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命運的饋贈(2)

第八章 命運的饋贈(2)

“哇,我們娜娜如願了,”孟以安端詳着工牌上的字,“航天院,總體部,這是正式入職啦?” “就是實習,”陶姝娜說,“我還念書呢,還不能轉成正式職工。但是,”她義正辭嚴地說,“我正式跟男神成為同事啦!一起為我國航天事業做貢獻!” “我的天,當年你念大學的時候我就該想到的,”孟以安一臉欣慰,“咱們家竟然出了個科學家。” “也還好啦。你們不知道,我男神,他一家三代都是航天人,他爺爺都參與過當年長征一號火箭發射東方紅一號衛星。”陶姝娜有點沒底氣地說,臉上露出佩服的神情,“跟他比,我什麽都不算。” “誰說的,我們娜娜自己争氣,一樣能為科學做貢獻。”孟以安說,“哎,你們也有宣傳口吧?問問能不能合作個活動,讓小朋友們去接受一下教育科普什麽的。” “那應該行!”陶姝娜低落了一秒鐘,又喜笑顏開。 “你看她樂的,”孟以安笑着對李衣錦說,“事業愛情雙豐收,這孩子什麽事都難不倒她。” 陶姝娜把工牌收回包裏,一臉滿足。 “五一假期回去嗎?回去告訴姥姥,她肯定特別開心。”孟以安說。 原本陶姝娜是想回去待幾天,但想到最近跟她媽都不怎麽說話了,又心下忐忑。糾結了好幾天,又問李衣錦回不回,李衣錦怕了她媽連環轟炸相親對象長名單,也不可能回去,她只好一個人回了家。 陶姝娜走後第二天早上,門又被敲響了。李衣錦立刻警覺起來,一邊踮着腳走近貓眼去看,一邊在手機裏按報警電話。 “在家嗎!”又是那個廖哲。 “不在。”李衣錦只好應道。 “這不是在嗎?”廖哲在門外困惑道。 “……陶姝娜不在。她放假回家去了。”李衣錦說。 “哦,這樣啊!那我找表姐也行!表姐開下門。”廖哲立刻自來熟地說。 陶姝娜在不在他會不知道?發個微信打個電話不就清楚了?李衣錦心裏想。把我當傻子? 她打定主意不開門。廖哲卻也像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表姐,你知道她去航天院實習嗎?” “知道。”“那你知道她喜歡我們學長嗎?” “知道。” “那你知道我追過她嗎?” “…

“哇,我們娜娜如願了,”孟以安端詳着工牌上的字,“航天院,總體部,這是正式入職啦?”

“就是實習,”陶姝娜說,“我還念書呢,還不能轉成正式職工。但是,”她義正辭嚴地說,“我正式跟男神成為同事啦!一起為我國航天事業做貢獻!”

“我的天,當年你念大學的時候我就該想到的,”孟以安一臉欣慰,“咱們家竟然出了個科學家。”

“也還好啦。你們不知道,我男神,他一家三代都是航天人,他爺爺都參與過當年長征一號火箭發射東方紅一號衛星。”陶姝娜有點沒底氣地說,臉上露出佩服的神情,“跟他比,我什麽都不算。”

“誰說的,我們娜娜自己争氣,一樣能為科學做貢獻。”孟以安說,“哎,你們也有宣傳口吧?問問能不能合作個活動,讓小朋友們去接受一下教育科普什麽的。”

“那應該行!”陶姝娜低落了一秒鐘,又喜笑顏開。

“你看她樂的,”孟以安笑着對李衣錦說,“事業愛情雙豐收,這孩子什麽事都難不倒她。”

陶姝娜把工牌收回包裏,一臉滿足。

“五一假期回去嗎?回去告訴姥姥,她肯定特別開心。”孟以安說。

原本陶姝娜是想回去待幾天,但想到最近跟她媽都不怎麽說話了,又心下忐忑。糾結了好幾天,又問李衣錦回不回,李衣錦怕了她媽連環轟炸相親對象長名單,也不可能回去,她只好一個人回了家。

