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杯
第一杯
2023/12/12
文/被送了兩個柿子
——
“老板,來份豌雜,加個鹵蛋。”
“叮——美團外賣,您有一份新的訂單。”
“支付成功。”
“308號,請到窗口取餐。”
面館裏人聲嘈雜,舒嘉芙的目光落在東南角靠窗的角落裏的7號桌。
察覺到她的目光,沖她挑眉,有些邪氣的勾了下唇角,修長的手指扣住一個屋頂盒裝的牛奶,黑發,很短一茬,鼻釘、銀色耳飾,卡哈特黑色夾克,身上那股子閑适的懶勁兒,痞得不行。
隔着一衆吃面的男女老少,舒嘉芙看見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結,那塊性感的凸起處滾動了下,有一塊紅印。
是她昨晚咬出來的痕跡。
心機男。
舒嘉芙垂頭不看他,既害怕被對面坐着給面溜圈醋的舒爸發現,又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那灼熱的目光。
周榆白,同住景明路168號6棟2樓的弟弟。
同時也是舒嘉芙爸媽多年至交好友的兒子。盡管她萬分不想面對,也不得不承認,她酒後亂親,霸王硬上弓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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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關鍵的是,他小她八歲。在舒嘉芙被催婚逼得想魂歸故裏的三十歲,他才二十二。
她是真不知道怎麽面對看着她長大的周叔周姨,也不知道怎麽和舒爸舒媽解釋。
至于她們為什麽會搞在一起,她想不得不提一下對面大口嗦面的好父親舒正國同志。
因為舒嘉芙頻頻抗拒他們老兩口安排的相親,他靈光一現,決定僞造出停電的假象,讓相親對象趕來英雄救美。
黑暗之中,緊緊相擁,摩擦出愛的火花,他越想越可行。一拍大腿,和舒媽在某個深夜切了家裏電閘,怕不夠保險,還擰走了好幾個大燈泡。
沒成想相親對象是個路癡,他沒來,周榆白來了。
故事便由此展開。
國慶小長假。
末班車時間往後延了一個小時,盡管如此,舒嘉芙還是沒趕上。
舒嘉芙沒像大部分年輕人那樣,自己搬出去住,三十歲依舊和父母住在一塊,這樣有好也有壞。
好處是無論多晚下班,家裏都會有人給你留一盞燈,要是店裏生意絡繹不絕到很晚,舒爸還會在家樓下的那個公交站臺等她。然後打着手電照亮回家的路,和她說着今天豬肉價又貴了幾塊、哪家攤位的豌豆尖嫩得很給她留了最好的明天早上煮面吃。
不好的地方就是防不勝防,你不知什麽時候就往你屋裏塞個男人。尤其是她今年八月七號過了三十歲生日,即将步入大齡未婚女性的悲催三十歲。
盡管她不想被定義,可社會的刻板印象、鄰裏親戚不經意的“關心”,都時時刻刻提醒她,她這個年紀,應該結婚了。
她不想被裹挾着過所謂按部就班的生活,卻又無可奈何。
小時候想改變世界,長大了只想別被這個世界改變,哪怕僅是如此,也很難做到,她只不過是宇宙塵埃裏微不足道的一粒。
舒嘉芙從北京辭職回來之後在南城開了家咖啡館,算是半個老板,最近接了個小活動,要負責提供當天的飲品甜品,忙得腳不沾地,硬生生在店裏待到巡街的大叔拿着手電晃蕩了幾圈才離開。
慣常是從離咖啡館兩百米的那個公交站坐半個小時回家,但這個點也只能打車。好在接單快沒排隊,她讓師傅不用送到裏面,在公交站停就行。
下了車卻不見舒爸,正疑惑着他怎麽一下子不固執了。畢竟以前無論她怎麽說、搬出什麽理由讓他不要來接,他都不聽。
那麽大的年紀舒嘉芙也是真怕他磕了碰了,為此他們還吵過一架,舒爸小孩子脾氣,硬是冷了一個多星期才和好。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不在,舒嘉芙只能自己穿過長長的巷子,往裏走。深巷的寂靜和幾百米拐彎處去的景南街喧嚣形成對比,像一盞孤燈。
別說,心裏居然還有點失落,以前風雨無阻都會站在那等的爸爸,今天居然沒來。
不會出什麽事了吧?忽然心頭有些擔心,舒嘉芙摸出手機,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未讀消息,她給媽媽撥通了電話。
“喂,嘉嘉,怎麽啦,這麽晚給媽媽打電話。”
這語氣,那就是沒事。
那邊還有舒爸争寵般擠過來問:“嘉嘉嗎,回家了沒有?”
