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是為前行
八 是為前行
第八章是為前行而來
“首先,面對陌生的敵人,應該優先以自保為主,進行試探。在對敵人有一定了解的情況下,也更好下決斷。”
騎士長馬蒂亞斯更換了他的衣服,不過秉持着他對衣物的一貫喜好,右手是貼身的長袖,衣袍只搭在了左身,在左手留下寬大的袖子。
這只是一次教導而已,因此衣服是否适合戰鬥并無所謂。
馬蒂亞斯又說:“面對惡物,也同樣适用。”
而後,副手的眼中,一點亮光閃爍,勁風剎那而來。
“叮!”
在這片昏暗的空間,貫穿之槍的閃爍尤為顯眼,腰間聖器産生的漆黑斷刃在貫穿之槍的路徑擦過。
副手拖動重劍躲閃,不過這樣的武器既不利于防守,也不利于躲避,好在聖器的靈敏能夠一定程度緩解現狀。
騎槍善于中等距離的作戰,缺陷便是近距離不易揮舞,況且現在的騎士長只用了右手,他的左手不知攢着什麽,從亮光來看,大概是護身符。
而現在想要拉近距離也不容易。
當配合聖器的攻擊,副手招架住貫穿之槍的穿刺,轉而向前揮舞重劍,騎士長便抽身躲閃。
同樣是身着重甲,騎士長的行動要靈活的多,簡直和平日身着便服的他沒什麽區別。
拉開距離的騎士長揮舞騎槍,刺入地面,副手感受到腳下的大地一陣鳴顫,先前被安裝在牆壁的輝光三棱重新發出亮光,被邁入地下的輝光三棱仿佛被什麽力量推出地面,也重新亮了起來,使得四周不再昏暗。
騎士長短持長槍,槍尖凝聚力量,而後在空中揮舞,釋放三道風刃而來。
Advertisement
副手劍身凝聚渦流,試圖使用魔法抵擋,不過顯然第一次的風刃是來不及用魔法抵擋的,不過聖器的黑色飛光将之抵擋下來,不成問題。
看到再次停止行動的騎士長,副手明白,他在意的是副手身上的聖器。
而現在,副手該想想辦法,怎麽對付眼前的騎士長了。
副手發動起強幕流火,不過發動的區域應該在自己的位置,騎士選擇在自己的身後。
騎士長比副手靈敏得多,只能指望火魔法的盛炎震爆可以出其不意的打亂騎士長的陣腳,而後借機靠近。
副手的重劍帶有特殊的金屬,能夠加快溫度的傳導,于是,将風與火盡數集中在劍身,加快四周升溫的速度。
不過當副手的重劍亮起火光時,騎士長順時而動,他揮舞槍尖,引得碎石飛起,長槍如同法杖,随着揮動,石塊順應而動,直向副手而來。
副手向上揮舞,将迅疾的飛石斬碎,飛舞的碎塊撞擊副手的盔甲發出“叮叮”的響聲,
而在碎石之後,便是騎士長的長槍直刺而來,帶動碎石附着在長槍的周圍,聖器斷序的力量不足,只讓騎槍微微偏轉方向。
副手手中重劍無法及時揮下,貫穿之□□穿副手的右肩膀,使得副手雙手卸力,手中重劍落在身前。
騎士長收回長槍,帶着銳利的氣勢,再次刺來。
副手沒有回退,反而一個側身,發動斥力強風将周身覆蓋,左手拖動燒紅的重劍,反向着騎士長沖去,上揮重劍,但力量勉強,速度不快,騎士長收勢後退,轉動長槍,作勢上挑,帶動碎石塵沙,而後橫握長槍,用槍柄将副手的手臂阻擋,再向右揮動,凝聚了岩石覆蓋在外的長槍變作鈍器,撞在副手身上,使之失去平衡。
副手并未倒下,只踉跄幾步,待到右肩傷勢緩過幾分,騎士長已經拉開了距離,并手握長槍再次刺來。
無法,騎士只有後退。
而此時,四周的空氣溫度太高,再加上這身盔甲,騎士已經感到難以忍受的炎熱。
聖器做着掩護,騎士以免後退,一面注視着騎士長的行動。
魔法已經做好準備,副手不必躲開騎士長的攻擊,只需要保證自己一定要有作戰的能力就夠了。
副手一個側身躲過長槍的致命穿刺,使之造成的傷害落在側身,而現在,騎士長已經踏入強幕流火的領域。
副手揮動重劍,使凝聚的渦流化作風刃斬向地面,騎士長收勢後退,但沒幾步“嘭”一聲,光與熱掀起煙塵充斥在空氣中,産生的巨大沖擊使得騎士長一個踉跄,他将長槍後支,撐住身體。
不等騎士長緩過來,副手揮舞重劍側砍而來。
“咚!”
