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黃昏雪02
第4章 黃昏雪02
陳婳轉過頭來,看着她安靜做題的同桌,趴在棠昭的胳膊上:“棠昭,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想跟人表白,又有點兒害怕,你在旁邊給我壯壯膽,行嗎?”
棠昭很好說話:“好,你給誰表白。”
陳婳聲音低了些:“就,咱們學校最帥的男生,叫周維揚,你聽過他嗎?國際班的。”
周維揚……
這鼎鼎大名讓棠昭頓了兩秒鐘:“聽過、吧。”
“果然,連你也聽說了。”陳婳卻為這件事情感到幾分沮喪,她繼續趴回去修改寫了一天的情書,喃喃自語:“雖然他單身,可是我情敵好多啊,好有危機感,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麽樣的女孩兒。”
棠昭沒有說話,她瞥了眼陳婳貼得花裏胡哨的信封,只在心裏默默感嘆,哎,少女情懷總是詩啊……
放學之後,陳婳拿着那封情書出現在國際班的教室門口。棠昭站在一旁,看着她拉了個男生問話。
“周維揚今天不在學校啊?”
男孩說:“最後一節課沒上,他提前走了,在神話呢,今天kk過生日。”
陳婳:“kk是什麽人啊?”
“就他一個朋友,”男孩沒什麽耐心,“哎我說你又不認識,問那麽多幹嘛啊?”
陳婳嗤一聲:“愛說不說,等我成了他女朋友,他的朋友早晚都得認識我。”
“這大白天的,怎麽還說上夢話了?周維揚要是看上你,我名字倒着寫。”
陳婳踹他一腳:“去你的。”
“人家喜歡溫柔的美人兒,才不喜歡男人婆!!”
陳婳都走出去一段了,還聽見身後人在出言不遜。
她想摔個東西過去,結果手裏沒什麽東西,險些把情書砸了。
還好被棠昭攔了一下。
棠昭哄着她,拍拍她,說:“既然他不在,那要不然改天?”
陳婳很執着:“不行,今天是黃道吉日,過了這村沒這店,我去蹲點。”
棠昭看了眼時間,因為今天周五放學早一些,她想逛逛書店,所以沒叫老宋過來。
她思考了十秒鐘:“好吧,我陪你過去。”
神話是一個離學校不遠的私人會所,今天是真有人在這兒過生日,會所門口停了五花八門的車,裏面也是燈光大亮,活色生香。
兩個穿校服的女孩子格格不入地出現在前臺。
前臺問:“女士,您這邊有預約嗎?”
陳婳搖頭:“沒有,我來找我朋友的。”
“房間號是哪個?”
“我……”她心虛地眨幾下眼,“我能進去看看嗎?我也不知道他哪個房間。”
前臺看出了她的心虛:“要不您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出來接您吧,我們這邊都是會員制的,不太方便随意出入。”
棠昭心道,這個黃道吉日看着也不太吉日啊……
她把陳婳拉到旁邊,小聲地建議:“我覺得,如果我們不認識壽星的話,這樣貿然進去不太合适。而且人家過生日,我們也沒有準備禮物蛋糕什麽的,要不就在外面等一等吧?”
陳婳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也只能這樣了。”
棠昭想,不管是闖進去,還是等在這兒,看起來都挺呆的。
最後兩人大眼瞪小眼,呆了大概有十五分鐘左右。
只要裏頭有人出來,陳婳就會擡頭看一眼。
她也挺怕棠昭等着急,于是承諾說:“再等一刻鐘,不出來我們就走。”
棠昭點一點頭。
她抿了抿微微幹燥的嘴唇,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
棠昭起身去問洗手間在哪。
得到指路,她沿着走廊走到底。
看了眼WC的标識,發現是男女共用的。
她敲了敲門,确定沒人,她走進去。
沒有鎖門,棠昭進來是想補一下唇膏。
白桃味的唇膏棒,被她旋出一點點,對着鏡子,擦在有點起皮的嘴唇上。
比起北方的寒冷,她更先需要适應的是這裏的幹燥。
媽媽給她買了不少保濕用品,來北京一周,已經快趕上在家一個月的用量。嘴唇、手心、喉嚨,都在遲鈍地接納這個水分流失的秋冬。
棠昭把唇膏抿勻稱時,聽見外面包間門口有人出來,随後傳來兩個小姑娘邊走邊交流的聲音:
“外面什麽情況?”
