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惡兆

二十六惡兆

第二十六章無名之人的惡兆

肉觸在大犬的腿上糾纏,耳邊延伸出的紅色肉觸向着前方,大犬微微低伏着腦袋靠近銀花,距離近了又停下了腳步,只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大雪依舊在飄落,夜幕之中,只剩下一片黑色和淡漠的雪白,現在還多了大犬身上的一點點紅色。

“你是……貝蒂……”

銀花本能地将自己的想法說出口,但話語中的名字卻沒有引起大犬的任何反應。

可銀花怎麽想都不認為這世界有那麽巧,這世上竟然有兩只身披特制盔甲的大犬,何況這可是惡物!

突然,大犬向後退去,接踵而來的,是一抹白色的銀芒,白芒劃過夜幕,在眼底留下灼熱的痕跡,瞬間沒入雪中,正是大犬剛剛站立的地方。

而後大犬只一轉身,就消失在夜幕與片片白雪之下。

銀花只呆滞在原地,她心中思緒萬千,而最想要知道的,是究竟發生了什麽。

難道德洛麗絲來了這裏?可那根本就不應該吧?但大犬該怎麽解釋,難道真的就有那樣的巧合?

銀花突然明白了它為什麽對自己似乎沒有惡意,可如果大犬還是原本的大犬,又怎麽會和惡物為伍。就算是再生者也還是會被惡物攻擊,而現在大犬與惡物待在一起,是否證明大犬已經成為惡物?

而德洛麗絲又在哪裏?她是否是出了什麽事?不然怎麽會讓大犬淪落為惡物?

“銀花!”

如同流沙般的呼喊聲打斷了銀花的思緒,副手和騎士一并趕來,他們繞過倒在地上的惡物,來到銀花的身邊。

“你沒事吧?”副手用着他那含糊不清的嘶啞聲音關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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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花只搖了搖頭,沒有開口。

如今她只感覺滿心的悲怆和着一點隐隐的不安,心頭頗為急切,眼角熱氣騰騰,完全淡然了大雪帶來的冰冷。

“我們先回去吧!”副手說着。

銀花依然只是點點頭,然後跟着副手和騎士回到人群那裏。

“回來了!”一回到路上,就聽到書記員的聲音。

而後就聽到書記員接踵而至的問候:“怎麽樣?沒出什麽事吧?”

副手回答:“沒什麽事,不過惡物在暗處,後續還是要小心為重。”

這裏不宜久了,一行人決定繼續向前走,先走遠些,再考慮休息。

夜幕大雪之中,剛剛經歷諸多事情的人們話語也多,銀花聽到他們談論中說到那個魚人惡物的逃離。

當時騎士有能力将魚人留下,但處理起來麻煩,而且因為銀花的失蹤,對付惡物顯然暫且是次要的事情,所以騎士當時并沒有出手。

直到行走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一行人沒有再打算像之前一樣弄出那麽大的動靜來躲避風雪,這次只找了低矮的地方,讓騎士用土元素魔法搬走了許多泥土,而後靠着魔法師的種子和魔法,暫且搭建出了一個半入地下的簡單避風港。

然後就地用種子生長出的植物升起了一團火,暫時休息了下來。

在這個地方休息過大半晚的時間,然後就早早的起來,繼續趕路了。

這次直到天亮,一直到中午,都沒有再遇到什麽麻煩,也沒看到什麽奇怪的跡象。

而下午,在魔法師和偵查員的帶領下,一行人終于抵達了行路的目的地。

在一處荒原上,幾座隆起的高山圍在一起,只留下一個狹小的出入口,像是故意為之一樣,将一個村子圍繞在裏面。

在經過已經結了厚厚一層冰面的小河,穿過山間的道路,就在幾座山圍成的凹地中看到許多房屋,厚重的積雪将一些房屋壓塌,而個別房屋還是較為完好,而這幾座山上,竟然都是些正常生長的樹木。

而在這裏的雪地上,能看到一些痕跡,雖然已經被雪埋了大半,不太明顯,但還是能看出來是什麽人留下的。

“興許還有幸存者!”書記員說。

“也可能是惡物。”魔法師說。

幾人查看尚且完好房屋,有些房屋的木門已經破損,屋內缭亂不堪,有些腐爛發臭的味道,木桶桌椅也都破損,地上還有凍結的水漬。

連續看了幾個房屋,雖然缭亂不堪,但看起來都是有人生活過的跡象。

直到看到一個悶屋緊閉,門前沒有多少積雪的屋子。

再試了試不能直接打開後,副手揮劍,破門而入。

只見門剛剛打開,就聽到屋子裏傳來“呀!!!”的一聲呼喊,而後就是一把尖細的斷劍,向着門口的副手劈去。

副手揮手攔住,立刻說道:“快住手!”

