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更喜歡了呢(已修)

更喜歡了呢(已修)

“新娘受傷了!”

“她好愛他。”

“會上新聞吧,前男友大鬧婚禮現場。”

“擋的是子彈,得來的是榮華富貴,這筆買賣血賺,不如換我來。”

羨慕的、唱衰的、懷疑的,各種議論紛紛揚揚。

把“昏迷”的奚瑤交給醫護人員,紀斯年親自去應付趕來的警察。

這可是槍殺案!

“紀先生,聽聞這裏發生了槍戰,出什麽事了?”接到報警電話後,上面高度重視,派出大隊人馬,武警刑警都來了,對面高樓上甚至還增派了狙擊手。

紀氏集團是本省的納稅大戶,紀斯年的外公雖然退下來,但他的門生遍布全國,有的不乏身居高位。

在封城,誰敢招惹紀家這尊龐然大物。

“小意外,已經解決了。”

衆目睽睽之下,新娘子被“匪徒”劫持,這是在打紀斯年的臉,也是在打整個紀家的臉。

今天發生的事情,絕不允許洩露一絲一毫。

“可是紀先生,我們看到現場有血,新娘的裙子上——”年輕的警察追根究底,奚瑤被送上擔架時,他恰好看到一抹血紅的婚紗。

同行的隊長瞥見紀斯年不愉的神色,扯着下屬,打斷他的話的同時,笑着對紀斯年說:“抱歉紀總,年輕人,還不成熟,既然已經處理了,我們就不摻和了,若是有其他吩咐,直接喊我們就成。”

青年警察瞪大眼,被張隊強行帶走。

“張隊,新娘子明明一身血,這是殺人案!”青年警察臉都氣紅了。

很快,紀斯年的助理走過來,溫聲跟兩位警官交談,“官方”地講解了這場“意外”。

小孩子玩鬧,玩具槍裏的子彈打到新娘身上。

“撒謊!玩具槍能有這麽大威力?根本就不是——”

青年警察被張隊推進警車。

“好的助理先生,我們了解了,但事情已經出來了,我們也得公事公辦。”張隊指了指胸口的執法記錄儀,紅點一閃一閃。

“等夫人痊愈,我會提醒他們去做筆錄。”

“謝謝配合。”

目送警車開走,助理返回。

奚瑤被送到救護車上,醫護正緊急處理傷口。

槍響那一刻,擋在紀斯年面前的不是紀家的家臣,也不是酒店的護衛保镖。

而是奚瑤!

竟然是奚瑤!

“斯年,這事兒跟瑤瑤沒關系,顧清生他——”奚夫人慌忙跑過來解釋。

紀斯年冷笑。

“事情到底如何,我自會查清楚。”

奚夫人噎得說不出話來,她跺跺腳,恨死了出來攪局的顧清生。

“紀先生,這裏條件簡陋,必須立即送夫人去醫院。”醫生冷靜道。

奚夫人這才想起中了一槍的女兒,這一槍不能白挨。

“紀總,瑤瑤豁出性命保護你,還不能證明她對你的心意嗎?”

紀斯年不予理會,助理把奚夫人推走,關上救護車後門。

奚夫人跟着車大吼:“紀總,瑤瑤對你一片真心,你不能相信顧清生的鬼話!”

賓客們自知眼下情況,也不敢亂問,識趣地走了,紀家跟奚家人分別趕往醫院。

車子開得很穩,醫生一會兒觀察儀器,一會兒撥弄奚瑤眼珠。

呼吸機、血氧儀,能上的全上了。

奚瑤躺在救護床上,一動不動,宛如一具精美的屍體。

那一槍打在胸側,在右胸口外側穿了一個洞,血已經止住了,但彈珠還在身體裏。

紀斯年垂眸,目光久久地落在她身上。

“紀先生,夫人傷得不重,射入身體的并非子彈,更像小孩子的玩具彈珠,不會危及生命。”醫生以為紀斯年擔心妻子,出聲安慰。

“玩具槍?”

醫生正要闡明判斷,忽然,車子“咣當”一下。奚瑤人瘦,被颠起來,腦袋上竄又快速下落,砸在床架上,疼得她掉下生理性眼淚。

流血流汗不流淚的真漢子奚瑤:??

這具身體也太菜了,颠簸都受不了?

想當年她作為npc,為了護衛主上,肋骨斷了三四根,她一聲疼沒喊,還扛着主上跑了幾十裏山路。

“紀先生,勞煩您抱住夫人。”奚瑤本來止住鮮血的傷口經過剛才那一下,崩開了。

紀斯年巋然不動,大佛一般。

奚瑤想跟他親近,立馬嬌弱地“哼唧”了一聲。

“不能開就別幹了。”紀斯年沒有情緒地說,司機戰戰兢兢,卻還要保持速度,冒了一頭汗。

救護車內又安靜下來,奚瑤閉着眼,醞釀出些許睡意。

但——

紀斯年的目光幽冷森然,頻頻掃在身上,奚瑤在心裏嘆氣,顧清生大鬧婚禮現場,他惡心紀斯年的目的達到了,她的情路——也被斬斷了。

她很喜歡紀斯年的長相,有點像主上。

如果能跟他談一場——

救護車停在私人醫院急診部,奚瑤被送進手術室,獨屬于紀斯年的氣息漸行漸遠,奚瑤頗為遺憾。

都不陪她進去的嗎?

