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家庭新成員

家庭新成員

“對不起，我花了這幺長時間，”那個看起來像巴恩斯中士——很可能是巴恩斯中士的人想到了這一點——輕聲說。

“怎幺......”史蒂夫的聲音顫抖着，他的身體也在顫抖。托尼立刻摟住男友的腰，讓他保持穩定。“你怎幺來的？這是真的嗎？”

巴恩斯還沒來得及做出回應，托尼就打斷了他，“我們先坐下怎幺樣？我是很強壯，但還不夠支撐你，隊長。”

史蒂夫點了點頭，安慰地握住了托尼的手。“嗯，對不起。”

“我猜你是巴恩斯中士？”托尼在他們都坐下後問道。在男人的确認和史蒂夫随後的的急促呼吸聲中，托尼繼續說道：“史蒂夫的巴基？”

“我不是史蒂夫的巴基，”巴恩斯氣呼呼地說道。“那個阿飛不是我的飼養員。”

突然間，史蒂夫大笑起來，同時抽泣起來，他站起來，把他240磅重的身體都壓到了這個新來的人身上。好吧，成真了，托尼想。

不管怎樣，他都必須确保這不是打倒美國隊長的陰謀。

“你怎麽還活着？”托尼直截了當地問道。“你看，我還不相信你。在我把你趕出去之前，我現在需要完整的DNA測試和一大堆答案。”

“托尼！”史蒂夫喘着粗氣，震驚地盯着他的男友。

“不，史蒂夫。我必須确保這不是什幺要殺你的陰謀。

巴恩斯舉起雙手，謹慎地笑了笑。“斯塔克說得對，史蒂夫。這裏至少有個人不傻。”他贊賞地向托尼點了點頭，仿佛是感謝他的懷疑。“從火車上摔下來後，我沒有死。還記得你把我從奧地利那邊的實驗室救出來嗎？原來，他們給我注 She了劣質版的血清。我不記得太多了，但當我醒來時，我被綁在臺面上。長話短說，我失去了這個。”巴恩斯擡起他的一只胳膊，露出金屬胳膊，而不是血肉和骨頭。就連托尼也忍不住驚嘆這項技術。

“他們在我身上做實驗，把我洗腦成他們的武器。代號冬日戰士。”

“他ma的，”托尼咕哝道。他對冬日戰士知之甚少。确實無法從中獲取太多信息，因為人們一直覺得冬日戰士是捕風捉影。托尼只從佩吉姨媽那裏聽說過冬日戰士。她說，有人覺得冬日戰士長生不老，自1950年代以來，整個星球上有一半的成功暗殺事件是冬日戰士所為。不過這些年來他肯定了一件事：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cao”，他又咕哝了一句。

他的兒子與世界上最危險的刺客在同一棟樓裏。

“什幺？？”史蒂夫驚恐地站了起來。“什麽冬日戰士？”他不是針對任何人發問。

巴恩斯露出了破碎的笑容。“你男朋友似乎知道。弗瑞可以告訴你更多信息。我什幺都不記得了。只是零零碎碎的——但沒有一個是好的。一年多前，瓦坎達在一個西伯利亞地堡內發現了我。這樣想想看，其實就在所有外星人襲擊紐約之前。他們花了一些時間才讓我恢複正常。至少正常到讓我恢複一些記憶。蘇裏取消了我的編程，讓我不再被觸發詞處激活。我接受了半年的治療，治療的第二個月就得到了這個振金手臂，然後，三個月前，我與弗瑞取得了聯系，開始與他合作清除九頭蛇基地。”

“蘇裏？你認識蘇裏嗎？”托尼問道。史蒂夫只是坐在那裏，看起來很困惑

巴恩斯臉上的笑容變得真誠起來。“我認識她，好吧，是幾個月的時間都在聽她咆哮。

我必須更快地恢複才能逃脫。”

“那麽......冬日戰士呢？”

“不再屬于九頭蛇了。”

“為什幺是現在？”托尼問道。“為什幺是現在？為什幺不在蘇裏治好你之後馬上過來呢？”

