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這是鎮上郊外一棟廢棄的破茅草屋, 跟之前鄒茜玲躲過的巷子方向相反, 距離又遠, 一般人都不會跑到這邊來。
而此時, 鄒茜玲偷偷打量了四周環境,心裏模拟逃跑路線之後, 才将視線放回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上。
等那些追她的人都跑了後, 男人便叫她跟着出來, 雖然心裏不願,但是又怕引回那兩個抓她的人, 而且她經過那樣的逃跑,實在是沒力氣了,只能乖乖跟着過來。
“那個, 你找我過來幹什麽?”站在破舊茅草屋的門口不肯再前進一步,這樣的站位比較安心,門就在身後,轉身快跑兩步就能跑出去, 不怕反應不及時。
唐朗也停下腳步,轉身看到她戒備的模樣,視線盯着她的臉, 眉頭微微皺着。
鄒茜玲被他視線看得不自在, “你這樣看我幹嘛?我臉上……”邊說邊擡手抹了一下臉, 垂眸一看手背上沾到的暗黃色粉末, 剩下的話自動吞回去了。
靠!忘記自己化妝了, 不, 是忘記這個年代的化妝品防水效果沒那麽好了,剛剛她那樣拼命逃跑,哪怕是晚秋的天氣了,臉上還冒出汗來,這會兒恐怕妝都花了。
一想到自己頂着這麽糟糕的妝容被人盯了這麽久,鄒茜玲真是……有句媽賣批不知該不該講!
懊惱地輕咬了下唇,剛想着要借着褲兜從空間裏摸出濕紙巾來,動作還沒動就停止了。這樣也好啊,這樣亂糟糟的樣子這個男人就不會認出自己啊!畢竟那天只是一面之緣,而她衣服容貌都跟那天完全不一樣,誰會記得幾個月前搭過一次車的人?!
然而,就像是看透鄒茜玲的想法,唐朗毫不猶豫地戳破她僥幸的想法。
“鄒茜玲。”三個字從他嘴裏冷靜地吐出來,語氣平淡似是沒啥感情色彩,“我記得你,幾個月前你跟你表弟搭過我的牛車。”
後面一句話直接讓鄒茜玲預備裝傻充愣死不承認的打算落空。
她無奈在心裏嘆口氣,伸手到褲兜裏拿出濕紙巾來擦掉自己臉上的妝。既然人都認出來了,那就沒必要盯着這副醜樣子了,她可不是那樣不講究形象的人。
這個年頭的化妝品放水效果不好,也沒像後世很多化妝品那樣添加許多不好的化工元素,無須用到卸妝油,一張濕紙巾就能擦得幹幹淨淨。
沒一會就将自己臉上的妝都擦掉了,露出了那張幹淨漂亮又張開了些的臉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滿滿的膠原蛋白青春無敵,加上她原本就生的好模樣,看着更令人晃神了。
而她完全不自知,還動手将模仿大多農村婦女紮在腦後矮矮的發髻放下來,烏黑的長發散了下來,少女氣息滿滿。
“咳。”看着自在在自己跟前收拾妝容的少女,唐朗這個常年在軍營裏摸爬打滾的男人都難得生出不自在的異樣,用拳頭頂着嘴巴輕咳了一聲,銳利的鳳眸都飄忽了下。
鄒茜玲自然不知道唐朗不自在了,畢竟在二十一世紀在男孩子面前化妝都是正常的事情,不拘束這個,而且她本人也沒往那方面想,自然不覺得這個舉動放在這個年代可能是一種勾.引了。
見他輕輕咳嗽,還以為是不滿自己動作太慢太磨蹭(雖然她覺得自己動作挺快的),趕忙彎起嘴角,“唐大哥,你怎麽會在這裏?過來鎮上辦事麽?”
鄒茜玲努力使自己看起來乖巧可愛些,以求蒙混過關。
事實上她也确實做到了,不提從前她就能很好地扮作乖乖女,現在這年輕了好幾歲的嫩臉扮起來更是像。
然而卻沒讓唐朗輕松放下戒備,語氣一如既往嚴肅,“嗯,來看老領導。”回答完話鋒一轉,“你來鎮上做什麽?為什麽有人要追你?還有為什麽化成那副樣子?”一句接一句,跟審犯人似的。
跟上次比,這次氣勢還更滲人了。
鄒茜玲心裏吐槽這樣的人容易注孤生,面上卻依舊是乖乖巧巧的,“我來買東西呗。”
“去黑市了?”
