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月光

第63章 月光

◎“戒了煙,要怎麽壓住欲?”◎

該怎麽辦才好?

最後那句話猶如回音般, 在腦顱中激起陣陣直抵心靈深處的共鳴,仿佛掀起一片電流,讓溫幾栩的心也随之一顫。

他這個表情好欲。

溫幾栩下意識舔了舔幹燥的唇角,指了指畫作上方正緩轉動着的機器, “這裏有監控。”

聞堰寒眸色漸暗, 溫幾栩卻以伸臂推着他往電梯的方向走, “要是被人看到就說不清了。”

光憑她那點力氣,根本無法推動身高腿長的男人, 聞堰寒半推半就地任由她拽着西服走了兩步,見溫幾栩停下腳步瞪他,腮幫子鼓着, 模樣嬌嗔可愛。

再往前就是電梯前室了, 侍者恭謹地朝兩人颔首, 聞堰寒斜睨着她, 微俯身捉住她的手腕,穿過指縫, 同她十指相扣。

溫幾栩癟嘴,回了個他一個“算了饒過你”的嬌矜表情。

電梯門合上的一瞬,身側沉默不言的人扣着她的手腕發力,溫幾栩沒設防, 一個踉跄跌入他懷中。

“你做什麽——”溫幾栩質問的話還未說出口,唇瓣就被他銜住, 溫柔又斯文地在唇邊吮咬着, 如守衛領地的狼王般,淺嘗辄止地止步于貝齒邊緣。

溫幾栩雙眸瞪着, 目光所及之處, 是他鴉羽般的長睫, 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臉頰,冰涼的觸感如同冷玉般。

他的吻技突飛猛進似地,再不似從前只會迅猛地掠奪,溫幾栩被他吻地雙腳發軟,泛白的指尖被他握地更緊。

意識到還是在電梯裏,随時可能有人進來,溫幾栩伸手推開他,聞堰寒卻将她锢得更緊,嗓音又潮又啞:“別怕。這裏是監控死角,沒人看得到。”

“更何況。”聞堰寒垂眸凝着她,聲音極輕,壓着調:“我怎麽舍得,讓旁人見到栩栩這副動人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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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她推着他走的那一刻,聞堰寒就克制不住地想要吻她。

心底積着的那點妒氣差點就被勾了出來,想擡起她的下颚質問她,他就這麽見不得人麽,從前要藏着,如今還得躲着、瞞着。

聞堰寒望向她的瞳眸黑沉無底,無需多言,溫幾栩也不難猜到自己此刻該是何種潋滟妖冶的媚态,不由得生出幾分羞赧的惱意,“你就不能忍一忍嗎?”

“忍一秒,和你相處的時間就少一秒。”

溫幾栩:“這是什麽歪理。”

一輩子那麽長,還差這點時間麽。溫幾栩輕咬着唇,心裏被他哄得甜滋滋的。

餘光瞥見電梯逐層遞減的樓層數字,聞堰寒扣着她的後腦勺又吻了一會,直到‘叮’聲響起,才從容自若地替她拂開耳側垂落的一縷碎發。

電梯轎廂內并肩而立的兩人顏值實在是太頂,溫幾栩這種身高的女生走在哪都會引起路人的注意,一雙桃花眸清淩又漂亮,周身散發出嬌養出來的清雅氣。

聞堰寒站在她身側,反倒将她身上的清冷熟禦氣質往下恰到好處地壓了幾分,怎麽看都覺得般配。

侯在一樓的侍者忍不住多打量了兩眼,在看到是喜歡的女賽車後,雙眸發亮,正欲上前要合影,就被溫幾栩身側的男人投來的沉冷視線吓得僵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兩道身影消失在大廳盡頭。

聞堰寒的車停在地下車庫內,泊車員知道這位客人身份尊崇,且從不許外人碰他的車,因而并未跟上前來。

庫裏南後座寬敞,溫幾栩被他抱在腿上也不覺得空間逼仄,見他慢條斯理地解開領帶,覺得挺有意思,忍不住打趣道:“太子剛才的眼神好兇,也不怕吓到別人小女生。”

但凡有點紳士風度的人,都不會用那樣警告的眼神對一個服務員。

截然不同的世界,哪經得起聞堰寒吓。

“這麽不經吓,我看還是別出來工作了。”

溫幾栩輕嗤:“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聞堰寒笑了一聲,“我要是不插手,恐怕你現在還在跟人磨蹭着合影吧?”

