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黃昏雪19
第21章 黃昏雪19
周維揚不理解地笑了下:“喊昭昭就是撩你了?那泊謙哥哥豈不是天天在撩你?”
棠昭很別扭:“不是的, 你能不能別老提他啊。”
而且泊謙也沒有貼着她喊啊。
他也沒打算聽她解釋,接着說:“要不你也別連名帶姓喊我了,好生疏。”
棠昭不出聲。
周維揚說:“以後也喊我哥哥吧,一碗水要端平, 怎麽樣?”
緩緩地, 她動了動, 将手從他指縫中慢慢抽出,在亮起來的光裏,看清了男生的眸底。她的音色只剩被逼迫到無奈的軟,說着:“周維揚,你這樣很無賴。”
他把無賴的頭銜坐實了, 露出一個混球的笑,就坐在那兒, 看着她腳步匆匆地走遠。
遲遲才起身跟上。
棠昭瞥他一眼:“你也就比我大兩三個月吧。”
周維揚:“兩三個月不是大?”
他輕輕地拍一下她的腦袋, 煞有其事地教訓:“沒禮貌。”
棠昭揉揉被他碰過的地方, 沒有再說什麽。
見周維揚時不時摸一下鼻梁,棠昭察覺到他大概不太舒服。
踮腳細看, 才發現那兒落了個紅痕。
她又把他搞受傷了, 棠昭很內疚,去旁邊便利店給周維揚買了個創可貼。
他說不用, 她還是去了, 周維揚也沒接着攔, 就站在店門口等着,聽見裏面在放周傑倫和溫岚的《屋頂》。
一段副歌結束, 一段間奏結束, 又一段副歌結束,在最後一段旋律裏, 她出來了。
“周維揚,你低一低頭。”
他配合地折身,棠昭也踮了腳,一張創可貼被覆在他的傷痕上。
本來挺溫馨自然的一個事。
貼好後,周維揚回頭看了一眼玻璃,見鼻梁上橫着一塊很搶眼的粉紅色,他少爺脾氣上來,二話沒說把它扯了:“醜爆。”
棠昭沒怪他什麽。
她也沒說什麽,就默默地看着他,緩緩眨了眨眼。
她是在想,他不喜歡,要不要再去換一個?
結果被她盯了沒十秒,周維揚又把那張原封不動地貼回去,無奈說:“行了,走吧。”
棠昭看着他拽拽的又拿她沒辦法的背影,不禁笑了起來。
跟乖寶寶在一起還是不能在外面待得太晚,行程稀松的一天結束,周維揚攔了輛車帶她回家。
棠昭輕輕了哼了兩句歌,說:“剛剛那個歌還蠻好聽的,很浪漫。”
被粉紅色封印住的大少爺還在不爽,閉着眼應了一聲:“周傑倫的,沒聽過?”
棠昭搖頭:“我聽他的歌不太多。”
周維揚安靜了會兒,在思忖着什麽,随後又嘴角沾上一點笑意,說着:“我也喜歡,适合和喜歡的姑娘一塊兒聽。”
棠昭不知道怎麽接話,就沒出聲了。
她怕說什麽都會掉進他的坑裏。
她從袋裏取出一個糖葫蘆,咬一口,又看看裏面:“好多呀,這能吃完嗎?”
周維揚沒當回事:“慢慢吃,家裏那麽多張嘴呢,還能浪費麽。”
酸甜交織的口味在她口中膨脹開,她溫吞地咀嚼着山楂,側頭看着他。
周維揚閉着眼,讓人看不出面色悅不悅,但是不難判斷,接納一個不喜歡的創可貼對他來說還挺難的。
她湊近了一些,悄悄問他:“還疼嗎,維揚哥哥?”
周維揚倏地睜開眼,看到她眼底飛馳的霓虹光。
她說完就垂下雙目,避開他的視線,只給他留一點耳尖的紅。微妙的心事,在暗夜之中,都顯得無限生動。
他緩緩地翹一下嘴角:“不疼了。”
他想看到她的表情,于是動手撥一下她耳側的發,撩碰到鮮紅的耳廓,盯着女孩子輕抿的嘴角,周維揚說:“骨頭酥了。”
-
雖然是周末,到晚上,棠昭還是争分奪秒地學習了一會兒。
詩朗誦仍然在練,上回錄的效果還行,棠昭就沒删,按下錄音鍵,磁帶開始悠悠轉動。
海子的詩集攤在桌上。
棠昭随便翻到一頁,卻遲遲沒有說話。
她今天不太想讀詩了。
但是錄音已經開了,說些什麽好呢?
