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俞微言番外(與主人公無關,慎買)
俞微言番外(與主人公無關,慎買)
俞微言從小就是大人們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成績優秀,形式端正,相貌白淨,白襯衫永遠都被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而他也永遠能保持住衣服的白淨。
小學的時候,他的個子還不算高,常年坐在教室的前排。
但是因為清秀的面龐,優秀的成績,以及一些與生俱來的圓滑處世能力,班上有許多暗戀他的小女生。
一節語文課上,老師講到了“微言大義”這個詞,說意思是精微的語言和深刻的含義。當即,位置離講臺很近的一位女生便興奮地喊了起來: “俞微言!”
半秒後,全班都哄鬧起來。
語文老師兼班主任看了眼害羞得低下了頭的俞微言,再看一眼班上怯怯偷笑的女生的比例,心下然。
四年級分班,到了新班級後,俞微言認識了他的新同桌,江平。
江平的平,平的是他的頭,不平是他的的生活。
小時候的他,是個活脫脫的刺頭。
江平的刺表達在,在大家都還只會怪怪聽老師話的年紀,他已經開始在課上提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問題“刁難”老師了。
江平是跳級上來的,在班裏是個公開的秘密。
“跳級”兩個字,不僅僅意味着他聰明,還意味着他比班上的孩子都要小兩歲。在極度講究同齡人認可的年紀,大家便在無聲中形成了一個圈子,被這個圈子排除在外的唯一一個人便是江平。
因為他年紀小,因為他太聰明,因為他上課老是頂嘴,讓老師陷入尴尬的境地……
小時候的惡意是最不加掩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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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開始給江平取外號,叫他豆芽菜,陰陽怪氣地稱他為愛因斯坦;課代表會在早晨收作業的時候高高舉起江平的作業薄,大聲叫賣: “神童的作業,誰要抄” ;體育課上,大家會以江平個子矮為由,拒絕和他組隊。
除了俞微言。
那時候,作為标準的乖乖學生的他,對這個個子都要矮他們一截的古怪豆芽菜,懷有強烈的好奇,以及,他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崇拜。
他覺得江平很厲害。
在他們剛學上一次函數的時候,江平就已經開始研究三次函數了;在他們還在用電腦玩賽爾號的時候,江平就已經學會了翻到外網去學習軟件的做法,做了人生第一個小游戲。
但是俞微言知道,班上不成文的社交規矩——不要靠近江平。
作為班內的好人緣社交中心,俞微言當然不敢去打破這個規則,向江平示好。
直到有一天,俞微言因為去少先隊彩排,在放學很久後才回到教室拿書包。在靠近教室的時候,他意外發現,教室裏的燈居然還亮着。
他蹑手蹑腳地推開門,卻還是驚動了屋內的人。
坐在第一排的江平聽到聲響,很是警覺地回過頭。
視線對上的剎那,驀地,俞微言居然感到一絲尴尬與緊張。但是,他還是維持着社交禮儀,和江平打了聲招呼,然後禮貌性地問了句: “江平同學,你怎麽還沒回家”
接着,江平的回答讓俞微言真正反應過來,按年級來算,他還只是一個二年級的孩子。
江平說,他爸爸媽媽今天都要加班,還沒來接他,他一個人不敢回家。
聞言,俞微言正思考着要怎麽回答江平比較合适,就聽見這位神童不按常規出牌地向根本沒講過話的他提出了訴求: “班長,你可以送我去我媽單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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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就連俞微言自己也說不清楚,他和江平,怎麽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朋友了。
但是,他喜歡和江平當朋友。越相處,他發現江平這個人,确實是古怪得有趣。江平會告訴他很多書上沒有的事情,告訴他宇宙的奧秘,告訴他自然界的法則,告訴他科技的發展,也樂意幫俞微言解答奧數的難題——當然,作為回報,俞微言也幫江平做了很多語文抄寫作業。