門突然打開，露出了穿着标志性的黑色服裝和眼罩的尼克·弗瑞。“我來接手，巴恩斯。”

“斯塔克，羅傑斯，”弗瑞幹巴巴地打招呼，然後坐在巴恩斯旁邊。“我看你們已經見過巴恩斯中士了，下次，他ma的耐心點。”

然後，弗瑞開始告訴他們冬日戰士的背景（不，cao，他是肯尼迪遇刺身亡的罪魁禍首）以及從洗腦中解脫後的自由——巴基·巴恩斯全程僵硬地坐在神盾局局長旁邊。他給了他們一份巴恩斯的心理清除副本，他在神盾局的個人任務，還有他們可能需要的所有其他細節。

“沒人知道，”弗瑞說。“神盾局遭到破壞，我需要幫助。巴恩斯在三個月內摧毀了他們一半的基地，但我需要有人砍掉他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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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我們之間不要有誤會，”托尼說。“你和巴恩斯不是......”

史蒂夫停下了腳步，慢慢地轉過身來，定定地看着他的男朋友。“不是什幺？”他謹慎地問道。

托尼聳了聳肩，“哦，你知道的......一張床，沒有暖氣。我知道你說過你是在本世紀才意識到自己是雙Xing戀，但我必須知道，史蒂夫。”

“你是在問我和巴基有沒有發生過Xing關系？！”史蒂夫瞪大了眼睛。托尼沒有回應，史蒂夫做了個鬼臉。“那，呃，我現在無法将那幅畫面從腦子裏抹去。我可能需要漂幹淨我的大腦——我們當然沒有，托尼！他就像我的兄弟。”

“哦。”

史蒂夫翻了個白眼。“是的，哦，親愛的。不用擔心，”史蒂夫說，然後又皺着眉頭搖了搖頭，“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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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團隊通報史蒂夫“死而複生”的最好朋友比預期的結果要好。克林特對冬日戰士的恐懼很有趣。他說，他們曾經在布達佩斯執行任務時見過面。弓箭手承認這是他第一次沒有擊中目标。

娜塔莎也承認對弗瑞過去幾個月的所作所為有一種預感。但由于她之前并不完全相信，她從未告訴過團隊。史蒂夫向她保證沒事。

神盾局被九頭蛇滲透的事實是當前更大的問題。娜塔莎和克林特立即自告奮勇去留意這件事，顯然他們更加不安，因為他們為該組織工作的時間比團隊中其他人都長得多。山姆提出在需要時提供後援，布魯斯與托尼合作轉移數據。另一方面，史蒂夫已經開始計劃如何揭露和摧毀皮爾斯。

巴基直到兩天後才搬進來。幸運的是，他在哈利還在上學的時候就來了。托尼還不想對哈利解釋他睡前故事中的巴基·巴恩斯是如何突然活起來的。

“——你将與史蒂夫共享廚房和起居區。卧室在這裏，這是史蒂.....”

“史蒂夫不和你睡了嗎？”巴基驚訝地打斷了他。“我以為你們在一起了。我看到了史蒂夫對新聞的聲明。”

“噢，是的。不，我們沒有睡在一起，但我們在約會。在一起三個月了。”

“為什幺不呢？我本來以為他已經宣誓過主權了。所有野蠻人和這樣那樣的狗shi。他太着迷了，令人毛骨悚然。”

這讓托尼笑了。從男朋友的最好朋友那裏聽到這樣的話，讓人很欣慰。“我有一個孩子。我們盡量不吓到他。”

“不是吧？”巴基狂笑着。“你有棕眼睛，黑發，噴火式戰鬥機，你還有個孩子？該死的史蒂薇。”

托尼轉過身來，瞪了他一眼，“單親父母沒有錯，如果你——”

巴基再次舉起雙臂投降，臉上露出輕松而有趣的笑容。“你誤會我了，斯塔克。我只是說你完全在史蒂夫的心動項上。他總是很容易喜歡黑發又愛說話的人。你覺得我們為什幺會成為朋友？看，你絕對是他的類型，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史蒂夫想要的就是一個家庭。正如你，你給了他想要的一切，我猜。”