棠昭把書合上,握着複讀機,稍微整理一番思緒,而後輕輕柔柔地出了聲。
“今天一起去看了《戀愛的犀牛》,他牽了我的手,還給我買了糖葫蘆。他的拉鏈碰到我的耳朵,我的眼鏡撞傷了他的鼻梁。
“我給他買了粉紅色的創可貼,他嫌難看,但還是貼了,可可愛愛。
“他說我有藝術家的氣質,明着誇我,其實在吐槽我,啊,我們一定要看這麽文藝的東西嗎……
“不過他還是陪我看完了。
“他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但是對我會比對別人的耐心多一些。
“因為他說,他的心在我這裏就是一塊豆腐。
“我會背裏面的臺詞,他跟我說,你的記性這麽好啊。我說我看了好多好多遍。
“你是我溫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帶着太陽光氣息的襯衫,日複一日的夢想。
“我就一直等着,用我所有的熱情、耐心,一生中所有的時間,我就一直等着,等着,我知道你一定會來。
“周維揚,你會一直等我嗎?”
說到後面,棠昭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嘴角彎出一個小小的可愛的弧。
她閉上眼睛,在回憶由許多心動的瞬間構成的今天。冬夜風聲依稀,她在暖暖的卧室裏守着暖暖的時間。
《閃光的日月》劇本被第一時間打了出來,新鮮的紙張沒幾天就被她翻得處處痕跡。
棠昭要演的角色叫小文,一個天才鋼琴少女,是個盲人,由姐姐撫養長大,家境貧寒,長年住在筒子樓裏,一架鋼琴陪了她十八年。
姐姐含辛茹苦地奔波操勞,砸鍋賣鐵供她練琴,想把她培養成鋼琴家。
小文成了這個底層家庭裏唯一可能出人頭地的希望。
因為要演盲人,棠昭最近為了提前适應一下角色,時不時就把眼閉上,試圖通過觸碰,聽覺,去感受這個世界。
摸一摸椅子,摸一摸門把,把門打開,再往前摸索着路。
緊接着……
摸到了一個人。
高高的,身材很結實。
棠昭有點驚喜地笑起來:“你怎麽還不睡呀。”
周泊謙歪着腦袋看她,溫柔一笑:“在夢游?”
她的笑意僵在臉上。
睜開眼,棠昭局促到瞳孔緊縮:“哥哥……”
她趕忙解釋說:“不是的,我要演盲人,在訓練呢——你現在住家裏了嗎?”
周泊謙說:“期末周,沒什麽課了,回來待兩天。”
她面色還是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說什麽,就應了聲:“好。”
他笑起來:“早點兒睡啊,大晚上這麽一出怪吓人的。”
棠昭也笑了笑,沖他揮揮手:“那我回去睡覺啦,哥哥晚安。”
“晚安。”
-
不久之後,棠昭在《閃光的日月》劇組看到了吳星杭。
小文的故事線以愛情為主。
她喜歡的男孩子叫清雨,是她在筒子樓裏的鄰居,一個叛逆的不良少年,中學肄業,在小街巷裏給人修摩托車為生。
兩個人青梅竹馬,看起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卻偏偏相愛。
因為小文的姐姐反對,這樣一個簡單幹淨的初戀故事,結局卻很慘烈。
他的名字裏有雨,最後死在了一場雨中。
導演的意圖,這兩個人的故事很青春,青春就是要有遺憾,有遺憾才有美。清雨要是不死,他就不會讓小文刻骨銘心。
更不會讓觀衆刻骨銘心。
紅玫瑰要是不凋謝,最後的結局就是變成蚊子血。
那天開會研讀劇本,棠昭正坐那兒揣摩着這話,吳星杭坐了過來:“你知道我嗎?”
