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番外1
第30章 番外1
自打下了封後聖旨, 宮中就忙碌起來,都在為帝後大婚做準備,又臨近姜纓生辰,諸多賀禮像流水一樣湧進姜府。
賀禮太多, 姜府實在放不下, 白芙命人擱置在隔壁院落, 不滿地找姜纓抱怨,“姜府太小,不夠我施展拳腳,我要去宮中, 做你宮中的大管事, 把你宮裏打理得完完美美!”
姜纓當沒聽見, 無視她的訴求,可她能無視得了白芙,卻無視不了柳淵, 柳淵一刻不停地黏着她央求兩人盡早大婚,姜纓被纏得不行, 在過了生辰後答應下來,很快與柳淵成婚, 進了宮中做起了皇後。
宮中有了皇後,自是與以往不同,一下子變得極為熱鬧,宮人們有了服侍的目标, 事事以姜纓的需求為第一, 至于柳淵, 成婚當日就下了令,“宮中凡事以皇後為準, 便是朕也以皇後為準。”
從此宮人們都圍着姜纓轉,暗暗驚嘆,私下都說皇後過于得寵了,陛下自甘被她壓了一頭,白芙是收集消息的好手,去宮裏各處溜了一圈,晚間在寝殿與姜纓笑道,“都說娘娘是狐貍精轉世,把陛下迷得七葷八素,雲裏霧裏,娘娘以為呢?”
殿中并無服侍的其他宮人,只她與姜纓兩人,姜纓也無遮攔之意,撩開沐浴過後的濕發,披上薄衫坐在寝床邊任由她為自己擦頭發,“她們胡說便罷了,你跟着胡說什麽?”
“我哪有胡說?分明娘娘也變了許多!”白芙不服氣,低眉見她肌膚勝雪,紅唇潋滟,“娘娘若不自己照照鏡子……”聲音一頓,思及姜纓成婚後,一日比一日起得晚,每每起來像只餍足的貓兒,她自己先紅了臉,哎呀一聲,“娘娘不信罷了!”
姜纓自然不信。
白芙又道,“聽聞安王安王妃要回陽城了。”姜纓點點頭,“算算時間,舒清也該走了,約莫明日該來宮中辭行了。”
白芙低語,“溫大人自打那夜惹了陛下,至今都未得入朝,朝中也無人敢提及他,安王妃明日若進宮,恐要與娘娘提及溫大人,不知娘娘可知此事緣由?”
姜纓吃驚,自從下了封後聖旨,她日日被柳淵纏着,無暇顧及其他,還當溫在衡一事已了了,原來柳淵怒氣還未消散,她正欲再問,殿外想起了匆匆的腳步聲,心知是柳淵回來了。
果真柳淵很快進殿,白芙當即松了姜纓的長發,垂眸行禮,告退時關好了殿門,領着一衆宮人速速走了,宮中皆知陛下與皇後獨處時,願意為皇後事事親為,厭惡有人在旁,衆人不敢違逆陛下,都離寝殿得遠遠的。
于是,白芙擦了一半的濕發由柳淵接手,柳淵動作小心翼翼,叫姜纓想起往年,那時柳淵也這樣輕柔地為她擦頭發,她的心像被撓了一下,擡起眉去望柳淵,可惜只瞧得見柳淵的下巴,很快被柳淵按住腦袋,“阿纓別動。”
姜纓心道,你最好今夜都心無旁骛,擦頭發便是擦頭發,不要去想半點別的,思及成婚後柳淵夜夜不停,她有意停一日,便想提提別的事,轉移一下柳淵的注意力。
姜纓道,“陛下,聽聞溫大人時至今日都未得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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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個絕好的話題,柳淵動作一頓,見黑發已擦好了,俯身伸出五指,攏起姜纓的下巴擡起她的臉頰,“阿纓別提他。”
姜纓只覺不妙,果真下一瞬,覆在頸肩上的薄衫被修長手指勾掉,明亮的燭火照過來,她像團白膩的雪,要融化在柳淵炙熱的眸光中了。
“陛下……”
柳淵不發一言,以吻堵了她的口,大掌揉皺了一切,她陷在柔軟被中,手指纏上柳淵散開的長發,用力一拽,生生扯落幾根。
柳淵似是察覺不出疼痛,動作輕柔小心,但也僅限于輕柔小心,他永不滿足似的,久久不得停息,久到姜纓意識昏沉起來,偏偏柳淵還在她的耳邊呢喃,“阿纓好香,對不起阿纓,朕忍不住,阿纓……”
姜纓整個人要化了,迷迷糊糊地想,往年柳淵瘋狂動作,着實蠻橫,今時雖小心起來,竟也吃不消,而且,柳淵當真做到了服侍她,不叫她受一點傷,若說成婚後前幾次柳淵還在琢磨嘗試,今夜已稱得上如魚得水,難不成柳淵于此道天賦異禀,還是說他偷偷練習了?