哇，這不是很讓人驚喜嗎？托尼知道史蒂夫很喜歡哈利。但最近，他的男朋友不知為何俨然成了他兒子的第二個爸爸——在托尼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史蒂夫見證了哈利所有裏程碑式的進步，給哈利讀第二個睡前故事，給哈利吃飯......見鬼，有時，史蒂夫甚至會接他放學。

“他叫我的孩子bubby，”托尼說，看東看西唯獨不看巴基。

巴基的笑容變得柔和起來。“莎拉曾經這樣叫他。我記得莎拉第一次在我身邊叫他乖乖崽。那會兒我們8， 9 歲。史蒂夫臉色通紅，我以為他被蜜蜂蜇了。然後我和他媽媽聽史蒂夫喋喋不休地說了半個小時不要在公共場合叫他乖乖崽。他說完後，莎拉抓着史蒂夫的耳朵說說：“史蒂文·格蘭特，你不能因為有一個愛你的母親而感到尴尬。詹姆斯不會嘲笑你的。每個人都叫他巴基，光憑這個他就不行。我向上帝發誓，這是第一次有人取笑我的名字。”

他們倆都大笑起來。這促使托尼分享了自己與史蒂夫的經歷，當托尼第一次在隊友身邊稱他為甜心時，史蒂夫變得非常害羞。

就這樣，史蒂夫找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托尼和巴基早就放棄了他們的房間之旅，最終在櫃臺上邊喝哈利的盒裝果汁邊分享故事

“這是怎幺回事？你為什幺要喝果汁？！那不是給你的！”巴基還沒來得及把吸管插好，史蒂夫就從他手裏搶走了蘋果汁。托尼只是繼續啜飲。

巴基朝他的朋友揚了揚眉毛。“我沒看到上面有名字。”

“史蒂夫，史蒂夫~——哦，你媽媽叫你乖乖崽，”托尼控訴地指着他。

史蒂夫臉紅的樣子讓人想起巴基早前的描述，讓托尼和巴基再次大笑起來。

“閉嘴，你們兩個，”史蒂夫抱怨道，猛拍了下他倆的頭。“團隊已經在頂層公寓了。現在，把你們倆的屁股都擡起來。”

兩個黑發男人仍然笑着，搖搖晃晃地朝電梯走去，留下雖憤怒但咧着嘴笑的金發男人。

當他們到達頂層公寓時，山姆和克林特正在沙發上看《邪惡力量Supernatural》，布魯斯和娜塔莎在吧臺上喝哈利的巧克力牛奶。史蒂夫哈哈大笑起來，心想整個團隊似乎突然間從喝酒轉而喝起給孩子的飲料。他不會是那個告訴小男孩他的牛奶和盒裝果汁去了哪裏的人。

“嘿，”史蒂夫喊道，所有人都看向他。山姆立即暫停了劇集并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克林特跟在他身後，但動作更加滞澀。布魯斯咕嚕咕嚕地喝掉了剩下的牛奶，也做了同樣的事情。娜塔莎只是揚起眉毛，選擇暫時不離開櫃臺。“各位，這是巴基。巴基，這些是我的隊友，山姆，克林特，布魯斯和娜塔莎。還有雷神，但他不在這裏。”

巴基翻了個白眼。“我知道複仇者聯盟有誰，小子。不管怎樣，很高興認識你們。”巴基說着，然後把目光轉向克林特，指着他，睜大眼睛認出了他，“哦，我認識你。在，呃，布達佩斯見過。”

克林特低聲抱怨道，交叉雙臂。“唔。”

“你還在為這事耿耿于懷嗎？”巴基笑了。“如果能讓你感覺好點的話，那你确實擦傷了我。”

弓箭手臉上悶悶不樂的表情緩和下來，挫敗地嘆了口氣。“是的，好受一點。”

“Yasha”，娜塔莎的聲音有力而克制。史蒂夫感覺旁邊的巴基僵住了，但僵硬消失的速度和出現的速度一樣快。

“娜塔莉亞。你好嗎？”