聽到他們熟悉的聲音,她放下心來,笑着問:“想你了媽媽,我剛下公交。你今晚給我做了什麽呀。”
媽媽的聲音很抱歉:“我和你爸不在家,到一個朋友家來拜訪,太晚了就沒有回去。”
“哪個朋友?”
那頭停頓一會,接聽的人換成了舒爸:“就一個朋友嘛,冰箱裏有牛肉,你用微波爐打一下就能吃,到家沒有?那條路太黑了,巷巷口那個建議箱投了幾年讓來裝燈也沒個回信,裝了當擺設,”舒爸吐槽一句後接道:“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
“知道,知道,你們在外面注意安全。”
“知道知道,那爸爸媽媽就先挂了啊。”
“好。”
舒嘉芙毫無疑心的挂斷電話,絲毫不知那邊正忙着給那相親對象通風報信。今兒得化身一日演員,催促人趕緊過去趕通告,場地是景明路168號6棟201,任務是演好拯救黑暗世界的王子。
她們家是棟老小區,建在城中心,說了好幾年要拆也沒拆,不然她多少是個拆二代,偶爾還能躺躺平。
一開門,滿屋黑寂,爸媽不在家,舒嘉芙伸手摸向開關,打開,燈卻不亮,反複試了幾次,咔嚓咔嚓的脆響,沒反應。
打開手電,嘗試去看電箱,上下推拉幾次閘門都沒用。擡頭一看,那燈泡都被人給卸了。多年的經驗讓她暗覺不妙,加上舒爸舒媽的異常,舒嘉芙謹慎的将家裏排查了一遍,連雜物間最角落裏的那個紙箱都沒放過。
看了眼時間,太晚了,琢磨着打電話給人家物業又怕打擾人家休息。打工人都不容易,她收起手機,在家裏找臺燈,卻像被人特地藏起來了一樣,往日裏随處可見,今天一個也找不到。
好不容易從犄角旮旯裏翻出來半根蠟燭,還找不到打火機。
舒嘉芙抓抓頭發,在軟件上點了個燈,這麽坐着實在難熬,于是打算去樓下小賣部買個打火機,把那根蠟燭點上。
拉開單元樓的門,轉了個彎,老小區車位規劃不合理,挨着牆根的路邊都停滿了私家車,她順着梧桐樹往外走,這條路筆直通向黑色鐵門,門外就是熱鬧的商店、街道。鐵門邊的路旁豎着塊藍色的牌子:景明路。
她在這條路長大,眼見着它周圍建起座座高樓,變得喧嚣,變得熱鬧,可景明路還和以前一樣,老而低矮的平房,紅色的、塑料質感的招牌,紅紅綠綠、五顏六色的一塊小牌燈光閃爍,寫着“某某發廊”。
馬路對面的“富洋豬腳米線”、“黃果樹瀑布破酥包”、“北方面食”幾乎承包了舒嘉芙小時候每個媽媽起不來做早餐的清晨。
除了樹比以往高了些,樹冠如蓋,幾乎沒有變化。
燒烤店煙氣飄渺,啤酒罐和汽水罐開蓋的撕拉聲,歡聲笑語,她沿着街道走,沒一會就看見擠在燒烤店和通往網吧樓道之間的小賣部,指甲蓋大的地方,看上去很窒息。
紅色的塑料布招牌掉色得看不出樣子,卻是他們這裏的孩子從小買到大的店鋪。這條街的商鋪變了又變,人換了又換,只有這兒還開着,替她們這一代人保留着小時候的記憶。
小學時候每天幾塊的零花,一定有大半貢獻給了這家店的老板。剩下的一半交給學校門口擺攤賣澱粉腸的阿姨。一根蔥、北京烤鴨、小雞快跑、又或者一根五毛的綠豆冰棍,買了就是大爺,一群小孩圍在身邊讓分一口。
老板睡了,他的兒子看着店,在打游戲,見她過來,笑着打招呼:“嘉嘉,買點什麽?”
