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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良煊洗漱好出來,就看到原本該在床上的Omega躺在貓窩裏,被子蓋到下巴,背對着陽光,臉埋進陰影裏。衛良煊的腳步聲沒有引起他絲毫的動靜,想來是熟睡了。
放輕了動作,衛良煊拿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看,發現有幾個未接來電,他給衛徙回了消息,讓衛徙沒有什麽要緊事不要聯系他,其他會議推遲到明天。
衛徙全是要緊事,不過知道衛良煊大概在幹什麽,于是也沒打擾他。幾個人商量了下,做好決定還是等明日再跟衛良煊講。
扶九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醒時衛良煊正坐在卧室沙發上看書,扶九伸了個懶腰,攏了攏被子看他。
兩個人難得有這麽空閑的時候,扶九趴在貓窩裏,伸出胳膊舉過頭頂,被子滑到了腰際,漂亮的肩胛骨因為動作原因更加突出,在白皙的脊背上,引得人想去咬上一口。
扶九沒多想,他只是熱了,下午的陽光照的人更加慵懶。側臉頰貼在枕頭上,扶九歪頭,跟衛良煊說話。
“你今天工作不忙嗎”
“還好。”衛良煊走到他的地方側坐下來,把被子扯上去,蓋住扶九整個身體,問道, “有沒有哪裏難受”
“渾身都難受,散架了一樣。”扶九閉上眼嘟囔, “我明天還要站着工作一天,我覺得不行,我要廢掉了。”
“不會。”衛良煊昨晚收着力道的,也克制着自己,做了一次就停了,更沒在扶九身上留下什麽印記,頂多就是讓他累了點。
不過考慮到Omega的體質,衛良煊轉身去拿了點東西。扶九疑惑地看着他動作。
衛良煊從床頭櫃裏拿了一小瓶液體,具體是什麽扶九不知道,總覺得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是什麽”其實扶九更想問衛良煊要幹嘛。
衛良煊又淡定的拿了一張大毛巾,能遮住扶九整個身體的毛巾。
毛巾被折了起來,屋裏溫度又二十多度,确定不會冷,衛良煊掀開了扶九蓋在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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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幹嘛”扶九聲音都打顫了,衛良煊這一臉嚴肅的,仿佛要做什麽了不得的事情,實在是讓扶九摸不着頭腦。
纖長漂亮的身軀被暴露出來,衛良煊沒敢多看,就把毛巾蓋在了扶九身上,從背部到腘窩的位置,被遮蓋的嚴嚴實實。
扶九看着衛良煊的動作,心裏隐隐有個想法。他還沒開口問出來,衛良煊低沉又有磁性的嗓音響在耳畔。
“給你按摩一下就不難受了。”
Omega天生适合接納,他昨晚檢查過扶九那個部位,就是有點紅腫,早上已經消的差不多了,所以要難受大概是腰了。他喜歡掐住扶九的腰,把人翻來覆去折騰個幾遍,柔韌性好也經不住他那些奇異的姿勢。
扶九整張臉爆紅。
“按,按什麽啊,我沒事。”說着他就要去拉扯被子。
晚上意亂情迷之際被拂過全身也就罷了,清醒的時候要是這樣,他怕是要冒煙了。