之後,門外的銀花只聽到一聲“惡物說話了”了驚呼。

聞言,魔法師立刻走上去,說道:“不是惡物!我們是來救人的!”

“不是惡物?”

手持斷劍的人收力放下武器。

而屋中又傳來一個聲音,說:“是騎士們,快讓他們進來!”

解除了誤會,騎士們,偵查員,魔法師,書記員和銀花進入屋子裏,之後又重新關上門。

而很快,銀花和魔法師認出了屋子裏的兩人。

“布倫達吉爾伯?你們怎麽在這裏?”魔法師驚訝的問。

布倫達,在拉斯特伊的地窖裏,是那個曾被稱為“懶惰”的水果店員工,現在是跟随工匠的學徒。吉爾伯,本就是一名木匠,在艾拉斯學習後正式成為研究院的成員之一。

本來兩人已經和德洛麗絲一起去了恒特蘭德才對。

工匠說:“我們收到命令是來這附近的據點幫忙的,本來快到地方的時候遇到了惡物襲擊,迫不得已到了這裏。”

“襲擊你們的,是什麽惡物?”銀花趕忙問。

屋中沒有爐火,門窗封閉,只是借助蠟燭照明,所有人都集中在小屋裏。

工匠有些猶豫說:“我們也不太确定,但……似乎是跟随德洛麗絲的那只大犬……”

魔法師問:“德洛麗絲不應該在恒特蘭德嗎?她的再生者怎麽會在這裏?”

工匠搖搖頭,說:“我們也不知道,要說之前也很奇怪,我們收到命令到據點阿蘭杜,本來應該用不了幾個同行的人,但這次同行的戰士卻有十多個。”

書記員離開驚奇的說:“難道是密令?”

工匠沒有沿着書記員的話說,而是起身說:“而且……”

說着,工匠拿起一根蠟燭走向牆邊的桌子,在木桌中,工匠翻出幾頁紙張。

工匠走來遞出紙張,說:“你們看吧……”

魔法師接過紙張,他打開輝光三棱照亮,銀花也湊上來,看到第一頁紙張上寫着:

“雖然沒有同行的人,但還好這裏的惡物不多,這裏的人們好像都不願意離開,再問問看看吧”

第二張紙上寫着:

“有人被惡物感染了,他向我求救,人們都在遠離他,也在遠離我,是因為我沒有保護好大家嗎……果然只靠貝蒂還是不行……”

“貝蒂?”銀花心驚,她雙手扶上胸口,感覺四周風雪呼嘯的雜音和人們說話的聲音突然遠去。

又是一種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不真實感,身體的知覺好像都差了很多,指尖的冰冷痛感突然消失,就像雙手不存在了一樣。

副手也不淡定的說:“德洛麗絲難道來過?但為什麽?有人聽說過嗎?這是誰的安排?”

魔法師說:“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消息,吉爾伯他們就在恒特蘭德,他們好像也沒聽說過。而且就算是上面安排,也不可能沒有同行的人,況且聖者單獨出行這麽大的事,也不該隐瞞,應該通報各處才對!”

工匠說:“先前我們也不确定那襲擊我們的大犬到底是不是德洛麗絲聖者的貝蒂,看到這些東西,我們也是不能相信。不過你們先別急,後面有信件,你們不妨繼續看。”

翻看第三張紙張,只是一封信件:

“親愛的聖者,德洛麗絲。你可知道從阿蘭杜據點傳來的消息?在離我們的領地不遠處,發現了一個新的惡物圈養村,你的叔叔科瑞恩侯爵正和歌達領主挑選人選,要去圈養村阿蘭德查看情況并帶回幸存者。而你,我們家族最優秀的新人,也是當下最能獨當一面的聖者,毫無疑問,只有你能夠擔此大任。和這封信一起送過去的應該還有通行證和地圖,我要首先預祝你的行程順利,待你歸來後,定然能夠得到更多的嘉獎。”

再看落款,赫然寫着“肖特”的名字。

魔法師驚訝的說:“肖特?他不是艾拉斯的軍需官嗎?”

