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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了嗎?”秦揚走到床邊,看着張永歡手裏拿着的書本問道。

張永歡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說:“有些難以理解。”他放下書本,想了想又說:“這種深奧的書籍可比菜譜難理解多了。”

秦揚淡淡一笑,最後說道:“待以後我來為你一一說明吧。”

張永歡詫道:“要是難的話,我可真不學,秦大哥可不能逼我。”

秦揚把他手邊的修真書籍拿開,道:“絕不逼你。”就算是不逼迫或許到那時,存留在他腦海中的記憶也會暗中引導着他修行。

張永歡咳了咳嗓子說:“嘴幹的厲害,泡點茶來喝吧。”

秦揚點了點頭,提着茶壺出了房門。

張永歡半仰躺在床上,眨了眨眼後,從疊好的被子裏變戲法似的摸出了一本帶色的雜書,津津有味的翻閱起來。

躺在床上了半月之久,要不是靠着這些有色雜書解悶,他肯定會悶的差不多都該發黴了。

才剛剛翻閱了幾頁,秦揚就提着泡着桑菊杏仁的茶水走了進來,為張永歡倒了一茶碗後,遞到他的手中,又探出手摸上他空閑的那只手的脈門,細細的感受着他的脈動。

張永歡吹着熱茶喝了兩口說:“沒啥事吧?”

秦揚松開扣住他脈門的手,眼底快速的劃過一道暗青,沒有答話只是靜靜的起身,走到外屋把房門給關了。

張永歡憂慮的看他,試探的問道:“不會是有出問題了吧?”只是摔着脊椎骨了而已,不會引發出一系列的并發症吧?

秦揚又洗了手,擦幹淨後折回到床邊,思忖了片刻說:“我看看腰上的傷。”

張永歡驚詫的瞪圓了眼,忙道:“有那麽嚴重嗎?我這腰已經不是很疼了……”作勢就要從床上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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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揚看了看他,坐到床邊雙手按上張永歡的肩膀,張永歡只覺得肩膀上一陣細膩如絲綢般的溫暖觸感,毫無阻隔的透過皮膚傳遞到了身上,眼神一低垂,發現自己的身上僅僅是穿着一件薄如蟬翼的內襯小衫。

“別亂動。”秦揚的一只手順着張永歡的脊背緩緩下移,直到托在他腰間受傷的位置才停下來,“骨頭疼嗎?”他溫和的問道。

張永歡不自在的僵硬着身子,搖搖頭。

秦揚的手又往下移動了幾分,停在腰部和屁股之間的尾椎骨上,悠悠道:“這裏是尾闾穴。”輕輕的一摁,張永歡的身體陡然顫動起來,強烈又瘋狂的快感接踵而至。

他惶惶看向秦揚,“那個穴位……不正常。”

秦揚淺淺的抿了抿唇,空出的一只手摸向疊好的棉被中,從裏面掏出被張永歡藏匿在那裏的有色雜書。

“可是思春了?”他很坦然的笑了笑說:“食色性也,歡弟大可不必這般避諱……”淡淡的掃了一眼帶色的雜書,詫然又道:“這書……可真是淫|靡至極。”眼睛盯着那書本上畫風大膽的姿勢,一臉的不可置信。

張永歡強壓着在身體五髒百骸內流竄的強烈感覺,艱難的動了動僵硬的腰說:“那啥……秦大哥能先出去,讓我自己解決了不?”腿間那物已按捺不住的開始昂然立起,蠢蠢欲動。

秦揚放下手中的書本,托着張永歡腰部的手,忽地重重在尾闾穴上按壓了兩下,惹的張永歡不得不漲紅了臉,張着嘴大口的呼氣。

他額頭上浮起一層薄薄的汗漬,對秦揚苦澀的一笑,說:“見笑了,很久沒用黃金左手了。”

秦揚面色不改,只是瞥了一眼他的左手,漫不經心的問道:“為何要用左手?”

張永歡佯裝淡定的舔了舔嘴唇,“右手按着鼠标拉滾動條,左手開撸!”

