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改朝又換代(2)

更新時間:2018-01-12 17:00:09 字數:4753

幾個主子、下人動手整理了一下,把該帶上的物件一樣不漏的帶着,地窖入口蓋得很隐密,在兩座重疊的假山下方,裏面是中空的,夠兩人回身,腳踩的地方是一塊石板。

石板一掀開,地上有扇土色的木門,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這裏有扇門,會以為是泥土。将木門往上一提,露出一條從底下透光的樓梯,幾人陸續往下走,走在最後面的陳大壯拉過石板覆在木門上頭,他一步一步下階梯,石板連同木門往下壓,蓋住入口。

一切恢複原狀,像是沒人來過。

“你……你說這是地窖?!”段青瓦驚訝的兩眼發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他揉了揉眼睛再看。

“這不是地窖是什麽。”少見多怪。

“應該是地宮吧!”明亮清爽,內有疏木。

牛雙玉發揮建築長才,仿現代風格建了一條地下街,東邊是儲藏室,藏着百人可用一年的食糧和各種肉類,西側是夏天用的儲冰室。

另外有放衣料布匹的庫房,和一些雜物的儲物間。

這兒還有五間房間,布置得像一般屋子一樣,盤了炕床,炕上鋪着牛雙玉編的草蓆,能睡三、四個人,有床、有被褥、有枕頭,還有小小的熏香爐子,可熏走地底下的濕氣。

更離奇的是還有個六尺寬的小池子,池裏的水不知打哪來的,仔細一瞧底下有個裝了銅管的小口,還有小魚順水流進池子。

那是牛雙玉的巧思,用銅管連接到屋子外頭的溪流,利用水位差調整池水的高低,可以維持在一定高度。

即使下大雨溪水泛濫,只要把銅管口堵住就行,地窖不會淹水,池水可以用來淨面、淨身,煮沸了當茶水喝。

當初牛雙玉的巧思便是設計來避難用,打從興家後就開始秘密動工。

三年多下來便是如今的規模,挖出的土則堆積成今日的假山。

段青瓦說的沒錯,這就是一座地宮,大小約是以前牛家小院的兩倍,原本采用的是油燈照明,越君翎回來後,便改成雞蛋大的夜明珠,地窖內明亮如白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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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用銀絲炭做什麽?!”他當官的還沒平民百姓過得舒坦,這日子叫人怎麽活呀!

“煮飯燒菜。”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她會遭天譴。

“不然你說用什麽炭不生煙,不會被人發現有煙從地窖口飄出去?”她也不想用到銀絲炭,太貴了。

“這……”一噎,他說不出話來,甘敗下風。

到了夜裏,果然聽見紛沓的腳步聲,人數之多震動了地面,來回的走動、叫罵,翻箱倒櫃,濃濃的酒味飄出。

如此折騰了一夜,上面才漸漸沒了聲音。

可是躲在地窖裏的人還是不敢探頭去看人走了沒,一直過了三天,牛頭村的村民才有人從地窖中走出或從逃難處回村,過起正常的作息。

可是牛家人卻未出現過,整整三個月不見蹤影,連牛頭村的人都以為他們走了,躲避匪禍。

其實牛家有條通往村外的地道,一日機伶的小厮打算回村裏打探情形,不意遇到一群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潛入牛家,他藉着地利之便跟在身後,聽到其中兩人的對話。

“上面有令要捉到牛家那丫頭,其他人不用留了,全部……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總要回家,主子的意思是守株待兔,看誰熬得過誰……”

他一聽,驚得連忙回去禀報,牛家人再無動靜。

“雙玉,對不起,我來遲了。”

等再一次看見天日,陳若娴的肚子已經很大,九個多月快臨盆了,少了陽光的照射,臉色蒼白如紙。

其他人的情形也差不多,都有種病态的白,地窖裏能動的地方并不多,因此該瘦得不成人形的牛家人反而胖了。

“從京城快馬加鞭趕回來不用半個月,你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去哪裏了,想等着回來給我們收屍不成……”

看到神色樵悴的越君翎,眼眶泛紅的牛雙玉不是喜極而泣的投入他懷抱,訴說別後的思念與不舍,而是河東獅吼,對害他們宛如囚禁的罪魁禍首不假辭色,破口大罵。

但罵着罵着,她自個兒也難過了起來,忍不住哽咽,淚珠兒在眼底打轉,卻始終不肯流出來。

“別哭了,我回來了,以後再也不離開你半步,可好。”不顧她的掙紮,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嬌柔人兒。