“我很寵粉的好不好,滿足粉絲的一點小願望怎麽了,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我還打算送點禮物呢。”溫幾栩啧啧搖頭,“難怪太子的粉絲都說你脾性大,看來不是空穴來風。”

聞堰寒吻過她的唇角,語氣透着生冷的啞,“可是,我都沒有和你的合影。”

溫幾栩像是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同聞堰寒戀愛的時間太短,短到她都還沒來得及和他拍照,她手機裏存了好多稀奇古怪的可愛變妝濾鏡,各種簡筆畫貓耳朵、毛絨絨兔尾巴、臉紅特效等貼紙。

她有些好奇,聞堰寒這種冷淡又禁欲的人,要是用這個拍照,會是什麽樣的畫面。

見小狐貍眼珠轉動,咬唇朝他笑,不知道又在打什麽壞主意,聞堰寒挑眉看着她。

溫幾栩抿唇,提議道:“要不我們現在拍一張?“

“嗯。”聞堰寒像是要不夠似地,同她說話的間隙,薄唇也要湊過來吻她,清淡的沉香木氣息格外安神,溫幾栩的指尖抵在他的唇邊,“先拍照,晚點再親。”

“好。”

見他并無拒絕之意,溫幾想挑挑揀揀,最後選了個棕黑色狼狗耳朵的雙人特效,将手機舉遠,示意聞堰寒對着鏡頭笑。

屏幕中央,五官冷邃鋒利的男人掃過來的視線也帶着一股高不可攀的冷意,卻頂着與之淡漠期之前全然不符的可愛特效。

聞堰寒眉梢壓下,“這是什麽?“

“哎呀你別管,我覺得挺好看的。”溫幾栩覺得好玩,飛快按了幾下快門,将聞堰寒從不解到質疑的神情變化悉數記錄,指尖在屏幕上翻飛時,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太好笑了哈哈哈。

“就這麽有趣,值得你看這麽久?”

溫幾栩生怕聞堰寒要看照片,鎖屏後,雙臂勾着他的脖頸,佯裝鎮定道:“沒什麽,沒有你好看。”

“……”

小姑娘神采奕奕,唇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不走心的敷衍誇贊随口就來,也不知帶了幾分真心。

偏偏他真被她吃得死死的。

聞堰寒抽走她的手機,随手扔在了前排的座椅上,溫幾栩:“你扔我手機做什麽?”

“壞不了,放心。”

炙熱的吻不由分說地落下來,像是積攢了太久,終于在此刻爆發,先前的溫柔斯文都是假象,這個吻漫長又兇狠,如疾風驟雨一般,攪動着兩顆彼此吸引的人的心湖。

綿長交錯的喘息聲中,她聽到他說:

“栩栩,我真的好想你。”

“分開的日子裏,你有想過我嗎?”明知耳垂是她的敏感點,聞堰寒卻輕咬住她的耳垂,察覺到懷中的人顫栗,愈發強勢地進攻向她鎖骨處的領地,“栩栩,告訴我。”

“有、有。”溫幾栩耳尖發燙,紅得快要滴血,對上他似笑非笑地戲谑目光,改口嘴硬道:“但是只有一點點。”

本以為會迎來更加猛烈的攻城略地。

聞堰寒卻松開了她,神情溫柔,“一點點就夠了。”

-

接下來将近兩周的時間裏,溫幾栩和程子幕都在輾轉各地分站,一路殺出重圍,直抵短途拉力賽團體決賽,同樣跻身決賽的隊伍,還有今年的黑馬肆火。

能和昔日的車隊經理對戰,溫幾栩心裏也挺高興的,楊雪還給溫幾栩發了微信,問決賽那天要不要帶點她自己做的香腸分給大家,溫幾栩一口甜甜地應下,雪姐雪姐地哄得人心花怒放。

岑然入住青野車隊後,溫沉如沒多長時間也回國了,溫父溫母樂得合不攏嘴,每天都忙于打理轉移産業陣地的事。

聞堰寒同岑然極少碰面,兩張相似的面孔出現在青野時,衆人只不過調侃了一句,“要不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呢,不像我們醜得千奇百怪的。”便沒再多想。

