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又想跑

第41章 又想跑

最後, 宿玉自然是沒能去成,耽擱了那麽久不說,且帶着紀衣容去也實在不妥。

能獨占阿玉, 紀衣容更開心了,眉眼上揚,“阿玉,我第一次來廣陵,不帶我走走?”

宿玉挑眉, 別有深意的目光落在她腰間, “腰又不疼了?”

“不疼, 不疼。”

說着還挺直了腰杆,走了兩步。

剛才那是故意做給外人看的,在宿玉面前, 她自然要好好表現自己。

最終,紀衣容如願的和宿玉出門了, 一路上氣氛很是和諧, 說話聲就沒斷過。

紀衣容向他訴說着自己幾千個日夜裏的思念, 還告訴他自己現在位居高位,已無人能奈何她。

說話間, 目光晶亮的頻頻看向他,就差把, 她能護他無虞說出來了。

宿玉聽後, 神色淡淡, 身居高位啊,那他與她也隔的更遠了, 也更不可能了。

“衣容,你要在廣陵停留多久?”宿玉突兀出聲。

紀衣容幹巴巴的回道, “一月。”

這一月還包括了來回郾城的時間,此外,她是帶着皇令來的,雖然岳州那邊她已經暗中讓人帶着她的令牌去了,但總歸是要去露一面的。

如此細細算來,已不足一月。

紀衣容側眸,看着宿玉如白玉般的側臉,眼中閃過一抹暗色,不管用什麽辦法,阿玉必須和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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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玉聽言,心中失落一瞬,但很快便隐藏好,一月後,她們又該橋歸橋路歸路了。

至于重新和她回郾城,宿玉想都沒想過,他在這裏過得很好,若無意外,他此生都不打算再入郾城。

就讓往日的痛苦與美好,一同埋葬了吧。

“阿玉,你很喜歡這裏嗎?”她試探着問。

“喜歡。”宿玉毫不猶豫的點頭,似是想起了什麽歡喜事,眼中閃爍着光亮。

這裏的冬天,一如當初的說書先生描繪的那般美,甚至還要美,她很喜歡。

紀衣容更犯難了,這要讓她如何開口,讓阿玉跟她回去。

顯然,此時不是說這個事的時候,她只能将心中的事壓下。

——

入夜,宿玉還記挂着她腰疼的事,他将自己之前用過的紅花油找了出來。

又走到紀衣容前,将紅花油遞給她,“若是還疼,便擦一點。”

紀衣容才不會放過,任何能和他親密相處的機會,她可憐的眨着眼,“我擦不到,阿玉幫我,可好?”

宿玉想了想,腰間她自己擦确實是不太方便,便點頭同意了,“好。”

“你脫了衣服,躺到床上。”

紀衣容欣然一笑,言語暧昧,“阿玉怎麽說,我便怎麽做。”

她起身,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宿玉,動作緩慢的解開衣服,明明是為她上藥,可被她這樣看着,卻仿佛下一刻就要發生些什麽似的。

春日的夜,不冷不燥剛剛好,可此時,他卻覺得有些熱。

終于,上衣被盡數脫下,連裏衣也沒放過,昏黃燭光下只見那瑩白的肌膚正散發着柔柔的光。小丘似的兩團,格外挺立。

現在,宿玉不僅覺得熱還覺得口渴的厲害。

三年未見,現在場面如此的火熱,宿玉到底是有幾分不自在。

他咬着唇,撇開了視線,故作鎮定,可那悄悄爬上臉側的紅暈還是暴露了他,他的內心并不如表面這般平靜。

又一陣窸窸窣窣聲起。

“阿玉,我躺好了。”

“來,來了。”

宿玉深吸一口氣,緩慢走近,縱然他眼神有意避讓,可面前就是她平躺的身軀,不經意間還是會看到。

不過是停留一瞬,他還是看到了,小丘被向下壓着,看起來格外的可憐,宿玉不自然的吞咽着口水。

紀衣容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他身上,且越來越灼熱,她盯着他因吞咽動作而上下滑動的小小喉結,心頭微熱,阿玉也是想要她的,對嗎?

