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章
第 8 章
汽車沿着八達嶺高速公路行駛,一路往北,進入延慶縣,駛往位于縣城東北的龍慶峽風景區。
陳載遠一行人下榻的地方,是當地著名的五星級度假村——江南。
“江南”由陳載遠與朋友劉雪蛟合作投資開發,集餐飲、住宿、休閑、娛樂、會議、購物、賭博于一體,以獨特的江南特色吸引了大批顧客。
路上,陳載遠給劉雪蛟打了電話,通知對方自己将多帶一個人過去,讓對方多準備一套房間。
汽車在“江南”的停車場停穩後,一位身着裙裝的女性迎上前來。
她主動拉開後座車門,彎着腰,帶着一臉欣喜的表情望着車裏的陳載遠。
“載遠,你這尊佛總算被我請來了!”
劉雪蛟的普通話不太标準,帶着濃重的香港腔。
“一段時間不見,我已經升級成佛祖了?”
陳載遠笑着向那位女性伸出左手,對方很有默契地幫助他下車。
二人在車旁站定,親密地寒暄着。
周譽然下了車,靜靜地站在一旁。
他與陳載遠之間的距離,既可以讓對方擁有私人聊天的空間,又方便對方随時差使自己。
周譽然以禮貌而含蓄的目光觀察着劉雪蛟,暗想:“能跟遠成為合作夥伴,果然是位女強人啊!”
劉雪蛟是一位清爽、幹練的女性,化着淡妝,留着短發,一件白色束腰襯衫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高挑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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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載揚下車站定,劉雪蛟主動走上前,伸出手客氣地說道:“您是林載揚先生吧?久仰久仰!我是‘江南’的總經理,劉雪蛟。”
“您好,打擾了!”
林載揚打量了一下劉雪蛟,在腦中回想着這位精明能幹的女性的資料:香港富豪劉競名的女兒,英國劍橋大學工商管理碩士,27歲。
握手完畢,劉雪蛟看着周譽然,問道:“載遠,這位先生就是你說的護工?”
“對。”陳載遠點頭,“你叫他小周就行。”
“你好,小周。”劉雪蛟伸出手,禮節性地問候。
“你好。”周譽然輕點了一下頭,禮節性地與劉雪蛟握手。
劉雪蛟吩咐服務員将陳載遠的行李送到“暢思園”,很自然地挽起陳載遠的左臂。
“載遠,你們的房間,我都安排好了。我先帶你去房間,跟我來。”
二人有說有笑地走在前面,周譽然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後面。
林載揚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周譽然身旁,不時以眼角的餘光打量着周譽然。
一路行來,滿眼都是古色古香的江南古典園林式建築。
漫步于依山臨水、蜿蜒綿長的長廊,欣賞着陽光籠罩下的亭榭樓閣、水塘山石、古樹奇花……周譽然贊嘆着園林的秀雅、精致,感覺整座“江南”充滿着詩情畫意。
周譽然賞景,林載揚賞人。
眉如煙黛、眸似清泉、素齒朱唇、冰肌玉骨,容顏精致絕倫、難描難繪,氣質燦若春華、皎如秋月,當真是此子天上有、精妙世無雙。
林載揚眼神迷離地注視着周譽然,享受着怦然心動的美好感覺。
周譽然感覺有些不自在,他總覺得林載揚一直在盯着自己,可是,當他的目光投向林載揚時,對方卻在賞景。
“大概是我神經過敏吧!”
周譽然自我安慰着,努力忽視林載揚的存在。
劉雪蛟領着陳載遠等人在“暢思園”裏轉了一圈,介紹了一下相關設施。
周譽然暗暗記在心裏,對這處透着恬靜、淡雅韻味的園林非常喜歡。
介紹完“暢思園”,劉雪蛟吩咐服務員引領林載揚前往“雲澤園”。
林載揚暗暗皺眉,心道:“這處園子這麽大,還住不下三個人?陳載遠,你是故意的吧?”
劉雪蛟領着陳載遠在“暢思園”古色古香的書房坐定,将門窗全部關閉。
“載遠,‘金鼎實業’現在由林載揚主持大局,沒問題嗎?”劉雪蛟問道。
“沒辦法,我現在這樣,什麽都做不了。”陳載遠無奈地說道,“公司總得有人管。與其便宜了外人,不如讓他來。說到底,他還是我弟。”
劉雪蛟輕輕點頭,擔憂道:“你的眼睛,光用藥物治療,能行嗎?這段時間,有沒有起色?”
