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穿成早死豪門妻》(已修)
《穿成早死豪門妻》(已修)
【嘀,系統綁定。】
【嘀,恭喜宿主,得償所願,我是您此次旅程的引導系統888,現在為您傳輸數據。】
【嘀,傳輸成功,體驗任務開啓——】
【嘀,《穿成豪門早死後媽》,劇情粗綱已傳輸,請及時查看。】
“不是,你等等。”在時空管理局做了幾百年任務,奚瑤只想放松放松,談幾場戀愛玩玩兒,聽到這話,奚瑤覺出不對勁。
“什麽叫早死?你坑我!你們就是這麽欺騙兢兢業業給管理局擦屁股的優秀員工嗎?”
奚瑤瞳孔地震,她還沒問清楚,就被一雙手扯着往前推,她定睛一看,自己正跟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面對面站立着。
男人臉型很好看,身材也很好,視線下移,瞟見男人胸口別着的鮮花,再看到那一地雪白婚紗裙。
她穿着婚紗?在結婚現場,跟眼前這個男人!
她頓時喜上眉梢。
系統夠靠譜,一上來就送給她這麽大一帥哥,他鼻子好挺,想到以前聚會,某幾個年紀稍長的前輩向她傳輸的經驗,她快壓制不了翹起的嘴角了。
司儀很幽默,講相聲似的就把程序引到激動人心的部分——新娘新郎交換戒指。
手指頭上碩大的鴿子蛋閃得她眼花。
有錢,有顏,仙品啊。
當了幾百年的單身npc,她終于能享受享受了!
只是——
“打起精神,這是婚禮,紀家、奚家,丢不起這個臉!”
正在思考鴿子蛋的價值的奚瑤冷不丁聽見這麽一句,還是從新郎官嘴巴裏冒出來的。
她眉心狂跳。
新郎的語氣好不對勁,臉也好臭,原身欠他錢了嗎?
系統,系統!
奚瑤無聲呼喊,她想放松,想體驗戀愛,不想重溫業務組那些狗血又糟心的野馬劇情。
“再不出來,我投訴你了!”奚瑤使出殺手锏。
系統無奈:【尊敬的主人,這裏是虐文世界,您是虐文女主,您想體驗的一切,這裏都有,完全為您量身定做,絕對給您提供最極致的戀愛體驗。】
系統明顯照本宣科,奚瑤并不買賬。
“你放屁,退錢!”
使用管理局的體驗項目是收費的,這就更讓奚瑤糟心了。
【尊敬的主人,請直視您的內心世界。】
【請相信我們的大數據,您會喜歡的。】
奚媱:??
“你什麽意思,點我呢?我就喜歡,我光明正大,你呢?鬼鬼祟祟,退錢!”
【系統關閉,下次再見。】
系統說走就走,給奚瑤擺了一出強買強賣。
就她這暴脾氣,忍不了一點兒。
她正想着把系統揪回來,天靈蓋仿佛被掀開,這種感覺她很熟悉,經歷了上百遍了。
緊跟着,不屬于她的記憶海水一樣湧灌,挨過這陣疼,劇情世界拉開大幕。
原身作為虐文世界的女主角,擁有虐文女主“理所應當該有的一切”,下藥,誤入酒店房間,肚子裏留下不該有的種兒。
就連周圍人的人設也都堪稱虐文标配,逐利狠心的母親,自我感動的前男友,哦,還有前期沒有腦子後期瘋狂後悔的已婚丈夫。
呵呵。
她太擡眸,打量面前的男人,這個冷峻男人就是她的聯姻對象,也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紀斯年。
紀斯年不情願聯姻,心念白月光,可因父輩牽扯,又只能妥協。
婚禮現場,原身前男友現身攪局,挾持新娘,還爆出驚天大瓜,原身婚前失貞,給他生了孩子,孩子都兩歲了。
可事實上,原身自己都不知道孩子親爹是誰!但原身肯定,孩子不是男配的!
