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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8-01-22 18:00:04 字數:5770

“楚琴,”見她眼底有淡淡惘張,戚書雅試探地問道:“最近貞行還會去找你嗎?”

林楚琴怔了怔,蹙眉一笑,“我的心已經涼了……”

“只是涼了?”她注視着林楚琴,“沒死?”

聞言,林楚琴一頓,“你這麽問是什麽意思?”

“我其實看得出來表哥他後悔了,大姑媽也是。”她說,“人就是這樣的生物,擁有的時候不知珍惜,失去了又後悔不已。”

林楚琴只是聽着,不說話。

“你後悔嗎?”戚書雅又問,“當初給他下了休書。”

林楚琴毫不猶豫地回道:“不,我一點都不後悔,和他離緣,我才有了自己,才知道自己其實可以做很多事。”

戚書雅點頭一笑,“這樣很好,我當初要你休了表哥,就是希望你找到自己。”

林楚琴感激地道:“書雅,我真的非常感謝你,若不是你,我現在還是只能天天哭泣,而且我對你做了不好的事,要不是你的寬恕,也許我現在……”

“楚琴,”戚書雅打斷了她,溫柔地拍拍她的肩,“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她手指着前方,“人啊,是要往前看、往前走的。”

林楚琴順着她指的方面往店門口看去,視線裏竟出現了一個人——金貞行。她一震,兩眼直直地望着他。

戚書雅輕輕拍撫着她的背,低聲道:“楚琴,你放下他了嗎?如果還放不下,就給他,也給自己一次機會,若是不行,就一腳把他踢開,反正你也沒損失。”

林楚琴眉心一擰,感到猶疑又不安,“書雅,這樣……好嗎?”

“有什麽不好的?既然你還沒放下他,而他又展現了誠意及歉意,給他一次贖罪的機會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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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你的心只是涼了,不是死了。”戚書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給他機會,看他的情火夠不夠讓你的心再溫熱起來。”

聽着她這番話,林楚琴眼眶一熱,淚水盈眶。

“楚琴……”金貞行走了過來,一臉尴尬,“書雅……”

“表哥,怎麽來了?”戚書雅若無其事地問。

金貞行偷偷的觑了林楚琴一眼,“我、我剛好經過,就進來看看……你店裏生意好吧?”

“還不錯。”她說。

林楚琴一語不發,臉上有着無助及掙紮。

金貞行注意着她的神情,心裏有點忐忑。

“楚琴,那個……”他說話結結巴巴,欲言又止。

“表哥,”戚書雅實在看不下去了,“你有話就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金貞行漲紅着臉,尴尬得想挖洞把自己理了。

戚書雅向林楚琴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主動開口問。

林楚琴皺着眉頭,像是十分為難,但想起剛才戚書雅說的那番話,她的心又怦怦急跳起來。

是的,她的心只是涼了,沒死,這段時日她很明顯的感覺到金貞行變了,曾經的恩愛甜蜜,一幕幕在她腦海中重現。

他們曾經好過,也許她該把那樣的幸福時光找回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要跟我說什麽就說吧。”

聞言,金貞行先是一怔,随即眼底燃起一窺希望的火光,不過仍有些猶疑,“我……你……元宵時,你想、想賞燈嗎?”

林楚琴定定的看着他,并未馬上給他答複。

他續道:“我們是在元宵前成的親,你還記得我們去賞燈的事嗎?那天……”

“我記得。”林楚琴軟軟地打斷了他,“那天下了雪,你把身上的鬥篷取下,披在我身上……”

金貞行眼底有一抹激動,“是,是的。”

林楚琴眼中淚光閃動,唇角微微勾起,“我答應你。”

她的答複來得太突然,金貞行一時沒意會過來,呆呆地看着她。

“我說,我答應跟你一起去賞燈。”林楚琴羞怯地側過臉,卻藏不住兩朵浮上臉龐的紅雲。

金貞行終于反應過來,喜出望外,“真的嗎?謝謝你,謝謝你!那……我先去姨丈那兒,不打擾你們做事。”

“嗯。”戚書雅一笑,“不送。”

金貞行轉過身,步伐輕快雀躍地離去,兩個女人看着他離去的身影,忍不住轉頭相視而笑。

元宵夜,整座開陽城一片燈海,雖是黑夜,卻猶如白晝般燦亮。

掌燈時分,單一行來接走了周品潔,稍晚,金貞行也來帶走林楚琴,雖然店門沒關,但身為老板的戚書雅放了所有夥計去賞燈湊熱鬧。

今天在開陽城最熱鬧的出陽道上,兩旁店家高挂燈籠,各式攤販擠滿了街道的兩側,人群将寬敞的道路擠得水洩不通。

她哪兒都沒去,因為她本來就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

今天稍早前,崇學來傳了喬無惑的口信,說他今天跟十幾個各地掌櫃有要事相談,恐怕要晚歸,要她先行回府,不必等他。

所以她稍微收拾一下,關上大門,上了大鎖,便準備回府,這時,她聽見身後傳來聲音——

“喬夫人。”