陶姝娜走後第二天早上,門又被敲響了。李衣錦立刻警覺起來,一邊踮着腳走近貓眼去看,一邊在手機裏按報警電話。

“在家嗎!”又是那個廖哲。

“不在。”李衣錦只好應道。

“這不是在嗎?”廖哲在門外困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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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姝娜不在。她放假回家去了。”李衣錦說。

“哦,這樣啊!那我找表姐也行!表姐開下門。”廖哲立刻自來熟地說。

陶姝娜在不在他會不知道?發個微信打個電話不就清楚了?李衣錦心裏想。把我當傻子?

她打定主意不開門。廖哲卻也像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表姐,你知道她去航天院實習嗎?”

“知道。”“那你知道她喜歡我們學長嗎?”

“知道。”

“那你知道我追過她嗎?”

“知道。”我還知道你被她吓得尿過褲子呢。李衣錦心道。小富二代們的喜好還真是難以捉摸。

“哎,這你都知道?娜娜說我,肯定沒好話。她看不上我,覺得我有兩個臭錢就顯擺。我們班同學當年那可都是各省的狀元,萬裏挑一考進去的,要麽背着光宗耀祖的擔子,要麽渾身抱負想要指點江山,現在科研專家,業界精英,都混得挺好。我一個啃老的,沒什麽追求,他們當然覺得跟我沒有共同語言。”廖哲隔着門在外面絮絮叨叨。

“你不上班的嗎?”李衣錦問了一個白癡才問得出來的問題。

“不啊,”廖哲倒沒笑她白癡,認真地回答,“在我老爹公司挂個閑職。他看我也心煩,巴不得我天天不上班。”

他上不上班李衣錦并不關心,她本來是要出門的,她這兩天給周到發的消息都石沉大海,電話也不接,不知道他面試順不順利,找沒找到新工作。她試着給他以前的同事發信息,也沒人了解他去向,實在忍不住擔心,她決定還是回去看一眼,晚上睡覺時輾轉反側地給自己想了一個理由,就說是搬家時東西忘了拿。

想來想去,她只好打開了門。廖哲果然還在門口,一看她開門,眉開眼笑就往裏進,被李衣錦推了出去。“陶姝娜要是知道了,她饒不了你。”

“饒得了饒得了,”廖哲說,就看李衣錦帶上了門轉身就走,連忙跟上。“表姐你要出門啊?你去哪?我捎你?”

“不用不用。”李衣錦心裏發愁,想着等陶姝娜回來一定要叮囑她擺脫這個死皮賴臉的追求者,否則就報警告他騷擾了。

“表姐你是去約會嗎?約會我就不打擾了。”廖哲跟在她後面進了電梯,說。

“不是,分手了,我去前任家,看看他是不是還活着。”李衣錦說。

“哇,對前任這麽善良的嗎?”廖哲說,“還要去關心他是不是活着。我有一個前任,她分手後每天都打電話來看我死了沒有。”

“……有什麽區別?”李衣錦說。

兩個人下了樓,“表姐,我捎你吧,我也閑着沒事兒。”廖哲說。“要是你前任把你甩了,我幫你解氣,替你冒充一下新歡,反正我又不是沒幹過。”

李衣錦看了他一眼,他就像開屏的孔雀,立刻擺出像模像樣的架勢來,“再怎麽說我也是氣質修養性格人品都沒的說,追哪個女生基本上沒失過手。只有娜娜嫌棄我。”

陶姝娜倒不是嫌棄他,是眼裏根本就沒看見過他。大學同學四年,她除了記得當時他吓尿了褲子之外,這個人在她腦子裏就只剩下一張寫着廖哲二字的标簽,被自動歸為“不太需要認識的同學”那一欄,如非必要根本想不起來,對他的一切一無所知。至于廖哲喜不喜歡她,追沒追過她,還惦不惦記她,更是完全不在意了。

“我們家娜娜太厲害了,”陶姝娜坐在姥姥身邊,老太太拍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攏嘴,“要是你姥爺還在啊,肯定高興壞了。他年輕的時候啊,最羨慕的就是科學家,結果呢,自己只知道吟詩作對,當個教書先生。幫我管賬,連賬都算不明白。你說咱們娜娜這科學家的腦袋瓜,是随了誰呢?”