“聽說周導來捉他孫子了。”
“哪個周導?不會是周延生吧。他孫子來咱這兒了?”
“對啊我剛都拱你老半天了,就那長巨帥那個,你到底看沒看見??”
“我的媽呀我看見了,他是影後兒子啊!”
“沒錯兒!就是他。”
棠昭正準備細細聽一聽牆角,然而等她停下手裏動作,二人的交流聲已經随腳步漸漸淡去了。
棠昭把唇膏塞校服口袋裏,正要出門。
結果手還沒碰到門把,門就被猝不及防地推開了。
她吓一跳,短促地驚叫一聲“啊”,第一反應是往後退。
因為來人太高,棠昭的視線只能跟他的胸口齊平,她尚沒來得及看到對方的臉,男生就已然邁進來,三兩步拉近了他們的距離,讓她感覺被一片陰影緊緊壓住了。
緊接着,門被關上。
男生擡手就咔一下上了鎖。
“你——”
她剛吐出一個音節,嘴巴讓人捂住。
棠昭微微昂首,看到一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
少年的聲音低磁,微涼,像是太陽下的溪水,冷冽而不陰沉。
“躲一下,別出聲。”
他的掌心不輕不重地覆在她的唇周,給她的鼻息融入一股好聞的氣味,像被曬久了的柑橘,些微苦澀,又有回甘。
擋住了她一嘴唇的桃子香。
棠昭突然心跳加速,像是鼓點一般重,突突地跳到了嗓眼。
外面有人在咚咚敲門——
“周維揚,出來!”
不是他爺爺的聲音。
比周延生更年輕點,應該是一個中年男人。
周維揚望着那扇被暴力敲打得有點搖晃的木門,他偏頭看去時,只給她留半邊側臉,他背光而立,五官在燈影裏仿佛被虛化,流利的鼻梁和颌骨線條卻很鮮明。
她視線往下。
他白色衛衣的外面,穿了件和她一樣的校服。
過會兒,外面的聲音放緩,變得語重心長了些:“維揚,你出來好吧?我不抓你回去,我就跟你說幾句話,你爺爺讓我給你捎幾句話。”
少年聞言,揚了一下嘴角,幅度很小,有一種将對方看破的輕蔑。
好像在說:我聽你扯。
棠昭抿了下唇,因為他無意識用力的手掌,碰到了她粘膩的唇瓣。
她确信,她的蜜桃味擦在了他的手心。
大概也是感覺到了,周維揚稍稍松開手。
他看向棠昭:“說有人。”
“……”也是有點擔心不按他的想法來就會被殺人滅口,棠昭遲疑幾秒,鈍鈍地出了聲,“有、有人。”
外頭那催促的聲音果然頓了下。
敲門聲也中止了。
她接着配合表演:“我上廁所呢,你別進來啊。”
外面的男人自我懷疑:“不可能啊,我看着他進去的……”
而後又道:“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在這等你一下吧,我不太放心。”
周維揚放開了棠昭,他走到窗戶前,用力推開把手,瞬間,一股冷風湧進來。
他躬身往下看了眼。
會所在二樓,但這兒的二樓較高一些,大概是普通公寓樓的2.5層。
幾乎沒有猶豫,周維揚脫下了校服。
棠昭恍惚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問:“你要跳下去嗎?好危險啊,你要不去……去,去,”她詞彙量匮乏,用了個不恰當的,“自首吧?”