後來的事情就更魔幻了,誤會與狗血輪番登場。
男配搶不到人發瘋,想殺男主,卻失誤給了新娘一槍,男配半死不活地被家族帶回,孩子被男配家人視作不祥,男配又只是私生子,孩子被扔出顧家,不知所蹤。
原身失去孩子,以淚洗面。男配卧薪嘗膽掌權以後,跟男主展開厮殺,原身成了男人争權奪利的犧牲品,十年以後,原身在不間斷的情感與身體的雙向折磨中慘死。
男主悔之晚矣,這時,跟女主七八分相似的女孩兒出現,正是當初被顧家丢掉的孩子,在男配的刻意操縱與洗腦下,她伺機接近男主,替自己“被折磨死”的母親報仇。
男主收養了女孩兒,他知道男配在背後操縱,解決掉他以後,把所有財産轉給女兒,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後來,女孩兒去女主的墓前祭拜,才發現消失的男主把自己的骨灰跟女主合葬在一起。
奚瑤:……
槽多無口,狗血大亂炖無外乎如此。
比她經歷過的任何世界都要抓馬,但偏偏現在她成了女主角,還即将給大總裁扣上綠帽子——
這。
莫名的,她有些懷念曾經的業務生涯,只要拳頭夠硬就好。
“請新郎親吻新娘。”司儀微笑着說。
面前那張棱角分明的帥氣俊臉朝自己壓來,在男人的眼睛裏,奚瑤只看見冷漠,好像她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
難怪原身寧願傷害自己也要逃婚,以原身的性格,她降不住這個男人。
她就不一定了。
她喜歡挑戰。
奚瑤微微一笑,踮起腳,主動親吻新郎的嘴唇,還嫌面紗礙事,掀開了,再親一口。
幾秒鐘後,她松開嘴。
味道不錯。
她笑得很開心。
驚呆在婚禮現場的衆人:!
被咬了兩口,嘴唇刺痛的新郎:!!!
如願看到想新浪眼裏的震驚,奚瑤計謀得逞,狡猾的狐貍似的,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她卻高估了她對這具身體的掌控,落下踮起足跟的瞬間,失誤踩到婚紗最裏側的內襯,身子斜着倒下。
她上一個任務是扮演武林盟主的貼身死侍,武力值奇高。
從小練武、內力深厚的她竟然要摔!
奚瑤接受不了。
忽然,新郎官果斷出手,将那截細窄的腰攬住。
二人定格,pose浪漫至極,攝像師捕捉到這幅完美的圖畫,一邊摁快門一邊贊嘆:“好配!”
奚瑤彎唇,素白的面龐上浮起一雙月牙笑眼,司儀帶頭鼓掌,客人席位也陸續響起鼓掌聲。
新郎新娘要去敬酒,新娘被服務生服侍着去更換敬酒服,她跟紀斯年剛剛分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掐着她的肩頸把她往外拖拽。
被帥哥英雄救美的好心情瞬間龜裂。
奚瑤忍住給來人一拳的沖動,忍着疼,被他挾持。
婚禮進程被打斷,所有人都看過來。
原身的身體嬌貴脆弱,只是被人挾持着,肩膀跟胳膊就傳來刺痛,眼睛随之變紅,幾乎滾下眼淚,奚瑤:……
“放開我!”她模仿着原身的口吻道。
原身可是虐文女主,不嬌弱一些,還怎麽惹人憐惜。
挾持她的顧清生身形一頓,焦急道:“瑤瑤,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我不怪你跟我分手,跟我走,我們一家三口遠走高飛,永遠生活在一起,好嗎?”
顧清生堅持認為自己是孩子的父親,原身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也不信。
奚瑤只想扶額。
她怎麽忘了,系統提供給她的第一個大劇情,就是男配現身搶奪新娘的這一part。
對面的新婚丈夫冷着臉,背後的前男友死死摁着她肩膀,還提着刀,還有個即将現身的小蘿蔔頭,啊,有點頭痛。
看奚瑤臉色刷白,奚家人跟紀家人都慌了,尤其是奚瑤的母親,她是奚家的當家人,掌控着奚氏集團,她跟紀家的前任家主早就定下紀斯年跟奚瑤的婚約。
現如今,奚家遇難,就等着紀家的資金注入,不然,奚家這潭水就真的死了。
“顧清生,你別沖動,冷靜,先把瑤瑤放開。”奚夫人提着裙擺說。
要鬧,也得等婚禮結束啊!
婚禮在酒店樓頂舉行,只有一條通道通往電梯,樓頂一出事,酒店所有保安出動,酒店總經理更是第一時間報警。
此刻,顧清生跟奚瑤被保镖包圍。
顧清生想走,還想帶着奚瑤一塊兒,難如登天,除非他倆長了翅膀,能從頂樓一躍而下。
奚瑤也道:“顧清生,你冷靜,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行嗎?”
再不松開,我可要放大招了!
顧清生自然聽不懂奚瑤的弦外之音。
“瑤瑤,我不會傷害你,你是我孩子的媽,你配合我,我能帶你走,相信我!”
這傻逼,他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狀況。
他這麽一鬧,新郎官會怎麽想?她好不容易讓新郎官對她生出一點點興趣,被他這麽一攪和,全完蛋了!
她花了上百年,才兌換來這一次體驗機會!