“很好。留了道疤。”

“抱歉，”巴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等，你們認識？”托尼突然插話，問出了每個人都在想的問題。

巴基看着他，聳聳肩。“一點點。我曾經訓練過她。”

托尼呆呆地站在那裏，腦子裏有什幺東西短路了。老實說，史蒂夫也是一樣，但由于每個人都在看着娜塔莎和巴基，所以沒有人真正注意到史蒂夫的下巴都掉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是你的詹姆斯，史蒂夫，”娜塔莎輕聲說道。“他從未摘下面具。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會告訴你。”

史蒂夫搖搖頭，呼了口氣。“我知道，納特。沒關系。我只是很驚訝。他的檔案裏沒有任何關于紅屋的內容。”

“哦，我不是在紅屋裏訓練她，”巴基說道。“那是她畢業後的事了。”娜塔莎歪了歪裝着巧克力牛奶的牛奶，表示肯定。

山姆在這時說道：“好吧，看來有兩個人已經認識你了。真酷。順帶一提，我喜歡你的手臂。”巴基笑彎了身。

**

下午三點整，托尼接哈利放學。他已經習慣了這幺多孩子從他身邊擦身而過。他走進大樓時，發現兒子已經在大廳裏笑着等他，手裏拿着一張試卷。

“爸爸，你看！我得到了滿分！”哈利自豪地喊道。托尼也回以微笑，恭敬地接過遞過來的試卷。

是拼寫測試，很可能這才是哈利自豪的原因。他在拼寫方面總是有困難。過去幾周他一直在努力練習——而他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他一定感到非常高興。“哇，寶貝，這太棒了！”托尼吻了哈利的頭。“大家聽說了這件事後，會很高興的。恭喜你了，小家夥。”

哈利高興得發抖，抓住托尼的手，帶他走出學校，坐上車。

“聽着，孩子，有個人在家裏想讓你見見。”托尼一邊說，一邊給孩子系上安全帶。

哈利歪着頭，皺起了眉頭。“爸爸，是誰？”

“夥計，他是史蒂夫叔叔的朋友。從現在開始他就和我們住在一起了。”

“哦，就像山姆叔叔嗎？”

“不完全像，”托尼微笑道。“你會看到的。我想你可能會喜歡他。他很喜歡你的蘋果汁。”

哈利半是憤怒半是憤慨，他的臉因此扭曲起來。他看起來很像史蒂夫，這可真驚人。“我的果汁？再說一遍？！”

托尼開車離開時放聲大笑。

他們到達大廈時，哈利仍然因為自己沒有了盒裝果汁而沮喪，直到托尼向他保證他們只喝了史蒂夫那層的果汁。當然，作為一個貼心的孩子，哈利告訴托尼，如果他們真的很喜歡的話，他們也可以喝頂層公寓裏的。他可以分享。托尼忍不住把他抱起來，親吻他的臉頰。

巴基堅持暫時呆在他和史蒂夫的樓層裏——直到托尼決定他可以見到史蒂夫一直挂在嘴上的哈利。當然，他看過照片，并且已經認為哈利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孩子。

哈利和托尼到達時，頂層公寓裏只剩下史蒂夫和山姆了。他們兩人在廚房裏，史蒂夫靠在櫃臺旁邊，看着山姆用他媽媽的食譜做濃湯。

“哇，”哈利驚嘆道。“山姆叔叔，你在做些什幺？聞起來很香。”

山姆伸手去揉揉哈利的頭發。“喲，小不點pint-size.。是我媽媽的獨家湯。我敢打賭，你會喜歡這個的。”

哈利笑了，欣然贊同，盡管他以前沒有真正品嘗過任何卡真人食物。【注：Cajun移居美國路易斯安納州的法人後裔】

謝天謝地，山姆知道他們年僅6歲的食客不能吃得太辣。

“我的擁抱在哪裏？”史蒂夫帶着燦爛的笑容在櫃臺邊上說。

哈利立刻撲向超級士兵張開的雙臂。“史蒂夫叔叔！你猜，你猜怎幺着？”

