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很快遲冬至就知道梁夏末怎麽把蘇讓給得罪了,沈靈懷孕了。但是蘇讓不相信,确切的說,是蘇讓壓根就不相信沈靈真懷孕了。
蘇讓在電話裏頭咬牙切齒的罵梁夏末,遲冬至頭痛極了,她也是真相信沈靈跟梁夏末不可能出軌,不過對沈靈肚子裏到底有沒有孩子也抱有懷疑。
“懷孕不正好嘛,夫妻雙雙把國出,省得沒臺階下。”
“老子最讨厭被人耍,尤其是梁夏末。”蘇讓磨牙的聲音傳過來, “被你利用我是心甘情願的,梁夏末他算老幾啊,沈靈就是讓他給教壞的。”
遲冬至碰到不願意回答的問題下意識去揉額頭, “他什麽時候耍你了你給我打這通電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啊你懷疑梁夏末”
“這還用懷疑明擺着就是他出的主意。”
“你把沈靈當傻缺呀”
“算了跟你說也沒用,你告訴梁夏末,這次我絕對不會像傻子一樣被他利用被他耍。”
遲冬至有些心神不寧,她總是下意識保護梁夏末,現今也一樣,于公理也好,于私心也罷,不管未來的路如何走,她是不能讓梁夏末背負上不道德的罪名。
沈靈懷孕是否真假這件事情暫且就放下了,最近遲冬至也沒見到這群人,包括梁夏末在內,大概是部隊訓練太忙,電話永遠是關機狀态。單位工作也不少,分不出心思考慮這麽多,白天出現場時,硬是打着精神工作。
劫持人質。
也不知是不是年頭不好,近幾年這種案件屢見不鮮,今天這件更過,說是還綁着炸藥,這是想死再拉個墊背的怎麽着有時候遲冬至真佩服這群犯罪份子,也不知從什麽渠道弄來的炸藥,費勁巴拉的找死也不痛快。
先到的辦案人員給他們介紹了一下情況:就是一情殺,女的騙財為主,男的最後搞了個人財兩空,怒了拎着炸藥沖進這女的的家裏想要與之同歸與盡,現在情況是怎幹涉都沒用,人家不屁都沒一個,女的家裏父母姐妹也遭秧了。
“聽說那女的已經弄死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同組大張比了個手刀的手勢。
Advertisement
“他這是要弄哪般呀,想要怎樣就提啊,咱先穩住他把剩下人救下來再說。”
“哪是呀,什麽要求也沒有,就是一心想死,談判專家正在幹預,沒什麽進展,上頭已經下指示了……”
這事兒還真挺不好搞的,最怕這種沒要求的亡命徒。警戒線已經拉起來了,陸陸續續看到有狙擊手還有穿着部隊作戰服的人抵達。遲冬至明白了,上頭下的命令就是直接斃掉。李長河臉色挺不好看,看到他們,手指一勾,遲冬至乖乖的領着兩個小的過來了。
“這裏沒咱們什麽事兒。”李長河說, “做好疏散民衆工作,趙大隊長正在裏面跟上頭研究解救方案,看來只能擊斃了。”
“要求留活口難辦,都可以不留了還有什麽難辦的,狙擊手不都到位了嘛。”遲冬至說。
“何止是到位了,都瞄兩個多小時了,硬是找不到射擊點,咱們地方上下這麽多個單位,就是找不出一個利索點的狙擊手,還得請求特種大隊支援。”
遲冬至一聽到特種大隊,身體不自覺就站直了。李長河瞄了她一眼,非常慈詳的開口, “冬子啊這事兒還得麻煩你們家小梁,裏面有炸藥。”
遲冬至正大光明的翻了個白眼兒,又來了又來了,合着他老人家慈詳一回,就是想走走後門兒啊。
還沒等遲冬至打電話給曲直,又走過來幾個人,打頭的是個個頭兒高的走路帶風的家夥,穿着作戰服,模樣長的又黑又一般,手裏的狙擊槍懶洋洋的甩來甩去,比拎玩具槍還心不在焉。身後跟着個全身被輕裝防暴服捂的嚴嚴實實的人,當然了,捂成什麽樣兒遲冬至也認得,梁夏末嘛。
梁夏末也看到她了,第一時間送來個飛吻,遲冬至立馬把頭轉過去跟身邊的谷子聊起天來, “中午去吃兔頭啊” “吃腦子補腦子嘛” “帶上你家小民警哥哥,這頓該他請啦……”
谷子不明所以,但仍舊翻了個白眼兒。
這些進去沒一會兒,前方發出一聲悠長的槍響,帶着裹住彈頭的風聲,傳入遲冬至的耳中,令人身體一僵。
這也太有速度了吧。
遲冬至覺得這事太不可思議了,可它還真就發生了,看剛剛路過的兩名狙擊手就能看出來,也不知他們是嫉妒還是嫉妒,反正口氣酸的要命。
“我的個娘咧,那個黑臉的也太厲害了吧,那臉可真黑呀。”
“還挺黑還挺狠。”