“我有事兒,必須走。”
他言簡意赅地說着,又掀起衛衣下擺。
棠昭沒來得及避開視線,于是倏地就看見了男孩子赤.裸的腹部,在怔忡不已的茫然狀态裏,就這麽看着他的衛衣被利落地脫了下來。
少年修長漂亮的裸.身浸在月光下,顯出一種象牙白的潔淨清爽,靠運動練出來的規整線條優越精美到極限。
薄薄的肌肉,輪廓與肌理少不了一分,多不了一毫,是恰到好處的絕美肉.體。
衛衣和校服,兩團白色衣物都在他手中。
周維揚把兩件衣服的袖管綁在一起,又四下看一周,在找哪根牆角的水管最結實,他綁衣服的動作很娴熟,舉手投足都是老江湖的流利。
周維揚一邊做着這些,一邊偏過頭,望了她一眼。
他端詳着她,大概七八秒鐘的對視後,确認了她的臉色微妙而尴尬的變化,似笑非笑的一聲:“害臊啊?”
說話的音色比剛才輕薄了一些,好似淺淺的漂浮在這暧昧不清的月光裏。
“……!”
棠昭的心跳差點停了。
男生露出單薄的一張笑面,隔一段距離,讓她對他的氣質判斷得更清。狹長的雙眼,被戲弄意味十足的眼神襯出滿溢的痞氣,有着鋒利的,爪牙畢露的個性。
這一刻,這個本該因驚險而争分奪秒的空間,忽然憑他的一笑而變緩了時間流速。
周維揚又問:“沒見過男人脫衣服?”
他就那麽歪着腦袋,一邊給衣服打結,一邊看着她,輕輕笑着。
見過,但是。
和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在一起,即便這事還算尋常,也會變得很微妙。
棠昭腦袋歪到旁邊,面朝牆壁,磨了磨牙:“你快一點好不好啊,我想出去了……”
周維揚在水管上将另一端的袖口綁緊:“一會兒就說你被要挾了,他沖我來的,不會找你麻煩。”
棠昭嘀咕:“我知道啊,不用你說。”
外面等着的人有些着急了,催命似的敲門:“好了嗎姑娘?你沒騙我吧??”
棠昭正要出聲回答。
他突然再次靠近。
她的心跳又陡然一重,接着肩膀被掰了下。
被迫的,棠昭面朝鏡子。
跟周維揚在同一個畫面裏,頂燈黯然又明亮,晦昧又清晰。
美好的少年身體,就在她的背後,如果棠昭圖謀不軌,往後退半步,就能貼到他暖熱的懷裏。
疾風驟雨的敲門聲沒讓他慌張,周維揚讓棠昭看着鏡子裏的她自己。
怕外面人聽見,所以他的聲音放得尤其的低,在他折身、無限貼近她的耳廓的動作裏,棠昭聽見靠在她耳畔的那一句:“你自己看看。”
鏡子裏,充血的臉,像熟透的一個紅蘋果。
她的臉紅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而這股灼熱感一直蔓延到她的脖子和耳根。
她怔然看着鏡子,他低頭看着她。
周維揚微微笑了下,仍然很輕。可能是覺得好笑的笑,或許也是嘲笑她的笑。
不緊不慢的聲音,貼在她耳邊:“你這樣顯得我很禽獸。”
“……”
說完這一句,握在她肩頭的手掌松開了。
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止是臉在紅了,整個身子都好像在燃燒。
棠昭還在望着鏡子裏的紅蘋果發愣:“不是,我沒……”
然而再一回頭,男孩子早沒了影。
等她遲疑了片刻,慢吞吞走到窗口,心驚膽戰地往下看去時,周維揚已經站在路牙上,飛速地将那件蹭髒的衛衣團在手心,接着往垃圾桶裏一塞。
這件衣服的牌子,她剛剛瞥了眼,少說四位數的價錢,說丢就丢,真不愧是少爺。
砰砰砰!