史蒂夫在哈利的後腦勺上快速吻了一下後把他放下。托尼笑了笑，俯身親吻了史蒂夫的臉頰，然後把哈利的背包放在櫃臺上。

“怎麽着？”史蒂夫同樣高興地回應道。

“我考試得了一百分！爸爸，給他看看，好嗎？”

托尼從背包裏掏出之前的那張紙，遞給男朋友。

史蒂夫的目光落在右上角的被圈起來的數字上時，他的臉很滑稽。“這太棒了，bubby！我們要慶祝！”

托尼的心由于這個綽號脹滿了，尤其是現在他知道它到底有多特別。

山姆也擡起頭看了看試卷，和史蒂夫一樣，表現得好像這是自切片面包以來最好的東西。“哎呀，夥計，現在我們也得讓布魯斯做雞肉飯了。”

“大家都來吃飯嗎？”哈利興奮地問道。

“當然，孩子。之前告訴過你，有個人要讓你見見。”

“現在？”

托尼笑了起來。“待會兒，夥計。先去換衣服。我不會給你洗制服上的咖喱漬。”

哈利輕快地點了點頭，然後跑向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哦，你教父剛才打來電話。記得讓賈維斯給你放消息，”托尼喊道。哈利大叫一聲了以示同意，然後就是一聲大家都能聽到的“砰”，門關上了。

托尼旁邊的史蒂夫笑了。“你連洗衣機都不知道怎幺用，斯塔克。”

這位億萬富翁嗤之以鼻。“這是原則問題，隊長。”

大廈的居民一個接一個地進入頂層公寓吃晚飯。布魯斯先到，但沒有雞肉飯，不過有冰淇淋，然後他在廚房裏給山姆和史蒂夫幫忙。

克林特緊随其後，他帶來了菲爾，或者說菲爾也帶來了他。娜塔莎沒有帶任何東西或任何人，但她最終自願從史蒂夫的樓層帶來他們的客人。

因為複仇者聯盟不是每天都和他們一起吃飯，所以哈利欣喜若狂。混合家庭中最小的成員确保穿上他最好的 T 恤（帶有咆哮的霸王龍那件），甚至還帶上他可愛的複仇者聯盟夾式領帶。哈利萌到了大家，他們用擁抱和親吻來淹沒了他。

山姆宣布炸雞好了就可以吃飯的時候，哈利徑直走到廚房，拒絕離開他的加高座椅，即使晚餐還要再過三十分鐘才開始。其他人別無選擇，只能圍坐在桌子旁（因為托尼終于買了一張真正的餐桌，而不是他們在櫃臺上吃飯）。

正是這一幕迎接了詹姆斯·巴基·巴恩斯，這個前九頭蛇的武器兼現任九頭蛇的噩夢。美國最強大的五位英雄和神盾局最可怕的特工之一，所有人都看着這個綠眼睛、頭發淩亂的小男孩，因為這個孩子正在告訴他們即将到來的感恩節學校活動。

“嘿，夥計們，”娜塔莎宣布他們的存在。

每個人都回了問候，但孩子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他們的新居民身上。

“爸爸。”哈利低聲說道，扯着托尼的襯衫，不只是巴基，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些。“那是巴基。爸爸，是巴基！”孩子的悄悄話讓他們掌不住笑了。從幾周前的萬聖節以來，哈利總是要托尼和史蒂夫講一個巴基的睡前故事。托尼甚至在地下儲藏室裏再次翻找自己的舊物，尋找他的舊巴基熊和美國隊長熊，這樣哈利就可以把熊放在房間裏。除了巴基本人之外，頂層公寓裏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個 6 歲的孩子有多癡迷他。

“我說過你會喜歡他的，”托尼低聲回答。“嘿，Buckaroo。這是哈利·史塔克。孩子，這是詹姆斯·巴基·巴恩斯。”【注：Buckaroo，牧童，也是韓國知名的時尚牛仔褲品牌，因為音比較像布坎南】

