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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之前,尤其是四五年前,蘇雅琢從不敢希冀自己與祁炫長長久久、纏綿缱绻、晨昏與共的相守,現在,她确确實實地享受着,仍常有暈乎乎如在夢中的錯覺。
太幸福太甜蜜,總會令人不放心,生怕那些幸福甜蜜随時溜走。
比如,在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
“炫——”
祁炫下午下了班,一只腳剛跨進家門,一個美得令會客室裏所有最耀眼的物品都失色的女人早已從沙發椅上跳起來,飛快地沖到他面前,興奮而激動地撲入他懷中,主動而熱情地吻了他一下——不是什麽足以表現禮貌而不令旁人生疑的部位,而是确确實實有暧昧嫌疑的嘴唇。如果祁炫沒有及時扶穩她撞得他幾乎失去平衡的身體,分開了兩張膠着的嘴唇,這個吻大有持續下去的趨勢。
不防備的祁炫頓在門口,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表情在看清襲擊他的人是誰後,沒有惱怒,反而漾起他招牌的陽光笑容。
呆愣住的反而是另一個人——蘇雅琢。
還有什麽比在自己家裏看到丈夫公然被另一個女人親吻更不是滋味的事嗎?有的,接下來,那個當着人家妻子的面親人家丈夫的女人不曉得什麽叫适可而止,她當然不太懂,因為她有個站得住腳的身份——美中混血兒。外國人把親吻列為禮節之一,擁抱,吻吻手,吻吻臉,甚至吻吻嘴唇都不太當一回事兒,稍見過世面的人都應當知道。但,主動跑到門口去以“吻禮”相待已經很可以了吧?還有必要一路緊抱着祁炫的手肘生怕他忽然飛走不見了去似的走回會客室,并且還緊貼在一起坐在沙發上表示久別重逢的喜悅嗎?天知道,她蘇雅琢再大度也絕計無法當作看不見,更做不到不往心裏去。
祁炫與眼前過分熱情洋溢的女人到底是什麽關系?她怎麽敢……他們怎麽敢在她——祁炫名正言順的妻子面前這麽表演?
這個女人,蘇雅琢還沒來得及認識她,不曉得她是誰?從哪來?為何公然出現在祁家不像一個陌生客?
她剛從樓上走下一樓客廳,打算迎接祁炫下班。人是迎到了,不過送上溫暖擁抱與親吻的不是她,她只是個旁觀者——站在三級階梯上,進不是退不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雞地看着別的女人頂替自己的工作,離譜的是祁炫居然沒有表現反感。
那個女人是誰?她和祁炫到底是什麽關系?蘇雅琢再一次在心底問。
“媽媽。”剛從奶奶那邊過來準備上樓去她的游戲室裏玩的兮兮一進門就熱情地喊呆在階梯那兒的媽媽——她親愛的爸爸卻因為敘舊一直沒有看到人。
女兒這一叫才提醒了祁炫,他眼光掃到階梯這邊,人也在随後脫離沙發上女人的緊貼走過來伸手牽住妻子的手走下最後三級階梯,一直牽到沙發前并肩坐下,才對兩個女人說:
“你們還沒見上面吧?來,介紹一下,雅琢,這位是我中學到大學的同學瑪利亞,瑪利亞,她是我妻子雅琢。瑪利亞,你來了怎麽沒有通知一聲,我以為你還在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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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我不跟你客氣。我把你的家也當作我的家,所以我永遠記得來你家的路,伯父伯母也還記得我,他們依然對我熱情,我太高興了。”瑪利亞深情款款地說。
是——他的同學!如此而已嗎?不能怪蘇雅琢內心猜疑,實在是瑪利亞與祁炫的同學之誼也太、太過分親昵一點了!