陳載遠搖了搖頭,嘆道:“手術去除腦部淤血,有風險。現在雖然看不見,好歹頭腦清醒。要是為了治眼睛把人給弄傻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劉雪蛟覺得有理,卻又為陳載遠深感惋惜。
“唉……好端端的,怎麽就撞到樹上了?你那輛車到底是怎麽回事?”
“黑匣子已經送回原廠檢測了,過段時間應該就能出結果。”陳載遠回答。
“如果是汽車質量問題,我們一定要将廠家告上法庭!”劉雪蛟憤憤地說。
“別想那麽多了。”陳載遠淡淡一笑,“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福大命大了。”
“也對。”劉雪蛟嘆了口氣,問道,“你現在,生活還習慣嗎?”
“還行。”
“我一直很擔心你,現在看你精神狀态不錯、氣色也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沒什麽好擔心的,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
“也是。”劉雪蛟輕笑道,“這世上,恐怕沒什麽事能難倒你‘陳超人’。”
“過獎過獎!”陳載遠笑得自信。
劉雪蛟抛開正事,賊笑着問道:“載遠,那個小周,你從哪兒找來的?”
“怎麽了?”陳載遠問。
“那麽漂亮的男孩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劉雪蛟感嘆道,“不對,‘漂亮’這個詞用的不好,應該用‘delicate’。”
“哦?”陳載遠揚了揚眉毛,笑道,“能被我們挑剔的大小姐誇獎成這樣,看來小周應該長得很不錯啊。”
“你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劉雪蛟驚訝地問。
“不知道。”陳載遠搖頭,“他是我失明之後新招的護工。”
“欣賞不到美人,可是你的重大損失啊!”劉雪蛟嘆道。
“我就算要欣賞,也該欣賞女人。”陳載遠不以為然。
“也對。你要是喜歡男人,全天下的女人都要傷心死了!”劉雪蛟惋惜道。
“有那麽誇張嗎?”
陳載遠呵呵一笑,男性的虛榮心得到了很大滿足。
“載遠,你把小周讓給我,怎麽樣?”劉雪蛟帶着一臉興奮的表情說道。
“你真是見到美男就心癢啊!”陳載遠調笑道,“你打算老草吃嫩牛吃到什麽時候?”
“不一定要嫩牛,老牛也可以,比如說,你!”
劉雪蛟笑得妖冶,言語之中挑逗意味十足。
“你饒了我吧。我可玩不過你!”
陳載遠對劉雪蛟的言語挑逗已經習以為常,絲毫不為所動。
劉雪蛟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語氣照舊輕松歡快。
“小周成年了吧?”
“嗯。”陳載遠點頭,“21了。”
“很好,要是他未成年的話,我會有罪惡感。”
“你還算有點良知。”陳載遠貶損道。
“我從現在開始要追他,你沒意見吧?”劉雪蛟笑問。
“當然有意見!”陳載遠答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麽一個稱心如意的護工,你可別半路殺出來。”
“把極品美人當護工使,太浪費資源了。”劉雪蛟不滿道,“我這兒的孩子個個聰明伶俐、手腳勤快,你随便挑一個帶走,把小周留下。”
“你老人家還是高擡貴手吧。小周跟你這兒的孩子可不一樣。”
“哎喲……瞧你護的……”劉雪蛟觑着陳載遠,笑得邪氣,“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麽好。”
陳載遠嘆了口氣,沒再吭聲。
他深知劉雪蛟的倔脾氣,知道自己的阻撓只會起到反效果,所以,幹脆靜觀其變。
周譽然此時正在卧室裏整理行李,他完全不知自己已經成了某位“女色狼”的獵物,而陳載遠則變成了沉默的旁觀者。
陳載遠推動了一下左腕上腕表表殼左側的滑杆,傾聽報時的聲音。
劉雪蛟被那清澈的聲音吸引,一臉新奇地盯着陳載遠的手表。
待到報時結束,她好奇地問道:“載遠,這‘叮叮當當’的聲音,是幹什麽的?”