衛良煊阻止了他,并且跟他保證了自己的技術沒問題, “我請教過一位按摩師,放心,不會按疼你的。”他根本沒反應過來扶九不讓他按是因為別的,居然以為扶九怕疼。
說不通,扶九只好趴在枕頭上裝睡。算了,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衛良煊在手上擠了幾泵精油,揉搓開,花香味瞬間彌漫開,扶九聳了聳鼻尖,依舊閉着眼睛, “好香啊。”
“嗯。”一雙大手搭上細瘦圓潤的肩膀,緩慢有力的揉捏着,力道不大不小,加上空氣中令人舒适的花香味,扶九舒服的又想睡覺了。
“你什麽時候學的啊”為了防止自己又不小心睡着,扶九就跟衛良煊聊天。
“一個月前。”按完了肩膀,衛良煊雙手往下,做抓握狀掐住身下人細細的腰,眼神一本正經,手下動作悄悄變了個方向,他雙手正好能掐住扶九的腰,于是在心裏默默想了下大概有多細。
毛巾此時被扯到了胯骨的位置,衛良煊眼神在他腰部下陷的位置來回逡巡,腦海中不可抑制的想起來昨晚重重滋味,等到呼吸亂了亂,才搖搖頭不去想了。
扶九只是問問,并沒有去思考為什麽衛良煊會在一個月前學按摩。不過真的舒服就是了。
他阖眼打了個哈欠,擠出幾滴晶瑩的眼淚來,嘴裏嘟囔着發表自己的想法: “腰好酸,你按的好舒服。”
這讓心存歪念的衛良煊多少有幾分不好意思, “待會兒就不酸了。”
“嗯。”扶九動了動有點麻的腳, “腿也要按。”
這麽好的機會,衛良煊自然不會拒絕。手掌避開那個因為趴在的特殊姿勢而更加圓潤挺翹的某個部位,不急不慢的往下,移到了細細的大腿處。
手掌在毛巾下按揉着,消除身下人的疲憊,衛良煊知道底下遮蓋住的美好景色,喉結翻滾幾下,最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你累了嗎”扶九換了個姿勢,困意來襲,迷糊着問, “累了就不用按了,我舒服很多了。”
“不累。”衛良煊梗着頭僵硬答道,語氣平淡無起伏,不能讓扶九發現他的企圖。當成學按摩的确是為了扶九,真正實施起來,好像更多的是為自己謀福利了。
Omega瓷白的肌膚在陽光下閃着光澤,脊背突出的每一塊骨,流暢美麗的身體線條,全是勾引他的證據。
衛良煊沉着臉在扶九屁股上拍打了下, “啪”的一下引起扶九一聲驚呼,随即夾緊了屁股。
“怎麽了”扶九一下子清醒,衛良煊看到扶九愣怔的小模樣,心裏差點沒憋住笑。
“沒事。”衛良煊繼續手裏的動作,扶九從昨晚到現在被打了幾次屁股,這次說什麽也不幹了。
“沒事你打我做什麽你家暴!”扶九憤憤抓起枕頭扔衛良煊。塞了棉花的枕頭能有什麽威力啊,只是顯得他更加好欺負罷了。
被人欺負了只會拿枕頭虛張聲勢,給人造不成任何一個傷害。衛良煊心裏軟成一攤水。
任由扶九胡亂扔了他幾下,衛良煊抓住扶九的手親了親, “我這是疼愛你,算不得家暴。”
“你…”扶九一肚子話憋在了嗓子裏,衛良煊最近耍流氓的程度讓他望塵莫及。
他閉着眼深吸氣,打算不跟衛良煊計較,不然羞憤欲死的肯定是他。
衛良煊不想把人惹毛了,親了親扶九的臉, “生氣了跟你開玩笑呢,別生氣。”
“我才沒生氣。”扶九蒙住臉不讓他親, “我被騙了。明明你開始不這樣的,把以前的衛良煊還回來,我不要你了。”
小聲嘀咕的話,多半是氣話,衛良煊沒在意, “進了狼窩還想出去,不可能了。我原本就是這樣,以前的衛良煊,也是這樣。”
兩個人胡鬧一通,下午也快過去了。