溫幾栩最初還擔心這對于他們倆來說太不公平,總是拉着岑然有意躲着聞堰寒,次數多了,聞堰寒很快就撕下了溫柔的面具,臭脾氣上來時專程來青野抓她。

溫幾栩正在和岑然讨論改動的問題,岑然在國外的理論學習更偏向于VD評價,對車輛各項零部件的測試都有非常專業的素養,理論知識過硬到幾乎可以秒殺大部分經驗豐富的工程師。

自從岑然來了以後,大家都開始接受新事物,就連車手們也開始囫囵學各種眼花缭亂的軟件,溫幾栩早在半年前就學了個大概,因而接受起來一點都不吃力,反觀阿豪等人,一頭毛糙的短發都快揉成雞窩了。

有人嘆氣:“岑工的教學模式和遲老師好像,要是遲老師還在就好了,沒準還能幫着指導一下我們這些朽木腦袋。”

話音未落,聞堰寒風塵仆仆地趕來,極輕地挑起半邊眉梢,語氣譏諷:“遲硯就這麽好,值得你們念念不忘?”

提及“你們”兩個字時,聞堰寒的烏暗的視線落在溫幾栩身上。

酸氣沖天。

好在除了兩個當事人,其他人都不知曉他們的糾葛,加上對這段時間積欲的氣性越來越大的聞堰寒已經習慣,聳聳肩,沒再往槍口上撞。

岑然知道這兩人最近玩着你追我趕的貓鼠游戲,也明白溫幾栩是在擔心她,因而對她既無奈又心疼,意識到小孩子一下子成長太多也不是好事,側眸對溫幾栩小聲道:“去吧。”

溫幾栩這才飛快地走到門前,勾着聞堰寒的袖口,在一衆隊友的八卦目光中,才發現聞堰寒靠在門框邊緣,紋絲未動。

溫幾栩疑惑:“你不走我可走了。”

聞堰寒淡掃了她如捏着什麽燙手山芋般捏住的那片衣角,眉梢的不虞明顯,絲毫不介意身後探來的目光,大掌包裹住她的手。

溫幾栩咳嗽兩聲,對面哪裏還有人在意大屏上模拟的是什麽路況下的參數,特務似地緊張盯着她和聞堰寒的一舉一動。

掌心相握的那瞬,聞堰寒的唇角總算勾起淺淡的弧度,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溫幾栩被他盯得耳根發熱,視線掃向正往外張望的隊友,毫不諱言:“看什麽看?沒見過別人談戀愛嗎?”

這句話無疑似一道驚雷般炸開,隊友們沒想到溫幾栩就這麽坦誠地承認了,圍觀不成,自己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加上聞堰寒那恣肆的脾性,衆人不敢打趣,各自假裝忙碌了起來。

溫幾栩遂移開視線,卻措不及防撞入一雙好似黑洞凝旋的眸子,“在和我談戀愛?”

溫幾栩:“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你辦公室吧。”

有了無數次前車之鑒,溫幾栩也有點擔憂他會突然吻她,心跳聲蓋過了周遭的喧語,拉着他往行政樓的頂層辦公室走。

這層樓的裝修翻新過,聞堰寒雖然不常來,卻也定期打掃,紅木桌椅幹淨透亮。

見他把門反鎖了,溫幾栩疑惑:“就随便說會話,沒必要鎖上吧?”

聞堰寒朝她緩步逼近,壓迫感一寸寸襲來,“只是說話嗎?”

“……”溫幾栩說,“不然你還想做什麽?”

“我還以為栩栩會做些別的事。”

他眸光稍沉些許,冠冕堂皇的話倒顯出幾分斯文禁欲來,只是唇角的笑意未減,對于前些日子才在電梯裏偷嘗過接吻滋味的人來說,無異于引人遐思。

就連沒想歪的溫幾栩也被他帶偏了思緒,耳根泛起一片滾燙熱意,不甘被他反客為主,紅唇微彎道:“就幾分鐘能做什麽事?”

面對她的挑釁,聞堰寒鋒薄的眉梢懶散地挑了些許,“夠了。能做的事也不少。”

“那看來太子好像不太行?”