“是啊。”鄒茜玲坦蕩承認,她本來就是去黑市,只是去賣東西而已。“家裏沒什麽東西,想去黑市逛逛,又怕被人發現了才化妝一下,誰知道會遇到查崗的。”
這些話半真半假,可是只有半真半假的謊言才更讓人信服。
可惜唐朗卻沒有輕易相信,他不是那麽容易就被蒙混過關的人,先不說像她這樣大的女孩子敢去黑市,就算她膽子有這麽大了,還知道要化妝僞裝一下,可是那些打擊投機倒把的不可能會緊咬着一個到黑市買東西的人追到這麽遠的地方。鎮上的黑市他也知道在哪裏,不管是從哪一處過來,距離都太遠。而且鎮上警力不多,就算偶爾突擊檢查抓人也是抓小販而不是買家,畢竟黑市那麽多人,打擊源頭才更重要。
鄒茜玲竟然被追成那樣,要麽是她是賣東西而且數量還挺多,要麽是得罪人了特意喊來收拾她的。
唐朗的視線又直直落在她身上,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一遍,又想起那天她的裝扮,跟現在可是天差地別,從頭到腳都換了別的裝扮,好像是特意為了契合這個時代的特色一樣。偏偏身上透露出來的氣質又與常人不一樣,反而教人生出疑惑。
“你住在哪個村子?”唐朗突然問道。
這是要查戶口?鄒茜玲心裏湧起不妙的感覺,“這可不能告訴你,萬一你把我逛黑市的消息告訴我爹娘咋辦?”她故意流露出眼裏的戒備,語氣卻裝作輕松,就好像是稍微有些戒心卻又不太會僞裝的十五六歲少女。
唐朗依舊不給面子,“要麽說,要麽我送你去公安局。”
“你!”鄒茜玲惱怒了,眼眶卻紅了起來,“我沒幹壞事。”見他還是不為所動,這才不情不願道,“湖洋角村。”
湖洋角村,那是鄒茜玲賣野豬肉時打探來的消息,有個村子就叫湖洋角村,所以說出來倒也不怕他拆穿。
唐朗聽過這個村子的名字,跟他的村子也就相隔個五個村子左右的距離,不過她有沒有說謊這就不好說了,就短短的幾個來往,他覺得這女孩子一點也不簡單,哪怕長得漂漂亮亮乖乖巧巧(咳),說話也不實誠。
“那走吧。”
“啊?去……去哪?”鄒茜玲懵了一下。
“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去。”
外頭的天色确實有些晚了,他要送她回去也是事實,不過卻不止單單為了送她回去,而是跟着過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湖洋角村人,如果不是,這小姑娘的身份還真的要調查一下。雖然這麽偏遠的地方不大可能會出現敵特什麽的,但是凡事都有意外,小心為上總是好的。
“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不成嗎?”鄒茜玲弱弱地問,偏他臉上毫無反應,黑臉包公一個,冷得很,只好懊惱地說,“那好吧,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訴我爹娘我去逛黑市的事?我回去給你煮雞蛋吃好嗎?”
嬌嬌俏俏的小姑娘這樣說話的樣子着實有些可憐,她還上前一步扯了扯他的衣袖子,桃花眼紅紅的還帶點水潤,有點兒像初生的毛絨絨小動物。
唐朗的心莫名有些軟,剛想後退扯開她的袖子,呵斥她一個小姑娘這樣靠近沒有親緣關系的男人不好,卻見她的手擡起來在眼前揚了一下,一股濃郁的氣味立即蹿進鼻息,唐朗神經立即繃緊,擡手就要捂住鼻子,可惜晚了,這種迷藥的氣味實在太濃郁,幾乎是瞬息間就将他藥倒。
瞪大眼睛怒視她,卻只見小姑娘捂着鼻子,桃花眼還水潤着,可哪還有半點可憐,眼角眉梢都是詭計得逞的狐貍樣,真教人恨得牙癢癢。
“你等着!”喉嚨裏逼出這三個字,意識再也撐不住,眼前一黑,昏迷前最後的感覺不是倒地的疼痛,而是柔軟又青澀的身軀。
“喂?”鄒茜玲到底沒狠心讓他直直磕在地上,這可是落後破舊的茅草屋,地上石頭泥土瓦塊都有,摔下去得多疼,而且不小心磕着腦子咋辦?所以在他暈過去要跌倒的時候還是伸手接住了他,就是有點重,手一個無力自己倒是摔了個屁股墩。
“嘶~真重。”鄒茜玲皺了下眉,然後垂眸看了眼躺在自己膝蓋上男人一眼,确認他真的是暈過去之後才放松下來。
她用了迷藥,不是迷山上野豬那種大劑量的,而是讓梁曉雪重新配的專門對付高壯男人的迷藥,能藥倒一米八的高大漢子,單身女孩出門必備。而且對人體沒有後續傷害,很安全!
