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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期末考試的當天。

詹魚踩着閑散的腳步走進第一考場,進教室的時候,他還打了個哈欠。

他以前都是在最後一個考場,大家根本不擔心考幾分,考試前一分鐘都還有人在嘻嘻哈哈地聊天,猴子似的到處亂竄,你追我打。

所以在看到第一考場的情景時,他真的有被震撼到,這就是學霸的專場嗎?

只見所有人都在低頭刷題,看書,沒有人竄座聊天,沒人說話,即便是有人進教室,也很少有人擡頭觀察。

安靜地像是走進了一座墳場。

“好學生,你們都已經是學霸了,還要臨時抱佛腳啊?”詹魚用手肘拐了拐身邊的人,很小聲地問道。

他和傅雲青是一起來的學校,傅雲青如今的身份,在一些富二代有意的宣傳下,在這個學校也算是人盡皆知。

聽說傅雲青和詹魚是兄弟,着實驚掉了一群人的下巴,看到他們走在一起,都會引起小範圍的讨論。

也有人眼紅嫉妒的,私下裏說傅雲青會就此堕落在金錢窩裏,等着看這次期末考學神隕落的好戲。

當然,這些話他們也沒敢當面說,畢竟有詹魚這麽一尊煞神在他旁邊,誰敢惹。

對于這些傳言,傅雲青一如既往地無視,倒是學生會裏的人聽到了會反駁幾句。

傅雲青瞥了眼桌上的習題冊:“他們做的題和考試無關。”

能考進第一考場的人,都在沖刺班輔導,教育內容都是超前的,雖然才高二,但都已經進入到刷高考複習的階段。

這些人的平均分,會和三十一名以後的學生拉開很明顯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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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魚哦了一聲,環視一圈考場。

他倆是考場最後進來的人,除了最後一排座位,也就只有靠窗第一排還空着。

“好學生,你是坐那裏嗎?”詹魚對着第一排的座位努努嘴。

“嗯。”

詹魚贊嘆道:“風景真不錯啊!”

那個位置,通風極好,看着就很适合睡覺。

“你要喜歡給你坐。”傅雲青淡淡開口。

他和詹魚的成績,對調座位,老師也不會提出異議,頂多就是看到第一排有人睡覺,會覺得有點不适應。

“算了,老師的目光過于灼熱。”詹魚擺擺手,去找自己的座位。

傅雲青看着他往後走。

直到最後一排靠後門的座位才停下,那裏和他的位置形成對角,是考場裏最遠的距離。

他無聲地地蹙了下眉。

剛一坐下,坐在前面的人就回過頭來和詹魚打招呼:“詹同學。”

詹魚看着男生有些陌生的臉,愣了愣,好半天才想起來:“啊,三十名!”

這可不就是他當初去沖刺班找傅雲青那會兒,遇上的人嘛,名字他是記不住了,倒是對他們的考試排名記憶深刻。

“真是巧啊,”詹魚感嘆地說,“所以你前面坐的是二十九?”

“是啊,”那男生撓撓頭,哈哈笑了兩聲,“真沒想到還有跟你前後桌的機會。”

意外認識校霸就算了,竟然還能一個考場前後桌,這種事放以前,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前面的二十九名聞聲回頭,笑着和詹魚揮揮手。

“還以為詹同學不記得我們了呢。”

詹魚笑起來:“怎麽可能,印象老深刻了。”

能讓他連吃兩次鼈的事情可不多見。

三個人随便聊了幾句,詹魚就結束了聊天,不打擾對方刷題。

詹魚心想,這個內卷到死的第一考場,保不準多聊這幾分鐘,分數就得掉好幾分。

他可不想背上個耽誤好學生的罪名。

八點考試準時開始。

第一考場很安靜,試卷發下來,沒有人交頭接耳,連傳遞試卷發出的聲音都很小。

拿到試卷,所有人動作非常一致,埋頭開始做題。

考試對詹魚來說是最輕松的,試卷發下來,寫上名字,然後睡覺等交卷。

只不過詹魚沒想到的是,第一場考試就遇到了問題。

他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到桌子被人敲了兩下。

詹魚撩起眼皮,剛剛睡醒,腦子還有些迷糊。

監考老師站在他面前,皺着眉:“你好歹意思意思做幾個題,第一考場都不能感染到你嗎?”