他劍眉星目,笑眼彎彎,蠻可愛英俊的一張臉。
棠昭搖頭。
聽他這話,他應該之前演過戲吧。
“你不知道我啊?”他果然有些驚訝,“好吧,我叫吳星杭,認識一下。”
她平靜地說:“我叫棠昭。”
然後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
吳星杭的演技很不錯。
肖策挺喜歡他的。
身為演員,私底下如何都挨不着鏡頭的事兒,只要一開機,能保證演技和職業素養,就會成為導演的寵兒。
從那之後,幾次戲接觸下來,吳星杭跟棠昭也熟悉了一些。
他跟她聊了自己的一些經歷,他在戲校讀書,今年高二,準備考中戲,之前演過幾部古裝片,小有名氣。
棠昭心說,怪不得他的演戲方式很學院派,原來是專業的。
他又挺敬佩地跟棠昭說:“你好牛啊姐姐,高三還拍戲,看起來成績也不錯吧。”
那天,等戲的時候,棠昭在旁邊背單詞,被吳星杭看到。
棠昭沒告訴他自己每天只睡五個小時:“有機會就不想錯過。”
吳星杭說:“對啊,這一行就是這樣,只要一進這個圈子,就是不停地拍拍拍,連軸轉,雖然忙碌,但也算是個好事吧,要是有哪一天突然沒活兒接,那才叫完蛋!”
畢竟算是個小童星,關于職業上的事,他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吳星杭說完,又去跟導演插科打诨。
他挺會耍滑賣乖的,棠昭看不出這個男孩的底色,但能夠從他的身上窺見這個行業的一些面貌。
“哎呀我練了我真練了。”吳星杭坐在小文的鋼琴旁邊,筒子樓的窗戶縫縫補補,黃昏的光被切割得細碎,落在琴鍵上。
“給你們表演一段兒啊,噔噔噔,克羅地亞狂想曲~”
然後屋裏就開始吵了。
棠昭聽着他彈琴的聲音,覺得有些崩潰。
單詞也背不下去了,還是看會兒劇本吧。
今天要演的是個大尺度的戲,少男少女初嘗禁果。
在這棟衰敗的筒子樓取景。
面前一張單人床,棠昭坐在沙發上。
她把37-45場勾畫出來,一頁紙上寥寥幾筆的描述,寫的全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文字。
甚至不能夠一口氣讀完,好似她單純如紙的心思會被那太過直白的色.欲燙破。
在文字裏尚且要喘一喘氣,棠昭攥着拳,她很難想象這種戲要怎麽演,緊張得像第一次面對鏡頭。
她想起剛剛吳星杭偷偷跟她說——“沒事兒啊,咱們到時候自己删幾段,差不多意思一下就行,呀,咱倆還沒成年呢,不可能真在鏡頭前做.愛吧,那觀衆怎麽想啊,廣電給不給批啊。”
棠昭被那個詞吓懵了,慢慢才恢複一點理智:“可是戲裏的人成年了。”
吳星杭懶得跟她多說:“放心,不能。”
棠昭過後才知道他的篤定來源于什麽。
吳星杭簽了公司,要賣純情少男的人設,走明星路線,他的老板不會批準他演這種暴露戲份。
即便真拍了,後期也會談妥,全部删掉。
吳星杭沒跟棠昭說他留的這一手。
她稍顯憂愁地盯着他的背影,聽着不知道哪門子的狂想曲。
讓棠昭比較親切與安心的是能在這個片場看到李遲。
李遲是周延生派過來,給他學生當攝影指導的。
他這會兒剛跟攝影講了會兒事,實在受不了,點了點吳星杭的鋼琴,說:“得了啊你,別吵人耳朵,就你這還,還還還克羅地亞狂想曲,丢人現眼。”
吳星杭手下的琴聲一斷,正要狡辯。
李遲忽然看向門口:“喲呵,小少爺今兒來主動幫忙啊。”
棠昭眸光一亮,擡頭看被人推開的那扇門。
狹窄的筒子樓單人公寓,破舊的陳設被昏黃光影染成複古的橙黃。
周維揚挎着書包進來,一身冷凝的色澤,讓背景的基調都跟着沉了沉。
周維揚掃視一圈,看到了坐在旁邊老沙發上的棠昭。随後,他回答李遲說:“探班。”
室內很暖和,因為要拍夏天的戲。
周維揚還是頭一次見棠昭穿的這麽清涼,一件杏色的吊帶,布料只能遮住該遮的地方,脫下來放他手裏,估計也就跟握一塊抹布似的。
他的視線淺淡掃過浮凸的曲線。
“怎麽穿這麽點兒?”