她一怔,倏地轉身,只見身後站了一個少年。

“小海?你怎麽來了?”她知道他,他是無極坊的雜役小海。

“喬夫人,我家團主邀請喬夫人到無極坊一趟。”

戚書雅問道:“有說是什麽事嗎?”

他揺頭,“團主沒特別說。”

她想了一下,很幹脆地點了點頭,“走吧!”

反正她也沒別的車,既然蘇霜白邀約她,她就去吧!

來到無極坊,戚書雅發現戲園子剛好結束一場戲,此時正是中場休息時間,有的客人留在位子上聊天嗑瓜子,有些則走到外頭伸展筋骨,品評着剛才的演出。

“喬夫人,”小海說:“團主給你安排了最好的位子,請跟我來。”

“喔,好的。”

原來蘇霜白是要她來看表演呀!還給她安排了最好的位子,真是太有心了。

戚書雅坐下後,有人給她上了茶跟點心,她看着旁邊的空位,突然覺得有點寂寞。

雖然她明白喬無惑事情繁忙,也曉得晚一點兩人在府裏就能見到面,可在元宵這樣別具意義的日子裏,心愛之人不在身邊,還是讓她有些失落。

她發了好一會兒的呆後,原先離座的客人又紛紛回來并就座,想必是戲就要開鑼,她拉回遠揚的心神,專注地望向臺上。

臺上只有一張帶桌圍的桌子,兩把帶椅披的椅子,桌圍跟椅披上都有花鳥繡花,十分瑰麗。

角兒未出場前,臺上并沒有所謂的時間跟空間,戲臺上的時間跟空間只能靠角兒的活動來确定,透過念白、歌詞,還有身段表演,舞臺就能變成書房,或崎岖山路,或是在臺上轉個圈,就能甲地到了乙地。

關于舞臺上的種種,都是喬無惑告訴她的,從前她根本一竅不通。

此時,戲鑼響了,臺子旁奏起樂聲。

蘇霜白上場,唱的是每年元宵的必唱曲目《貴妃醉酒》。

只見蘇霜白穿着華美戲服,頭上戴着各式發飾發釵,每走一步,那金穗子就跟着晃動,令人目眩神迷,他今天裝扮得珠圍翠繞,華美無比,只是出場,臺下已一片叫好。

當他就了定位,戚書雅才知道他為何給她安排這個位子,因為坐在這兒,彷佛這臺戲是為了她而唱。

蘇霜白聲線清亮婉轉,唱起了四平調,“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

蘇霜白的扮相絕美,唱腔身段又是一流,看得她目不轉睛。

“啊,廣寒宮,玉石橋斜倚把欄杆靠,那鴛鴦來戲水,金色鯉魚在水面朝,啊,水面朝,長空雁,雁兒飛,唉呀雁兒呀,雁兒并飛騰。聞奴聲音落花蔭。這景色撩人欲醉,不覺來到百花亭。”

“通宵酒,啊!捧金榑,高裴二卿殷勤奉,人生在世如春夢,且自開懷飲幾中皿……”

戚書雅看得正入迷,忽感覺身邊位子有人入座,她本能地轉頭一看,竟是溫柔對着她微笑的喬無惑。

“耳邊廂又聽得駕到百花亭……”

戚書雅驚訝的看着他,微張着嘴說不出話來,看着他一把将她的手抵在溫熱的掌心裏,她的心頭一熱,欣喜的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啊,啊,吓得奴戰兢兢跌跪在埃塵。這才是酒入愁腸人已醉呀,平白诓駕為何情!啊,為何情!”

這一切,其實都是他安排的吧?

為了給她驚喜,為了給她感動,他先讓她以為自己今晚将要落單,在她感到寂寞之時,卻又悄然現身……

她真是愛死他也恨死他了。

忍不住的她反手握着他的手,再将他的手拉到嘴邊,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喬無惑先是一怔,旋即眼底盈滿寵溺的凝視着她。

接下來的時間,她沒全心全意的聽着蘇霜白唱戲,什麽時候結束了,她也沒印象。

散場後,喬無惑牽着她的手走出戲園子,崇學已在馬車旁等着他們。

今天,平日裏那素樸的馬車顯然地做了裝飾,車頭車尾都挂上了燈籠。

兩人上了車,簾子落下,馬車開始行進。

兩人并肩坐着,手依舊緊緊交握,她将頭靠在他肩上,沒有說話,不知為何,她感到平靜,但胸口卻爐、熱無比。

“乏了?”他問。

“嗯,是有點……”她話鋒一轉,“今晚的一切都是你計劃的?”