“您好!”蘇雅琢靠在祁炫身上,等瑪利亞說完了對她點頭招呼,她身孕近八個月了,笨重而易累——但至少沒有累到坐也坐不住的地步。她悄悄看瑪利亞,瑪利亞這時也才正眼打量她,只見瑪利亞圓瞪一雙非常漂亮的藍眼睛,滿溢不置信地瞧着她……呃……的肚子,仿佛沒見過女人懷孕似的。蘇雅琢猜她正确的反應應當是沒見過祁炫的女人懷孕。她的預感不會錯,瑪利亞對祁炫的心思絕不僅僅只是“老同學”而已。而祁炫剛才的行為似乎也隐約透露,他們的确很親密,至少像是有過很親密的過往。
一股刺痛與如蟻蟲咬齧般的麻癢在心底不可遏止地泛濫開來,蘇雅琢知道,這就叫做妒忌。她從不以為自己是個好妒忌的女人,否則當年不會一再容忍祁炫的花心。但,妒忌是會生長的,當她擁有祁炫越多,想完全占有他的心也就越強烈,害怕給別人分去一點一滴——妒忌就這樣産生了。
她不會當衆表現內心的妒忌,不管它強烈得幾乎如洪水決堤。撒潑的女人從古至今沒有人歌頌,反而惡名昭着,例如蘇格拉底的夫人。不,她不會做那樣的女人。可,那也不表示她會放任自己的主權受侵占或觊觎。
祁炫是她的男人,除非她主動放棄,否則絕不拱手相讓。
“瑪利亞小姐——哦抱歉,不知道這麽稱呼您是否合适……”蘇雅琢微垂了些睫毛遮住雙眸,恬淡地笑問:“您是祁炫的老同學,又如此美麗,我不太相信紳士們允許您單身。”
“那是當然,瑪利亞的丈夫是美國有名的科技大亨索羅斯,他們在五年前結的婚。所以,親愛的,你可以稱瑪利亞為索羅斯夫人。”回答蘇雅琢的是祁炫。他肯定她剛才看見了自己與瑪利亞的情形,能撇清最好。雖然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沒覺得與瑪利亞這種相處有什麽不妥,但現在是在中國,而且他屬已婚男士,實在不宜讓心愛的妻子産生任何不悅的聯想。
“如果你們想要稱呼得準确些,可以叫我前索羅斯夫人。”瑪利亞說得若無其事,似乎根本沒把失去索羅斯夫人頭銜的事放在心上,可惜一雙漂亮的眼睛做不到平靜,一直炯炯盯視依偎在祁炫身畔的蘇雅琢,“我兩個月前與索羅斯離了婚,所以才有空出國看看老朋友老同學。炫,索羅斯是個獄卒,我受夠他了。”瑪利亞嘆口氣,聲音柔弱起來,“炫,我早就想來看你了!想一想,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是在五年前,我的婚禮上,在對牧師宣誓的那一刻,我多麽希望有個王子騎着馬将我劫持離開教堂啊——我的預感是對的,我不應當嫁給索羅斯。”
瑪利亞的一雙眼睛轉而注視祁炫,內涵豐富地凝視着他。蘇雅琢直接猜得到,瑪利亞希望那個把她從教堂劫走的王子絕對是祁炫——唉!這個天生的白馬王子,生來就為迷倒女人似的。瑪利亞愛他已經确信無疑,只不知道他的心思如何?
“很遺憾,瑪利亞!”祁炫沒有想到瑪利亞已經離婚,他這輩子除了哄雅琢,沒有安慰過其他女人,也不打算把這種心思花給另一個女人,只能這麽對瑪利亞說;同時摟在雅琢腰後的手警告地輕輕捏她,表示他約略猜出她的心思,提醒她嘴上不必對他新近失婚的老同學太放肆。
蘇雅琢微微聳聳肩,心裏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了:瑪利亞恢複自由身趕忙回來找舊情人,只可惜舊情人祁炫也已經使君有婦,瑪利亞只能哀怨了,因為她是絕對、絕對不會放棄祁炫的。祁炫是她的,在她有生之年,第二個女人休想從她手裏奪走他。
蘇雅琢心裏這麽想着,想着這個許多女人都想要得到的男人是她合法擁有的,不禁産生戰勝者的得意;想到自己可以對他的身體和感情肆意妄為,更是油然而生占領者的狂妄,情不自禁地抱緊祁炫的腰,擡首就給近在嘴邊的俊臉烙上一個唇印。