重劍與重甲産生碰撞,使得騎士長又是一個踉跄,副手再次揮舞重劍,但這次還沒來得及将重劍揮起,地面便産生震動,岩石從地下噴湧而出,擊中副手的身體,打斷了副手的行動。
騎士長趁機後退,而現在,副手失去了最後可能的機會。
當騎士長手中長槍高舉,地面開始震動,副手腳下的土地寸寸崩裂,地底仿佛有巨獸奔湧,地面如水面沸騰,岩石高震而起,副手被地面噴湧的強大力量高高舉起,失重,連帶失去意識。
同時,騎士長手中貫穿長槍彙聚力量,随後,一道白光劃開空間的痕跡,刺向在空中無法躲避的副手。
……
當副手陷入已經淪落為惡物的騎士長所創造的淺坑,銀花,魔法師與騎士們便陷入被惡物包圍的危機。
雷電發生器所形成的簡易電網旁堆滿了倒下的惡物,但更多的惡物卻奔襲而來,情急之下魔法師丢出攜帶不多的流光種子,種子迅速生長,暫且形成一堵交叉的高牆,或是生長的植物刺透了惡物的皮囊,總之,短時間內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但也封住了去路。
這樣拖不了幾分鐘,魔法師揮舞法杖,喚來火焰形成火牆,又灑出易燃的磷粉,用魔法使之落在惡物的頭頂,火是惡物所懼怕的,至少一般應該是。
地面不時地震動不斷刺激着神經,而惡物還是撲到了火牆,縱然它們的身體或多或少的燃起了火焰。
但另魔法師意外的是,它們沒有再向前,而是惡狠狠地盯着一衆人。
“它們停止行動了?”騎士們說。
被圍在中間的銀花內心忐忑,但她只是茫然和恐懼而已。
而後,幾人又看到惡物開始逼近,但它們沒邁出幾步,就有一只迸發銀光的騎槍,貫穿了惡物的身體,于是它們也徹底停下。
看到這裏,魔法師立刻緩過來,開始做着準備。
他取出幾袋流光種子,這些種子是魔法師在研究院的庫存裏找到的,他将幾袋标有“蔓”與“灌”的标簽的種子交給騎士們,并告訴他們等待機會,将種子全部丢出去。
過了一會,後方淺坑亮起光芒,趁機,魔法師灑出更多助燃的粉末,并在兩側點下不斷凝聚的渦流。
不論待會發生什麽,做好準備第一時間離開這裏。
并沒有過上多久,當魔法師做好準備,他便聽到不小的爆炸聲,而後地面又是一陣顫動,便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
魔法師的身後,銀花正托着癱倒在地的副手。
黑紅色的血液布滿地面,它們繞過銀花踩踏的區域,兩個騎士無法輕易靠近,只将先前準備的種子盡數抛灑出去。
騎士長躍上長廊,他揮手,插在副手胸口的騎槍便抽身而去,回到騎士長的手中。
銀花手中布滿屬于惡物的血,但這些血沒有在銀花的手中停留太久,很快它們又回到副手的身上。
惡物的血會融于普通人的身體,但很難融于聖者,少量的惡物血液不會産生太嚴重的後果,至少暫時不會。
銀花也沒有愣神太久,她喚出旭光儀仗,她的周身,閃爍更加強大的光亮。
魔法師也将種子豎向抛灑出去,而後魔法師的法杖輕點地面,種子開始生長,藤蔓與灌木在走廊兩側紮根,穿透了惡物的身體,使它們動彈不得。
魔法師喚來火焰,之前丢出的易燃物迅速燃燒起來,沿着兩側的植物向外延伸使得中間只留下不寬的道路,後方騎士們丢出的種子混在一起,成為一團,配合燃燒的火焰暫且形成了較為厚重的火牆。
