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夫君

第五十章 夫君

迤墨縮起了脖子,前爪收攏在身前, 肩胛拱起, 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當然也包括尾巴毛。

班岚感覺到手底下的尾巴一下子變得刺刺的, 悶笑一聲,摟住這只大貓, 換了只手繼續慢慢地摩挲那根墨色的毛尾巴。

迤墨的身子越來越緊繃,尾巴尖兒不由自主地往班岚身上一下一下地拍打着, 耳朵抿在腦後, 班岚呼出的氣打上去, 那耳朵就迅速地抖抖。

明明尾巴是有力的尾巴, 卻一直沒有去甩開班岚的手。

摸到尾巴根了。班岚手指摩挲了一下, 就在迤墨抽了抽氣,忍不住要把尾巴挪開的時候,又微微用力捏了一把。

這下子, 不知道戳到了什麽開關,迤墨的尾巴猛地一抽,身上白光閃過就化作人形趴在班岚身側, 翻個身面對班岚,兩手忙不疊地去捂屁股——“咦?”

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迤墨慌張地發現, 班岚捏住了他的尾巴尖兒。

迤墨:“……”

尾巴沒收回去?迤墨順着自己的尾椎摸了一把, 尾巴确實還在。

惶惶然的大貓下意識地把目光投向雜毛鳥去尋求幫助, 卻對上了一雙溫柔而戲谑的眼。

——等會兒, 就是這家夥把他摸得渾身不對勁來着。

迤墨眨了眨眼,一下子又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主子別怕,沒事的。”班岚往前湊了湊,啄啄自家主子的鼻尖,手裏順着尾巴毛輕輕揉捏着,沒再“逆流而上”地挑逗。

“可是……它沒收回去。”迤墨捂着屁股,尾巴尖兒在班岚手裏不自在地翹了翹。

這樣的狀況,自從他築基以後,化形穩定了,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怎麽突然就不聽話了呢?虎牙咬着唇,迤墨假裝很自然地抽了抽尾巴——沒抽出來。還是被班岚握着。

有點氣哼哼地瞪了班岚一眼,迤墨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麽,兩只手松開了自己的屁股,轉而去摸腦袋——糟糕,怎麽連耳朵也沒收回去!兩只黑色的毛耳朵從鬓發間支棱出來,不要太明顯!

這、這,這根本就是,就是個小崽子模樣!

好不容易覺得自己長大了的迤墨,心底一慌,再出來的聲音就帶上了一絲絲哭腔:“怎麽會這樣!本尊已經長大了,不該是這副樣子!”

“別怕別怕,”班岚聽主子聲音不對,也不揪着那根毛尾巴了,連忙把人撈到懷裏,“我剛成年的時候也會這樣。”

“真的嗎?”迤墨的手指抓着班岚的衣襟,仰頭确認,“你,你不騙我?”

“不騙主子。”班岚好笑地啄啄迤墨的額頭,沒想到這個現象居然會把自家主子吓成這副樣子。

“主子會這樣,是因為軀體的再次生長。”五指穿插在柔順的銀發間,班岚按着迤墨的頭皮,溫柔的聲音漸漸讓迤大貓冷靜下來,“主子在築基前,身子是在快速生長的,所以才會化形不穩定,到了築基期後,軀體的狀态會停留在一個階段,化形也就穩定了。”

“所以說,我是因為又長身體了,才會這樣的嗎?”迤墨大約明白了,便追問道。

“對的。”班岚笑笑,“再過一陣子,主子适應了,就能自如化形了。”

迤墨睜大眼睛看着班岚,确認這雜毛鳥臉上沒什麽哄騙他的意思,這才甩了甩尾巴,繼續問道:“那,這個一陣子,是多久?”要是十好幾年,那不就太,太丢臉了麽。

“少則幾日,多則數月罷了。”班岚好笑地呼嚕一把毛茸茸的虎耳朵,“主子不知道這件事,怕也是因為太玄大哥沒花多久就适應了,沒給你瞧見。”

迤墨愣了愣,反應了過來。是哦……要是真這麽難适應,太玄大哥也不至于直接忽略掉這一點,沒跟他講。估計很快的吧。

放下心來的大貓呼了一口氣,就重新往班岚懷裏蹭了過去,壓根忘了之前是誰得寸進尺地握着尾巴亂摸,把他逼得化成了人形。

枕着班岚伸過來的手臂,迤墨的腦袋蹭了蹭,給自己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手指捏着一縷班岚的發絲盤繞着把玩;玩了一小會兒,突然想起來什麽,便松開了手裏的頭發,一手摸到自己屁股後頭去抓尾巴。

班岚梳理着自家主子的頭發,有些享受懷裏久違的充實感,自然是迤墨一動,他就發覺了。

“主子,怎麽了?”班岚看了一眼,手指頓了頓;怎麽跟個真的貓兒似的,自己玩起自己的尾巴了?