隔着人群,她望向攙扶着紀家老太太的新郎。他面色冷硬,眸光閃爍着銀具一般的冷調。
好冷酷,好無情。
奚瑤哀嘆,她夢中的婚禮,就這麽被垃圾攪和了。
該死的混蛋!
“顧清生,你放開瑤瑤,你沒看見她都站不穩了嗎?她病了,我得帶她去看醫生。”奚夫人焦急道。
顧清生眼裏閃過糾結。
瑤瑤病了,得去醫院。
奚夫人以為有門兒,可轉瞬,顧清生眼裏的擔憂瞬間驅散,變得肆意瘋狂。
肯定是因為這場該死的婚禮,都把瑤瑤逼得生病了!
“瑤瑤,還能堅持嗎?”
“我,我快死了,我好難受。”奚瑤順着奚夫人的話,顧清生但凡還沒瘋到徹底,哪怕他對原身還有一絲絲憐惜,就該放手。
“瑤瑤,你忍忍,就當為了咱們一家人的未來!”
奚瑤忍無可忍,她握緊拳頭。
她雖然沒有內力了,但拳腳功夫的底子還在,曾經印在腦子裏的穴位圖她也記得牢牢的。
腹下三寸,是人的致命弱點。
這時,顧家人出現,他們都知道顧清生喜歡奚瑤,跟紀斯年鬧得不愉快,所以他們也沒出現在婚禮上讨人嫌。
發現顧清生消失,顧家人就知道要出事。可他們萬萬沒想到,顧清生竟然敢來劫持新娘。
顧家的當家人,也是顧清生的父親哀求地看向紀斯年,請他給自己一點時間。
“顧總,你兒子挾持了我夫人,我是不是可以認為,這是在對紀家宣戰!”穿着燕尾服的紀斯年長身玉立,氣勢威猛,奚瑤看着,眼睛裏都要冒桃心了。
她男人可真帥啊!
顧總慌了神,“不是的紀總,我現在就帶這混賬走。”
他沖顧清生大喊:“小混蛋,放開紀夫人,紀總心善,會原諒你的!”
顧清生置若罔聞,顧總面孔一僵,不顧形象地大吼:“再不放人,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顧清生,放開我,我們從長計議,好嗎?”奚瑤也說。
再不放手,她可要動手了。
“你閉嘴!”家人跟奚瑤都不站在自己這邊,顧清生受了刺激,他掏出利器,抵在奚瑤喉嚨口。
呦,還帶了武器。
顧清生忽然貼近,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瑤瑤,這是最後的機會,你一定要配合我,肉肉還在等我們。”
肉肉是奚瑤女兒的名字。
一張萌萌的小胖臉在眼前閃過,奚瑤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該死的男人,竟然拿孩子威脅,畜生不如!
顧清生太緊張,匕首割破奚瑤脖子,血跡淌下,沒入領口的雪白婚紗上,妖豔得宛如一朵曼陀羅。
奚瑤皺眉,掙動了一下,顧清生死死摁住她。
“別動,很近了,待會兒我先殺了紀斯年,咱們再跑,咱們一家三口同享天倫之樂,我們會很幸福的!”
“你快跑吧,帶着我跑不掉的。”
誰tm要跟你亡命天涯!
“瑤瑤,你擔心我,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奚瑤:……拳頭好癢。
“噓,我要開始了。”挾持着奚瑤,顧清生帶着她緩步往電梯口挪。
保镖們握緊手中的電擊設備。
奚瑤擡頭,倏地,她對上紀斯年冰冷的目光,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她晃了幾晃,“暈厥”過去,同時,五指捏合,向後肘擊。
顧清生吃痛踉跄,保镖看準機會,迅速出手,在顧清生失神,滿目震驚時,猛地一躍,一記飛踢,顧清生連人帶匕首飛出,還沒爬起就被制服。
顧清生掙紮着往奚瑤倒下的方向爬。
“瑤瑤,瑤瑤!”他喊得撕心裂肺。
顧父看着,不忍心地扭過頭。
保镖趕緊把奚瑤抱起來,晃動她的肩膀大喊:“夫人,您還好嗎?”
保镖嗓門大,震得她耳膜生疼,裝昏的奚瑤腦子像被錘子砸了一下。
紀斯年為什麽婚禮過後更厭惡原身來着?好像是因為——
“槍!”
保镖以為奚瑤被吓着了,胡言亂語,把她往擔架上摁。
這時,顧清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從胸口掏出一團黑色物體,“紀斯年,你去死!”
子彈發射,誰都沒想到,已被制服的顧清生還留了一手。
保镖們沖向紀斯年。
紀家人、奚家人、顧家人,以及在座還未離開的賓客們,心髒同時提到喉嚨口。
“紀總!”
“斯年!”
“唔。”
彈珠穿過軀幹,濺起一片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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