢竟她從未過過情人節。
她的第一個情人節,與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心愛的情人一起過,雖然以這種方式,卻沒有什麽可遺憾的。
“謝謝!”她接過他手裏的玫瑰,放在鼻端輕輕嗅着,濃郁的香味沁人心脾,他,也随之深深烙印心間。
————————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