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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徐商幾乎是瞬間察覺到, 面前的這個男人來頭不小,這般親昵的語氣,就像是無形之中宣示着主權。
可夏薏并沒有覺得一絲不對。
徐商還來不及開口, 她回過頭,女生的眼底再也不是拘謹和生疏, 她像是有些着急, 抱歉道:“不好意思, 不用你帶我過去了。”
說完, 她提着淡粉色的裙擺,腰肢纖細,背影窈窕,她小跑着到那男人面前,微微仰着視線, 漂亮的瞳孔裏似是綴着星星。
夏薏其實是硬着頭皮過來的。
周遭的視線灼灼, 裸/露的皮膚像是被火烤着,但是,她還是過來了。
“學長?”女生乖乖來到他面前, 梁亭故視線微垂, 只見她擰着眉, 目光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不說話, 夏薏還以為他眼睛真的出了什麽問題,她也不顧着周遭的打量了,又上前一步,兩手再次攀上他的手臂, 小聲又緊張:“你是不是又看不見了?”
在外人眼裏, 這姑娘的膽子挺大,居然會去勾梁亭故的手。
但梁總看上去沒有一絲反感, 他放下香槟,另一只手往下,直直扣住了女生柔軟的手。
“先走一步,失陪。”
他淡淡落下一句話,身邊的人沒一個敢挽留,只見他牽着女生,西裝背影筆挺颀長,長腿邁得不算快,微風吹過,粉色的裙擺與西褲相貼。
兩人的背影像是被陽光偏愛,乖甜與冷淡,竟格外相配。
梁亭故帶着她往裏走去,夏薏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便乖乖跟在他身邊。
她擡眼看向身邊的人,他步伐很穩,神色淡漠地注視着前方,看上去并沒有一點不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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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着他眼睛應該沒出問題的,餘光間空中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往下墜落,夏薏幾乎是瞬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學長小心——”
而下一秒,她被攬進一個熟悉堅硬的懷裏。
梁亭故迅速帶着她往旁邊躲開,但閃躲的速度到底沒有那東西墜落的快,夏薏只覺得整個人被嚴嚴實實護着,伴随着有什麽東西砸落在地的碎響,抱着她的人似是悶哼了一聲。
夏薏整個人都懵了,周遭的驚呼聲鋪天蓋地湧來,梁亭故微微松開她,視線往下,她看見了他手背處被碎片劃過的痕跡。
鮮豔的紅色紮紅了眼。
“對不起對不起!”
剛才失手的工作人員慌忙跑了過來,有人急急叫了醫護,還有一群人從裏頭跑了出來,擁在這地方,顯得有些混亂。
梁亭故蹙眉看了眼血流不止的手,眼前的姑娘有些無措,他換了一只手與她十指相扣着,一邊安撫地摩挲了一下她的皮膚。
“小心點,把這裏清理一下。”
他淡淡落下一句話,并沒有要追責的意思。
工作人員忙躬身道着謝,梁亭故帶着夏薏進了一間房裏,他原本想帶小姑娘看看這裏的露天溫泉,出了這一茬子,眼前的人皺着一張臉,緊張兮兮的。
她給他擦藥的動作有些慌亂,一手還顫着,低垂着視線,紅唇也緊抿着。
梁亭故似是嘆了一聲輕氣,他微微偏頭,去看小姑娘的臉色:“薏薏。”
她悶悶嗯了一聲,擦着藥的動作依舊很輕,甚至皮膚處只覺得有些癢,沒有一絲痛意。
梁亭故心底軟的一塌糊塗:“薏薏,先別哭。”
“我還在生氣。”
夏薏一邊輕捧着男人的手,一邊還拿着棉簽,她擡起眼愣愣:“啊?”
梁亭故就知道,這姑娘真的什麽都沒察覺。
手是一點都不疼,但心底卻像是堵成了一團。
他似是無奈地溢出一口氣:“剛才那個小男生,是之前和你搭讪的?”
夏薏沒想到他記憶會這麽好:“你怎麽記得?”
“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來。”
聽了她這話,梁亭故心底的郁氣散了許多,他嗯了一聲:“不是說過,有不認識的小男生要拒絕嗎?”