姜纓累得陷入了沉睡,此時快要到上朝時間了,寝殿裏燭火還亮着,柳淵起身坐于床邊,手指輕輕地撫了撫姜纓的面頰,收回手披起衣服,闊大的外衣遮住了後背淩亂的抓痕,他輕輕地抱起姜纓去為她清理。
姜纓再醒來時,天已大亮,寝殿裏靜悄悄的,她察覺自己渾身舒爽,知曉柳淵已如往常般為她清理過了,閉了閉眸子,喊了白芙進殿。
白芙習以為常,低眉服侍她洗漱穿衣,見她眼角殘存情潮褪去的媚意,渾身竟雪白如初,不留一點痕跡,心中納悶不已,憋了半晌,扭捏地含蓄地問,“娘娘今日可要太醫來診平安脈?”
姜纓驚訝,“本宮身體很好,并無半點不适,無須召太醫來。”
白芙,“……”
行吧,是她瞎操心了!
可憐白芙哪裏知曉,她不是瞎操心,她是操心錯人了,姜纓身子很好,無有任何問題,那是因為問題出在了柳淵身上。
禦書房裏,房門緊閉,柳淵坐在禦椅上,裸露的後背道道抓痕明顯,覆在前幾日未消的痕跡上,肩膀上咬痕疊着咬痕,這種情狀一瞧就知發生了什麽。
身後為他上藥的李太醫瞪大了眼,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是教過陛下學習此道取悅皇後,可陛下學得也太成功了吧!
偏偏柳淵還不自知,“你教朕的法子有效歸有效,只是……”他苦惱地皺了皺眉,一時未再言語。
李太醫小心地上着藥,斟酌着問,“陛下在擔憂什麽?”心道不若擔心一下自己,再抓下去,整個後背都不能看了。
柳淵道,“有無法子叫朕再克制些?”
他心道,夜夜如此,阿纓是吃不消的,但他控制不了自己,與阿纓同處一室,同眠一榻,他就有親近阿纓的沖動,他已極力克制了,仍免不了一夜消磨,再這樣下去,阿纓恐怕要生氣了。
李太醫上好了藥,琢磨着,“小殿下已六歲多了,宮中還只小殿下一個皇子,不知陛下娘娘有無添皇子公主之意?”
“朕會與皇後提的。”柳淵眉頭一松,這也是個法子,此時門外響起腳步聲,柳淵穿好衣服,李太醫低頭去開了房門,見是太上皇與太後來了,匆忙伏地行禮。
“退下吧。”
柳淵命令李太醫,李太醫身影消失了,太後困惑地看着柳淵,瞧他神采不減,體态雄健,不像生病的模樣,難不成阿纓病了,她問道,“阿纓可是身體不适?”
“并無,朕召李太醫是為別事。”柳淵見太上皇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太後也是一臉無奈,當即明白兩人為何而來了,面色驟沉,“朕已說過,溫在衡一事朕自會解決。”
皇後宮中。
安王妃溫舒清已到了,正同姜纓辭行,姜纓見她面上難掩焦慮,知曉她為溫在衡一事發愁,疑惑地詢問,“溫大人可有提他為何惹了陛下?”
溫舒清搖頭,“不管臣婦如何問兄長,他都一概不答,只說自己沖撞了陛下,是罪有應得,他還要自請辭官,家裏自不同意,只等着陛下的處罰。”
這陣子溫府上下人心惶惶,也不知會等來什麽樣的責罰,偏偏柳淵如忘了溫府,遲遲沒有動靜,再耗下去,溫府要撐不住了,溫舒清肯求姜纓,“求娘娘再幫幫臣婦,幫幫臣婦兄長,問問陛下到底要如何處置兄長,好叫我們少受些煎熬。”
面對溫舒清的懇求,姜纓無法無動于衷,但也不能給溫舒清太大希望,“本宮可再問問陛下,陛下若有了主意,本宮命人告知溫府。”
溫舒清一笑,“娘娘肯幫臣婦,臣婦已感激不盡了。”
姜纓也笑了笑,命人送她出宮,自己思付了一下,喊白芙過來,“陛下此刻在哪裏?”