“嗯。”他點頭。“你故意先落下我,為什麽?”

喬無惑溫柔笑視着她,眼底卻有一絲狡黠。“這樣,你才會感覺到自己有多需要我。”

戚書雅氣惱地捏了他一下,“你真壞!”

“看着品潔跟楚琴都出去了,寂寞得想掉眼淚了吧?”他笑問。

“你……不理你了!”她甩開了他的手,把頭一別。

喬無惑看着,深深一笑,“書雅……”

他重新将她的手握在手裏,盡管她用力的想将手抽出,還是被他牢牢抓在掌心之中。

她氣呼呼地轉回頭瞪着他,“做什麽?”

“你剛回到戚家時,渾身上下是刺,拒絕別人的接近,也拒絕接近別人,你總說你一個人就可以好好的,但現在你知道……一個人其實很孤獨吧?”

是,一點都沒錯。

曾經她認為人是孤獨的來到這世上,最終也将孤獨的離開,所以一個人不該去依賴另一個人,不該去期待另一個人,也不該去拖累另一個人。

可如今,她卻如此依賴并依戀着他,只是因為在元宵夜見不着他,無法與他相聚,她便孤獨得快要死掉。

想着,她情緒突然翻騰,忍不住掉下眼淚。

“你真壞……”她低下頭,捂着臉。

喬無惑環住她的肩,将她攬進懷中,溫柔的撫着她的發、她的背,低聲道:“真高興你是如此依賴着我、依戀着我……”

戚書雅抓着他的衣服,将臉埋在他胸口,氣呼呼地道:“我……我要把你的秘密告訴奶奶。”

他不以為意地笑道:“奶奶早就知道了”

聞言,她一怔,驚訝地擡頭看着他,“奶奶知道你偶爾演戲?”

他莫測高深地睨着她,“一點都沒錯。”

“奶奶沒說什麽嗎?”

“奶奶沒你以為的那麽古板。”他笑道:“她還曾經到無極坊看過我登臺。”

戚書雅一臉失望,“這麽說來,你沒什麽把柄在我手上了。”

“你抓我把柄做什麽?”喬無惑愛憐地輕點了下她的鼻尖。

她鼓着腮幫子,兩只圓滾滾的眼睛望着他,“當然是控制你呀!”

“沒有人可以控制我。”他說。

聽着,她先是一愣,若有所思,然後不免有些悔惱,“是喔?所以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根本不會顧慮我?”

喬無惑挑眉一笑,“是這樣說沒錯。”

戚書雅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呀,他可真敢說。

“你控制不了我,但是……”他端住她的臉,看着她那氣呼呼也可愛的臉蛋,“我想讓你控制一輩子。”

她一怔,木木的瞪着兩只眼睛望着他。

她得說,這句話比“我會愛你一輩子”還受用、還動聽。

她眼眶濕潤了,“你說真的?”

“千真萬确,絕無欺騙。”他深情款款地凝視着她,手指輕柔的撫摸着她發燙的臉龐,“書雅,我就要你一輩子這樣控制着我,永遠不離開。”

他這番話語,真真切切地圓滿了這個月圓之夜。

月無缺,人無憾,今生得一人如他,那真是老天爺的恩典。

曾經她是個被認為福薄的人,在前一段人生裏,她是個不被珍愛的人,可穿越重生後,她卻得到了這麽多家人,也得到了真情及關懷。

最重要的是,她遇上了喬無惑這樣霸道卻長情的男人,他不說空話,而是用他的方式保護她、愛護她。

他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也給了她幸福,他還給了她完整的自由,他尊重她的決定并全力支持配合,因為他,她才能随心所欲的在這個時空裏笑着、活着。

在二十一世紀未能完成的夢想,在穿越重生後,已然成真。

“對了,”喬無惑忽地想起什麽,問道:“茯陽有間鋪子剛空出來,你有意願開一家幸福作坊的分號嗎?”

她想也不想地揺揺頭,“暫時不想。”

他有點錯愕,“我以為你聽了會很高興。”

“我有我的計劃跟行程,接下來,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狐疑地問道:“什麽更重要的事?”

戚書雅慧黠的黑眸轉了轉,甜笑道:“為你生孩子。”

聞言,喬無惑好一會兒回不過神來。“你剛才說……孩子?”