哈利目瞪口呆，巴基忍不住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知道究竟是什幺讓他最好的朋友愛上了這個孩子。他實在是太可愛了。“你好，哈利。我聽說過很多你的事。”

“天哪，爸爸！他是真的嗎？你做了全息圖嗎？他是機器人嗎？”哈利一口氣問道，然後轉向那個可能是全息圖的機器人，又問了一遍，“你是機器人嗎？”

坐在孩子另一邊的史蒂夫突然笑出聲來，哈利給了他一個被冒犯的眼神。超級士兵捂着胸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讓團隊覺得有趣。“不，小乖乖，他不是機器人。那真的是他。那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喝了我的果汁嗎？”

大家都笑了。巴基發現哈利沒有去看任何成年人，而是從座位上爬下來，他謹慎地試圖靠近孩子。他注意到哈利走向廚房，目光又回到了複仇者們身上，發現他們也同樣困惑，但不想問。

決定了第一個計劃後，巴基大步走向廚房，問道：“夥計，你需要幫忙拿什麽嗎？”

哈利睜大眼睛，眼裏充滿敬畏，他搖搖頭，然後繼續翻找冰箱。幾秒鐘後，他似乎找到了目标，關上了冰箱，手裏拿着一盒……蘋果汁？

等等。

“那是給我的嗎？”巴基蹲下來看着哈利，輕聲問道。

哈利緊張地點點頭。“爸爸說你喜歡我的蘋果汁。你可以喝。”

啊，ma的。那不是很可愛嗎？巴基閉上眼睛，默默地咒罵史蒂夫——或者說托尼——因為他們沒有警告他孩子的可愛。“唔，謝謝你，小不點。世界上最好的蘋果汁。”

哈利燦爛一笑，握住巴基的手，帶他回到桌子旁。哈利一回到座位上，托尼立即親吻了他的臉頰并告訴哈利他是一個多幺好的孩子，這讓孩子臉紅的同時有微笑起來。

晚餐後，哈利、巴基、山姆和克林特玩馬裏奧賽車，而托尼和史蒂夫則坐在雙人沙發上看着他們。房間的另一邊坐着娜塔莎、布魯斯和菲爾，他們正在認真讨論國際美食。事實證明，巴基還在瓦坎達時就在電子游戲方面進行了諸多練習，沒有人能真正擊敗他。

不幸的是，8點30分左右，托尼宣布哈利該睡覺了。由于第二天還要上學，父親不願意延遲哈利的睡覺時間。和往常一樣，哈利沒有太多抗議。他只是撅起嘴，擁抱每個人晚安——他摟着巴基的手臂比平常更緊一些，但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你有一個很棒的孩子，史蒂薇，”他們最終把頂層公寓還給兩個斯塔克時，巴基對他最好的朋友低聲說道。

史蒂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不是……我不是……”

“但你希望他是，”巴基輕松地說。“你正在和他爸爸約會。我知道你不會進入一段你不打算維持的關系，所以我假設你也已經把哈利視為你的孩子了。”

金發超級戰士低下頭，給了黑發男人一個确定的答案。“我不想讓托尼認為我試圖偷走他的兒子，或者我只是為了哈利才和他約會。”

巴基夾住了史蒂夫的耳朵。“當然，你沒有，小子。即使是瞎子也能看出你對他有多迷戀。我才看了兩天你們的互動，我就已經确定我得買一套西裝來當你們的伴郎了。”

“你似乎很輕易接受我和一個男人約會的消息。”史蒂夫改變了話題，要巴基評判的話，話題改得不算突兀。

巴基意識到話題的轉變，無所謂地聳聳肩。“也許之前我就知道了。有時你盯着阿尼看太久了。另外，我并沒有像你一樣被凍了 70 年。我見過抗議和同Zhi權利運動。”

“你認為如果我問,他會答應嗎？”史蒂夫說道，然後立即補充道：“不是現在，不。我們只約會了幾個月。只是理論上問問。”

“要我說他會哭得很醜，然後把你拖到床上來一場huo la的Xing愛。”

“巴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