之前之所以沒有對那兩個要抓她的公安用是因為當時在巷子裏,雖然沒啥人,可是巷子裏都住着人,誰知道有沒有在樓上住的看見了?平添許多麻煩。
而在這用沒關系,這裏沒人看見,沒有風險。不過就是以後要小心,不能再遇到這個男人了,否則她有預感絕對會死得很慘的!
鄒茜玲将唐朗從自己腿上輕輕挪到地上,看了他兩眼又起身看了四周,嗯,似乎沒啥危險性,那她就不把他挪到人流走動的地方吧(反正她也挪不動),就放在這兒好了。曉雪說過這個藥性一般只有兩小時,兩小時後他自動會醒,不會有問題的。
擡眸又看了眼外頭天色,快要完全黑了,夜晚将來臨。
想了想,又從空間裏掏出四個煮熟的雞蛋放在他胸口上,這樣他醒來吃了也能墊墊肚子有力氣趕路。
“就先這樣啊,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也不是壞人,不過我暫時不能讓你查我身份,所以抱歉了。咱以後橋歸橋路歸路,都不要再見了哈。你不說我就當你答應了?嗯,就這樣說好了,再哦不,拜拜!”說完鄒茜玲起身就準備跑,走了兩步路忽地又想起什麽,稍稍猶豫會才折返回來,走到他身前蹲下,從空間裏拿出一塊小小的柴火燒出來的黑炭,從地上撿起一塊成色不太好的淡瓦片,用炭筆在上面寫了字,寫好後放到他胸口上和雞蛋擱一塊,這才真的離開。
考慮到他的安全性鄒茜玲還十分貼心地将早就破掉的那扇竹籬笆門堵在門口,真的太貼心不過了。
然而她是這麽覺得,可當事人唐朗提前一個小時醒來後卻只想狠狠抓住教訓她一頓,小時候是村裏孩子頭存在,長大後參軍是尖子班領頭人的唐朗,還真沒有這樣栽過,還是栽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姑娘身上!
尤其是看到那四個雞蛋和瓦片上寫的:抱歉啊唐大哥,我還是不想帶你去我家!雞蛋給你賠罪(笑臉)。
此外下面還有一行小小的字,借着從破爛屋頂射下來的月光和極好的視力唐朗才勉強看出了那是什麽字,不過看清之後原本就黑着的臉就更黑了。
(小括號)PS:你胸肌真大,手感不錯喲!
唐朗捏緊了瓦片:“呵。”
膽子真大。
可是感到被戲耍被冒犯的同時,卻覺得胸口有些癢,好像真有小手輕輕撫摸過,唐朗覺得臉上有些熱,不過冷着臉,別人也看不出他啥情緒。
而此時因為順手調戲完冷面閻王的鄒茜玲心情好多了,順利跟等了許久的紀燕珊彙合,然後打着小臺燈騎着自行車往家裏趕,嗯,真是驚險刺激的一天。
本來她心情挺不好的,可是一想到唐朗看到那些字會有什麽表情後心裏就高興多了,哼,誰教他不照她套路走,還威脅要送她去公安局,想扒她身份,對她嗖嗖直放冷氣的?活該!