“嗯,”她有點害羞地說,“我想生你的孩子”

他倒抽了一口氣,唇角的笑意已漫開來。他伸手一把将她抱在懷裏,低頭尋着她的唇瓣,熱情的吻上。

“選日不如撞日,咱們今晚就回去生孩子吧!”語罷,他再次将她圈抱入懷。而她以甜蜜又柔情的吻,回應他對她的疼寵和柔情。

——全書完

後記:愛妻男人

更新時間:2018-01-22 18:00:04 字數:1569

我曾眼見一名長輩對妻子拳腳相向,穢語辱罵,當時我還小,但時至今日,我還記得那一幕所帶給我的震撼及傷害。

很多人問:“在婚姻裏,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麽?”

我的答案就是賭、毒跟暴力,大家所不能原諒的“外遇”這件事,在我看來比生活習慣及價值觀迥異還微不足道。

回想起父親生前說過的許多話,深有感觸,父親對母親的疼惜,也自有其因。

他曾說:“縱使血親,也不見得有情有義,薄情寡義的血親,不在少數。因為有血緣關系而有感情,那是平常之事。但妻子并非血親,而是因為愛而跟丈夫患難與共,生死同當,所以更加的可貴。”

夫妻偶有争執是在所難免,但父親從不曾用難聽的話罵過母親,更不曾在外人面前說過母親什麽。他總是對她呵護備至,不吝對人贊揚妻子的美好及可愛。

他說:“很多男人總在外人面前羞辱妻子并沾沾自喜,自以為這才是男子氣概,但我認為這是最下等的男人。”

他又說:“妻子是跟着自己吃苦的人,做丈夫的不知感恩,不知珍惜,得了便宜還賣乖,算是什麽男人?一個男人不能只想擁有做男人的權益,卻不盡做男人的義務。”

在我成年之後所接觸的一些人之中,也真的看過不少父親口中“不算男人”的男人,其中尤以一友人認識的老大哥為最。

他在外人面前極盡能事的羞辱糟蹋妻子,卻厚顏無恥的認為自己是真男人。他經常流連賭博電玩店,一年輸掉一千萬,每次要錢就說是妻子讓他心情不佳,他才會去賭錢。

千錯萬錯,都是妻子的錯,若他有錯,也是妻子害他犯錯,他若認定了一件事,即使發現是自己錯了,也會惱羞成怒的罵妻子幾句,在嘴巴上占盡便宜。

早些年,妻子若不從他的意,免不了就是一頓毒打。如今兒女長大,他身體也大不如前,雖少動手,但嘴巴還是一點都不客氣。

他全然不知反省,也不擔心這樣的言行會給子女帶來巨大的影響及傷害。

他可能使得他的兒子變成一個像他一樣槽糕的男人,他可能讓他的女兒在感情路上總有着揮之不去的陰霾,他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是如何荼毒着他的子女——他的大女兒三十出頭,很認真的做生意存錢,但就是不敢談感情。

“我從小看着我爸爸那樣打罵我媽,還不怕啊?錢比男人好,錢至少不會咬我。”她如是說,說話時,嘴角是笑,但眼底是傷。

他的二女兒則有個交往多年的男友,樣貌不出色,但溫文爾雅,也有份不錯且穩定的工作,可他卻一直對二女兒的男友不滿意,說他沒有“男子氣概”,也嫌他賺的是死錢,餓不死也富不了。

每次二女兒的男友登門,他總是愛理不理,視如無物。

我實在不解他所謂的“男子氣概”指的是什麽?是像他這樣耍流氓?動不動對妻子拳打腳踢,用穢語侮辱丈母娘?

我父親說過,每個男人都該生養至少一個女兒,而且要好好的捧在掌心上養着,想到自己捧在掌心上寵愛着的女人,要是跟了一個不疼愛她的男人,自己會有多麽氣憤心疼時,就會知道要如何去善待自己的妻子了。

然而活得越久,看得越多,我越來越相信“本性難移”這四個字。

但慶幸的是,我有一個愛妻的父親。

他從不讓妻子受委屈,他永遠先看到妻子的需要,他在她傷心的時候哄她,在她生氣的時候耍笨逗她笑。

在他眼裏,她總是那麽的可愛,他看着她的時候,彷佛她還是當年的模樣。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他們讓我看見了愛可以克服多少的困難,可以讓人多麽勇敢,可以讓人感到幸福及愉悅……

他們讓我知道,愛若無所不在,便能無所不能。

因為父親這個愛妻男人,讓我即使眼見那麽多不堪的人事物後,卻還是可以相信愛、追求愛,也珍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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