減分!

打麻藥,取“子彈”,縫合傷口……這些,奚瑤全無記憶。

不愧是本市最高端的私人醫院,從麻醉中醒來,她一點兒都不痛,就是身體很疲累,睜不開眼睛。

病房裏有很多人,紀家的、奚家的,堵滿屋子。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各異,其中一道平淡中帶着探究的,就是紀斯年。

奚瑤正要姍姍“醒轉”。有人進來,他是紀斯年的助理,向來從容的他面容驚恐,幾乎控制不住音量:“紀總,孩……孩子!”

“什麽孩子?”有人問。

助理喘了一大口氣:“夫人有個兩歲的孩子!”

“轟~”

所有人,包括紀斯年全都定在原地。

奚母更是身子一晃,差點兒暈過去,“不可能,我女兒之前一直在上學,哪兒來的孩子,你胡說八道!”

“是真的,顧清生親口交代的,他說,他說夫人婚前給您——給您戴了綠帽子,還說孩子是他一手撫養的,要您——要您歸還孩子的母親。”助理深深地低下頭,不敢看紀斯年的表情。

身體不好的紀老夫人當場氣暈,紀家人都去照看老夫人去了,奚母立馬沖到病床前,搖晃着,嘶吼着,想叫奚瑤趕緊起來解釋。

今天可是奚瑤跟紀斯年的婚禮啊!

按照約定,明天一早她就能拿到救命錢了!!

先是顧清風搶婚,後是孩子,奚母腦子劇痛,她晃悠兩下,也暈了。

躺的板板正正的奚瑤:……

她如果跟紀斯年說,一切不是她幹的,是原身,他會信嗎?

奚瑤左思右想,決定還是先“昏迷”着,先觀察看看。

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天都黑了。

紀斯年從紀老夫人的病房回來,他冷眼看着床上的奚瑤,手部輕擡。

助理的心提到嗓子眼,老板該不會想掐死夫人吧!這可不興掐啊!

助理眼珠子掉下來前,紀斯年“呵”了一聲,他收回手,“去,把顧清生帶來!”

顧清生!

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奚瑤猛地驚醒。

她竭力控制,才沒張開眼睛。

把那惡心玩意弄來,紀斯年想幹什麽?

正思忖着着,顧清生被帶到,他被粗長的繩子捆着,嘴巴也被堵着,只能發出“嗚嗚”聲。

奚瑤明顯聽見,顧清生在看到紀斯年後,“嗚嗚”聲變得兇狠。

奚瑤只想笑。

就他這智商,竟然還在能劇情裏占一個男二的席位,男n號的狗都比他懂智謀吧?

保镖見顧清生不知錯,還敢瞪主人家,照着他腘窩就是一腳,顧清生倒地,那雙充滿仇恨的眼卻固執地盯死紀斯年。

“奪妻之仇,不共戴——唔。”

紀斯年上前,腳踩在顧清生頭頂,“咔”一聲,顧清生的下巴抵在地上。

奚瑤在心裏大喊一聲“漂亮”,這一腳帶勁兒。她太激動,手指頭扣着床沿,發出“咯吱”聲。

紀斯年慢悠悠地回頭,掃一眼床上人,又轉了回來。

“你怎麽敢的!”

竟然敢玷污紀家當家人的未婚妻,真是該死!

端着一張冷冽的英俊面龐,紀斯年的眼神越來越狠戾,腳掌下的那張臉被迫貼地,摩擦之下,血跡滲出。

顧清生喉嚨裏發出類似野獸受傷的咕嚕聲,奚瑤聽着,感覺天靈蓋都舒坦了。

不愧是男主角!

殺伐果斷!

她默默在小本子上給紀斯年加了10分。

“想知道孩子在哪兒?你做夢!”顧清生啐了一聲,吐出一口混着血的肉塊。

血沫自然有保镖擋住,保镖得令,下了狠手,很快,本就飽受折磨的顧清生出氣多進氣少,活死人一般。

顧清生只肯交代他跟奚瑤有個孩子,但孩子身處何處,他死不開口。

還是個愛女兒的好父親。

紀斯年冷笑,“弄醒她。”

保镖走向病床,皮鞋踩在地上,“咔噠咔噠”,離奚瑤越來越近。

奚瑤主動睜開眼,微笑看向紀斯年,還跟他招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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