宿玉默默的将紅花油倒入手心,心中緊繃着,為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後,他才将手掌貼向她腰間。

肌膚與手掌相貼的那一刻,皆是同樣的火熱,兩人下意識看向對方,眼中是對對方濃烈的欲望。

昏黃燭光下,紀衣容的唇似乎更豔了,她聲音喑啞,“阿玉怎麽不繼續了?”

宿玉的心顫了顫,他硬着頭發,手心向四周的肌膚上移動,推開手心的紅花油。

每動一下,相貼處便燙一分,漸漸地屋中只餘彼此粗重的喘息聲。

這一過程讓人格外的煎熬。

終于,只聽宿玉沙啞着道,“好了。”

他迅速起身,想要逃離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卻被紀衣容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手臂,“阿玉還沒有擦完呢。”

不等宿玉再說話,她用力一拉,一陣天旋地轉,宿玉已在她身下。

紀衣容眼神灼熱,一低頭,唇瓣緊密相貼,幾千個日夜裏的思念仿佛找到了宣洩口,二人都格外的用力,唇瓣有些發疼,卻又都舍不得分開。

吻間,紀衣容的小山丘隔着薄薄的衣物,無意識摩擦着宿玉的胸膛,更引得人心癢難耐。

激烈的一吻畢,宿玉白玉般的臉上一片緋紅,眼神意亂情迷。

紀衣容眼中也是同樣的難舍難分,她壓抑着問,“阿玉,可以嗎?”

宿玉微微睜開了幾分眼眸,霧蒙蒙水潤潤的,如雨後潋滟的湖面,他沒回答,只是氣息不穩的喘着氣,雙眸迷蒙的擡手勾住她的頸間,手上微一用力,紀衣容順從的向下壓了幾分,他擡頭,二人紅潤的唇瓣重新相交。

他用行動诠釋了答案。

屋內一室春光,紀衣容成功睡上了床,情到深處時,彼此緊緊相擁,似是要将那些欠缺的時光補回。

接下來幾天,紀衣容白天與宿玉共賞廣陵風光人情,夜裏則是與他夜夜笙歌,好不快哉!

如膠似漆的日子,固然讓她快樂,可随着一月之期将近,她卻始終找不到向他說明事情的機會,不免也有了幾分急躁。

——

廣陵時常春雨綿綿,這天又照常下起了春雨。

雨中的廣陵,也別有一番風味,雨霧将整個廣陵包在其中,雨聲淋淋瀝瀝,聽着繁雜的雨聲,卻讓人的內心安寧。

見她久久盯着雨幕,宿玉拿着一把白色油紙傘走了過來,他對着她微微一笑,邀請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紀衣容怎會拒絕,她欣然一笑,“樂意之極。”

傘下,二人緊緊站在一起,全然不似三年前那次雨中的疏離,雨落在油紙傘兩側,傘中自成一世界。

宿玉帶着她來到河邊,這條河紀衣容剛來那日就曾見過。

彎彎的小河上,細雨蒙蒙,綿遠的青山就在不遠處,河中偶有船只駛過,畫面很是唯美。

此刻,河邊有許多撐着傘的文人墨客,正對着河面吟誦詩句。

受其影響,紀衣容也不由自主的陷入賞景之中。

“我跟你說,太陽與雨齊出,那場景才叫一個絕呢,就是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見到。”

一個黑衣女子有些遺憾的與同伴說着。

黑衣女子回憶道,“雨霧蒙蒙,金光穿過雨霧,灑向河面,雨落河面蕩開一圈又一圈漣漪,卻又波光粼粼的。”

周圍的人,被她所說的話吸引,紛紛問着,“那要如何才能看到?”

黑衣女子指了指上空,“看緣分。”

一衆人皆遺憾的唉聲嘆氣。

紀衣容也被她的話提起了好奇心,她側眸看向身側的宿玉,“阿玉可曾見過那女子說的場景?”