“不知道,反正不随我。”孟菀青也在一邊笑。

“今天姥姥親自下廚,你想吃什麽,姥姥給你做!”老太太一開心,就要起身去廚房,被陶姝娜按住了,“姥姥,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坐着,今天大姨不在家,我和我媽做飯給你吃,好不好?”

“你媽哪會做飯?”老太太笑,“她呀,平時來了吃完飯就走,連碗都不揀的。”

“我會!”陶姝娜說,“我跟我姐現在一起住了,我數了剩下的泡面,她泡面的次數絕對比我多,說明我比她會做飯!”

老太太拗不過她,只好被她安頓在沙發上看電視,陶姝娜拉着她媽進了廚房,一眼看到窗臺上水盆裏一條新鮮的鲫魚,“這肯定是大姨買回來的,咱們清蒸了吧?”

其實陶姝娜不怎麽會做飯。從小到大,家裏都是她爸做,她爸對吃飯比較挑剔,不像陶姝娜和她媽怎樣都能湊合。

陶大磊挑剔的胃口自然歸功于婆婆的養育,用婆婆的話來說,家裏就算只剩一粒米,那也是寶貝兒子吃的。孟菀青也佩服她婆婆,家裏條件那麽差,硬是砸鍋賣鐵把兒子供了出來,不僅一表人才,還謀了個鐵飯碗。後來婆婆卧床的那段日子,總是念叨她早逝的老伴,說她沒辜負他,把兒子養育成人了,可惜她老伴抱不到孫子了。

所以孟菀青不想和婆婆計較。婆婆脾氣不好愛罵人,忍了。婆婆嫌棄她做飯不好吃,忍了。婆婆把她的漂亮裙子全扔了,忍了。她偷偷從娘家帶回自己那條紫色白花的裙子,藏在一堆舊秋衣秋褲裏,準備用來剪成給未出世的小孩準備的尿布,于是沒被婆婆發現。

陶姝娜出生之後,婆婆嫌小孩吵得她神經衰弱睡不着覺,大冬天裏把坐着月子的孟菀青和孩子一起從暖和的南屋趕出來,讓她們娘倆去睡沒有暖氣的北屋。屋裏太冷,孩子一直哭鬧,孟菀青又困又睡不着,只好留着燈,迷迷糊糊一邊哄着孩子一邊等值完班的陶大磊回來。

淩晨陶大磊才進家門,看見北屋燈亮着,推門進來,裹挾着一陣冷空氣,孟菀青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懷裏好不容易哭累了的孩子又開始唧唧歪歪。

陶大磊沒待幾分鐘,說了句,“北屋也太冷了!”起身披上衣服就出去了,沒一會從南屋傳來響亮的鼾聲。孟菀青呆坐到天明,孩子在懷裏睡熟,她木然地盯着屋裏燈光随着天色徐徐大亮而一點一點黯淡下去,直到南屋裏傳來婆婆醒來咳嗽吐痰的聲音,接着是喊她燒洗臉水做早飯的聲音。她張了張嘴,想說話,但終究沒有再說一個字。

冬天過去後的一個下午,婆婆午睡了,孟菀青把孩子哄睡後,拖了盆和小板凳,坐在廁所旁邊洗衣服。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還有些奇怪,陶大磊剛出門上班,家裏也從沒有客人來。

“誰啊?”孟菀青走到門邊,問了一句。

“我。”