“啊...”夏薏慢吞吞地應着,“但...是我不認識路,他是要帶我過去。”
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紅唇微張,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心底的猜想:“學長...你是在...”
“吃醋嗎?”
梁亭故的神色似是有些無奈,夏薏一臉無辜,他閉了閉眼,似是妥協般:“也就你這個沒良心的,到現在才看出來。”
“......”
夏薏是真不知情,她憋了半晌,最後只幹巴巴地哦了一聲。
“......”
面前的人将藥給他上完就收回了手,空氣陷入了冗長的寂靜。
梁亭故擡手揉了揉眉稍,小姑娘一直低頭抱着手機,亮白的光線落在她姣好的面容處,真是沒良心的孩子,到現在還是無動于衷。
但下一秒,他的小拇指突然被人一勾。
癢癢的,似是被人撓了一下。
見他不動,那人又輕輕撓了幾下。
直到他睜眼,梁亭故看着眼前的人似是有些緊張。
“這是在做什麽?”
她的手機還沒暗下去,不知是誰發的撒嬌兩字格外顯眼,他撩起眼皮,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一般。
向星給她出的主意确實是撒嬌。
【你一撒嬌誰頂得住呀,快去!學長肯定瞬間心軟!】
但夏薏面對梁亭故還做不到那麽黏糊,她只能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向他。
她舔了下唇:“在哄你。”
梁亭故溢出了一絲很輕的笑意,夏薏趁機往他這挪了一下,眼神巴巴的,兩人之間一下靠近了許多,她卻沒發現似的:“那你現在被我哄好了嗎?”
這姑娘也是單純,覺得勾勾手,就能将人哄好。
梁亭故擡手撫上她的烏發,緩緩往下,寬大的手掌落在女生纖瘦的脖頸處,掌心蔓延着溫熱,她似乎有些緊張,頸動脈跳動的有些快。
“我們薏薏,還真是不會哄人。”
男人帶繭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耳朵,有些癢,引來了一陣酥麻感。
夏薏突然有些熱,卻一動不動的,任由着他的動作:“可你之前說過...我不用特地做什麽的。”
她小聲反駁,誰料梁亭故輕嗬了一聲,不氣反笑:“這話倒是記得清楚。”
“......”
他指腹的動作漫不經心,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她的溫度了,男人一笑:“怎麽這麽燙,嗯?”
“......”
小姑娘快燒成一團粽子了,許是緊張,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還握着他那受傷的手。
“看來以後,得教教我們薏薏怎麽哄人。”
梁亭故語氣低低,“但今天就不用了。”
夏薏擡起眼,她有些不解,只見他眼底勾着笑意,現在,倒像是他在哄人了:“你別喪着臉,別內疚,我就不生氣了。”
“......”
他兜兜圈圈繞了這麽多,竟只是為了讓她不內疚。
他知道的,見着他受傷,這姑娘一定會胡思亂想很多。
他什麽都知道。
夏薏咬了下唇,她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人,她心底翻湧着,突然浮上一個大膽的想法。
“怎麽?”
夏薏頓了頓,她頂着發熱的腦袋道:“學長...有點想抱你一下。”
對于小姑娘的主動,梁亭故樂意至極。
他颔首,就這麽一動不動,狹長漆黑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主動。
夏薏的心跳簡直快撞出胸腔了,她舔了下有些幹澀的唇,随後微微上前,擡起兩手有些僵硬地環住男人的脖子。
“學長,謝謝你。”
她也就嘴上說說,實際慫得很。
抱着男人的姿勢有些僵硬,中間似是隔了一道,說完後,她下意識地想要往後一退,可背脊處卻突地覆上一道力量。
男人的手一壓,随後順着纖細的腰肢,像是将人扣進了懷裏。
夏薏幾乎是坐在了他懷裏,鼻尖滿是男人身上的烏木沉香,那只大手讓她身體動彈不得,她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環着他的脖子,只覺得耳邊似乎有些熱。
酥酥麻麻從耳邊往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梁亭故手掌漫不經心地摩挲着女人的腰,感受到她似乎輕輕顫了下,男人漆黑的眼底晦暗深濃:“不客氣。”
.....