秦揚愕然,淺淺的一笑,空閑下來的手直截了當的隔着張永歡的亵褲,摸上了他昂然立正站好的物件。

“我來……”按壓着張永歡的尾闾穴,暧昧的輕聲說:“幫你。”

靈巧的手指在張永歡還沒來得及阻擋的時候,就滑進了薄薄的亵褲裏,帶着薄繭的大手将挺立的物件完全包裹在掌心中,有節奏的緩緩的開始撸動起來。

尾闾穴和前面敏感帶來的瘋狂快感,讓張永歡窘迫的無地自容,他張着嘴磕磕巴巴說:“啊……秦大哥……我……哈……自食其力……吧……”狼狽的去掰秦揚握着他男性生zhi器的手。

秦揚置若罔聞,按壓着他尾闾穴的手法又加重了幾分:“乖一些……”

“啊……”張永歡微微挺起了胸膛,從脊椎骨流竄到前面敏感讓他無法抗拒的快感,讓他徹底的繳械投降了。

很久沒有自渎過的張永歡這一次成了名副其實的早|洩三分鐘帝。

腦子一片空白享受着飄飄欲仙的強烈感覺,張永歡的思緒忽然變得混沌起來,他這會兒發覺,原來讓別人幫着撸管比自渎爽多了。

那份強烈到爆棚的快感,真是讓人欲罷不能。

秦揚輕輕的挪開托着他腰的手,有點寵溺意味的揉了揉他被汗濕的頭發,又小心翼翼的從亵褲內抽出被盈滿白色精ye的手,起身去洗了手,拿來幹淨的濕帕子除去張永歡的亵褲為其清洗。

做到這一步的時候,張永歡恍然從飄飄欲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他震驚的瞪圓了眼睛,捂住濕膩膩的物什,連聲道:“啊……我自己來……自己來……”出口的聲音嘶啞到連他自己都吃驚的地步。

秦揚看了看他,固執又強勢的掰開張永歡虛弱無力的手臂,用幹淨的帕子細細的為他清洗着濕漉漉的物件。

張永歡羞憤的用手臂掩住了眼睛,安分的不再做徒勞的掙紮。

快感的餘味還未散盡,盡管秦揚為他擦拭敏感的動作很已經很溫柔很小心,但卻還是惹得張永歡遏制不住的輕輕顫抖了幾下。

待清洗幹淨後,秦揚去洗了帕子,回到床邊坐下,摸着張永歡的頭發說:“不能接受?”

張永歡用手臂擋着視線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心中已糾結成了一團。

誠然,他是個善于享受生活,毫不避諱的享受着生理快感的人。

直白點來說,張永歡的骨子裏也的确存在着好色的基因,而且他也覺得自己好色的很坦蕩蕩,不捏扭,不悶騷,不扭曲,再者天底下有幾個男子漢不好色,男人那雄性荷爾蒙的基因擺在那,不好色的男人簡直就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但是,跟個男人哥們啥的互相撸撸管這種程度他還是能接受,假如讓他……呃,爆一個長的不錯的男人的菊花他也是勉強能夠接受,總之……被別人爆菊他是絕對死都不能接受。

再怎麽說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就算是人長的再怎麽平淡,身板再怎麽不威猛,他也不能習慣像個女人似的被男人壓在身下草。

說實話若是秦揚能脫光了躺在床上讓他上……他還真有點激動和期待。因為秦揚長的很好,而且身材也不錯,就是性子……有些難以讓人捉摸,這也引得張永歡的好奇和征服欲瘋狂的滋長,越是難以把握越是讓人心癢難耐,想要用狂烈的征服欲一手把握,男人麽都有一定的獵奇心理,這點張永歡也不列外。

秦揚見他悶聲不吭,心情不錯的微微彎下身子,盯着張永歡染上一層緋紅的側臉緩緩的靠近。

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耳垂上,秦揚頓了一下,用嘴唇輕輕觸碰起來。

“……做啥?”耳朵癢的厲害,生來就很怕蚊蟲叮咬抵抗瘙癢能力差勁的張永歡警覺的挪開手臂,去看秦揚。

秦揚腦袋一歪,迅雷不及的在張永歡嘴上舔了一口,笑笑說:“該……做晚飯了。”