吃了晚飯,兩個人分別開始忙一天的工作,扶九看到拟訂出來藥品數量,心裏顫了顫。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麽大的生意。
興奮緊張之餘,扶九在想,是不是要跟別家合作一下,雖然衛家家大業大,但是難免樹大招風。
側頭看了看一旁正在忙的衛良煊,扶九欲言又止的表情被看過來的衛良煊注意到, “怎麽了嗎”
“良煊你看過訂單嗎”
衛良煊敲打鍵盤的手指一頓, “看過了,怎麽”
“你不覺得這樣太引人注目了嗎,只有衛家,到時候如果被針對,會不會……”
原來是這個,衛良煊還以為扶九要說什麽呢,倚在椅子的靠背上,衛良煊讓扶九不用擔心, “我分了三分之一的訂單給司家,放心。”
其他家族顯然是不可能合作的,司家雖然一貫保持中立的态度,但近年來各大家族隐隐有報團的意思,想要一直保持中立,這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衛良煊給他們送了這麽大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他們自然也不會拒絕。
這個藥在世界上是獨一份,哪怕只能治一種病,帶來的經濟效益仍舊很大。
當初規定價格的時候,綜合考慮了多方因素,定了1000+的價格一盒,按衛良煊的想法來說,是訂便宜了。輕症患者兩盒就能好,重症也不會超過十盒,大部分家庭還是能拿出一萬塊來治愈一種常年帶來不适的慢性疾病的。只是參考了扶九的意見,才把價格才往下壓了壓。
但哪怕壓了價格,每年帶來的利益仍然巨大,現在國內緊缺,還不能出口,等到國內市場飽和,患者都治愈了,出口價是一定會大幅度上調的。
“那就好。”有人合作就好,扶九只是怕其他三家萬一聯合起來,那衛家就危險了。
顧沈兩家不是沒找過司家,他們企圖拉攏司家,三家一起給衛家施壓,讓衛家公布藥品配方,有錢大家一起賺。
司家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單獨跟衛家合作,不說這樣得到的利益更大,就說其他三家聯合,這樣很容易打破四大家族的平衡,萬一産生什麽連鎖反應,那後果就不是賺不賺錢的事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以衛良煊的性格,讓他示弱是不可能的,到時候很可能直接魚死網破,這樣誰也賺不到錢。
“良煊,這麽多萬一賣不出去怎麽辦”扶九擔心完這個,又開始憂慮那個了。
“只北市一個市,就有超一萬的患者,北市還是發病率低的。現在産的多,主要是因為重症患者多,我估算了一下,國內大概一年半的時間,這些年積累的患者就可以全部治愈了。到時候只剩新增患者,我們就可以減少生産。”到那時候就開始考慮國外,或許會擴大生産也不一定,這話衛良煊沒說,因為總有變數。
說不定有人也能研制出這個藥,那他們的蛋糕就要被分掉一部分了。
“我明白了。”扶九點頭,眼裏閃着興奮的光,把衛良煊看得哭笑不得。
“賺錢的感覺怎麽樣”
“挺好的。”扶九笑了笑,難以想象,大學的時候他還在為每日三餐發愁,這才過了不到一年,他就可以賺錢了,還一下子就那麽多, “有點躺着都能賺錢的感覺。”
“也不算躺着賺錢。”前幾天扶九還加班加到十點多鐘,每天一直在研究室站着,一天下來,渾身哪裏都累。對于衛良煊來說,這些經濟效益是應該的。