“報時。”陳載遠将如何傾聽報時聲音講解給劉雪蛟聽。
“這個表有意思。摘下來給我看看。”
劉雪蛟從陳載遠手裏接過手表之後,像個碰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來來回回搗鼓手表。
陳載遠通過報時的聲音得知劉雪蛟一直在不斷地調時間,連續聽了十多遍不同的報時聲後,他擔心這塊贗品手表禁不住劉雪蛟折騰。
“你老人家別折騰它了,趕緊還給我吧,別弄壞了。”
“我才弄幾下啊?”劉雪蛟不滿道,“它要是壞了,就證明手表質量有問題。”
“本來就是贗品,質量有問題也不奇怪。”陳載遠伸手索要手表,“你老人家還是讓我多戴幾天吧。”
劉雪蛟驚訝地審視着陳載遠,問道:“載遠,你不會是去哪兒嫖賭了吧?已經傾家蕩産了?”
“你老人家的想象力真豐富。”陳載遠輕笑道,“這塊表是小周送我的。載揚說,在雜志上見過這款名表。”
“哦……我明白了。”劉雪蛟連忙小心翼翼地将手表放回陳載遠的手心,埋怨道,“你怎麽不早說?弄壞了可別怪我哦!”
“在我眼睛治好之前,它最好別壞。”陳載遠笑着将手表戴回了左腕上。
“手表,是男人身份的象征。你戴這種表,不太合适吧?”劉雪蛟疑慮道。
“有什麽不合适的?”陳載遠自傲道,“我的身份,不需要靠一塊手表來證明。”
中午,劉雪蛟領着陳載遠一行人來到裝修典雅的包廂,為陳載遠接風洗塵。
“載遠,你喝什麽酒?”劉雪蛟問道。
“醫生讓我戒煙戒酒,你們喝吧。”陳載遠回答。
周譽然看了陳載遠一眼,為對方的回答感到滿意。
“林先生,您喝什麽酒?”劉雪蛟看着林載揚,問道。
“我不喝酒,謝謝。”林載揚客氣地回答。
“小周,你呢?”劉雪蛟看向周譽然。
“不喝,謝謝。”周譽然禮貌地回答。
“你們真會給我省錢。”劉雪蛟笑道,“那改成橙汁,你們沒有意見吧?”
見衆人沒有出聲,劉雪蛟吩咐服務員倒橙汁。
掃視着圓桌上的各式美味佳肴,劉雪蛟笑着說道:“載遠,光吃飯沒意思,我們玩點有趣的。怎麽樣?”
“你說。”陳載遠偏頭“看”向右側的劉雪蛟。
“我随意夾菜給你,你品嘗之後報出菜名。報對了,這盤菜就歸你;報錯了,罰你喝一杯橙汁。”
“這你可難不倒我。”陳載遠自信道,“不能光考我。我也得考考你。”
“你說。”劉雪蛟興致盎然。
“只要我正确報出一種菜名,你必須說出這道菜的具體做法。說對了,這盤菜分你一半;說錯了,罰你喝一杯橙汁。怎麽樣?”陳載遠笑問。
“分菜多沒意思,你就沒有別的獎賞了嗎?”劉雪蛟不滿道。
“那你想要什麽獎賞?”陳載遠問道。
劉雪蛟眼珠子骨碌一轉,賊笑道:“只要我說對了,你就讓小周親我一口。”
周譽然立時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瞪着劉雪蛟,不明白自己怎麽會被卷入二人的游戲中去。
林載揚瞥了一眼劉雪蛟,只覺對方一臉猥瑣。
“死女人,我早就看出你居心不良。想打譽然的主意?門都沒有!”
“怎麽把小周給扯上了?”陳載遠苦笑着搖頭,變相地提醒周譽然,“你別一看到美男就獸性大發。”
周譽然驚訝地将目光投向陳載遠,俊臉漸漸紅了,仿佛胭脂入水,層層勻染開來,煞是好看。
劉雪蛟看得一陣心癢,恨不得立即撲上去親一口。
林載揚一方面為周譽然的美态而心動,另一方面又對蠢蠢欲動的劉雪蛟心生反感。
陳載遠看不見衆人的神情,只顧催促劉雪蛟。
“雪蛟,你要是想玩,就照我剛才的提議。要不然,就算了。”
“玩!玩!”劉雪蛟連忙回答,心道,“不時逗逗這只小羊羔,也挺有意思。”
劉雪蛟夾了一根長魚放在陳載遠面前的瓷碟裏,說道:“你嘗嘗,這是什麽菜。”
陳載遠品嘗了一口,答道:“軟兜長魚。”
“回答正确。”劉雪蛟鼓掌。
“這道菜做的不錯,綿軟滑嫩、清鮮爽口。”陳載遠稱贊道。
“大廚親自掌勺,自然不會差。”
劉雪蛟高興地說着,仿佛自己被誇獎了一般。
“小周,你也嘗嘗這道菜。”陳載遠偏頭“看”着坐在左側的周譽然,說道,“跟人家老師傅一比,你的廚藝還需要磨練。”
“是。”
周譽然答應了一聲,拿起筷子夾菜。
林載揚也跟着拿起筷子,夾菜,品嘗。
“載遠,聽你的意思,小周的廚藝應該很不錯啊。”劉雪蛟問道。
“嗯。”陳載遠點頭,“可圈可點。”
“能夠被載遠這麽稱贊,真是不簡單啊。”劉雪蛟看着周譽然,問道,“小周,你學過廚師?”