她本是随口一問,卻不想宿玉點了點頭,笑吟吟的道,“見過,當真是絕美的。”

見宿玉這般說,她也不禁有些期待,但也知道這種奇觀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希望下次,能與阿玉共賞此奇觀。”

“好。”

紀衣容一頓,似乎眼下正是說事的好時機。

“阿玉。”她喚道。

宿玉看向她,“嗯?”

“你可願與我同去郾城?”她有些緊張的握緊了傘柄,目光灼灼的望着他,“這次,我定能護住你,無人敢對你不敬。”

宿玉眼中有過一瞬失落,他以為她知道他不願再回郾城的。

“如果我不願呢?”他的手默默攥緊了腰間的雙魚佩。

紀衣容擡起另一只手,為他理了理被風吹亂的發絲,眼中勢在必得,聲音卻很是溫柔,“阿玉,沒有如果,你會出現在郾城的。”

如果阿玉願意,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阿玉不願意,那也沒關系,她綁也要把他綁在她身邊。

她的聲音明明那樣溫柔,可說出的話,卻讓宿玉打了個冷顫。

他懂她話裏的意思了,宿玉默默垂下眼簾。

“阿玉,回了郾城,我們就成親好嗎?”紀衣容溫柔的誘哄着,“我會以正夫之位娶你。”

宿玉冷不丁的擡起頭,平靜的闡述,“你的家人不會同意的。”

“如今她們已經管不到我頭上了,阿玉,我走到這一步都是為了你。”

紀衣容深情的凝望着他,想要他知道自己的一腔情意。

宿玉從不懷疑,她對自己的情意,但與她回郾城,他所要面對的東西太多了。

況且,宿玉的眼神暗了暗,他有不得已的理由,他連做她側夫的資格都沒有。

“你已入朝為官,這樣做,會遭彈劾的。”

紀衣容堅定道,“我不怕。”

她牽住他的手,“阿玉,只要與你在一起,我便什麽都不怕。”

宿玉斂眉,沉思半響,“好,但我需要幾日的時間,收拾東西。”

“沒問題。”

紀衣容欣喜一笑,只要他願意跟她回去,他的要求,她都會答應。

——

這日,紀衣容被留在家中。

她無奈,也不知阿玉是去買什麽東西,竟然還不然她跟着。

一直到日落時分,宿玉終于回來了。

紀衣容笑着上前,為他理了理散亂的發絲,“阿玉,郾城什麽都有。”

宿玉笑着避開了她的視線,提起了手中的東西,“這家的糕點最是好吃,郾城沒有。”

“你若喜歡,那就明日再去買點。”

“好。”宿玉眼中閃過精光,沒有拒絕。

又一次歡好過後,宿玉已經睡着了,紀衣容指尖細細的描摹着着他的眉眼,這一次,誰也不能再将她們分開。

“咕咕咕~”

紀衣容才剛閉上的眼眸,立即睜開。

她微微皺眉,已經這麽晚了,紀一因何事尋她?

想了想,她還是抽出被宿玉枕着的胳膊,起身,她披上一件衣服,小心的關上門。

她來到院中,下一刻,一個身影從天而将,在她身前跪下。

“參見主子。”

來到廣陵後,她便讓紀一跟着宿玉,暗中保護他,但這麽久,宿玉一直與她在一起,也沒出什麽事,紀一便沒現過身。

“何事?”

紀一低下了頭,禀告道,“白日裏,紀一聽到宿公子似乎是在找離開的馬車。”

此話一出,紀衣容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找馬車?

她要帶他回郾城,他去暗地裏找馬車,打的什麽心思,不言而喻。

紀衣容臉色陰郁,為什麽又一次要離開她?

她對他,到底是哪裏不好,讓他幾次想逃離。

紀一安靜的跪在地上,一言不發,等待她的指令。

良久,紀衣容冷聲道,“跟好他。”

說完,她轉身回屋。

屋中一片黑暗,紀衣容站在床前,借着微弱的月色,她眼神冷漠而又纏綿的打量着他。

為何?