第一考場的監考老師都被提醒過,關于最後一名被安排進這個考場的事情。

詹魚坐直身體,揉了揉眼睛:“老師,我要是做題了,你們不會擔心嗎?”

監考老師一愣:“擔心什麽?”

詹魚擡頭看着他:“我要是做錯了,那做不做都一樣,何必浪費筆墨,我要是做對了,那豈不是有作弊的嫌疑?”

作為一個從來不做試卷的選手,突然開始做題了,哪怕只是做對了一個題,都會讓人産生懷疑吧。

“我辛苦維持學渣的人設,還不是為了讓老師你們放心。”

詹魚說得苦口婆心,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們好,怎麽還不領情的模樣。

監考老師:……竟該死的無法反駁。

考場其他同學聽到動靜,雖然沒回頭,但也沒忍住笑出聲。

察覺老師看過來,連忙很快又收斂心神,繼續做題。

監考老師瞪着一臉無辜的詹魚,半晌沒說出話來。

最後一甩手氣哄哄地走了。

詹魚偏頭,正好和傅雲青的視線對上,他看了看其他考生,都在認真做題,只有傅雲青一個人回頭。

對方就這麽看着他,眉眼沉靜,隐隐帶着一點笑意。

詹魚微微挑眉,勾着嘴角對着他露出個痞裏痞氣的笑。

男生微怔,視線落在他的唇上,不知道是想到什麽,紅着耳根轉開了視線。

詹魚撐着下巴,心道,這人不會還在生氣吧,雖然還是有問必答,但總覺得态度有些古怪。

考試結束,這老師就把事情給其他老師說了。

明明是一群能言善道的老師,愣是沒人能想到反駁的話。

于是,考試三天,詹魚就這麽睡了三天,再也沒有人打擾他睡覺。

考試開考一個半小時可以提前交卷,傅雲青每一場考試都是踩線交卷,老師習以為常。

詹魚見他提前交卷,也跟着交卷,兩個人一起回家。

随着最後一場考試結束,揚城附中開始放暑假。

只不過因為百年校慶,學校裏還逗留着很多學生,都是參加演出的,學生會的人基本上天天待在學校。

除了這些學生,其他班級的游園活動統一是校慶前一個星期驗收,給學生老師留足了準備時間。

高二三班最後的游園活動最後竟然真的定了吹乒乓球。

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詹魚是真的驚訝。

他沒想到,和同班同學如此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果然,吹乒乓球是一個很好的游戲,大家都這麽愛玩。

“到底是什麽人在選吹乒乓球這種傻逼游戲!”陳博洋苦大仇深地說。

“是射槍不好玩嗎?是攀岩不夠刺激嗎?是美食攤位不好吃嗎?到底是什麽人選的吹乒乓球!!”

“就是!”兆曲也是一臉納悶,“這游戲也太簡單了,怎麽想的,開個電影院也好啊。”

游園會除了挑戰性活動,還能出純娛樂和餐飲類型的活動。

揚城附中六個年級,加起來有幾十個班,為了豐富校慶日的趣味性,校方采取了多種組合方式。

詹魚咳了兩聲,像是随口一說:“吹乒乓球還行吧,多簡單的游戲啊,白拿一張通關券。”

“好什麽啊!我們又不是什麽沖關狂人,”陳博洋拿起手機,非常不爽地遞到詹魚面前,“我們都懷疑是陳老板搞獨I裁,你看,我們的群裏。”

手機上是個微I信I群的聊天界面,都是平時班上玩在一起的,七八個人在裏面。

此時,群消息刷得飛起,都在讨論游園會活動的事情。

詹魚往後退了點,才看清上面的內容——

[我靠,陳老板搞假民主啊]

[不一定,也許是那群書呆子抱團投票,那些家夥就會讀書,肯定就想選個簡單的]

[真服了,這麽多游戲,選個這麽弱智的!關鍵是陳老板竟然通過了,通過了??]