“就是沒想到能賺這麽多。”空間帶來的效益,扶九總覺得是虛的。哪怕他自己也付出努力了,但是這種付出與回報不相符的感覺,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想起他做是的對大家有好處,是治病救人的事,心裏才會踏實一點。
“我有個想法,良煊。”研究院前期的投資是衛良煊拿的,後期不管是經濟效益還是其他社會效益,都落在扶九頭上了,扶九受之有愧。
“我想把研究院的建造時期花的錢給你,然後剩下的錢,你幫我開一個慈善機構,好不好”
衛良煊聽他這麽說,開始是有些生氣的,他們是一家人,扶九卻總分得那麽清。大概半分鐘後,他就想通了。扶九性格就是這樣的,還是他喜歡的那個模樣。
“行。”衛良煊招招手,讓扶九過去。扶九疑惑不解走到他身邊,被衛良煊抱到了腿上。
聞到了喜歡的味道,衛良煊心裏的不悅徹底散去, “又加入Omega保護協會,又要成立慈善機構,還要管研究院的事。你是不是忘了你本來的任務”
“嗯什麽”扶九也知道他最近确實忙,那是因為所有事都堆到一起了,其他時候協會的事不用他出面,研究院大多事衛祁就處理了,他也只是參與研究,所以只是因為藥物研發才讓他忙起來的,其他時候他是不忙的。
就是衛良煊說的任務,他還有什麽任務
“自己想。”衛良煊緊緊箍住扶九的腰,埋進扶九後頸吸着他的信息素, “你不覺得最近我們在一起時間太少了嗎。”
扶九突然醒悟,他往後靠了靠,在衛良煊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我錯了,等我忙完好好補償你,行嗎”
他的腰現在還痛呢,扶九本想反駁衛良煊,深思熟慮之下才沒沖動。面對這樣的Alpha,還是服軟的好,不然可能明天還是上不了班。
“嗯。”衛良煊倒不是真想要補償,他就是想讓扶九別那麽累,本來衛良煊的本意是讓扶九做自己喜歡的事,可這件事如果太累了衛良煊是會阻止的。
扶九知道他的意思,眨眨眼小聲跟衛良煊說, “良煊,空間裏還有很多藥,如果都能研制出來,我們就又可以賺錢了。”
“然後呢賺了錢拿去給慈善機構”衛良煊拿着他一只手把玩,怎麽看怎麽好看,最後挨個兒手指親了親才罷休。
“有你養我嘛,我賺的錢就放到慈善機構,去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這樣空間存在的價值,才算得到最大發揮吧。”
“好。”前面一句話,極大的取悅了衛良煊。而且扶九說的有道理,空間這種不符合科學的存在,拿來做好事心裏也踏實。
“先休息一陣子吧,其他藥以後再說。”
“嗯。”扶九也是這麽想的,不光是他,研究院其他人最近也忙得不行,連夜加班大家都吃不消,也得給他們放放假。
時間在一片紛揚大雪中飄過,轉眼進入十二月。
今年第一場雪來的早,和天寒地凍的臘月一起來了。
扶九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拉開窗簾看着漫天飄舞的雪花,喊着衛良煊起床。
衛良煊昨晚失眠了,因為昨晚扶九睡着後,他悄悄算了算扶九的發情期,大概就是這幾天。
他的腺體一周前已經可以正常釋放信息素了,雖然還時不時有些疼,但是信息素檢測已經沒有半點問題,毒素也已經被清除。
想到了這些,他就一直失眠到天亮,扶九出聲的時候,他剛睡下不久。
扶九拉開窗簾又赤腳走了回去,趴在衛良煊身側,摸了摸衛良煊眼底的烏黑, “昨晚沒睡覺嗎怎麽黑眼圈這麽重。”