發現俞微言和江平經常待在一起後,班上的同學很是震驚。有女生偷偷去問俞微言,他為什麽要和那位怪咖說話。俞微言其實想說,江平其實并不怪,他只是太聰明了。但是,那時候還只是孩子的俞微言心中隐隐擔憂,倘若自己為江平辯解,自己也會成為被排擠的對象。于是,最後,他只微笑着,和氣道: “大家都是同學。”
聞言,那位女生恍然,說,班長你人真好。
但無論過程怎麽樣,結果陰差陽錯地仍是好的。有班長做帶頭作用,加之江平開始在各類理科競賽中得獎,三天兩頭地給學校點名表揚,也學會了收斂鋒芒,不再在課上輕易插嘴,問老師一些漫無邊際的問題——俞微言知道,這應該是因為江平再也不聽課了——大家便逐漸改變了對江平的看法,也不再排斥和他交往。
可是,大家也都發現,除了俞微言,江平不會主動找任何人講話。
江平和俞微言說過,那些人,一開始都不是真心想和他當朋友,他才懶得和他們玩。
最開始的時候,俞微言會因為江平對他的優待而為自己和女同學說的那些話感到心虛,再後來,他卻在自己都未察覺的潛意識裏,把江平對他的格外友好看成了是一份自己的社交榮譽。
俞微言與生俱來就是一個有點圓滑,很懂人情世故,也很看重面子的人。
小升初的那個暑假,江平邀請俞微言來自己家看電影,看是的《黑客帝國》。
這是江平第一次邀請同學來自家玩,江平的媽媽欣喜若狂,在客廳的桌上給兩位小朋友擺滿了遠遠超于他們食量的零食飲料。
那一天,俞微言喝了四杯可樂——關于那天的記憶,就連這些細枝末節都深深地纂刻在他的心裏。
那個下午,江平為《黑客帝國》裏的劇情而哇哇大叫,告訴俞微言,自己以後也要當個黑客。
而坐在他身邊的,第一次看科幻片的俞微言,卻是被這部電影的特效給深深折服。
好厲害。好神奇。
他想。
“不過也不一定是黑客,反正我覺得搞計算機就很牛逼,我以後要改變世界!”江平興沖沖地說完自己的宏圖壯志後,才終于回過神,看了眼俞微言: “俞微言,你呢,你有什麽夢想嗎”
夢想。
這兩個字,猝不及防地敲擊了俞微言的心頭。
他,有什麽夢想嗎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在努力做到最好。在學校裏,是品學兼優的學生;在家裏,是讓家長臉上有光的孩子。
似乎,他的夢想就是成為別人口中的好學生,好孩子。
循規蹈矩的十幾歲,居然沒有一刻,是真正為自己而活。
沉默了幾秒。
俞微言有些倔強地撇過頭,看了眼屏幕上盡情展示着各種酷炫特效的《黑客帝國》,眸光微閃。
他告訴江平,說他要做導演。
聞言,江平的眼睛亮了亮,說了句“cool!”
。
江平說,沒想到你平時看起來乖乖的,心裏居然這麽藝術。
俞微言笑着,沒說話。
-
初中的時候,兩個人去了不同的地方讀書。
在社交媒體并沒有那麽普及的當年,在不同的地方讀書,就幾乎等于斷了聯系。
就在高一的某天晚上,俞微言正坐在房間裏背單詞,他的媽媽突然走進來,和他說,有人給他打電話。
俞微言一頭霧水地接起電話,然後在電話那頭聽見了一道不怎麽熟悉的聲音——經過變聲期,男生的聲音都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電話那頭的人也沒有自爆身份,上來就直接一句: “俞微言,我要去讀大學了。中科大的少年班找到我,我想去。”
而俞微言也是從這句話,直接猜出了電話那頭是誰。
他沒有和江平說自己沒有聽出他聲音的事情,而是語氣自然地恭喜江平。
其實,他的心中有點震驚,都已經三年多沒見了,江平居然還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同時,心裏也有些酸澀。
高一的一整年,俞微言過得很煎熬。他發現自己跟不上理科老師講課的思路,但是又不願意承認自己聽不懂。
畢竟從小到大,他都是那個什麽都能完美應對的別人家的孩子。
他很害怕。他不知道,要是讓別人知道,俞微言聽不懂理科,可能要去學文科了,大家會怎麽想他。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江平打電話來和他說,自己不用上高中了,可以直接去讀大學。
俞微言當然知道,江平不是在炫耀。
可是他怎麽能不嫉妒。
“哦,忘了和你說,我要去讀計算機——哥們要去創造黑客帝國了!”
電話裏,江平的聲音明亮輕快,包含着對未來的無限期盼。
挂掉電話前,他最後說道: “我還記得你要當導演呢!相信三年後能聽到你的好消息!”