“禦書房。”白芙道。
姜纓點點頭,忽地奇怪道,“白芙,本宮發現你一向對陛下行蹤了若指掌,如此不怕陛下怪罪麽?”
白芙比她還奇怪,嘆了口氣,“娘娘竟還不知曉,我侍奉娘娘幾年,與娘娘形影不離,在陛下眼裏,我附着于娘娘身上,等同于娘娘的意志,陛下便是再厭惡旁人窺探他的行蹤,也會命親衛坦露給我,好叫娘娘問詢時及時得到答案。”
姜纓默了一下,心道原是這樣,怪不得白芙無所不知,她撫了撫驀地難受的胸口,什麽也沒說,出了宮往禦書房去。
禦書房裏,太上皇與太後驚訝于柳淵對溫在衡過于狠心,太後着實想不明白,試圖與柳淵講道理,“無論如何,溫府是你姨母家,溫在衡與你是表兄弟,哀家是真不知他犯了什麽錯,叫你生這麽大的氣?”
柳淵面無表情,“朕不想提他。”
太上皇若有所思,他已命人探查過了,溫在衡在職期間從未犯錯,于公事上未有讓柳淵不滿過,那便是私事,論起私事,唯一的變故就是那夜溫在衡與姜纓見了一面。
太上皇思索出了答案,唇角一垂,神情狠戾,身為臣子膽敢觊觎皇後,太後不知緣由,顧念着親情,還在為溫在衡求情,他驀地問柳淵道,“眼下溫在衡只是不得入朝,然後呢?”
聽他這話味,竟是贊成柳淵之為了,太後有些惱怒,太上皇冷笑一聲,“你那外甥膽大包天,若是我,我扒了整個溫府!”
柳淵八風不動,叫人瞧不出任何情緒,太上皇瞥他一眼又收回視線,撈起太後的胳膊要帶她走,“你該感謝你這個情種兒子還有顧慮……”
話音未完,正巧姜纓出現在了門邊,兩人齊齊變色,太上皇面色也不難看了,溫和許多,太後也不惱了,端起和煦的面容,她笑道,“阿纓來了。”
姜纓,“……”
我不瞎,瞧見了,你們變臉功夫還不如陛下。
太後如遇救星,掙開太上皇的手掌,挽起姜纓的胳膊,拉姜纓入了房,太上皇挑眉,立在門邊,看戲似地望向了柳淵。
太後笑道,“阿纓來得正好,聽聞安王妃進宮找你辭行,現下已走了?”
姜纓點頭,她又道,“阿纓與安王妃情誼匪淺,她可有與你提及他兄長溫在衡?”
姜纓再點頭,“提了,舒清說溫大人至今未得入朝,不知溫大人如何惹了陛下。”她說着望向柳淵,柳淵毫無表情的面容終于出現了裂痕,他一下子起了身,“阿纓,溫在衡一事朕自會解決,阿纓無須多管。”
太上皇心裏驚嘆,他兒子真是情深似海,便是這樣也不告訴人家緣由,什麽都自己受着了,他突地可憐起了這個兒子,緩步走到禦桌左邊,朝姜纓笑了笑,“溫在衡犯了大錯,皇後不便知曉。”
太後并不罷休,看向姜纓,姜纓為着溫舒清還是要問一問,她也靠近禦桌,立在右邊,揚頸去望柳淵,“不知陛下要如何處置溫大人?”
柳淵垂下眸子,目光缱绻地掠過她的眉眼,心裏卻湧出一種沖動,好想把阿纓的唇堵上,叫她發不出聲音,這樣他就不必備受折磨了。
姜纓只覺柳淵渾身都繃緊了,礙于太上皇與太後在場,她也不好親近安撫,靜靜地望着柳淵,柳淵察覺她的視線,五髒六腑都在灼燒,該死的溫在衡對阿纓有心思,阿纓偏偏和他還有關聯……
太上皇心裏嘆息,再不幫一把,他兒子要可憐死了,面上冷哼一聲,“處置起來倒也簡單,先前有過例子,溫在衡及溫府親眷下獄……”
太後不知他在緩和此事,面色大變,“何曾有過這樣的例子,罪行不明便要下獄?”