孟菀青聽出來是她媽聲音,一下子就慌了,沒敢開門,毛手毛腳地跑回去,把旁邊一堆還沒洗完的尿布塞進盆裏,盆和板凳拖進廁所,關上廁所門,又把屋裏亂七八糟的小孩東西粗粗收拾了一下,最後還不忘用床頭櫃上唯一的梳妝鏡照了一下自己。不照不知道,這一照讓她徹底洩了氣,毛衣袖子脫了線,露出裏面洗褪色了的秋衣,胸前全是奶漬和孩子留下的口水印,褲腰的松緊帶松了,不提就往下掉,褲腳上還沾着兩顆不知道什麽時候留下的已經幹涸的米飯粒。她絕望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徒勞無功地伸手抓了兩下亂糟糟的頭發,帶着必死的心去開了門。

她媽站在門外,臉上倒沒什麽表情,也沒故意打量她,進了門說,“孩子睡着呢?”

“睡着呢。”孟菀青說。

“今天孩子百日,等她醒了,咱們去照相館拍張照吧。”她媽說。

“好。我去換件衣服。”

孟菀青讓她媽坐下,自己進了卧室,從一堆尿布裏翻找出藏起來的那條裙子,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孩子就在一邊睡得香,她不敢出聲。

出來看到她媽正幫她把晾在陽臺上迎風飛舞的尿布一個個拿下來疊在一邊。“我聽別人說,現在有一種新型的紙尿褲,用完不用洗,直接扔。好像人家外國人都用,就是貴了點。等托人買點回來,咱家孩子也用用。”她媽說。

拍完百日照,陶姝娜就被姥姥抱回了自己家,從那天起到她奶奶病重離世,她都沒再回去過。姥姥說,“不心疼我們孩子的家,不回也罷。”

陶姝娜她爸記恨丈母娘,說奶奶離世都不讓孫女回去看她一眼。孟菀青說,“你媽臨走嘴裏還在念叨她對不起你爸,沒讓他抱上孫子,她連娜娜大名她都沒記住過,我為什麽要讓娜娜回去看她?”

陶大磊就不吱聲了。那時候孟菀青她媽幫她找了個百貨公司的工作,孟菀青嘴甜手快腦子活,月月得銷售冠軍,幹得好賺得多,而陶大磊已經退下來在車站辦公室坐班,掙不了幾個死工資,全家都靠着孟菀青的收入生活,他自然敢怒不敢言。

孟菀青也早已和他無話可說。結婚前,她覺得遇到陶大磊是命運給她的饋贈,等她意識到,當年她媽不讓她跟陶大磊結婚時說的話,句句都真切有理,只是她從來沒有聽進去過,饋贈就變成了詛咒,時時刻刻提醒她自己有多愚蠢可笑。

她媽倒是沒再說過那些話,只是在後來的某一天,孟菀青在娘家帶孩子的時候,像是不經意地收拾東西,從首飾盒裏拿了那副瑪瑙耳墜出來,給了孟菀青。“不是新做了裙子嗎?搭配着戴挺好看。”

陶姝娜的百日照上,孟菀青還是穿着那條紫色白花的裙子,抱着陶姝娜笑靥如花,其實裙子背後的拉鏈都拉不上了,但她才不管那些,照片上仍然要美美的。

“媽,我最近老吃夜宵,都胖了。”陶姝娜一邊做飯一邊跟孟菀青說。“但還是姥姥家的飯好吃。在外面吃飯,就是填填肚子,解不了真的饞。”

“你是有多饞。”孟菀青笑着損了她一句。

“你不也天天回來蹭飯嗎?”陶姝娜笑,“咱娘倆屬貓的,最喜歡魚腥。”

陶大磊海鮮過敏,家裏他掌廚,從來沒有魚蝦。孟菀青雖然不愛做,但是饞,所以三天兩頭回娘家來蹭飯,老太太倒是從來沒忘她們家老二最喜歡吃簡單的清蒸鲫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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