“我行不行——”聞堰寒微頓,黑眸凝着她:“栩栩口說無憑可做不得數。”

高手過招,就連溫幾栩也一時間想不出更好的話拋回去,下一秒,腰肢被他環住,深黑色西褲同她修長雙腿緩緩貼近,長腿輕抵着她的膝窩,輕輕一帶。

溫幾栩就被他拖着坐在了腿上。

人體工學座椅難以驟然承受兩個人的重量,底部的滑輪拖動,在地面的瓷磚剮蹭出尖銳的聲響,沿着窗側滑了數步的距離。

這棟行政樓是青野基地目前最高的建築,從落地窗內望下去,還能看見訓練賽道上正在飛速移動的車影。

從視角來說,辦公室內的光線比外部弱,又有着搞差,在底下是不容易看清頂層境況的。

但現在怎麽也算是工作時間,雖說聞堰寒已經是青野背後的資本,也不能光明正大以公徇私,拉着她在這裏厮磨。

側坐在他腿上的姿勢不算難受,溫幾栩腳尖難以着地,輕晃了一下,白皙的小腿肚在空中劃出一道糜豔的弧線,晃得聞堰寒眸色微黯。

“把窗簾拉上。”溫幾栩戳了戳他的肩膀。

末了,還不忘嗔道:“你的肩好硬,一點彈性都沒有,摸着不舒服。”

聞堰寒垂眸看着愈發得寸進尺的小狐貍,脖頸懶怠地朝後仰着,一副松散的姿态,道:“只是說說話而已,他們愛看就看,何必拉窗簾。”

“你說對麽?栩栩。”

竟然老謀深算反将她一軍。

溫幾栩不安分地挪動着位置,作亂的手也往他西服內兜裏摸,果真翻出來那枚粉鑽戒指,正對上一雙黑沉的眸子。

溫幾栩仔細觀察了半晌:“旁邊的配鑽怎麽跟之前不一樣了?”

“取下來了。”聞堰寒指着自己的耳骨,“在這。”

溫幾栩沉默片刻,總算明白素來矜貴高傲的人,怎會突然戴耳釘。

“‘傾意’之所以能拍上天價,其設計巧思也占了極重要的一環,怎麽能說拆就拆?”溫幾栩看向他。

“中央架托的粉鑽是主鑽,自當閃耀。”聞堰寒凝着她,緩聲道:“而我戴的,是配鑽,即便取下,主鑽也不會因此泯滅半點光芒。”

意味着,你可以永遠閃耀發光。

溫幾栩心念一動,将戒指戴上,抻直了手向他展示,挽唇:“情侶鑽戒配情侶耳釘,我們這搭配可真夠新奇的。”

“溫幾栩,全身而退的機會,我只給你一次。你最好考慮清楚,再招惹我,我絕對不會放手。”

對視數秒後,聞堰寒吻過她皓白的脖頸,薄唇輕柔地碾壓摩挲,再流連往下時,卻被青野隊服高至領口的金屬拉鏈擋住,聞堰寒嫌礙事伸手欲解,被溫幾栩緊握住,雙眸剪水地望着他。

她的指甲似是才修剪過,甲床帖着指腹前沿,塗着豔紅的绛色,更襯得她膚白如雪。

聞堰寒前幾天從監控裏看到,溫幾栩同行政樓裏幾個年齡相仿的女孩鬼鬼祟祟地在茶水室互相塗指甲油,也不知道指甲那塊地怎麽就能折騰這麽久,将近一小時才弄完。

聞堰寒挑眉:“你把拉鏈拉這麽高做什麽?”

溫幾栩:“怕你使壞報複。”

聞堰寒:“我要是想留下點什麽痕跡。”

他微頓,指腹點着她下颚往下三寸的位置,“一定會選擇這裏。”

青野的隊服領口比較高,他指的那個位置就算是将拉鏈夠到頂也遮不住。

溫幾栩抿唇,被他硌得有些心跳怦然,搖頭堅持拒絕。

聞堰寒哪能不了解她,事出反常必有妖,松開指尖,掰過她的下巴,轉而吻她的唇角,直到将懷裏的人吻得面色潮紅,警惕的姿态出現松懈之際,修長的指骨覆上賽車服的拉鏈,呲啦一聲拉到了底。

尋常時候,溫幾栩都會在裏邊套一件純棉的T恤,再不濟也是方領、圓領的衣衫。深V的領口遮不住大片春色,皮膚白得幾近透明般泛着光澤。

察覺到身後的人呼吸微微一滞,晦暗的眸子仿佛要将她吸進去似的,溫幾栩面上閃過一片赧意,将賽車服的拉鏈拉到了頂,耳畔傳來低啞的嗓音。

“怎麽穿成這樣?”聞堰寒氣息略有不穩,“故意的?”