“還有那個拆彈專家,更他媽不是人,手指頭像會跳舞似的,三下兩下就把炸藥稀釋了,我聽說他最鼎盛的時候仿拟拆彈模型是用手捏出來的。”
旁邊另一個人說, “這麽能耐怎麽還留在拆彈所呢,早就應該進研究所搞研究了吧。”
遲冬至從李長河兜裏把煙掏出來,給那幾個人遞過去, “裏面情況怎麽樣”
“沒事,最後收拾炸彈了,有專家在呢,用不到我們操心。”
遲冬至低下頭小聲問, “那拆彈專家沒事吧”
谷子和李長河在一旁都咯咯笑出聲了。
遲冬至回頭吼, “笑屁笑。”
…………
法醫早就到位了,擔架擡出兩具屍體,其中一具即使蒙着白布也能看出頭部模糊成一片,白的紅的全都滲出來。再看谷子,早就扶牆盡情的嘔吐去了,還不時用眼神控訴她。
吃兔頭,吃腦子補腦子。好吧,遲冬至理虧了,善良的要了瓶水給她送過去。谷子擡頭剛想吐吐槽,目光一轉對上遲冬至身後的人,随即低下頭, “師公來了,您先解決家務家兒吧。”
遲冬至轉頭看見梁夏末,防爆服已經脫掉了。 “拆除了”
“嗯,小意思嘛。”梁夏末笑嘻嘻的,回頭指着不遠處蹲在牆根兒猛啃蘋果的人介紹, “帥吧,我們中隊長。”
就是剛剛那位把狙擊槍當玩具槍玩兒的人,所以說他剛殺了人,這會兒就蹲牆根兒‘嘎嘣嘎嘣’啃蘋果,饒是心理素質已經被磨練到強大如她的地步,還是不勉有點肝顫兒。
梁夏末對着那人勾了勾手指,那人站起來,随手把狙擊槍扔給身邊的小戰士,邁着懶洋洋的步伐走過來。遲冬至又看了一眼,這模樣,說一般都有點美化了,跟梁夏末就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這是江潛,身份是特種大隊……”說沒說完,被那人一拳錘在肚子上,梁夏末笑着彎下腰,遲冬至習慣性的瞪起了眼。
她這一瞪不要緊,那叫江潛的摸着後腦勺不明所以了。
“我錯了我錯了,他的身份不能随便透露。”梁夏末攬過遲冬至的肩膀介紹, “這是我媳婦兒遲冬至,刑警大隊的。”
那人說, “聞名不如見面啊。”
遲冬至還在計較剛剛他打了梁夏末一拳,很不客氣的回道, “見面不如聞名。”
江潛又摸着後腦勺不明所以了。
任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從小被她護到大的梁夏末總是明白的,幼稚的沖江潛揮揮拳,江潛的一張黑臉更黑了。正尴尬間,谷子的小民警哥哥不知從什麽地方鑽出來了,可能是想過來安慰谷子一下,可不知為什麽目光掃視一圈,落到他們三個身上時,二話沒說,調頭就走。
然後還沒等谷子裝裝嬌弱,黑面中隊長江潛撒歡兒似的奔向小民警哥哥, “小略,小略。”這兩聲呼喊引起衆人一片遐想紛紛,再紛紛去看谷子,谷子無力的擺擺手, “別腐啊大家夥兒,小舅子與姐夫的關系。”
大家一見遲冬至這假男人藏在家裏的真男人,都起哄要一起吃個午飯,梁夏末也不推辭,合群的很。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去吃自助餐,離警局兩條街不遠處新開了一家自助餐廳,檔次中位,價位不高,最關鍵是這麽多人可以打折,谷子主動奉獻了打折卡。年齡大一點的不願意跟着湊熱鬧,就是一群同齡的談的來。
朱染很安靜,安靜到只有谷子沒忘了他的存在,坐在他身旁一邊啃小螃蟹一邊拿腳踢他,用眼神尋問:想當男小三兒啊。
朱染回踢:想當就能當啊!!
谷子踩踩他腳背:別想了,沒戲啊,咱家師傅被她老公吃的死死的。。
朱染抽回腳翻白眼:閉上嘴你能死啊!
飯局至半,梁夏末突然離開接了個電話,再回來時跟大家連聲抱歉說部隊有事急招他回去。大家都表示可以理解,遲冬至也同樣,只是心裏有個地方莫名的緊了又緊。
很奇妙的感覺,再強悍堅韌的女人也有第六感,而遲冬至此時的第六感悄悄告訴她,你的丈夫在撒謊,事情不簡單。
是裝傻充愣還是挖根刨底以前的遲冬至或者是選擇前者,而如今的她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她已經決定不再讓自己受任何一點委屈。
遲冬至把錢包交給谷子讓她一會兒結帳,不顧衆人打趣匆匆離開。
————————
暴風雨即将上演哦…。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