-
後來,要是有人問起俞微言怎麽來學文,而不是學理。
俞微言當然不會說自己是學不懂理科,而是說,自己以後想走藝考的路,學文科會方便,輕松一點。
——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真正讓自己下定決心去學編導的,并不是所謂的夢想,而是為了給自己找到一個證明自己并不是因為學不懂理科才來學文科的借口。
俞微言的父母向來開明,支持他的一切決定。老師們知道編導生也可以上985211,俞微言的決定不會影響學校的名校生名額後,也同意他去學編導。
去培訓機構報名的那天,俞微言第一次感受到,人生的船舵,真正地掌握在自己手上了。
幸運的是,雖然做出決定的理由并不真誠,但俞微言越學越發現,自己确實熱愛電影,他也愈發渴望自己能成為做出好電影的導演。
他也給藝考交出了一副滿意的答卷。
不過,在擇校的時候,他還是投向了國內高校的top,霖江大學。
畢竟,他是個好面子的人。
一聽到霖大的名號,大家肯定都會覺得他很厲害。
在填志願前,俞微言也短暫地猶豫過,究竟要不要放棄北電央戲這些專業院校的平臺,人脈,但最終,虛榮心戰勝了實際考量。
在最後填志願的時候,俞微言告訴自己,那些專業院校的資源,他靠自己的努力也能掙回來。
直到入學後,俞微言才知道自己當初的想法是多麽不自量力,多麽可笑。
升入大三的那個十月,韓楓橋教授将他叫到辦公室,跟俞微言說,他有一個朋友的劇組最近剛開機,問俞微言願不願意過去跟組訓練。
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俞微言當時的心情,就是久旱逢甘霖。
出了韓楓橋辦公室的時候,金色的陽光透過桂花樹的罅隙,灑落走廊。
鼻尖是金桂的飄香,眼前是金燦燦的太陽。陽光好的日子,會覺得還可以活很久。
韓楓橋是名導出身的教授,他給俞微言搭的關系自然也是位大導。知道劇組的信息後,俞微言心中得意許久,覺得自己灰暗了快三年的大學生涯又美妙。
直到來到了劇組。
和他同組的還有一位央戲大二的女生——
大二。
聽到這位女生這樣介紹自己的時候,俞微言微愣,最終,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你們大二就可以出校來見習嗎”
“很正常啊,哪個劇組缺人,老師就會在班群裏發消息。能力夠了就來呗,反正就是打打下手。”那位女生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早早就意識到了綜合性院校和專業院校的差距。
可當現實殘忍地暴露在你的面前的時候,人才會願意承認,差距不是溝壑,而是天塹。
俞微言大一大二拼命努力,被韓楓橋記住了,才換來的機會,原來是他人輕易就可以享有的。
-
研一的時候,俞微言在霖大的校園裏和江平第一次碰面。
依舊是在桂花盛開的秋天。
沒有“诶,你怎麽也在這裏”的問候,像是都猜到,對方可能會在這個校園內出現一般。
明明許久未見,可是二人卻像是不曾分別一樣,立即熟絡地一起去酒館喝酒——或者說,是江平單方面的太熱情。
老友相見,自然要說一說現狀,再無可避免地提起從前。
“我現在當那個助教,媽的,你別說。”江平喝酒喝得臉通紅, “那些學生都叫我助教老師,其實按年紀算,他們可能比我還大。”
俞微言淡笑道: “不過你應該習慣了這樣的處境。”
聞言,江平哈哈大笑,說: “俞微言,我從小就覺得你特別人精,像是可以看清別人在想什麽一樣,現在小人精長大變成大人精了。”
俞微言平靜地笑着,沒反駁。
像小時候一樣,江平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才恍然想起來問俞微言: “你呢現在怎麽樣。”
“挺好的。”
“拍上電影了吧”
拿着酒杯的手微微攥緊。
半響,指節緩緩松開。俞微言的臉上依舊挂着得體的笑: “還不夠格呢。”
“沒事兒。”江平攬住他的肩膀,說: “大家都一樣。熬出頭就好了。”
俞微言發現,自己這位朋友,變化蠻大的,更開朗了,更灑脫了,是好的變化。
也有沒變的。
雖然是吐槽着實驗室裏的事情,但江平的語調一直輕快的。他始終熱愛着他的計算機世界,并不知疲憊地奔走在熱愛中。
當晚回去的時候,剛加上微信的江平在睡前給他發來一條消息。
[江平:你知不知道劉過那首詩。]
[俞微言:欲買桂花同載酒]
[江平:就這首。]
[江平:我們今晚,又有桂花,又有酒,挺像的。哈哈。]
-
也就是過了那晚,俞微言開始出去跑投資——
他迫切地想要開始一個影視項目,以此來讓自己安心:自己走得每一步,并沒有偏離軌跡,并不是毫無意義,他仍在朝着電影人的夢想前進。
某天,拿着簽好名的合同書從傳媒公司的大樓出來。
坐在公交站臺等車,難得閑下來的間隙,俞微言擡頭,看了看蔚藍的天,潔白的雲,是個好天氣。陽光在他的睫翼上流轉,他的心是一片田野,開滿了鮮花。他又一次覺得,人生挺好的。