“唔……”迤墨皺着眉,手指逆着尾巴毛梳了幾把,又變着法兒捏了幾下,稀奇地甩甩尾巴,疑惑道,“奇怪,為什麽你捏我尾巴跟我自己捏感覺不一樣?”他自己捏起來,就跟捏手指捏手臂一樣,感覺沒什麽差別,更不用說那種奇異的酥麻感了。

班岚悶笑了一聲。主子這簡直就是……在求/歡啊。

沒直接答話,班岚直接把手覆上了迤墨尾巴上的五指,嘴巴啄了啄毛耳朵:“當然不一樣……”

修長有力的手指穿插在迤墨的五指間,握着尾巴根逆着毛輕輕搔刮,迤墨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迤大貓忍不住抽手按着班岚的手腕,卻又沒使上勁兒去阻止那只手作怪,倒像是主動拉着班岚去摸尾巴似的……很奇怪,又說不上來的舒服;讓他有些好奇,有些貪戀,又有些莫名的緊張。

“放松……”班岚的手指順着尾巴根,探到褲子後頭,聲音低啞地哄着。

放松不了。迤墨僵着身子,慢慢把尾巴纏到班岚的手臂上,自己一頭紮進他的頸窩。

又、又不是沒被摸過,犯不着每次都要哄着來。

而、而且,再說了,這鳥是他媳婦兒……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以後也會是的。

媳婦兒喜歡摸摸自己是好事兒……要适應,要适應。

一個沒忍住,迤墨一口咬住了班岚頸側的皮膚。

“呵……”班岚笑着,主子這麽乖巧,會讓他得寸進尺。手指收回來,沒等迤墨松一口氣,就摸上了褲腰。

“班岚!”察覺到那只手探進褲沿兒,迤墨連忙按住了班岚的手腕,慌忙叫了一聲。

雖然之前好幾回,自己泡湯泉被撈出來的時候也被摸到過更多地方……但總覺得班岚要是真上手扒了他褲子,就是兩碼事兒了。

事實确實如此,但迤墨這危機感來得太晚了,這回的雜毛鳥可沒打算就這麽放過他——以前班岚還能靠“主子還沒長大”這個理由制止自己,現在貓崽子都長成大貓了,就算還沒接受傳承,那與成年大貓也沒什麽生理性的差別了,班岚當然會想要……解解饞啊。

再憋下去,憋壞了怎麽辦?

好歹該摸的地方都要摸個遍吧。至于不該摸的地方……哦,沒哪兒是不該摸的。

雜毛鳥厚顏無恥地想着,手裏略略一頓便繼續探了下去:“主子別怕……我就摸摸。”

迤墨抖着手按不住,心如擂鼓狂跳不已,求饒地去啄吻班岚的下巴:“別,別,班岚,別摸……”

“沒事的,沒事的……”班岚已經把手探了進去,握着尾巴根慢慢把大貓的尾巴從褲子沿兒抽出來,“這回主子可以摸回來……可以看到圖騰了。”

迤墨張了張嘴,想要說,不要摸回來了,不要看圖騰了,他現在只想把尾巴收回來,把褲子撈上去。

可是所有的話語都被班岚輕輕啄下來的薄唇給堵住了。明明這雜毛鳥親下來的時候沒用多大力道,還帶着最後一點隐忍;但迤墨剛碰到他的唇瓣,自己就先忍不住追了上去。

唇瓣膠合到一起,迤墨感受到班岚靈活的舌尖探進口腔,就迎合着他的動作,把自己的舌也探過去,像是要卷着他一起來探索自己似的。

腦袋裏一團漿糊,迤墨逃避地閉着眼睛去感受親吻,繃緊了背,沒再去拒絕班岚手上的動作。

熟悉的手掌,熨帖的溫度,貼着他的皮膚游移,偶爾暗示地揉捏一下,迤墨就會不由自主地擡擡胳膊屈屈腿,配合地讓這只雜毛鳥把他渾身的“虎皮”給剝了個精光。

沒、沒事。又不是沒見過……

迤墨慌慌地做着心理建設,卻忘了班岚還真沒見過他長開了之後的軀體。

就跟上回一樣,班岚像是要重新确認他長成了什麽樣子一般,手掌貼着脊背一寸寸上移,按住了後頸,加深親吻。

動作說不上來有多冒犯,卻讓迤墨無比清晰地認知到了一點:

酥麻的來源不是胸前,也不是尾巴,不是他身上的任何一處特別的地方,而是來自班岚的觸碰。

只要是班岚的手掌所及,哪裏都會帶上那種觸電般的酥麻,灼熱的,滾燙的,陌生的,卻又很舒服,讓他忍不住貪戀,忍不住期待,忍不住渴求。

尾巴不由自主地纏緊了班岚那只不安分的手臂,迤墨在唇齒輾轉間吸了一口氣,然後顫巍巍地,拉開了班岚身前的衣襟。

手掌探進去摸了一把,迤墨的手指緊了緊,下滑解開了班岚的腰封,然後迷戀地在他的腰側摩挲着,一下又一下。

他大概有些明白雜毛鳥為什麽老想摸摸他了,因為他也很想摸摸雜毛鳥……身上的每一寸。

班岚很配合。他沒有輕舉妄動,手掌貼在迤墨後背,帶着些安撫的意味撫摸着,任由主子把自己的上衣扒散了,便動動胳膊,擡擡身子,順從地讓主子把他的上衣給徹底剝離下來。

可是當迤大貓忍不住把手伸向班岚的褲腰的時候,雜毛鳥還是按住了那只手,動了動腰蹭蹭他,別開頭提醒道:“主子,別再扒了。”

迤墨:……

迤墨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識趣地把手收回班岚腰側,忿忿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哼,不公平。”

“呵……”班岚的笑聲帶上了莫名的低啞,“以後會讓主子覺得‘公平’的。”

迤墨沒再就這個話題展開,只是摟緊了班岚,感覺到兩人胸腹之間再無阻隔地緊貼,小聲喟嘆道:“嗯……這樣舒服。”

以往都是貼着班岚身前的衣料,再怎麽柔軟,都不及這身光滑而結實的皮肉觸感要好。

然而沒等他享受多久,班岚便擁着他一個翻身,将他壓在了身下。

身體不再緊貼,迤墨有些茫然地睜眼看着撐在自己上方的班岚,就見他眼尾正在緩緩騰起煙灰色的,細密的紋路。

“班——唔!”喚出的名字還沒叫完,就被堵住了嘴。

強勢地、侵略的吻再一次席卷了迤墨。他腦海渾渾噩噩的,根本來不及思考班岚是想要做什麽,只能被動地順應他的動作,本能地作出反應。

這個吻并沒有持續多久,就在迤墨剛剛适應唇舌侵/犯的節奏時,班岚又擡起了身子。

“怎麽了?”迤墨喘着氣,五指間還抓着班岚散落下來的發絲,眼前的班岚頰側也在緩緩浮現出如煙如雲的紋路。

忍不住伸出了手,迤墨按着班岚的臉頰,果然發覺紋路下的皮膚有些發燙,略微灼手。

班岚沒有回答他,微微側過頭蹭了蹭他的手掌,便擡起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腕把手挪到唇邊,輕輕啄吻他的掌心;一雙金色的、燃燒着熾烈情感的眼睛,卻一瞬不瞬地鎖着迤墨,直直的與他對視。

迤墨忽然就覺得喉頭一陣焦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股陌生而隐秘的熱流在身體裏流竄而過。

時刻關注着迤墨的雜毛鳥自然沒錯過自家主子的反應,霎時便勾起了唇,眼裏迸發出的喜悅幾乎能将人灼傷。

“主子……”低聲喚着,班岚壓下身,與迤墨的手掌五指相扣,帶笑的唇一點一點啄過迤墨的額角,鼻尖和下巴,卻故意略過了半張的、幾乎是在索吻的嘴巴,而是落在了白皙修長的頸部,重重一吮。