周維揚在棠昭旁邊坐下,給她遞了一瓶熱烘烘的牛奶。
她接過,偷偷跟他說:“我今天拍情,欲戲。”
周維揚目色一晦,愣了好一會兒,說:“那我來得還挺不是時候。”
見他外套上有雪粒,棠昭問:“外面又下雪了嗎?”
“嗯。”
吳星杭是個會看眼色的,立馬過來寒暄:“你就是周維揚嗎?你好,我叫吳星杭。”
周維揚掃他一眼,冷淡地嗯了一聲。
緊接着,他又看着棠昭說:“你倆成年了嗎就拍激情戲。”
吳星杭糾正道:“是情.欲戲不是激情戲啦。”
周維揚挑眉:“區別是?”
“情.欲是你侬我侬,耳摩斯鬓,可能要借助一部分光影的表達,然後拉燈——啪,第二天,天亮了。激情戲那可就太直接粗暴了。”
周維揚抱着胳膊,半晌應一句:“行。”
這場戲要清場,只能留幾個攝影和導演在。
場記過來清了一圈人。
周維揚沒動彈,也沒人請得動他。
棠昭問他怎麽不出去,他說:“沒見過激情戲怎麽拍啊,長長見識。”
這兒清着場呢,那頭導演跟吳星杭講戲的聲音越來越大,倆人都快吵起來了。
“就不能穿着衣服拍嗎?”吳星杭說。
肖策冷冷:“你自己覺得合理嗎?穿着衣服怎麽上床!”
肖策這個人雷厲風行,說公司不允許是吧?那就打電話給公司,結果得到仍然是不太融洽的回應,他沖電話說:“事到臨頭了,你讓我改劇本是不可能的,這段兒必須得拍,而且非常重要。人女孩兒都不怕人說呢,你們少在這兒犯矯情!”
吳星杭在一旁,雙手抱着拳,像個小狗狗在賠罪:“對不起對不起導演,我真的拍不了啦,改一改嘛,好不好好不好。”
肖策挂了他老板的電話。
其實這事兒,要是硬逼着他演也行,只不過麻煩的是吳星杭簽的這公司是聯合出品方之一,到時候人想一刀剪了,哪兒還能這麽跟他打商量啊。
棠昭一直沒插話,就低着頭安安靜靜看劇本。
場記過來,給看熱鬧的周維揚解釋了句,說這人是童星,還未成年,拍這種戲害怕影響風評,将來要當偶像的。
“擺譜是吧?”周維揚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嘴角帶點冷笑,“長得不怎麽樣,牌兒挺大。”
肖策正在那兒一籌莫展。
倒是李遲,眼睛在屋裏滴溜溜一轉,拿了個主意:“周維揚。”
被點名的少年目光一沉。
“你別在那幸災樂禍,還笑呢,把衣服脫了過來。”
周維揚皺了一下眉,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麽。”
肖策跟着看向角落裏的男孩女孩。
李遲跟肖策說:“讓他替一下試試?——這周維揚啊,周導孫子你不記得了?”
又轉而看向一臉懵逼的周維揚:“別耽誤大家時間啊,趕緊過來。全脫了,一件別留。”
李遲說着,驅趕着旁邊攪混水的男孩兒:“吳星杭你不想拍就快點兒出去,閑雜人別在這兒逗留,趕緊的。”
吳星杭如蒙大赦,拎包就逃:“謝謝導演謝謝李老師,我撤了。”到門口還看了眼周維揚:“加油啊哥們兒,看你了。”
周維揚手往旁邊探,攥住他書包的帶子。
他看一眼旁邊沒關嚴實的門,還沒來得及起身,李遲倏地撲過來,按住他手裏的包,露出一副“小兔崽子你這回可栽我手裏”的表情,獠牙可憎。
李遲怕拍他的肩,鼓勵說:“來吧周少爺,別害臊,不拍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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