兩側的渦流帶着熱浪沖擊道路中間剩餘的惡物,延緩惡物的速度,騎士們趁機而上,清理離開的道路。
而此時,銀花手中閃爍光亮的旭光儀仗下,副手破損的身體正緩緩恢複,副手呼吸凝重,其他惡物的流下的血液在緩緩向他彙聚,不過在銀花手中光亮的照耀下,四周緩緩流動的血液正漸漸停下。
植物在火焰中燃燒發出的“噼裏啪啦”聲中,很快出現了兩聲突兀的響聲。
利刃劃破植物組成的牆,騎士長踏着緩慢的腳步,于火牆中走來。
但他沒有走出幾步,便停在了原地,他手中的護身符光芒晝亮,與銀花脖頸護身符的亮光如同在交流,而旭光儀仗那晨曦般的光亮,傳遞着相差無幾的信息,因為它們都歸屬于聖者。
而注意到響動的銀花,看向了站在眼前的騎士長。
副手緩緩起身,他不知為何騎士長停下了腳步,但毫無疑問,既然他已經有所好轉,就該離開了。
“走……”副手簡短的說。
騎士回過身來将副手扶起,魔法師拉着呆呆的看着騎士長的銀花,趕快從剛剛開辟的道路中逃離。
惡物們沒有再撲向他們,甚至在緩緩後退,但那猙獰的模樣和凄厲的低吼是在宣誓,它們随時會将幸存者撕碎。
而騎士之王,他也太多機會将這些幸存者擊潰,可他卻總是愣神,仿佛在故意讓這些人離去。
當他們重新回到雨中,低吼的惡物,開始向他們緩緩逼近,但這些人沒法快速行動。
城堡中的走廊上,騎士長的腳步停在離開這裏的門前,當惡物走廊上的惡物猙獰着撲上來,試圖沖出來的惡物卻擠在一團,将城堡的門關上了。
“轟…轟…轟……”
雨中,遠處傳來聲響,看來是有什麽大事。
圍繞着城堡的惡物們接連被更大的威脅驚動,它們仿佛受到了什麽指揮,一同轉過身去,沒一會便開始向着遠方狂奔,不再在意這些幸存者,好像對惡物們來說,這幾個人根本不值一提。
魔法師将染上血液的衣袍丢掉,騎士們的盔甲被都穿有緊身一體的隔離衣,因此只有盔甲下的衣服沒有破損,少量的血液也不擔心。
他們帶着副手和銀花快速向着據點而去,這一場遭遇,不論結果如何,至少得知了許多的情況,雖然不是什麽好的情況。
副手沒有跟着幾人回到據點內,他的身體因為已經和惡物無異,因此恢複的很快,但破損的盔甲下的模樣,副手實在不願意讓人們看到。
魔法師帶着銀花回到據點內,魔法師讓人們準備離開,而後他帶着工匠吉爾伯尚未銘刻完的盔甲離開據點。
幸存的人們收拾東西,準備好了避雨的道具。
工匠幫忙帶上魔法師的道具和書本,銀花也來幫忙收拾。
已經等的焦急的老兵看到回來的人們唉聲嘆氣,便靜下心來詢問情況。
銀花也已經明白,此時城堡中的人們恐怕都已經遇難,縱使希望渺茫,銀花不知何去何從,但看到周遭的人仍在忙碌,她也沒有停留在原地悲傷下去的打算。
一衆人在外會合,換上輕甲的副手和魔法師在外等待,他們已經談論了許多。
“我們離開的時候城南有聲音,惡物也都被吸引過去了,是不是援兵到了?”副手說。
銀花只坐在一旁的破爛木板上,她身披黑袍,在思索有關城堡的一切。
而老兵對副手說:“不要去管那個,我在外遇到了艾拉斯來的援兵,他們說大隊伍被攔在了那幾座山那裏,那裏有惡物的布雨祭壇,如果不能讓雨停下,後續的行動也會受阻。城南的聲音應該是他們的遠程騷擾,他們說會定期提供遠程擾亂,用來吸引注意,但進一步支援暫且無法提供。”
