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上)自己動

第38章 (上)自己動

“消息在圈裏傳開了,你這不孝子的名號是落定了,要不要放點消息出去解釋解釋?”林洋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

至于消息,則是寒城濤被其大兒子親手送進監獄了,而這大兒子就是寒邃。

打火機在指尖轉動,寒邃沒急着回答,視線落在屏幕裏的人臉上,過了一會才淡淡道:“不用。”

林洋那頭似乎對這個回答沒什麽意外,繼續說:“寒珒那瘋子從醫院拿了份傻子确診書,瘋子變傻子了,你說這是真的假的?好像還纏上陳祈眠了,跟個追着喝·NAI的傻逼似的你說搞不搞笑?”

林洋話音落下就後知後覺了什麽,接着陷入了沉默,過了好一會,他才道:“那就沒法……”

寒邃似乎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沒什麽語氣地“嗯”了一聲,林洋後續也就沒再說了,轉去聊起了最近的幾個大項目。

挂斷電話,寒邃看着面前的屏幕,把拿出來的煙盒又關進了抽屜裏,随後起身。

後花園裏,苦楝樹花已盛開,米白色的花随着風偶爾落下,在蟲鳥鳴啼與細微風聲裏,站立一旁的管家突然擡腳離去,與另一道腳步聲交替響起。

“在想什麽?”來人垂眸問,将在椅子上坐着的人下巴擡起,半強迫他看向自己。

被擡起下巴的人視線落在來人襯衫上的第二顆扣子上,無聲抵抗着,不肯再往上一寸。

在想你什麽時候能死掉。

在想我什麽時候能解脫。

寒邃沒得到向北一的視線回應,面上沒有惱怒之色,松開手,撿去落在他頭發上的花,在他旁邊坐下。

從醫院回來後的第四天,向北一就恢複了去醫院前的生活模式,只是神經病作惡者不再離開別墅。

也許是這段時間寒邃沒再碰他的緣故,又或者是因為明白自己真的無法逃脫,于是破罐子破摔,他對寒邃的反抗漸漸明顯,包括但不限于不經意地砸碎東西然後割自己一下、不肯好好吃飯、不肯睡覺、在寒邃身上制造傷口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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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寒邃剛坐下,他便很快起身,擡腳就準備離開。

但沒能邁開腿就被拉得紮進了寒邃懷裏。

“陪我坐一會。”他聽到寒邃這麽說。

于是寒邃得到回應了——他的手臂滲出了血,從一個不大但完整的深紫牙印裏。

過時的生日願望也得到了再一次的實現——從向北一眼裏蹦出的是一道冰冷似箭的目光,懷着很濃的恨意。

沒有一點腦的意思,他垂眸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壓印,把玩着向北一的握緊的手,一手将他禁锢得更緊,容不得一點掙紮,笑問到:“最近這麽喜歡咬我,想換個方式咬嗎?”

他看懷裏的人就像看一只生氣的松鼠,覺得比木頭靈動有生氣很多。

向北一望着那道預示對方心情不錯的神經質眼神,咬合的牙齒發出了咔嗒聲。

但下一秒,寒邃的嘴角竟然勾了起來,他笑了。

這是向北一在讓他流血後第二次看到這樣的笑。

神經病,作惡之人,受|nue狂,一連串的詞在腦海閃現,向北一後背的寒毛無法控制地開始豎起,瞳孔瑟縮着。

但最後笑着的人沒有對他做什麽,只是在他眼皮上落下了一個很輕的吻,仿若他眼裏裝着的是不是憎惡,而是世界上最稀有的珍寶。

瘋子。

苦楝樹花開花落,在後花園裏大片的向日葵即将孕育出花骨朵的時候,別墅裏開始有一個陌生人出入,向北一知道那是心理醫生,所以面對對方的搭話,他在确定對方不會真的救他之後就再沒給過對方任何一個眼神了。

于是,半個月後,別墅裏來了陌生人二號,和一號沒有太大差別,不過是試圖和他搭話。

有時候向北一會忍不住疑惑,他都發不出聲音了,讓他怎麽回話呢?不覺得奇怪嗎?

可見有病需要看醫生的另有其人。

于是在向日葵含苞待放之際,陌生人二號離開,三號沒有出現。

再後來,向北一在一個依舊沒有得到解脫的清晨,久違地感受到了身後的異樣,來勢洶洶,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在這股突如其來的猛烈的瘙癢中睜開了眼,耳邊是自己熟悉的嘤咛聲,而眼前,是一雙染着欲‖望的深邃眼眸。

明明在這人身下承受過的難堪已經多到數不清,但此刻向北一卻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種神情,概括起來,無非是像發了春的騷|jian|貨。

而自己正以這樣一副姿态蜷縮在壓迫自己的人懷裏,身下不由自主地尋找着某個曾讓他覺得惡心無比的東西。

他驚覺自己已經有半年之久沒有經歷這般事情了,同時也不明白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時隔半年之後再出現,會這樣難耐不受控制?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場景……

也許是哭了,向北一記不清了,也記不清後來發生了什麽,只記得那天他的腦袋很疼,至于為什麽疼他也不記得了。

“選擇性遺忘,和以前一樣。”一個金發的外國男醫生看着對面的人這樣說道。

黑發黑衣的男人聞言面上沒起太多波瀾,只是望着床上的人,垂了眸。

“要加固嗎?Han如果要的話最好在這周內安排一下催眠的時間,拖得越久效果就越差。”

金發醫生話音未落,寒邃的眉間就染上了不知何種情緒,“不用。”他回答到,與平時游刃有餘的模樣相比,顯得有些急促。

金發醫生點了點頭,不再提其他建議。

床上的人在舒緩的安眠香裏熟睡着,無知無覺地被抱起離開這間診室。

那天清晨,寒邃要了他,在他完全醒來前。

向北一的那個模樣和在農莊那天差不多,只是臉上、眼尾的潮紅、鼻息間的熱要濃很多,那個模樣讓寒邃難以自我控制。

擴zhang的全程向北一都沒有醒,甚至顯得有些配合的意味,也很快就變得ruan、爛,直到他進、入的時候開始嘤咛,當時寒邃便停下來了,接着令他驚訝驚喜的是向北一半夢半醒間竟然無意識地自己動了起來,直到他睜開眼睛。

再後來,卧室裏變得一片混亂,血腥混雜着愛yu的味道彌漫開來,那場huan、愛到底沒有繼續到最後,也沒有在向北一的記憶裏留下一丁半點的劃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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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節快樂呀!寶子們,昨天節日太忙,沒能更新,補一句:中秋嗨皮皮皮~(雖遲但到)(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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