她就站在床前看着他,擰眉想了一晚上,可直至天明,她也沒能得到答案。

宿玉悠悠轉醒,他的手下意識的摸向身邊,入手一片冰涼,他瞬間清醒。

紀衣容目睹了他的舉動,心中冷笑,所以連這也是假的嗎?

宿玉對上她的目光,莫名松了口氣,他還以為她走了,這才突然驚醒。

“你醒了?”

在他的目光看過來的那一刻,紀衣容眼中的冷色消失不見,她溫柔一笑,“嗯。”

絕口不提自己一夜未睡。

“阿玉,我今天要離開廣陵一躺,後日便會回來,你會等我回來的,對嗎?”紀衣容的聲音溫柔而又纏綿,可細聽就會發現暗藏在其中的陰翳。

昔日看着他溫柔的眼神,也在他看不見時,變成了陰測測的注視。

他想跑?那她就給他這個機會。

她對他的好,他不珍惜,那被她抓住後,可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了。

想到這,紀衣容嘴角的笑意更大了些。

宿玉聞言,眼底劃過一抹精光,他正愁明日要如何找借口離開,而現在就有送上門的機會。

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便虛躲着,心虛的點了點頭,“我會等你回來的。”

“阿玉,你會跟我回郾城的對嗎?”

宿玉立馬點了點頭,“當然。”

他此言一出,紀衣容的心徹底沉入谷底,剛才她說她要離開幾日時,他眼底閃過的喜色,縱然消失的很快,可還是被她捕捉到了。

紀衣容笑而不語,烏黑的眼眸如深不見底的深淵,直勾勾的注視着他。

直到現在,阿玉也還在騙她呢。

紀衣容不發一言,轉身離開了。

——

她一走,宿玉立即開始收拾東西,将能賣的都賣了。

若不是因為與馬夫約定的時間是明早,他恨不得現在就能離開。

戰戰兢兢的過完一天,夜裏,宿玉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着。

似乎還是有些不舍。

可天一亮,他還是利落的背上了包袱,他站在門口,不舍的回頭看了一眼,手摸着小腹,眼神黯淡。

以後不要再遇見了,除了徒增傷心,她們沒有在一起的可能,畢竟自己……

宿玉來到約定的地方,毫不留戀的上了馬車,隐藏在暗處的紀一嘆了口氣,似乎也想不通他為什麽要離開。

畢竟現在的主子是女帝面前的紅人,是皇城少男子踏破門口都求不來的姻緣。

——

馬車裏,宿玉安靜坐着,眸子有些灰暗。

突然,馬車停了,他強打起精神朝外問道,“大哥,怎麽不走了?”

等了一會,也沒聽見馬夫說話,宿玉悄悄掀開一條縫,措不及防的與紀衣容笑吟吟的面孔對上。

“阿玉,一日不見當真是如隔三秋呢。”

宿玉受驚,手一松,捂着嘴驚恐後退,她為什麽在這?

此時,他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完了!

這郾城不回也由不得他了。

紀衣容掀開簾子,走進馬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阿玉,你為什麽要跑呢?”

“我……”宿玉心虛着,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

“阿玉,是不是要我打斷你的腿你才不會跑呢?”紀衣容依然是笑着說道,可臉上卻不見暖意,眼中只餘冰冷。

宿玉被她的話吓到,蒼白着臉色,擡眸去看,對上她眼中的冷光。

宿玉一僵,腦海中的聲音告訴他,她不是在開玩笑,她是真的這麽想的。

頓時,他有些怕了,只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打消她的這個念頭。

宿玉眼眶一紅,可憐的看着她,“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跑了。”

“呵~”紀衣容冷笑一聲,依然是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阿玉還是一如既往的會裝可憐呢,畢竟之前,我不就被阿玉騙過去了嗎。”

宿玉臉色一僵,裝不下去了,因為他的确是想着先騙過她,日後再找機會逃走。

他沒發現,紀衣容的臉色更冷了,既然她給的好,他不要,那就怪不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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