這,無異于給瑪利亞一個示威——至少瑪利亞是這麽認定的。
只見瑪利亞早已瞪直的漂亮眼睛瞪得更直了,眼光幾乎可以化為利箭。
她從來認為祁炫愛她,不可能愛別的女人。同學時,他們約過幾次會,只是她那時覺得男人擁有財富比擁有外表重要,祁炫家世算不錯,但絕對夠不上她的标準,所以她沒死纏着祁炫,倆人有過一兩次約會後都各自發展,直到祁炫修完碩士學位回國,他們始終維持着親密的同學之情,沒有更近一步。但她仍不懷疑祁炫愛她,她請他參加自己的婚禮,在婚禮上忽然驚覺他才是她最想嫁的男人,但悔之晚矣,索羅斯不肯放開她。他們的婚姻拉鋸了五年才得以解除,那之中她不停派人窺探祁炫,發現花心的他忽然收心養性,她以為……那是受了刺激的緣故,事情恰好發生在她新婚期間,她萌生暗喜,覺得也許是因為自己:祁炫一定始終沒有忘記對她的舊情,看到她結婚,心灰意冷,終于對女人敬而遠之,一定是這樣!所以,她更加緊離婚。終于,她自由了,卻發現,天地忽然逆轉,祁炫忽然結婚,結得太快,毫無預兆,她來不及阻攔和表白,只來得及大病一場——她失去索羅斯夫人的頭銜,然後失去祁炫。索羅斯夫人的頭銜她無所謂,因為那家夥的家當有一半在她手裏,倒是祁炫,她難以忍受他成為別的女人合法擁有的男人。
祁炫,是愛她的,她始終堅信,從未動搖。她是他交往過惟一沒有交惡的女人,就是鐵證。
可是祁炫忽然結婚,為什麽?現在,她殺上門來,終于弄清,祁炫的妻子懷了孕,這就是他匆匆結婚的原因。中國人太注重後代,為了後代寧可拿一生的婚姻幸福去交換,她總算領教到,只是未曾想到從祁炫的身上領教。
瑪利亞心思千回百轉,猛然之間,蘇雅琢肆意親吻祁炫的鏡頭落入她眼中,妒忌激得瑪利亞差點跳起來狂吼,只所以沒跳起來是因為祁炫也回了蘇雅琢一個輕吻而後倆人相視一笑把她給震呆在原地:她從沒見過這麽溫柔的祁炫,比起他給妻子的溫柔,她再不肯承認也得承認,祁炫對她只能稱為——溫和。她知道他讨厭女人對他緊纏不放,所以總是若即若離,完全發揮出偶爾學到的《詩經·蒹葭》“在水一方”、“溯洄從之”的古意,這使她為祁炫另眼相看,從此成為祁炫絕無僅有的女性朋友。她以為自己對祁炫而言是惟一的,但——現在看來,蘇雅琢捷足先登,把她擠開了。
要怎樣,才能重新得回祁炫的心?瑪利亞感覺信心在流失。
“炫,你……的妻子很愛你。”瑪利亞試探地笑笑,她原本想問的是:你愛她嗎?卻沒有聽答案的勇氣,索性罷休。
“是的,我非常愛我的丈夫!”蘇雅琢大方地回答,同時悄悄擰擰祁炫的腰,以示報複,不為他剛才怕她口頭放肆維護瑪利亞的行為,而是因為他不肯附和一句愛她之類的話,他總不肯說出愛她的話,但她非要想辦法讓他說不可。
“是的!我的妻子非常愛我!”祁炫被擰之後附和了,而且面帶笑容,滿臉得意。
這個壞蛋!蘇雅琢暗自窩火,臉上笑容依然甜蜜得很:“所以,我預備像四十大盜那樣,把他鎖進山洞裏,只有念動咒語才給他自由。祁炫,你不擔心嗎?”
瑪利亞顯然對蘇雅琢的刻意炫耀和得意洋洋不以為然,優雅地撇撇嘴,“炫,我們認識也有十幾年了吧?我從不知道你願意出賣自由,不管眼前有多大的利益。不是有這樣一首詩嗎,我當年覺得仿佛是為你而寫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抛。難道,短短幾個月的婚姻生活足以改變你之前堅持多年的信念與原則?”
哇!這挑釁來得太明顯。
蘇雅琢不說話,她倒要看看祁炫怎麽回答瑪利亞。
祁炫總算領教夾在兩個女人的炮火之間是什麽滋味了。瑪利亞是多年未見的老同學老朋友,面子上不好讓她下不了臺;雅琢是他心愛的女人,讓她生氣甚至生悶氣都舍不得。
他應該怎麽做?真是頭痛!