“到底有沒有人啊裏面!!”外面那人徹底急了。
棠昭看了眼他還綁在水管上的校服,快速解開:“來了。”
校服被她藏在身後。
一開門,棠昭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周延生的禦用攝影師李遲。
棠昭來北京第二天,就是李遲帶她去面的試,彼此之間都還算親切。
李遲見了她,眼睛一亮:“是你啊昭昭。”
棠昭心虛點頭:“嗯……嗯。”
她瞥一眼剛剛因為被催着開門,而忘了關上的窗戶。
樓下是會所的後門。
一輛接應的車在恭候着周家少爺。
夜霧渺茫,棠昭看不清那車的牌子,只見是輛底盤挺低的跑車,少年走過馬路,迅速地鑽進去。
車門關上一瞬,跑車立刻180度大轉彎調了個頭。
周維揚接過開車的同伴遞過來的黑色帽衫,裏面什麽也沒穿,嗞一下就把拉鏈扯上了,他坐副駕,一擡頭對上她的視線。
他将雙指并在額前,指尖沖她的方向,斜斜地揮了下,敬了個禮。
可能沒笑,但是唇角沾了一點很輕的弧度。
周維揚說:“謝了。”
随着車輪的疾速滾動,呼嘯而過的晚風,被熠熠生輝的少年氣填滿。
不輕不重的一聲,讓棠昭不由地彎了彎唇角。
不妙的是,也吸引了李遲的注意。
男人邁步到窗邊,猛地一個震怒:“嘿這小兔崽子!”
周維揚的笑容變深了些,一條胳膊伸出窗外,晃了兩下,挑釁一般:“拜拜,李老師!”
李遲氣得叉腰,罵了句髒:“媽的,氣死我了——!”
回應他的是一車冷酷又嚣張的尾氣。
“現在這幫小孩兒是真野,真浪!呲溜一下就鑽走了,管不住!根本管不住!!”
李遲罵罵咧咧一陣。這惱怒的架勢,好像下一秒要把這兒的屋頂掀了。
眼睛一瞥,看着旁邊角落裏的棠昭。
繼而又看見了她手上的校服。
他一把扯過來,瞧一眼,随後沖着棠昭的鼻子位置點了兩下:“好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聯起手來玩兒我是吧?”
“不是的,我不是小兔崽子,”棠昭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是他威脅我的。”
李遲氣得腦門都漲紅了:“我才不信,你發誓,你要是跟他一夥兒的,下回考試挂零蛋!”
“我發誓,我要是跟他一夥的,我就、我就……考的全不會,蒙的全不對。”
棠昭就那麽挺直着腰背,用無比正義堅定的眼神看着他,還一本正經地翹起三根手指頭:“而且,我不光下回挂零蛋,回回都零蛋,我藝考面試抽到最難的題,最刁鑽的老師,讓我下不來臺,文化課成績就差一分,最後被調劑到犄角嘎達的學校——”
“行了行了,”李遲讓她逗笑了,臉色一下轉晴,擺擺手打斷,“哪兒有你這麽咒自己的,趕緊呸呸呸!”
棠昭很聽話:“呸呸呸。”
李遲指着旁邊門:“摸一下木頭。”
棠昭去摸木頭。
氣了會兒,覺得這事也沒辦法解決了,李遲一個深呼吸吐出來,他看了眼時間:“對了,你們星期五沒晚修吧?”
棠昭搖頭。
“那正好,一會兒我去頤和園勘景,你跟我一起去,你有幾場戲在那兒拍。而且今天制片人在,挺牛的一老師,帶你去跟人熟悉一下。”
說什麽她就應什麽,很乖的:“好。”
又想到陳婳,棠昭說:“不過我有個朋友在等着呢,我去和她說一聲。”
李遲眼神立刻放警覺,指着那敞開的窗,手指頭顫兩下:“你不會也學他溜號吧?!”
棠昭飛快搖頭,指了指大廳的方向:“不不不,她在那裏的。”
看見那兒确實坐了個小姑娘,李遲這才揚了揚下巴:“快去快回。”
可憐的陳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打着哈欠在那摘玫瑰花瓣呢:“接受我,拒絕我。接受我,拒絕我……”
棠昭走過去:“陳婳。”
“接受我——哎你別說話,我數岔了。”
她停頓了幾秒鐘,看那玫瑰都快被摧殘幹淨了,伸出手指點了點陳婳的肩膀,小心翼翼地開了口:“那個,要不我們換個黃道吉日吧,你等的人應該不會再現身了。”
“你說什麽?!”
陳婳倏然看她。
“……”棠昭默默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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