衛良煊眯着眼, “失眠了。”
“那你再睡會兒。”扶九取了條熱毛巾搭在衛良煊眼睛上,衛良煊說了句什麽,不抵睡意很快又睡了過去。
聽着雪花“簌簌”落下的聲音,令人心中平靜,扶九坐在床上看手機,衛良煊把手搭在他柔軟的腹部,睡夢中習慣性輕嗅幾下,睡得十分沉。
自從上個月治療Alpha腺體釋放功能不全的藥物出現後,扶九連帶着研究所,徹底讓衆多人熟知。
每天慕名而來的人數不勝數,研究院專門設置了接待場所,但架不住來的人太多,有些還是來要簽名的,實在接待不過來。
還是衛良煊出來聲明說,合作找官網,來的人才少了些。
來的少了,他的Line賬號一時間私信直接爆了。扶九每天會抽出一點時間來看,全部回複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找出裏面求助或者讓他給主意的,回複一下。就這樣也要花費很長時間。
衛良煊睡覺,扶九就在回複這些私信。
喬緣快要畢業了,前幾天問扶九怎麽才能去研究院工作,扶九才知道他居然也是帝都大學的,只是不太明白他一個學法律的,為什麽要來研究院工作。不過扶九也沒多想,只回複了他說來就行。
回複了一部分私信,衛良煊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扶九伸長胳膊拿起一看,是沈千甯的電話。
小心拿開衛良煊的手,扶九去洗手間接了電話, “喂,千甯”
“嫂子我哥不在嗎”
“他還在睡,有什麽事情嗎”
沈千甯在那邊差點笑出來, “這都快中午了,還睡啊。”
“昨晚睡晚了。”扶九無奈道。
沈千甯意味深長“哦”一聲, “我沒啥事,就是跟他說說,我打探好了,顧沈兩家好像也打算開一所研究院。”
“什麽研究院,腺體研究院嗎”
“對。”沈千甯那邊有個聲音尖叫了幾聲,沈千甯趕緊說了聲具體消息傳過去了然後就挂了。
扶九隐約聽到是喬緣的聲音,心想可能是被什麽吓到了吧,也沒多想。
沈千甯頭疼,說來兩年前再次相遇,他沒想過年少時候的小竹馬,脾氣居然變得這麽暴躁。
明明之前那麽可愛,只會跟在他屁股後面叫哥哥,結果發現是個暴嬌Omega。
“發生什麽事了”沈千甯挂了電話就走了過去,喬緣正在跟一只貓鬥智鬥勇。
昨晚是他第一次到沈千甯家裏,結果下雪了走不了,只能住下。他不知道沈千甯家裏有貓,沈千甯走過去的時候,他拿着拖鞋差那麽一點就扔到貓身上了。
沈千甯趕緊把貓抱起來,求饒道, “別別,緣緣,別打它!你啥時候怕貓了小黑很乖的,又不撓人。”說着,沈千甯又朝喬緣走了幾步,喬緣白着臉退後, “你別過來!別過來!”
那一副驚訝過度的模樣,沈千甯只好離他遠了點, “行行行,我先把它放到籠子裏,它只是餓了才出來的,平時它都很乖,在它自己的籠子裏趴着……”
沈千甯試圖讓喬緣不那麽害怕貓,嘴裏一直嘀嘀咕咕說他家的貓怎麽乖怎麽乖,也沒注意到喬緣眼底濃濃的厭惡。
把貓放好,沈千甯回來的時候,喬緣已經恢複正常了, “你剛才跟誰打電話”
“嫂子,本來打給先生的,他還在睡,嫂子接的。”沈千甯伸長胳膊扯下沾滿了貓毛的上衣,喬緣背過身不去看他,沈千甯笑道, “幹嘛啊,還害羞啊”
“醜。”喬緣嫌棄的撇撇嘴,評判了一句,随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沈千甯不服氣了,被自己未來老婆說醜,這可太讓人不能接受了, “不是,我好歹也是北市數得上名的alpha吧,我怎麽就醜了!”