但是鄒茜玲此時卻沒有想到因為她出其不意藥倒并調戲一事,讓唐朗記住了她并且印象深刻,還将這一年難得的幾天假期都用來找她的下落,先是到了湖洋角村,沒找到後還不死心,周邊的村落都去走了一遍。
當然最後的結果雖然依舊是沒找着,但是往後的日子唐朗卻死死記住了她。
這還為日後的再次相見埋下了隐患。
——
鄒茜玲和紀燕珊這一次出去之後,整個冬天都窩在山裏不出門了,怕鎮上公安繼續找事是一回事,怕遇到唐朗也是一回事,不過最大的理由還是天氣冷,她這人怕凍,每到冬天就懶洋洋的。
這一年的冬天也一樣,雖在南方,山裏的氣溫卻是低的,達不到下雪的地步,可每天夜裏早晨還是會結霜。
而這裏的設備不足,沒有空調暖氣,只有棉襖和自制的火盆,室內都不見得熱。
于是也就不像之前兩季那麽勤快了,每天大家睡到太陽高高挂起才起床,而且不做早飯,而是中午做那一頓的時候将晚飯和明日早飯都做了,直接放進空間裏,到點了就拿出來吃,還是熱氣騰騰的,就跟剛煮的一樣。
要是剛開始的時候鄒茜玲還沒發這樣做,那時候啥都缺,就一個不鏽鋼鍋和五個飯盒,哪像現在備的足足的,碟碗一摞摞的。
那糧食肉類蔬菜也是,空間儲了極多,每餐都能吃到各種骨頭炖湯,還不拘季節性蔬菜。
就是平時用來打發時間的小零食,鄒茜玲空間也是有的,除了在供銷社和百貨商店買的那些,還有按照手機儲存的小零食房子自己做了許多,地瓜幹啊香芋幹啊粉藕片啊土豆片啊,一堆堆的。
他們不出門的時候就窩在屋裏打牌,制止了小紙牌還有狼人殺各種游戲,定個小懲罰,輸的人洗碗或者掃地或者給菜澆水喂雞什麽的。
那野雞他們現在養了十幾只,除了公的,各個都下蛋了,有争氣的每天下一個,不争氣的兩三天下一個,當然還是每天下一個的居多,畢竟他們給的夥食好,養的肥了,蛋就有了。鄒茜玲還嘗試着要不要讓它們孵蛋下小雞,不過因為天氣和操作性問題沒成功,這就作罷了。她打算等天氣回暖了,再來嘗試看看吧。
不過他們也不是整個冬天不出門,畢竟那座穿越山上真的果樹挺多,每個季節都有應季的果樹,青梅柑橘棠梨子等等,足夠他們忙活挺久的。
還有冬筍,挖出來炒肉片還是煲湯還是腌制成酸辣筍都挺好吃的,他們挖了許多出來,還捉到了幾只竹鼠。不過他們自己沒有吃竹鼠,像野豬野雞這些他們吃的下去,可這竹鼠終究挂個鼠字,哪怕它本身不帶細菌什麽的,鄒茜玲他們表示還是有一些心理不适的。最後是讓顧一輝弄死放進空間,下次黑市交易換點糧食蔬菜吧,不能浪費糧食,反正馬上就是□□了,到時候留着要麽跟他們人類争吃的要麽餓死,不劃算。
除了忙活這些基本的活,冬天他們還是比較輕松的,磕磕絆絆過了三個月,除夕和春節也是眨眼間的事情。
來到了異世也沒有忘了從前的習俗,除夕那天早早起來殺雞剁菜,用面粉和了面做那邊的菜板和菜粿,第一次他們自己做,也是摸索着來。鄒茜玲手工活不是很好,做出來的真的很醜,連顧一輝這個男孩子和紀燕珊這個大力怪做的都比她好,而令人絕望的是她不是越做越好,而是依舊醜,各種醜!為了不浪費面粉和菜,也為了別折磨她,他們還是讓她去幹別的活去,比如說燒火?
于是除夕那天鄒茜玲就光榮成了夥夫。
家鄉除夕的時候晚飯吃得極早,幾乎是中午吃完之後沒三四個小時就會開餐,而且在中午吃完沒多久就可以準備洗澡了。那洗澡水也不是平常的洗澡水,而是用一種叫‘石姜符’的草本植物熬水洗,意味着洗去一年塵埃與晦氣,有祝福的意義在裏面。
梁曉雪找到了這種藥草,因此他們便也拿來熬水洗澡,熬水的鍋是鄒茜玲特地買的,平時就用來煮洗澡水,跟炒菜的大鐵鍋分開,很是幹淨。
五個人輪流提着水去浴室洗澡,洗完後都換上了洗衣裳。那些新衣裳有些是鄒茜玲直接從百貨大樓買的成衣,有的是在供銷社買了布讓人做的。按照這邊的流行審美,做了列寧裝和布拉吉。
雖然夏天冬天都在曬,但是每天都有做簡單的保養,又盛在年輕,所以冬天藏沒兩個月就白回來了,尤其是鄒茜玲和顧一輝都屬于曬不黑的。是的,顧一輝這個男的也是個曬不黑的,皮膚狀态還是五個人中僅次于鄒茜玲的,簡直讓不黑卻也不白的紀燕珊羨慕嫉妒恨,每當他取笑她小黑妞時,更是手下不留情狠狠揍。
這個時候紀燕珊已經能夠控制力氣了,所以就是‘狠狠’揍,卻也只是讓顧一輝疼得龇牙咧嘴喊救命,不會真傷到。
因而這新衣裳穿上去,哪怕衣裳沒有後世那樣好看款式多樣吧,他們穿着也是不錯的,看着幹幹淨淨就是個好人家孩子。
各自洗完澡洗好衣服,也沒旁的事好幹,更不需要去走訪親友,串門寒暄,五個人再巡視了下菜地雞窩,好了,沒事了,閑了,那就準備吃團圓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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