副手點點頭,而後和魔法師一起拉上銀花,向城外去。
副手依然在最前方,魔法師跟上副手,傷者與人們要保持住和最前面的兩人的距離,而兩名騎士在最後。
離開城市後,帶路的便是老兵,他和副手走在最前方,确保方向與路徑的準确。
由于挑選的都是已經探明的道路,因此一路并沒有什麽與惡物的沖突。
一路老兵喘着粗氣,腳步緩慢時常滑動,副手以為是老兵年老的原因,并沒有在意。
一路走走停停,翻山越嶺,最終不知過了多久,老兵攔住了人們的前路。
“再前面,那幾個山頭就是惡物的封鎖線了。”老兵坐在山澗的石頭上說道。
“仿造之衆?”副手說道。
城中的惡物與荒野的惡物不同,荒野的惡物在鬥争,厮殺中重塑,皆是爛肉的混合,水生的陸生的和天空的都拼在一起,但這并不代表它們弱小,想法,要比城中的被轉化的普通人強大不少。
老兵點點頭,而後揮揮手指着後面的人說:“讓他們跟緊。”
仿造之衆,它們形狀怪異,卻堅持着一副大致稱得上人的樣子。
不過單從外表,就能看出太多的問題。
例如,它們沒有衣物有個頭顱,但若是頭顱首創,卻不會致命,它們有嘴巴和眼睛,但眼睛卻不一定只有對稱的兩個,嘴巴只為進食和發出怪異的聲音,它們興許有手,但一定會更為實用,帶有骨刺的手掌,或是纏繞長刀的血肉。
它們行動迅速,絕不拖沓,它們思維敏捷,毫不呆滞,身上或有魚皮,或有熊皮之類的怪異,興許醜陋,但難以殺死,力量比常人更大。
人們穿過一處處枯木亂石的邊緣,仿造之衆稱不上多,但它們之間隐約的聯系會讓它們迅速聚集。
不過,惡物,也并非只有人形或是犬型的。
在漆黑的雨夜中,蛇爬過這片泥濘漆黑的土地。
如果惡物的領土也肆意行動的生物,那麽大概率不會是正常的生物。
飲血之蛇便是對這類惡物的統稱。
它們有大有小,體型小的便四處亂竄,不作為戰鬥單位。
已成為惡物的蛇還是發現了人們的蹤跡,不多時,仿造之衆便嘶吼着沖來。
人們跑至山上,縱然是小山,隊伍中的老人也難以行動。
老兵啓初在前面,在奔逃的途中他漸漸和副手到了最後。
在将老人送至身後,老兵嘆口氣,帶着托付的語氣對副手說:“我已經回不去了,你們走吧,越過山,過不了多遠,應該能遇到援助的小隊。”
“你一直都很着急,就是因為這個?”副手說。
“我們該感謝惡物的感染産生了變異,不然我也沒法到這裏。”老兵說着,向追來的惡物丢下石頭。
“喂,斯維爾!”是老人家裏的聲音。
他交給老兵一個竹筒,說:“原本我想着,我這身子骨怎麽都不能便宜了那些惡物,但看來你比我更需要它,只好便宜你了。”
老兵接過,他看了看手中的簡易明火,只說:“你們走吧。”
人們向着山下走去,惡物暫且不會再跟來了,至少不會跟來那麽多了。
過了一段時間後,小山的頂端出現一道光亮,并在雨中傳來一點聲音。
于此,遠處的荒原與山間,身穿铠甲,戴着面具的士兵中,有人發現了這一異常。
同類推薦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小說關鍵詞: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無彈窗,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