被幾個頂級alpha壓着,他可能不是那麽出衆,但是他也不醜啊。
這大雙眼皮,這濃密的眉毛,筆挺的鼻子,還有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沈千甯對着鏡子怎麽看覺得自己怎麽好看,摸摸下巴,沈千甯覺得一定是喬緣眼神不好。
于是他好好收拾了下自己,又去問喬緣,下巴微擡, “緣緣,你再看,我醜嗎”
“醜。”
喬緣掃了他一眼之後,淡淡的發表了看法。目光移到了手機裏膚色白皙,長相精致,正在接受采訪的Omega身上了。
沈千甯深感挫敗,拿起手機就想給衛良煊打電話,可是衛良煊沒醒,他只能自己一個人獨自挫敗去了。
十二月七號,衛良煊估計着扶九的發情期就是這幾天了,衛良煊提前處理了公司事務,在家裏囤了糧,又給別墅的所有傭人都放了十幾天的假期,最後,他告訴研究院的人員,除非研究院明天沒了,不然不要打擾扶九,電話不準打,更不準直接找來別墅。
衛徙衛祁同時收到同樣的命令,兩個工具人遙遙對視一眼,看來他們老板終于要吃到嘴裏了。
多少個月了,能看不能标記,估計要把人憋瘋了吧。
多數alpha對于自己标記過得Omega,在臨近Omega發情期時,都會有敏銳的直覺,然後做出超乎正常人的行為。
衛良煊雖然沒有标記過扶九,但是他熟悉扶九的信息素,這幾年明顯濃郁了很多,所以他猜測扶九的發情期就是這幾天了。
對此,扶九無奈的阻止衛良煊屯被子的行為。
看着卧室裏堆滿的被子,他保證現在在卧室裏翻滾幾下一定不會受傷,所有的地方都軟的不行。
“我上一次發情期才過去二十天,良煊。”他把衛良煊抱出來的一床被子放回櫃子了, “沒騙你,真的,我真的還有十天才發情期。”
衛良煊嚴肅的看他, “不可能,我聞到了。”
扶九不信他鼻子那麽靈, “可能是因為吃藥的緣故吧。”
因為衛良煊腺體還會疼,所以扶九一直沒讓他停藥, “說不定是因為吃了那個藥,才會這樣”
扶九最近發情期十分準,他記得也清清楚楚,一定不是這幾天。
“就是發情期。”衛良煊比他更确定,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度至少提高了兩個度,這絕對是發情期來臨前才會出現的。
讓扶九老實躺在床上,衛良煊抱着被子一層一層鋪在地板上,連浴室都沒有被放過。
扶九看地上幹幹淨淨的,也沒有再去阻止衛良煊了。
算了,随他吧。過幾天發現他發情期沒來,估計就不會這樣了。
衛良煊大概是有點潔癖的,可能還有點強迫症。
他買的都是純白的被子,柔軟的棉花踩在上面的舒适感,就想是踩在雲上,扶九沒踩過,他是這麽認為的。
卧室很大,除了一張大床外,就是一個巨大的貓窩,然後一張書桌,一張小沙發,牆上一個壁挂式液晶電視。
除了牆上,所有位置都被鋪上了被子,沙發被搬去了陽臺,貓窩也差點被搬過去,扶九求着他才留下來的。
地上鋪了大概有七八層被子那麽多,扶九想上去滾一滾,又怕壓實了衛良煊還要重新鋪一次。他老老實實貼着牆走去浴室,看看衛良煊把浴室弄成什麽樣子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扶九差點笑出來。
浴缸裏被放了一床疊的四四方方的被子,地面上鋪了兩床,鋪完衛良煊踩了踩,可能是試試會不水滑倒。
扶九倚在門上出聲道, “良煊,浴室還要洗澡,這樣怎麽洗”
“你躺在裏面洗。”衛良煊都想好了, “你發情期會冷,鋪一層被子就不冷了。”
這是把他當小嬰兒啊,扶九無奈的想。
“有熱水,不會冷的。”扶九走到後面抱住衛良煊的腰,腦袋從後面鑽出來, “這樣多浪費啊,洗一次被子就濕了。”
“不行。”衛良煊說什麽都要堅持自己的想法,扶九勸到最後放棄了。
算了,大不了到時候把被子甩幹晾幹吧。
鋪好了浴室,回到卧室。衛良煊又看着卧室不滿意了。走到牆邊摸摸,感覺太涼了,衛良煊想把被子挂在牆上。這次扶九說什麽也不同意。
虧他想得出來,白色的被子,挂着牆上,要吓死誰
聽了扶九的解釋,衛良煊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不去計較牆的事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等着扶九發情期到來的。