“大楊哥,”舒嘉芙打招呼:“就要個打火機。”
“怎麽這個點來買打火機。”
舒嘉芙說:“停電了。”
“咱們小區電路老化,真該修整修整了。”
舒嘉芙:“就是啊,現在這麽晚了,只能明天再聯系人來修。”
他邊去拿邊說:“吃點什麽嗎?大楊哥請你。”
放在透明煙櫃上的打火機盒空了,他躬身下去翻找。
老板姓楊,也住168號的深巷裏,只有一個兒子大楊哥,就是不愛念書,楊叔特頭疼,但也沒辦法,專科畢業之後就守在家裏看店,今年已經三十八了。沒娶媳婦,楊叔楊嬸很着急。
個子生得高且壯實,小時候這一片的小孩都歸他罩着,隔壁巷子要是想欺負168號的小孩,都得看看扛不扛得住他的拳頭。
和舒嘉芙一溜兒長大的小孩都和他關系不錯。
舒嘉芙也不和他客氣,杵着煙櫃看了看裏面的貨架,想吃辣條。
瞄準了一包,手剛指着那包裝袋,就聽身旁有個幹淨沉磁的男聲:
“叔,給我三罐可樂和一盒牛奶,要冰的。”
轉頭一看,身邊站了個戴帽子的帥哥,皮膚很白,穿了一身黑。連帽衛衣,工裝褲,戴了頂藏青色的鴨舌帽,衛衣的帽子也松垮的戴着,壓不住的頭發刺出幾縷,有些嚣張。
見舒嘉芙看他,他挑挑眉:“你也要?”
于是也不多問。
“叔,可樂四罐。”
“诶……”
舒嘉芙的拒絕還沒說出口,本來是要搖搖手拒絕的,倒是剛好伸在他面前,就那麽接上他遞過來的藍色聽裝可樂。
……
于是。
舒嘉芙回家時,手上拿着打火機、一包白紙皮裹着的蠟燭、大袋兒辣條,還有,
一罐那網瘾少年送的可樂。
剛到單元樓樓下那棵老槐樹下,就見一個黃色衣服的美團小哥疾馳奔來,舒嘉芙一看,估計是自己,就少麻煩人家跑上樓,試探地問了尾號,小哥眯眼,說了那家便利店的名字。暗號匹配,一手交貨,小哥感動地說還好遇上了,下單就快遲到了,舒嘉芙揮揮手讓他趕快去吧,注意安全,轉而拿着燈上樓。
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不過她這人坐不住,不然她也不會辭去北京的高薪工作,自己創業開咖啡館,本來家裏等十多分鐘就送來的事兒,她肯定是要下樓跑這一趟的。
不過,白嫖一罐可樂,還不賴。
她哼着小曲爬上樓梯,聽見後面的樓道裏傳來腳步聲,這老小區最高也就到五層樓,沒有安裝電梯。他們家就住二樓,一樓兩戶,門對門,樓上樓下,鄰裏之間都很親近。到了樓層拿出鑰匙插進去,撞上鐵門叮叮當當一陣響,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側頭就看見剛剛那給可樂的網瘾少年。
她沒在這棟樓見過他,老實說這樣尾随她一路回來挺敗好感的,但看他年紀不過剛成年,又張了長人畜無害的帥臉,是真生不起氣來,于是她問:“有什麽事嗎?”
四目相對。
他向身後看了看,沒人,指了指自己:“我嗎?”
舒嘉芙點頭。
“沒事啊姐姐。”
姐姐、姐姐,他可有夠自來熟的,舒嘉芙擰動鑰匙:“不加微信,也不留電話。”
他眨眨眼,沒太明白,又上前兩步。眼見着就要到自己跟前了,舒嘉芙是真沒見過這麽死皮賴臉的人,又是送可樂,又是叫姐姐,又是尾随的,明确拒絕了也不聽還堵到家門口。
她冷下聲音:“你聽不懂我剛才的話嗎?”
他腳步一頓,但沒停,繼續邁步上了樓梯。
走到她身邊時,低頭與她薄怒的眼睛對視,半晌無辜的眨眨眼,手還插在外套口袋裏,直起身。
“說了不加……”
剩下的話哽在喉嚨裏。
男生錯開身位,退後幾步,摸出鑰匙打開了對面的門。
舒嘉芙冷硬的話語還含在嘴裏,他看起來真挺無辜的:“姐姐,我回家。”
瘦長的手指往打開門的房門裏指了指。
“……”
舒嘉芙也有點懵。
她想她那時應該非常滑稽,好在他沒讓舒嘉芙太過尴尬,而是對她友好的揮了揮手:“姐姐,新年快樂。”
現在是十月,舒嘉芙腦子還在反複社死,就沒回話。
他歪了歪頭,老小區走廊上有些故障的照明燈忽閃忽閃,在他臉上透射出淡淡的陰影,随着燈亮起、燈熄滅,線條在拉長又消失,他似乎挺想知道答案的:“新年你不快樂嗎?姐姐。”
她終于停止鞭笞:“啊……快樂。”
他滿意的點頭:“那就好,姐姐晚安。”
先她一步關上了門。
等回過神來,她“嘭”地把腦袋撞在門上,真是作孽啊。
離跨年還有幾個月呢,新年快樂個頭。
拉開門,走進去,把蠟燭點上,又自己裝了燈泡,結束後又去推拉兩次總電閘都沒用。也不早了,她沒堅持,準備洗洗上床,明天再讓人來檢查到底是哪的問題。剛換上睡衣,就聽見拍門聲。
她很有防備心的從貓眼裏往外看了眼,見是那小孩,還是有些警惕的沒有開門。聲停了,她剛轉身要走,就聽見拍門聲又起,她蹙眉看貓眼,就看見是周伯伯出來了,還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樣子。
舒嘉芙拉開門,周伯伯說:“嘉嘉,家裏斷電了嗎?”