溫幾栩不置可否,側眸凝着他:“不好看嗎?”

“好看。”

溫幾栩見他沒有其他的舉動,側過身子環住他脖頸,飽滿之處同他嚴絲合縫地貼着,鬓發垂散在耳邊,因着她的靠近,蹭着他鋒棱的下颚線,挽唇笑:“怎麽時隔半年多,太子誇人的技巧還是沒有半年進步。”

“你不在,我找誰磨練?”

明知他潔身自好,但從他本人這裏得到驗證的答案時,溫幾栩心裏湧起一陣欣汴,輕哼了一聲,唇角上翹着。

聞堰寒從抽屜裏取出一支煙銜在唇邊,單手摁開厚重的金屬蓋,拇指摩擦點火裝置,焰火跳躍,映在他的瞳眸中,顯得矜貴又淡漠。

溫幾栩奪過他唇邊的煙,靈巧地在食指同中指間轉了個圈,語氣透着幾分頤指氣使的嬌縱:“你最近抽煙的頻率好高,對肺不好,以後不許抽煙。”

聞堰寒長眸深看向她,嗓音啞得好似裹挾着砂礫,“戒了煙,要怎麽壓住欲?”

溫幾栩揚眉:“誰說一定要壓?”

作者有話說:

明天應該是個肥章,能do上,大家記得明天六點早點來

昨天靈光乍現,一口氣寫出了《我見春來》文案,感興趣的寶點個收藏呀~

*

褚沈兩家是京市出了名的書香世家,沈月灼自小便聽聞過褚家二公子褚新霁的名號,溫和有禮,如光風霁月,不僅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還生了一張絕世無雙的清俊面容。

那個詞叫什麽,引人恨嫁。

沈月灼對此嗤之以鼻,同好友打賭褚新霁絕對是只善于僞裝的老狐貍。

兩家決意聯姻時,沈月灼主動攔住他,“褚哥是怎麽想的,要不我們形婚?”

褚新霁輕掀眸,神情矜貴寬和,淡然到挑不出一絲錯處:“我對婚姻态度認真,不作假。”

沈月灼面上笑容溫婉,“那就舉案齊眉,白頭偕老。”

他唇角微展,朝她伸手遞出一疊親筆寫的婚書,“請沈小姐靜候佳音。”

沈月灼輕嗤,切,真會裝。

*

婚後的生活同沈月灼想得一樣無趣。

褚新霁除了公司便是書房,如傳聞中那般,私生活幹淨到令人發指,哪怕昨夜與她厮磨纏綿至深夜,次日仍能恪守七點晨起的作息,從無半點破戒。

沈月灼咬牙切齒,仍舊不死心,立志非要讓褚新霁下神壇不可。

如此過了數月,褚新霁總算察覺出她的異常,缱绻的吻咬着她耳骨,“月灼,是我最近沒喂飽你嗎?”

沈月灼被他撩得面色羞紅,惱罵他:“斯文敗類。”

褚新霁淡笑凝着她,并未反駁。

*

高臺明月豈是輕易就能入凡塵的,沈月灼沒了興致,同褚新霁提了離婚事宜,要他幫忙瞞着兩家父母,兩人從此橋路各歸。

誰知一向清隽的貴公子像是驟然換了個人一般,眉峰挑起狠肆的弧度,映着繁複花紋的領帶将她的手腕高綁,炙熱的吻印在她眉梢,一一字一頓道:“褚太太,舉案齊眉,可不是開個玩笑而已。”

【四季無色,遇你知春】

-

溫馨提示

1.溫柔狠戾貴公子×清冷鈍感大美人

(女主職業還沒想好)

2.雙C/男主蓄謀已久/為愛發瘋/先婚後愛火葬場

3.全甜無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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