衛良煊不允許扶九出卧室門,吃的他下樓拿。每天把扶九當個易碎的娃娃看待,抱進抱出,扶九幾次要求自己走,都被衛良煊無視掉了。
“我都快不知道怎麽走路了。”扶九抱怨道,在床上動動四肢,衛良煊過去給他捏了捏。
“你不用走。”
“我怎麽不用走了,良煊,我覺得你這樣不行。我還沒來發情期呢,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覺得我可以自己走,我也可以去上班。”一兩天還好,今天第三天了,扶九實在無聊的緊,躺的渾身綿軟。
衛良煊假裝聽不見,依舊我行我素, “明天或者後天,一定會來的。”他捏了捏扶九因為不滿有些微鼓的臉頰, “相信我。”
扶九這幾天日漸暴躁,在他手指上留下一個牙印,衛良煊笑着任由他咬。
十二月十一,有人在衛氏鬧事,事情鬧得有點大,其他人解決不了,必須得衛良煊去才行。
衛良煊看着熟睡的扶九,動了動身子扶九就醒了,心裏有股燥熱,扶九沒來得及細想,就感覺衛良煊坐了起來。
“怎麽了嗎”
“公司出了點事,等我回來。”衛良煊在扶九臉頰上留了個吻,下床穿衣服。
扶九現在還沒有發情的征兆,哪怕他前腳走後腳扶九發情了,他也可以在扶九完全陷入發情熱前回來,所以才敢走。
“好。”扶九一聽,瞌睡蟲都跑了。
衛良煊去公司的話,他就可以下床走走了!
天知道他現在整個人多難受,落地的感覺簡直讓他渴望。
衛良煊急着走了,扶九起來伸了伸懶腰,走到走廊裏轉了幾圈,感受了下落地的感覺。打算下樓去做點吃的,手機突然響了。
拿起一看,是喬緣的電話,扶九猛然想起今天是答應喬緣來研究院參觀的日子。
衛良煊看他看得緊,扶九想此時如果出去,可能不太好,于是電話裏讓喬緣找衛祁陪他參觀。
“我跟衛祁說一聲,實在抱歉,我先生他最近總以為我發情期要來了,不讓我出門。”
喬緣已經站在別墅門口了,聽到他的話,眼底閃過晦暗不明的光,聲如細紋, “可是嫂子,我不認識他,我,我……”
他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麽,扶九以前也怕見陌生人,于是對他未說出口的部分感同身受,又知道自己确實沒到發情期,不會出什麽問題,于是沉默了會兒,深思熟慮後給衛良煊發了個信息。
想到既然不會發情,扶九就打算帶着喬緣去研究院了。
找了雙靴子穿上,扶九拿起外套,喬緣站在白皚皚的雪地裏,看到他出來臉上全是驚喜, “我以為你不會出來呢。”
扶九看着他笑了笑,關上門, “想了想讓你一個人去不太好,走吧,我們一起。”
喬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上了鎖,扶九轉過身的時候,喬緣垂了垂眸子,裝作自然的模樣抓住了扶九的手, “我好冷啊嫂子,我手冷。”
扶九剛從屋裏出來,手還是熱的,大家都是Omega,他也沒多想,牽着就牽着了。他奇怪的是,喬緣的手明明就不涼的,他怎麽說冷。
“前面就是研究院嗎”漸漸的,喬緣手心濕潤,他放開扶九的手,落後了扶九半步。
“嗯,離得很近。”扶九說話習慣性看着對方,所以他轉頭沒看到喬緣,正疑惑着向後看,後頸被重重劈下,随後沒了意識。
喬緣在背後正好接住他,看着扶九近在咫尺的面容,喬緣撫上那張他在夢裏描繪過無數次的臉。
喃喃開口, “你好白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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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舍五入,我又日萬了!
哦吼吼!
(下章小九要被打屁屁了,不聽話往外跑,衛先生大概要瘋了。)
乁( ˙ ω˙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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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