“親愛的,人們常說婚姻是枷鎖,是墳墓,可人們還是心甘情願走進去,即使有時需要用自由和生命換取也在所不惜,知道是為什麽嗎?”社炫不曉得自己怎麽想到要說這段話,他最不擅長的事情就是說情話和剖白自己的內心世界,這種難度簡直比商戰還艱辛。
“為什麽?”
那個應聲的“親愛的”不是任何人都會理所當然認定的祁炫之妻蘇雅琢,而是——瑪利亞。
蘇雅琢瞄了祁炫一眼,他真有本事,把争風吃醋的戲搬到家裏來演了。說實在的,她很不屑于扮演這種戲裏的任何一個角色,人家主動承擔那個“親愛的”去了,她出語譏諷是掉價,默不做聲是怯懦,是否該退避三舍讓出一方空間來不便打擾人家敘敘舊情才對——但不戰而退也很丢臉的。
“祁炫,我很羨慕你和老同學的感情這麽深厚而且親昵,這令我很慚愧,我的同學中甚至沒有一個願意叫我琢的,我個性太冷淡疏遠,真不好!所以總也招待不好客人,今天怕是又要怠慢瑪利亞小姐了。瑪利亞小姐,請您一定要諒解我,因為我——不得不暫時告退一會兒,我的身體不舒服,您也看到的。所以,讓我的丈夫,您的老同學單獨招待您,您不介意吧?”衡量下來,蘇雅琢決定還是先退一步。
瑪利亞聞言不但不介意,而且還相當——樂意,同時巴不得蘇雅琢光速消失別礙眼,她有些話确實需要單獨同社炫說,也只能單獨同祁炫說,他人聽了去尚且不妥當,何況蘇雅琢?所以,她才遲遲沒有開口,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流淌暗自心焦。這下好了,蘇雅琢自動退讓!這蘇雅琢,不知道是太愚笨呢還是太放心祁炫了。社炫從來沒立志當聖人,她一清二楚的,況且他們有如此深厚的情誼,她不相信祁炫不願重回她的身邊,雖然那好像是遙遠得幾乎找不回來的記憶了,她仍然充滿信心。畢竟,她的美貌勝過蘇雅琢,而祁炫從來只看美女。她耶,曾經當選全美十大美少女之一的超級大美女,蘇雅琢拿什麽來跟她比,更何況她現在懷着八個月的身孕,更是一點本錢也沒有剩下。
介意的人也是有的,那就是祁炫。他搞不懂雅琢又想做什麽?這個小女人心思深沉起來讓人難測得很,他寧願看她直接吃醋,她卻偏不吃,還大方地把他丢給瑪利亞,自己清閑去。瑪利亞的心事他明了的很,壓根兒不期待回頭與雅琢探讨什麽“規範”或“包容”之類的話題。
蘇雅琢懶得推測祁炫此時的心思,真心的守護從來只需要自己完成,別人決計幫不上忙的。祁炫有心脫軌,她坐在他身邊守一個晚上——不,守一輩子也沒有用,當然,給機會給瑪利亞引誘祁炫又另當別論了。她不得不說,自己是在賭搏,一場不太有勝算的賭搏,但她只能放手去賭。她從來沒有參與到祁炫的社交生活中,不了解他在家庭之外如何生活,如果他是經不起誘惑的,那麽她防得了這一次難保防得了下一次。瑪利亞的上門間接提供一次試驗的機會,她可以借此了解:祁炫真的學會忠誠與專一了。而萬一、萬萬一很不幸,祁炫與瑪利亞舊情複燃,她也只能認命自己依然不是祁炫願意共度一生的女人。人生經歷挫折與失敗是常事,從與祁炫分手到嫁給葉顯為到成為寡婦又與祁炫重逢再嫁祁炫,她已經習慣于憂患地認定,自己絕對不是上天獨獨眷顧的那一個寵兒。她已經失去祁炫一次,再來一次不見得會比第一次更難受吧?
盡管,她是那麽愛他!
随時做好失去他的準備總比貿然失去他深受打擊好得多,是吧?她是個能看得開的女人,像這樣對待愛情、人生的态度才是對的,是吧?
蘇雅琢帶着一絲淡淡的自己也分不清什麽意味的笑,離開祁炫與瑪利亞,回到房間,抽出一本童話故事,念給肚子裏的兒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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