………

………

詹魚:“………”

原來和他心有靈犀的竟然是那群好學生嗎?詹魚有點受寵若驚了。

第一次和學霸群體腦電波同步。

[不是,我問了小眼鏡,他說他們群裏也在讨論,說他們投的是電影院]

詹魚瞥了眼旁邊咬牙切齒,跟發電報一樣,打字飛快的陳博洋,沒忍住,又咳了兩聲。

小眼鏡,可不就是陳博洋那個新同桌,也是第一考場的好學生。

他在的群,應該是班上好學生建的群吧?

竟然兩邊都不是嗎?

詹魚也有點納悶了,所以到底是誰在和他報團取暖啊……

一定是看現在反對聲這麽大,所以他的同盟們才不敢站出來承認。

詹魚這麽一想,覺得很有道理,看他自己,不也沒敢說什麽嘛!

陳老板無視遍地哀嚎,直接把活動敲定下來,通知說校慶活動開始的前三天去布置活動場地。

這麽簡單的活動,布置起來根本不需要花什麽心思。

眼看回天無力,兆曲也不想掙紮了,把手機一丢,問對面的詹魚:

“魚哥,一會兒去吃什麽?”

暑假的第一天,他們不想待在家裏,就約着出來打球。

打累了,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奶茶店歇着,剛好就聊到了游園會的事情。

“你們吃吧,”詹魚擺擺手,“我一會兒去看望我師兄,在他家吃。”

兆曲愣了愣,反應過來:“就是你之前提的那個傷了腿的?”

“對,”詹魚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我得走了。”

兆曲哦了一聲,陳博洋聞言擡頭:“哥一路走好,下輩子有緣咱們再續火鍋店。”

詹魚笑罵了一句:“滾蛋。”

臨走前,詹魚又點了一杯奶茶帶走。

辛師兄家就在揚城,只不過位置很偏,在老城區,詹魚不是第一次去,但每次都要在巷子裏繞很久。

等到了地方,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分鐘。

小區是二十年前修建的公寓房,已經有些年頭了,從小區門口到單元樓,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陳舊。

樓道裏終年散發着一股金屬生鏽的味道,還有垃圾的腐敗氣息。

詹魚跺跺腳,樓道的聲控燈亮起,慘白的燈光,層高很矮,陰暗又潮濕,看着就很是壓抑。

一層樓有三十多戶,詹着門牌號一個一個找過去。

看着這裏的環境,詹魚就想到第一次去傅雲青家,也是唯一一次。

比起這裏,傅雲青家也不遑多讓,都是破破爛爛的模樣。

這裏的物業但凡有點門路,估計能接到不少驚悚片劇組的場地邀約。

許是房子通風不好的緣故,時不時有幾戶人家會把門敞着。

走廊裏的聲音很嘈雜,炒菜的,看電視的,聊天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味道也很複雜難言。

詹魚走到盡頭,按了幾下門鈴,等了會,門被人推開。

開門的人是個二十多歲,容貌俊秀的年輕男人,一只腳打着石膏,裹着厚重的紗布,虛虛的落在地面上。

他用手撐着門,看到詹魚頓時樂了。

“師兄,”詹魚叫了聲,舉起手上的奶茶,“我來探病的。”

“喲,您可真是客氣,來就來了,怎麽還帶奶茶,”辛澄笑着招招手,“幫我把門捎上。”

詹魚一笑,跟着進門。

大概都是老房子的緣故,這房子的格局和傅雲青家的差不多。

只不過區別是,辛澄的房子裏有很多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合照,有演出的,也有和家人的。

沙發上堆着很多娃娃布偶,看上去很溫馨,窗前還挂着幾件剛剛洗了的衣服,滴滴答答往下滴水。

“嫂子沒在啊?”詹魚上前扶了把辛澄,撐着他,讓他坐到沙發上。

“她帶着岚岚出去買菜,還沒回來,”辛澄笑眯眯地戳開奶茶吸了一口,感覺到口腔裏的溫度,有些嫌棄,“怎麽不冰了?”