“班……岚!”迤墨的身子彈了彈,手指扣緊了班岚的手掌,另一只手則攥着一縷發絲,半撐起身子,克制着驚叫了一聲。

班岚的舌尖在吮過的地方舔了舔,微微退下些許,擡眼去看自家主子。

迤墨看到那雙眼睛,就什麽都說不出來了;嘴唇顫顫地開合了幾下,最終抿緊了,閉上眼,撇開頭。

班岚得了默許,舌尖掃過嘴角,便淺笑着一寸寸繼續往下啄吻,吮吸,留下一枚枚暧昧的印記。

貓崽子就算長成了大貓,身上的皮膚還是同以前一樣細嫩,只是略微多了點柔韌的質感,讓班岚有些愛不釋……口。

迤墨繃緊了身子,漸漸地有些吃不消。

身上的班岚如頂禮膜拜一般珍惜,又似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貪婪,比以往更灼熱的口腔不放過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終于落到……時,迤墨忍不住抽了口氣,手肘一軟,差點撐不住身子。

睜開眼,低頭,能看到班岚披散的發間,強健的背肌張弛起伏……

迤墨摒住了呼吸,身體裏陌生的熱流愈發明顯起來。

慢慢半坐起身,迤墨撥開班岚後背的頭發,幾乎是抱着他,讓他去親吻身體的每一寸,手指在班岚後背的肌理間游移着,點燃每一處的圖騰。

要命啊……

班岚啄了啄迤墨腹肌中間的肚臍眼兒,發現下面的小墨墨顫顫巍巍地,豎起來了。

可愛,想……啄。

“嘶——班岚!”迤墨渾身一僵,尾巴在班岚腰側抽了一記,手指忍不住探出了爪鈎,在他後背劃出幾條血道道。

“在呢。”班岚笑笑,臭不要臉地用手摸了一把,又啄了一口。

迤墨眼睛都紅了,結結巴巴繃着腿想躲:“你、你……”他不知道該怎麽辦,這具身子剛長大——他還沒經歷過這麽,這麽……

“別怕別怕……主子再忍忍。”班岚手掌掰開他的腿,放過了小墨墨,“還不到時候,這回就放過主子。”

迤墨抿緊了嘴,悶哼一聲,一動不敢動地任由班岚伏在自己身上,把剩下的地方都親了一遍。

等班岚終于願意放過他的時候,迤墨才松了一口氣,然後就發現——

他還不想放過班岚。

眼熟的身子上,遍布了荒古的圖騰……野性的,侵略性的,總之,性/感得要命。

這回換他摸回來了。迤墨咽了咽唾沫,親了親班岚的眼角,然後退開些,忐忑地看着班岚的神情,确定自己不會被吃了,這才一寸寸地去看班岚身上的那些圖騰。

班岚吸了口氣,揉揉自家主子的腦袋,咧咧嘴。

真是……自讨苦吃。

這些繁雜的紋路,像是荒古在他身上留下的畫卷,刻畫着各種神獸的神/韻,讓他保存在血肉裏,銘刻在骨髓裏,然後必要的時候披上它,以它為衣,為袍,為戰甲,去揮灑那些失落了的,斷代了的狂野與自由。

迤墨看得着迷。但是班岚為了冷靜下來,自然不能一直保持着這副模樣,于是等那些圖騰隐沒下去的時候,迤大貓也就只能遺憾地咂咂嘴,倚在班岚懷裏回想那些紋路。

依舊是光溜溜的靠在班岚身上,迤墨比較适應了,倒是沒再覺得太不好意思,手裏捏着自己的尾巴和班岚的頭發一起把玩,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班岚。”

“嗯?什麽事?”班岚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火壓下去,這會兒有些走神。

“那個……你、你以後,要不就別叫我主子了。”迤墨抿着耳朵,斟酌着措辭;忽然意識到這個說法可能會讓班岚不安,又連忙補充道,“我、我不是說不養你了!”

“什……麽?”班岚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主子這是怎麽了?叫主子不是挺好的嗎?

“我、我是說……”迤墨攥緊了班岚的頭發,深深吸了口氣,閉着眼睛拿出破釜沉舟的氣勢,大聲道:“你當我媳婦兒吧!”

班岚:“……”

班岚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問:“那我改叫主子什麽?”

迤墨一聽,雜毛鳥同意了,立時回道:“叫夫君!”

“……夫君?”雜毛鳥慢慢咧開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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