“沒有。”周譽然搖頭,“我只是愛做菜而已。”
“愛做菜啊……”劉雪蛟拖長着語調打量着周譽然,笑問,“找時間給我做頓飯怎麽樣?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您這兒的廚師廚藝精湛,我跟他們沒法比。”周譽然謙虛道。
“做飯是一門藝術,光廚藝好不行,相貌、氣質也要出衆。要不然,沒法讓人賞心悅目。”劉雪蛟說着歪理,“我這兒正缺少你這樣的廚師,有沒有興趣留下來?”
周譽然輕輕搖了搖頭,完全不感興趣。
“我這兒薪水很高的。”劉雪蛟誘惑道,“你這樣的,月薪一萬,年末還有年終獎。”
“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周譽然婉言謝絕,“我不打算換工作。”
“等載遠眼睛好了,就不需要你了。那時候,你怎麽辦?”劉雪蛟故意試探周譽然。
“我沒考慮那麽遠,只想把現在的工作做好。”
周譽然語氣平靜,心裏卻泛起一絲苦澀。
陳載遠聽得眉開眼笑,語氣歡快地說道:“雪蛟,你死心吧!”
劉雪蛟一臉不爽地瞪着陳載遠,問道:“你一個月發他多少錢?”
被劉雪蛟這麽一問,陳載遠陡然想起自己從來沒有想過周譽然工資的事。
“小周,你們公司每個月給你發多少工資?”陳載遠詢問道。
周譽然愣了一下,想到自家的小時工每個月工資是5000元,便随口編了一句:“八千塊。”
“難怪你對我的提議不感興趣。”劉雪蛟心道,“嫌我給的少,是吧?”
林載揚注視着局促不安的周譽然,心中暗笑:你還真會撒謊啊,你這樣的“烏龍護工”,誰給你發工資?
陳載遠想了一下,說道:“這工資不算高啊。小周,你把你的公司電話給我,我跟他們說一下,讓他們給你漲工資。”
周譽然一下子傻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圓謊。
“不……不用了……”周譽然低垂着頭,結結巴巴地說,“我……不需要……那麽多錢……”
林載揚注視着驚慌失措的周譽然,心裏笑抽了筋。
“你還真是單純啊,撒點小謊就慌亂成這樣。當初,你是怎麽讓陳載遠相信你是護工的?”
“老板給你漲工資,你還不樂意?”劉雪蛟盯着周譽然的頭頂,心道,“我這兒的孩子整天變着法子讓我給漲工資。要是他們都跟你一樣,我得省下多少錢?”
“現在不需要,将來總會需要的。多攢點錢,不是壞事。”陳載遠關懷道,“把公司電話給我。”
“我真的不需要!”周譽然急得連連擺手,心裏焦急地叫喊着,“怎麽辦?怎麽辦?”
林載揚見周譽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心裏又憐又愛。
他強忍住笑意,說道:“何必費那個勁,私下裏給他發獎金不就完了嗎?還省了稅錢。”
周譽然擡頭看了林載揚一眼,正對上後者含笑的雙眸。
他沖林載揚感激地笑了一下,重新低下頭。
林載揚因為周譽然的這一笑激動不已,心裏喊着:“你總算正眼看我了!”
陳載遠覺得林載揚的提議很好,遂說道:“小周,我每個月給你發一萬塊錢獎金。上個月的獎金,我回家後補給你。”
周譽然暗暗松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不用了,我不是為了錢……”
“我知道!”陳載遠摸索着握住周譽然的右手,愛憐地罵了一句:“傻孩子!”
劉雪蛟氣惱地瞪着陳載遠,心道:“載遠,你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
林載揚的臉色平靜無波,半垂的眼簾下卻閃爍着嫉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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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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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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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