大雪紛飛之中,銀花憂心忡忡。

德洛麗絲現在到底怎麽,那名為貝蒂的大犬又是經歷了什麽,誰能知道呢。

最後一頁紙張,這是一張奇怪的幹硬又厚重的東西,上面有着黑色的缭亂字跡,雖然已經被磨掉了不少字跡,不過還是能看出來,這上面寫着同樣的幾個字。

“裏戈韋托?”書記員驚訝。

字跡難以辨認,魔法師只說:“你确定沒有看錯嗎?這字寫的确實難看出來是什麽內容。”

“我不确定,看起來就像是不怎麽會寫字的人寫的,而且如果是裏戈韋托的名字,确實很奇怪。”

書記員說着,他打開随身帶的本子,開始了自己的記錄。

……

遠度高山,那大雪紛飛之外,這場遠行的起始,現在正是一片晴朗的艾拉斯。

女學者将一些有關惡物血液的提防,預防和藥物分配管理等文件帶到領主府邸的大廳中。

将文件放好,一張遺落在地的紙張引起了女學者的注意。

她将紙張撿起,本來她對內容沒什麽興趣,但無意中看到內容裏有一個熟悉的名字——德洛麗絲。

女學者好奇的觀看紙張的內容,而後越看越是心驚。

德洛麗絲在接收到艾拉斯的來信後,單獨前往阿蘭德至今未回。這就是大致的內容。留在桌上的信封是密信的樣式,不知道誰将信件開封留在這裏,又是不知道為什麽掉在了地上。

而信件的結尾,赫然寫着貝蒂已經淪為惡物,德洛麗絲下落不明的字樣。

女學者将信件放在桌面,轉身就遇到了從外回來的侯爵。

“文件已經放在那裏了,是要修改嗎?”女學者問。

侯爵說:“是要修改一些內容,暫且沒什麽事了,等我改完了,會讓人帶到你那裏保存。”

“好,那麽我先走了。”女學者說。

而後侯爵只點點頭,女學者便離開了這裏。

女學者住在研究院外的一間房屋裏,晚間,她回到住所準備着幾個木盒子。

既然是密信,那麽怎麽會擺放的那麽随意?

這先不管,想要求證也不可能,畢竟是密信,但如果真的像是信裏說的,讓德洛莉絲前往阿蘭德的是艾拉斯的人,那麽就需要弄清楚送往恒特蘭德并且收件人是德洛莉絲的信件。

那樣的信件必然不多,而送出的時間,應該也不長。

準備三個不足手掌大的小盒子,将像是樹根一樣的物體放入進去,而後暫且将三個盒子放在一邊。

第二天,女學者前往了專送包裹的站點,再詢問近期有關送往恒特蘭德的東西時,工作人員告訴女學者,說:“侯爵不是前兩天剛剛派人要過了嗎?還需要這兩天的嗎?那需要侯爵大人的口令或文書。”

女學者搖搖頭說:“既然他要過了那就算了。”

大概是侯爵也在調查。

這樣思索着,女學者帶上三個小盒子,前往領主的府邸。

來到大廳,女學者取走窗邊的小盒子,換上一個。

又來到走廊,是在花盆旁,進行更換。

然後是最後一個。

是在領主的辦公室,不過倒是在路上遇到了從一個房間中走出的侯爵。

“你怎麽來了?”侯爵問。

“我想起來之前用來驅蟲除潮的藥料沒有換,所以來換換。”女學者說。

“既然是這樣,讓扈從來就好了。不過既然來了,就順便把文件帶走吧,就在我的桌子上。”侯爵說着,背過手。

“我就先走了。”侯爵又說。

“好。”女學者答應。

轉而女學者進入侯爵剛剛離開的房間,在房間中的桌子上許多文件堆積,而在桌角,女學者找到了自己之前帶來的文件。

不過既然來了,女學者看看四周,将那個小盒子放在了櫃子底部靠近的牆角。

女學者正要取走文件的時候,卻又是不經意看到了桌子中央擺放着一份手寫的名單,而名單上,一個名字被圈起。

“肖特萊恩德?”

萊恩德,是軍需官肖特家族的姓氏,同侯爵和德洛莉絲的姓氏雖然不同,但都是一個大家族。

“他的名字怎麽……”

“嘎吱~”

此時,房門響動,是被誰打開了。

女學者一驚,迅速向着門口看去,就看到是侯爵回來了。

“你找到了嗎?”侯爵問。

看到女學者手中的文件,侯爵又說:“看來你是找到了,不過還是先留下吧,我剛想起來我還沒修改完,不過今晚應該能給你送過去。”

女學者心有餘悸地将文件放回桌子上,并回答:“嗯,好的!”