也就是這個時候,俞微言驀地想到,在人生的重大關頭,他好像都受到了江平的影響。
可就在項目要開始的前幾天,投資商突然和他說,要加人,要加戲,要換個題材。
在會議室裏,俞微言先是愣了幾秒,最後,他将合同狠狠地甩到桌面上,拍桌走人。
按理說,哪怕再生氣,他的好教養也不會允許他作出這種行為。
可就是從那一秒開始,俞微言覺得,這個行業,爛透了。
完全由資本插手的行業,怎麽可能正向生長。
他不想幹了。
誰愛幹誰幹吧。
俞微言在寝室裏渾渾噩噩地躺了三天,在知乎豆瓣上浏覽了無數個失意電影人的帖子,心中由最初的憤怒荒涼慢慢轉向一種平靜的頹唐。
直到一個上午,一通電話将他喚醒——
“小言啊,你能不能回來一趟……”電話那頭,是他媽慌亂無措的哭聲, “你爸他生病了……”
-
從家回來後,俞微言把自己關在寝室,連着熬了三個星期的夜,趕完了一個劇本。那些臺詞,那些劇情,他自己都惡心得不想再看第二眼,用word自帶的校對功能修改了錯別字之後,就把草草了事的劇本當作最終版交給了助理編劇。
助理編劇接收了文檔,發來句“俞編辛苦了^^”。
看着這行字,俞微言扯着嘴角,苦笑了下。
是俞編,不是俞導。
這片子最初是由他和另外幾位朋友啓動的,但是俞微言沒再跟進後續的項目。
至于這個可想而知的爛片具體有多爛,他也是在尤甜孜孜不倦的吐槽中知道的。
可是管它呢,錢拿到就好。
他這樣告訴自己。
後來,聽說了消息的韓楓橋和陳蘊藻接連找上他,俞微言也是用這句話搪塞回去了。
那些所謂的夢想,他一個字也不想再提了。
Re奪冠的那天,江平喝了很多酒,俞微言也是。差別在于,江平是因為激動喜悅,可他不是。
那天晚上在酒店,大家各自回房後,俞微言重新往外走去。
他來到距離酒店一路之隔的公園,坐在長椅上抽煙。
煙頭剛剛燃起,他的餘光裏就進入了一道身影。
二人誰也沒說話。
直到俞微言完整地抽完了一根煙,他才聽見身邊的江平嘆了口氣,說,這月亮可真圓啊。
俞微言擡頭,淡淡地掃了眼,然後說,是啊。
回國的那天,一條打款信息發到了俞微言手機上。
從銀行出來後,俞微言給家裏打了電話,确認父親的病情穩定了,錢差不多補上了,他才算松了口氣。
挂斷電話,俞微言一個人在銀行前站了很久。
他的面前是連接銀行和霖大的徑路。路的兩旁,是擠擠挨挨的桂花樹。
深橘色的桂花落了一地,被來往的人踩成了泥濘,幽香不複。
他突然想到他和江平久別重逢的那個夜晚。
那天,他和江平舉杯交撞,相談甚歡,仿佛一切都如從前,可其實誰都知道,時間怎麽可能什麽也沒改變。
“你知不知道劉過那首詩。”
“欲買桂花同載酒”
江平說,就這首。
終于,終于,俞微言回過神,發現自己站在這兒太久了。
他收回自己長久凝視的目光,目視前方,邁開步子,踩過已死的桂花。
那一晚,他們都默契地沒有提,欲買桂花同載酒的下一句是什麽。是現實告訴了他們答案。
欲買桂花同載酒。
終不似,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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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陽光好的日子,會覺得還可以活很久”出自餘秀華的《贊美詩》;
注2: “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出自宋代劉過的《唐多令·蘆葉滿汀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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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之所以把喬喬設定成編導專業的,原因就在于我身邊有許多傳媒方向的朋友,聽他們說過許多故事,也從他們自己身上看見許多,譬如我們小喬是省統考狀元卻沒去成中傳,譬如蔡萱奇是用很高的文化分虧本進的傳院,譬如有理想卻沒資本的俞微言……都取材于身邊的故事。
寫這本書最大的一個遺憾就是自己的筆力尚且不夠将每個人都刻畫得鮮活,故而在正文裏沒能将俞微言的故事呈現出來,所以用番外的形式,算是彌補自己寫作的一個遺憾吧。
或許我們是理想落空的俞微言,也或許是一直堅定找尋的江平,又或者我們沒有理想,吃飽喝足就是最大的快樂。但條條大路通羅馬,不問前路,不問歸路,我們當下走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方向。人生是曠野,不是軌道,不用給自己框定太多, enjoy yourself&fly 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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