她摸摸頭,心想周伯伯怎麽知道,還有這小孩到底是誰,居然有鑰匙進去,她怎麽不太記得有這號人,要是出現過,怎麽可能不知道,畢竟長成這模樣,往門口那一站都讓整棟小破樓熠熠生輝。
周伯伯看上去是被人強行薅起來的,還打着哈欠,睡衣外披了件外套在肩上,把小孩往她面前一推:“讓小白幫你看看,有什麽事兒随時叫叔啊。”
然後步履蹒跚的回了對面,又關了門。
“小白?”
他似乎不喜歡這個叫法,短暫的皺了下眉,不太自然的別過頭,與她擦肩而過:“你周叔叔的親兒子。”
舒嘉芙不太相信:“周榆白?你都這麽大了。”
見她一臉不信,他挺直了背:“假一賠十。”
舒嘉芙樂了:“我要十個你幹嘛?”
“想幹嘛就幹嘛。”他沖舒嘉芙擠眉弄眼,有點賤,但那張臉做出來,就顯得可愛。
知道是這弟弟,舒嘉芙不假客氣,一巴掌拍上他的背:“沒大沒小,快幫我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遵命。”
周榆白檢查了電閘、線路也沒發現異常,看了一圈,他摸摸後腦勺,一米八五的大個兒,有點不确定的問:“姐姐,是不是欠費了?”
“不會吧?”
她也不太确定,家裏這些都是舒爸舒媽在管,向來是準時準點繳費的,她狐疑地打開小程序查了下,欠費:182.3。
周榆白蹭在她身邊,當然看見了整個頁面上标紅的大字,舒嘉芙:“……”
剛交費就來電了,整個家的燈都在她們檢查時被打開,瞬間燈火通明,亮堂得不行,晃得人眼睛痛。
周榆白将檢查時擰下來的燈泡又裝回去,她看見餐桌上扔着的辣條,紅油锃亮的。老舒和陳麗女士不在,她連把牛肉放微波爐熱一下都不想,有點餓了,幹脆拆開坐一邊吃。
她問簡裝梯上的人:“吃嗎?”
那人搖頭。
別說,帥的人修個燈泡都賞心悅目,像拯救漫畫裏的日系美少年。
身高腿長,臉也小,下巴尖尖的,衛衣的帽子拿下來了,舒嘉芙看見他的耳朵上黑色的鑽石耳飾閃光。還有耳洞呢,特意觀察了下另一只耳朵,沒有。
舒嘉芙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好了,姐姐。”
“啊,好了,”這麽快,舒嘉芙說:“謝謝啊。”
他修好了燈泡,也不認生,在沙發上大喇喇坐下,長腿斜斜跨跨的支着,坐沒坐像,窩在那回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戳戳點點,自己家似的。
舒嘉芙本來起身準備送客了,見這樣子又坐下來。在餐桌邊吃着辣條看,一晃神手裏一根辣條沒捏穩掉在地上了,舒嘉芙撿起來準備扔垃圾桶,客套的問:“喝水嗎?”
“不用,謝謝姐姐。”乖是乖,就是不怎麽懂事,大半夜的,修完也不說主意,就這麽幹坐在人家客廳。
她過去幾步,那垃圾桶在他腳邊,屈出來的膝蓋擋住了口,瞄準“投籃”的計劃取消,只能遞上去給他:“幫我扔……”
話還沒說完,
他一口咬上去,就着她的手把那剛從地上撿起來的辣條吃了,然後側頭和她說:“謝謝姐姐。”
漆黑的眼睛明亮。
“真好吃。”
“……”
猶豫了下,舒嘉芙還是沒告訴他,那掉地上了,是垃圾。
她讪讪笑着:“……你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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