詹魚瞥他一眼:“瘸了腿還想喝冰的?”

辛澄撇撇嘴,不樂意道:“你嫂子成天管着我,怎麽你也摻和上了。”

詹魚伸手:“不喝還我。”

“想得美,”辛澄把奶茶往懷裏一揣,“難喝我也認了,這些天真是嘴裏淡出鳥來。”

把單人沙發上的布偶和作業本丢到雙人沙發上,詹魚這才得以坐下。

“演出這麽多年了,還能受傷,”詹魚擡了擡下巴,“傷的嚴重嗎?”

辛澄哈哈一笑,拍了拍纏着紗布的腿:“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不算嚴重,骨裂,做了手術估計得養上一段時間。”

詹魚皺眉:“這沒少花錢吧?”

辛師兄的老婆是幼教,工資不高,女兒上幼兒園,做手術的費用對他們家來說,想必是挺重的負擔。

“班主給報銷了挺多,”辛澄笑着嘆了口氣,“班主也是倒黴,這一場本來就不賺錢,我這一摔,還倒貼幾千。”

“那你……”詹魚猶豫了下,還是問出口,“這得休息多久?”

辛澄臉上的笑容淡了點:“半年起步吧。”

他有老婆孩子要養,上面還有老人,做了這麽多年昆曲演員,卻也沒什麽存款。

先前收益不高,但還能勉強撐着家用,現下将養在家,別看他對誰都笑呵呵的,心裏着急上火着呢。

“要不我這邊給你周轉一下?”

詹魚想了想,雖然詹啓梁和孫雨綿沒說開他的身份,但詹魚也不可能再肆無忌憚地花詹家的錢。

不過上次從劉老七那裏拿過來的四十萬他還沒用過,這筆錢應個急還是可以的。

辛澄苦笑了下:“別了吧,借錢過日子算怎麽一回事。”

“我又不催你還。”

“你的好意,師兄心領了,”辛澄抹了把臉,“我知道你家有錢,但你能幫我一回,能幫我一輩子嗎?”

詹魚一愣。

“我知道你就是覺得咱們關系好,但感情這東西真不是這麽拿來用的。”

男人尚且年輕,卻已經隐約有了白發,眉心中間刻着淡淡的愁。

沉默片刻,詹魚問:“那你這半年怎麽打算?”

辛澄沒說話,手在臉上用力地搓了搓:“估計會找個工作先做着吧。”

他是個武生,上臺演出跑動,打鬥,跳躍都不會少,這下傷了腳,想回到舞臺短期內是不可能的了。

“你……”詹魚想說什麽,卻被對方打斷。

辛澄笑着擺擺手:“沒什麽,也挺好的,當昆曲演員不掙幾個錢,眼瞅着岚岚也要上小學了,又是一筆不小的支出。”

“挺好的,真挺好的……”他臉上帶着笑,一連說了三次挺好。

詹魚低着頭,盯着地板上的紋路沒說話。

他知道辛澄是真的喜歡昆曲,或者說着迷,他的天賦在一衆師兄弟中算不上好,為了追趕大家的進度,經常沒日沒夜地練。

詹魚還記得,有一年冬天,他迷迷糊糊起夜遇到辛澄。

看到小便池裏一池子的醬紅,登時把詹魚給吓清醒了,追問下才知道辛澄這是尿血了,而且持續了很長時間。

他不知道,對于這樣的人來說,離開舞臺意味着什麽。

“算了,別說我了,”辛澄抹了把臉,主動轉開話題,“你嫂子估計快回來了,她說給你做香酥排骨吃。”

詹魚笑着配合他:“嫂子記性真好,還記得我愛吃這個呢。”