愉悅的起身,潇灑離去。

留下躺在床上目瞪口呆的張永歡兀自炯炯有神。

“晚上吃什麽?”不請自來的君子堂當家人莫無殇,優雅的笑着,問向端着青菜進夥房的秦揚。

秦揚朝他挑了挑眉頭:“臊子面。”

誅邪郁憤的誇張尖叫:“讓人吃頓肉會死不?”自打張永歡受傷之後,他們的日常飲食是每況愈下。

秦大老板說了,為了讓三師弟早日恢複健康,他們必須随着張永歡的一日三餐吃飯,一旦發現私自開小竈做飯者……殺無赦!

莫無殇卻欣然笑道:“千碗面,一鍋湯,湯是面條的靈魂,尤其是岐山臊子面,臊子面湯有葷素兩種,其中又以肉臊子為主,做湯需用較肥膩帶皮的豬肉,豬肉中也要含有比較多的廋精肉,七分瘦三分肥。将肉切成小碎片,片必須要薄。入熱鍋,但鍋也不可太熱,不斷攪拌翻炒,火不可過急也不可過緩。大約三成熟加入一定量的姜沫,去腥,翻炒,後加入适量的鹹鹽。當肉為六成熟時加陳醋,翻炒,七成熟時加入醬油,花椒。當九成熟,快出鍋時加入适量紅辣椒粉,攪拌,微炖一會,即可出鍋。做肉臊子湯期間要非常注意控制火候和時間。火不可太猛,太旺則肉可能炒老了或炒焦了,辣椒面烤糊了影響湯的色澤;火候不夠,肉不熟,肉的腥味去不盡,而辣味滲的太深。只有控制住火候,做出的臊子湯才會肉鮮、嫩、辣,而油鮮紅光亮而不是很辣。”

“一碗臊子面條就有那麽多講究?”誅邪驚詫的搖頭晃腦說:“正好,大師兄祖籍岐山,這岐山臊子面他應該也是拈手做來。”

夥房裏的秦揚一盆子洗菜水潑到院子裏,“無殇,你果真也是名副其實的好吃之徒。”

莫無殇微微一笑道:“吃喝嫖賭,唯獨吃喝不算罪過,民以食為天,好吃是上天賜予凡人的本能,而世間萬物,五谷雜糧則是上天對凡人最厚愛的恩賜。”

誅邪哇了一聲,滿眼崇拜的仰望莫無殇,對他翹起大拇指說:“高人吶!能咬文嚼字把好吃說的這麽順其自然,真乃吃貨中的霸王吃貨也!”

莫無殇哭笑不得,拱手道:“莫某人承讓了。”

夥房裏的秦揚嘴角隐現一條不易察覺的細痕,淡淡道:“一碗岐山臊子面一兩銀子,要吃請付錢,不吃請自便。”

秦揚翻攪着鍋中沸騰的臊子肉湯,将用溫水泡開切碎的黑木耳和煎好切成細小塊狀的豆腐和雞蛋皮,和泡好切成條狀的黃花菜切碎的青蒜苗,碎胡蘿蔔一同入鍋,同時示意袁大胖大火開燒,放入适量的鹹鹽,掂着勺子不斷的翻攪,半熟時轉用文火慢慢的焖,同時掂勺勤翻攪,最後将放入蔥花和适量煉制好的辣椒油,一鍋岐山臊子湯完成了。

接着,秦揚掀開水已經滾起來的後鍋,往鍋中下入準備好的手感面條,待鍋滾面條成熟後,端來一盆幹淨的清水,将面條撈入其中,一碗碗的往外濾面條,澆肉臊子湯,開飯。

後面的故事不會再拖沓了,寫故事新手拿捏不好進度啊!另外,這文從哪兒看都不是父子文啊,關于加濃炮這個筆名是我軍事武器看多了,才信手打出來的。至于小蘿莉口中的加農炮是啥,我還真不清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已經早在好多年前就過了蘿莉的年紀,現在就一悲摧的宅腐俗的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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