離開領主的府邸,女學者把那個軍需官的名字記在心底。

既然侯爵也在調查,那麽這是否意味着軍需官就是那個教唆德洛莉絲前去村莊阿蘭德的人?畢竟如果要給德洛莉絲寄信,那麽也确實應該是多少會有關系的人。

在研究院中一番詢問,又在常來研究院的駐守軍官口中打聽到有關軍需官的事情。軍官雖然從武,但大多也都是受過正經教育的,有些人的教育程度很高,不亞于專業的學者。

而此時,摘下頭盔和金色面具的軍官說:“肖特那老小子?也不知道他又幹了什麽事,惹了科瑞恩生氣,今天一大早就聽到他被科瑞恩一頓罵,聲音很大,當時聽到的人不少。”

“那肖特現在在哪?”女學者問。

“那老小子現在指定在酒館喝酒呢,他也沒地方去。他就和別人合不來,要不是他有點關系,就不該還在這個位置上混!”軍官不忿的說着。

而後軍官又和研究院的其他學者聊了起來。

女學者沒有任何拖沓,她脫下研究院的白色衣袍,換上白色的袍裙便裝前往酒館。

因為嚴格要求學者不能穿着正服進入娛樂場所。

而在酒館,女學者果然看到了正在喝着悶酒的軍需官肖特。

此時,軍需官換上了更厚一些的紅色棉衣,三十多歲的容貌,頭發也已經稀疏,露出高亮的額頭。他鼻子和臉頰通紅,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悶酒。

女學者沒有急着靠近,而是也點了一杯葡萄酒,倒上一杯,在幾張桌子前轉了一圈,又四處看了看,然後才坐在軍需官的對面。

“這不是肖特嗎?”女學者帶着笑容說。“你不去忙,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喝酒?”

軍需官悶悶不樂地揮手,眼神飄忽,手腳不穩,揮動幾下手就扶着桌子,他高聲說:“你也是來嘲笑我的?笑就笑吧,現在不管男的女的,是個人都一個樣。”

“我為什麽要來嘲笑你?”女學者給自己倒上一杯。

“嗯?”軍需官又喝下一杯酒,他搖搖晃晃的雙手扶桌,定睛一看。

“诶呦!你不是……你不是那個……那個學者嗎?”然後軍需官笑起來。“诶嘿嘿…怎麽你也被人罵了?以前我都沒見過你喝酒。是不是……是不是也是因為那個名字‘K’開頭的傻X?”

看來還不傻,還知道避嫌,不能說全名。

“我的确是不常來,來這裏也的确是因為一個傻X給我添麻煩,找不痛快。不過,別人為什麽罵了你?”女學者說。

“我就是想要給我們家族出謀劃策嘛……我怎麽知道結果怎麽樣?我怎麽說都是一片好心…我…”

不等軍需官繼續說,女學者打斷說:“所以你那封信,就是寄給德洛莉絲的,對嗎?”

軍需官已經,摔下手中酒杯在桌子上。

“那混蛋都告訴你了?我…他果然就沒把我放在心上,他…”

“裏戈韋托!”

不等軍需官的話語說完,一個聲音再次打斷了他的話語。

女學者向着聲音來源看去,嘈雜酒館中那人離這裏不遠,或者說,就在身後。

“你……你怎麽來了?”軍需官扯着嗓子,發出醉醺醺的聲音。

侯爵沒有理會軍需官,只對女學者說:“我們來談談吧,裏戈韋托。”

女學者聽到這話,感覺恐怕不會是什麽好事,但還是只能跟随侯爵進入酒館中擺滿桌椅的單獨小房間,只留下軍需官一個人在那裏抱頭痛哭。

等到侯爵轉身将房門關上,侯爵說:“你還是別調查了,不過現在你應該也知道了。”

女學者心裏一驚,說:“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剛剛。”侯爵揮手落在身後,繼續說:“這是密令,按說該把你送上審判庭才對,不過這次就算了,至少不嚴重,沒什麽後果。”

“那,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女學者問。

“當然是交給審判庭了,他是間接害死了聖者的人,還聯合其他人僞造密令,的确不是小罪。他大概會被判處餘生在監獄度過,但……”侯爵雙手後背,面帶微笑。

“什麽?”

“你應該也能猜到,他背後還有家族。雖然說是改革了,但我國改革暫且還不徹底,家族為國家提供了太多利益,要擺脫它們可不容易,所以,他餘生應該只會在監獄不足十年,而後就算不能做官,他一樣活的勝過許多人……”

侯爵斜視女學者,面容怪異。

“這樣不公平,對嗎?”

而後,侯爵不再言語,他放下背在後背的雙手,打開房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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