得知梁亭故受傷,晚上梁茉一行人也過來了。
路雲桉是下午到的,不知為什麽,他看上去瘦了不少,依舊穿着黑色衛衣,松松垮垮蓋着腦袋,若是不說話,就是典型的沉郁清冷帥哥——
“我靠熊川!你他媽炸我!”
顯然,路雲桉永遠不是這類型的。
他們幾人在不遠處打游戲,梁亭故和蔣林琛在一側聊天,夏薏偶爾用卡紙折出一朵玫瑰花來,梁茉看着她許久,笑盈盈道:“薏薏,你好厲害。”
“嗯?”
梁亭故的視線正漫不經心地落在這倆姑娘身上,只見夏薏有些茫然,但手上的動作不停,第二朵折好的玫瑰又送給了梁茉。
“你看,你會做甜品,聽哥哥說你還會跆拳道,學業是第一名,會剪輯會代碼。”
“還會包紮、做手工藝品,你什麽都會,真的很厲害。”
夏薏怔住了,面前的女生眉眼彎彎,一臉真誠。
她從來沒想過,會有人誇她厲害。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她開始學更多東西。
她學做飯,學跆拳道,學畫畫學剪輯,勤工儉學拿獎學金,她沒辦法去依賴別人,她能做的只有靠自己。
對她來說,這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卻沒想過有一天,有個人會滿臉真誠地誇她。
原來會一點小事,就能得到誇獎。
夏薏被梁茉誇得暈了方向,心髒像是被溫水泡着,咕嚕咕嚕幸福都快漲出來了。
到了晚上,梁亭故示意她該換藥了,小姑娘動作格外利索,但在擦完藥後,梁亭故還沒說什麽呢,她捧着他的手,一雙眼亮晶晶地看向梁茉。
梁茉笑得一臉溫柔:“薏薏,有你在哥哥的傷應該很快就好了。”
蔣林琛将這老狐貍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他在一旁笑着看熱鬧,直到梁茉不解地坐到他身邊,男人懶散一笑,“原來你哥喜歡一個人是這副德行。”
梁茉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梁亭故正漫不經心地聽着人講話,偶爾撚起面前的草莓,又慢條斯理地摘掉上頭的葉子,遞到那姑娘嘴邊。
說起這草莓,還是這狗東西讓他定要準備的,原來是因為有人愛吃。
梁茉的視線從兩人身上收回,她不由看向面前的人:“那你呢?”
蔣林琛那狹長的桃花眼一挑,梁茉攥着手問:“那你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樣的?”
隔着路雲桉幾人喧鬧的叫聲,蔣林琛懶散翹着二郎腿,不知過了多久,他唇角一勾,露出一個熟悉又散漫的笑:“茉茉,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什麽樣,你還不了解嗎?”
外人都說她與蔣林琛是天生一對,家世相當,還是青梅竹馬,從各方面來說都是相配的。
但梁茉覺得她還是不了解蔣林琛的。
他的話意味不清,梁茉心底一陣酸澀。
至少,她沒有見過他愛人的模樣。
......
這天晚上,路雲桉組織着praty,雖說是借着兩位新人最後單身夜的緣故,但他們幾人玩得最為起勁。
路雲桉也不知怎麽,玩游戲居然不喝酒了。
熊川幾人嚷嚷不行,路雲桉過來求救梁亭故,卻被夏薏先一步婉拒道:“學長還受傷了...不好吧?”
梁亭故一動不動,似乎對她的話表示格外贊同。
路雲桉呲牙咧嘴,下一秒,就把注意打到了夏薏身上。
他嘿嘿兩聲,梁亭故就知道他存着什麽心思。他擡腿踹了他一腳,眉眼都透着些不悅。
路雲桉瞬間像只蔫了吧唧的小狗,夏薏有些不忍,心軟答應了他。
畢竟是個好日子,她也不想掃興。
梁亭故輕啧了一聲,他坐在小姑娘身後,一旦有人要炸她,男人便輕飄飄地擡起眼,熊川打了個哆嗦,瞬間改為坑路雲桉。
但他不敢,不代表蔣林琛不敢。
這人的狡詐程度不亞于梁亭故,很快,夏薏和路雲桉是一個陣營,兩人已經喝了好幾杯。
梁亭故扶着眉稍,他面無表情地擡腳踢了踢路雲桉的凳子,這人一臉無辜地回過頭來,只見男人臉色沉沉:“蠢死了。”
“???”