沒多久,人果然就回來了。

詹魚跟着他們吃了晚飯,就說要走。

考慮到這一片小酒吧,棋牌室多,晚上的治安不太好,辛澄也沒留他,本來想送到小區門口,被詹魚給攔住了。

“你可別折騰了,我又不是不認識門在哪兒。”

辛澄哈哈笑了兩聲,用力地拍拍他的肩:“那成,不送了,下次再來。”

“嗯,走了。”

走出小區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沉,巷子裏的路燈亮起,因着年久失修,時不時閃爍幾下,蚊蟲圍着光源嗡嗡地飛。

詹魚順着來時的路往外走。

這個時間是飯點,大多數人都在家吃飯,狹窄的巷子很安靜,幾只流浪貓圍着垃圾桶在翻找食物,塑料袋嘩啦嘩啦地響。

詹魚沒忍住多看了兩眼,在那個夢裏,他也有三只貓咪,他還記得名字,叫大黃,小黃和咪咪。

正想得入神,身後響起細碎的腳步聲,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靠近。

詹魚下意識回頭。

借着路燈,身後那人的容貌無處遁形,女人身形消瘦,穿着灰撲撲的外套,頭發有些淩亂。

許是沒料想到他會突然轉過來,女人頓時僵在原地,顯露出幾分驚惶。

詹魚緩緩蹙起眉頭,說出對方的名字:“陳峽。”

鬼鬼祟祟跟在他身後的人正是失蹤了半個月的陳峽,傅雲青的養母,他的……親生母親。

作者有話說:

突發奇想一個腦洞,題材跨越還挺大,嘿嘿,喜歡的寶寶可以去專欄下一本點關注《請這位同學科學修仙》,求收藏~

文案:

杜青鹿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正感嘆大家事業有成,他就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個修仙世界。

.

修仙界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宗門——“黃岡一宗”。

宗門古怪,宗主還是個出了名的廢靈根,根本沒有修為。

.

杜青鹿就是那個廢靈根,中學是體育委員,擅長武術,氣功,格鬥術,柔術,散打,跆拳道……

但不會修仙。

.

不過沒關系,因為他發現,穿到修仙界的不止他一個。

似乎……他們整個班都穿過來了。

.

衆人皆是嘲笑,但很快,他們無法理解的事情發生了。

.

聞名天下的“物理仙師”一夜叛出師門,成為黃岡一宗的山長。

這位乃是修仙界第一大能,法號古怪,道法清奇且刁鑽,仙陣奇巧無人可破。

.

緊接着。

素有醫術天下第一的仙師帶領一衆弟子投誠。

雲城“巧手裁縫”連夜收拾行李,拜入山門。

建築聖手更是不收分文,為其修建修仙界第一座通天塔,只求這破落宗門的長老一席。

……

……

随着一個接一個大佬的加入,破爛小宗派就此崛起,從此聞名修仙界。

但奇怪的是,該宗招人條件極其苛刻,毫無邏輯。

也許是天下之大師,也會是街頭乞丐。

.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一個更讓人無法理解的口號:科學修仙,知識改變命運!

古有儒學,法學,道學入道者,但科學是什麽學?

.

很多年後的修仙大會上,有人問起黃岡一宗的宗主,是如何吸納到這麽多大佬的?

杜青鹿高深莫測地一笑:這可是一起奮鬥過高考的情誼。

衆人齊齊懵逼:高考又是什麽考?

.

宗門壯大的同時,杜青鹿也有了新的煩惱。

宗門第一打手“物理仙師”,這位穿越前拿了諾獎的物理狂人,也是他曾經的同桌,最近畫風逐漸走歪。

.

一開始,只是為了研究他那廢了的靈根,後來,大佬就熱衷上了雙修。

杜青鹿:不是,雙修可以重鑄靈根,這根本不科學啊喂!!

.

【物理攻擊第一,徒手摘星的宗主腦子一根筋直男受 Vs 科學修仙,法攻第一的狡猾明騷狐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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