姜纓亦是震驚,溫在衡到底如何惹了柳淵,她輕輕道,“陛下……”
柳淵沉聲,“父皇休要胡說。”
太上皇譏諷一笑,“哦,你閉不了另一張嘴,便叫我閉嘴,那我閉嘴就是了,不過皇後問你話呢,你倒是說說你如何處置溫大人。”
柳淵再不遲疑,“溫在衡革職,永不得入朝,逐出京中。”阖了阖眼,自顧自坐下,再不去看任何人,好半晌那句“此生永不得入京”在舌尖滾了滾還是咽了下去,他冷臉斥道,“都退下!”
太後還欲多言,被太上皇瞪了一眼,她住嘴了,随着太上皇出去了,姜纓見柳淵面有倦色,想安撫一聲,見他也不想和自己說話,也退了出去。
三人在書房門前立着,太上皇示意兩人跟他離開書房,走了一段路,太上皇停了下來,陰着一張臉,看得兩人心有惴惴,聽太上皇道,“從此不必再提溫在衡。”
兩人一時不知如何接話,太上皇緩和語氣,對兩人道,“你們顧念與旁人的情意不假,好歹也顧念一下他的心情,他惱溫在衡,你們跟着惱才是正經道理,做什麽總為溫在衡求情?我瞧他傷心了,皇後不去哄哄?”
實難想象這話出自太上皇之口,姜纓怔住了,“本宮這次來不是為溫大人求情的。”上次她已為溫在衡求過一次了,已讓柳淵失落一次,她不會再讓柳淵失落第二次了,她只是來問問柳淵如何處置溫在衡的。
太上皇與太後驚訝,太上皇對姜纓道,“若是這樣,皇後還是進去說清楚吧。”帶着還想多說的太後離開了。
剩下姜纓一人,她猶豫一下,沿路返回,及至書房門口,往裏瞧了一眼,柳淵竟不在了,她失望地回了宮中,想着午膳時還要見柳淵,便安心下來。
誰知,午膳時柳淵差人來說,說他正與臣子在勤政殿議政,不便過來用飯,讓姜纓一人用飯,姜纓驚訝,也不好耽誤他理政,自己用了午飯。
白芙在旁擔憂道,“自打娘娘進宮,陛下無論如何都要與娘娘一起用飯,今日怎麽了?陛下與娘娘吵架了?”
“沒有,別多想。”
姜纓面上笑道,心裏像被什麽堵着,她想着晚間柳淵總得過來的,錯過一頓午飯已是柳淵的極限了,他敢錯過晚膳?
晚膳前,柳淵果真到了,姜纓瞥着他佯裝無事強行淡定的面容,有意問道,“陛下午飯用得好麽?”
柳淵道,“好。”
實則他都沒心情吃,勤政殿議政不過是個幌子,他恐姜纓在午膳時提溫在衡一事,就沒來,但是正如姜纓所說的,他最多撐一頓飯不過來,不到晚膳點,他就忍不住了,他想見阿纓!
晚膳後,柳淵小心地道,“阿纓,朕還有些折子沒批,回書房去了,阿纓先歇息。”說着要走,被姜纓扯住了袖子,“陛下別躲我了,今日我去找陛下不是要為溫大人求情,溫大人惹了陛下,陛下怎麽處置是陛下的事,我也知曉陛下已留情了,我贊成陛下的做法。”
柳淵頓時一喜,回身抱緊她,“朕還以為阿纓會生氣,今日阿纓見了溫舒清,朕還以為阿纓要為溫在衡求情,阿纓,你真好……”下巴蹭了蹭姜纓的頭發,驀地一頓,推開姜纓,“阿纓,朕還有些折子沒批,先回書房了。”
姜纓,“……”
事情都說開了,柳淵還在折騰什麽?
她吃驚道,“往日怎不見陛下忙着批折子?莫非陛下厭煩了我?不願與我同處一室?”
她倒是直白,驚得柳淵解釋,“阿纓在胡言亂語什麽,朕怎會厭煩阿纓……”見姜纓疑惑地望過來,他低語道,“阿纓不會生氣麽?”
姜纓越發疑惑,“生氣什麽?”
柳淵不言語了,當夜他低低問,“朕夜夜這樣,阿纓不生氣麽?”
姜纓如大夢驚醒,原來如此,她本想推開柳淵,無奈雙臂無力,只能口中催促,“我是很生氣,不若陛下去批折子吧……”
柳淵哪裏肯停,薄唇呢喃着,“對不起阿纓……”
說着對不起,事情是一樣沒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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