到後來,幾人玩得有些上頭,路雲桉不喝酒,光是可樂就喝得脹氣了,結束時,夏薏的臉上也有了醉意。
梁亭故帶着人回去,小姑娘雖醉了,防範意識很強,她扒拉着門不肯進去:“我要回自己的房。”
梁亭故嘆了聲氣:“這裏就是你的房間。”
“我不信。”她脆生生的,一雙眼眸亮而剔透:“你別想騙我,我知道我的房間在哪。”
她說完轉身就走,梁亭故無奈只好跟了上去,直到小姑娘來到一間房前,她刷了下卡,随後咦了一聲:“門壞了。”
“......”
“滴——”梁亭故收回了房卡,喝醉的人懵懵看向他:“你怎麽有我房間的卡?”
梁亭故不和她計較,但沒想到,這小酒鬼會将他的房間認成自己的了。
“先去洗澡?”他給人放好水,等回過頭時,她正背對着他,費力解着裙子後面的扣子。
半裸/露的背脊白皙,漂亮的蝴蝶骨似是要掙脫而出,梁亭故眸色一暗,來到她面前,壓下了一小片陰影。
“要幫忙麽?”
夏薏暈暈乎乎的,只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她點了點頭,男人的氣息陡然逼近,他像是故意般,面對着面,雙手繞道後頭,鼻尖凝滿了屬于他的氣息。
微涼的指間流連于背脊,他動作似是刻意放慢,夏薏突然覺得有些缺氧,她臉頰發燙,顫着眼睫,很快,後頭似是什麽一松。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那諾大的鏡子前,女人漂亮白皙的背脊裸/露,粉色敞開的裙子上,還壓着一只寬大的,青筋微起的手。
夏薏咽了咽喉嚨,她兩手抓着欲墜的裙子,擡起微顫的眼睫,原本想說的話,在觸上男人那張面孔時瞬間頓住。
不知是不是酒精上頭的緣故,過了好半晌,想說謝謝的話到嘴邊轉了個彎兒:“學長...”
“嗯?”男人的手依舊沒有松開,只見眼前的姑娘咽了咽喉嚨,一雙烏黑的眼睛不算清澈,卻依舊直勾勾地看着他:“你長得真好看。”
空氣似乎缭繞着若有若無的熱度,梁亭故唇角一掀,夏薏只覺得覆在背脊的那只手往下,掐着她的腰,整個人被往上一提。
梁亭故将她放坐在洗手臺上,因為有些冰,夏薏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前傾了下,抓着衣服的手也一松,牢牢攥緊了男人的襯衫。
“薏薏喜歡我的臉?”他分開小姑娘的雙腿,手掌似乎要将那纖細的腰肢扣進懷裏,夏薏整個人有些燙,她舔了下唇,這動作讓梁亭故喉結輕輕一滾。
“喜歡...”
喝醉的人很乖,她小聲承認,梁亭故沉沉的眼底似乎掠着愉悅,他另一只手往上,溫柔至極地摸着她的烏發,循循善誘:“那薏薏碰見喜歡的,要做點什麽?”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似是無盡的漩渦使人淪陷。
許是酒意上頭,夏薏沒了平日裏的膽怯,她抓着男人的衣服,竟将心底的蠢蠢欲動乖乖說了出來:“想親你...可以嗎?”
白日裏想抱他。
現在,想親他。
梁亭故怎麽會不願意。
空氣似乎被點燃,噼裏啪啦的凝着些暧昧的氣氛。
他微微靠近,似乎只要她一上前,就能親到他。
“可以。”
夏薏心跳咚咚的,她有些緊張地盯着男人的唇,梁亭故扶着她的腦袋往前,近尺相隔的距離,他黑眸深濃如墨,嗓音低低磁磁的,透着些暧昧的誘哄:“那薏薏知道,親了我,會意味着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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