“誰讓你回來了,你害我有家歸不得,像只無處可躲的老鼠只能往地下鑽,我不要再吃腌黃瓜,好酸……”整天腌肉、臘肉、肉幹、幹豆角、腌羅蔔、酸菜,她吃得都快反胃。

“好,好,不吃,從今天起天天大魚大肉,瓜果蔬菜,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誰攔着你我把他送到邊關掃馬糞。”逍遙王越君翎一遇上不跟人講理的牛雙玉,他是全然沒轍,只能哄了又哄,輕聲細語百般順着她。

“去了哪裏呀?是不是看到美若天仙、溫柔似水的佳人就軟了腿,舍不得軟玉溫香的溫柔鄉。”她用力一擤鼻,報複地把黏稠的鼻涕往他身上抹,她受那麽多活罪都是因為他。

什麽兩情相悅的小情人、暗生情愫的風雨夜歸人,漫天飛舞的流言差點害死她,不知是哪個缺德鬼散播的。

當日出走的百姓也回城了,當時來不及逃走的老弱婦孺以及家業龐大、走得慢的富戶死傷不少,但大部分人都平安無事。

“哪來的佳人,在我心目中再也沒有比你生得好看的人,你是我心裏唯一認定的妻。”她便是最好的,再無其他。

“你就不怕我死在流匪的亂刀之下?他們像一群蝗蟲似的蜂擁而至,若我沒有因災年儲糧的憂患意識而挖了地窖,這會兒我都是腐屍一具了。”誰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外頭兵荒馬亂的,說不定他死得更快。

“我在京城收到你平安的消息,而我回信讓你等我……”要不是知曉她并未受害,他哪能安心地走完最後一步布局,讓皇子們一個個自相殘殺,同歸于盡。

“等等,誰傳給你的消息?”為何她毫不知情?

“不是有飛鴿傳書……”

驀地,兩人同時想起一個人。

“段青瓦——”

吓!起風了,怎麽有點冷的感覺?

另一頭吃完葡萄的段青瓦又吃西紅柿,他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過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應該不是什麽大事,就繼續的吃吧!

西域那邊的商人送來好多蒌新鮮的果子,他得努力吃才吃得完,不然可浪費了。

“那個狗官,我這次一定要剝他的皮,吃我的、住我的,還嫌棄服侍不周到,從地窖裏偷走我自個兒都舍不得的黃蜂酒,有做官的還兼當賊嗎?他到底要不要臉!”牛雙玉氣惱得快暴青筋了,誰叫有人仗着義兄之名耍無賴。

“好,我幫你剝,過兩天我在山裏摘兩個蜂窩,捉黃蜂給你泡酒喝。”段青瓦,你該升遷了,越君翎眼中幽光閃閃。

覺得自己哭得有點傻氣,牛雙玉臉微紅的拭淚。“你怎麽知道我們躲在地窖,從外頭看一點也看不出來啊。”

“因為這個。”他手一攤開,露出紫玉雙螭玉佩。

“咦!我以為掉了,和喜妞找了許久也找不到。”她有時想他的時候就拿出來看一看。

“你掉在假山外了,大概走得太匆忙。”他讓暗衛解決了外面的鼠輩後,迫不及待地入屋尋人,卻只看見一屋子蒙塵的破碎家什,他當下心都涼了,以為真來遲了一步。

但沒發現牛家人的屍首,越君翎不死心的屋前屋後找了一遍,忽然一道紫光閃過,他循着光而至,看到遺落的紫玉雙螭玉佩,便想到衆人的藏身處可能在地窖,牛雙玉有跟他提過這地窖的用途。

打開石板和木門後,他們果然就在底下,他有種被老天爺厚待的感覺,她還活着,他找到她了!

“也許吧,我們都不敢走地窖口那邊,除非必要才從地道探出頭瞧一瞧,據說那些人一直不走,不時的在村子裏來回走動。”她苦惱極了,想着用調虎離山的法子将人調走。

看她略帶驚慌的神色,心口一緊的越君翎黑瞳發冷。“別擔心,他們不會再來騷擾你們。”

“死了?”莫名地,她身子一顫。

“嗯。”一個不留。

“外頭的事都擺平了?”可別再來一次,她的小心髒負荷不了,整天躲躲藏藏的日子快将人逼瘋了。

牛雙玉懷疑自己快得幽閉恐懼症,地窖雖大,但他們人也多,這人走過去,那人走過來的,看得她非常煩躁。

“我等新帝即位後才得以出京,不參予登基大典,新帝不讓我走。”他輩分高,不留下說不過去。

“新帝是誰?”争來奪去,最後勝出的卻是出人意表的那一位,穿越小說裏都是這麽寫。

有善于隐忍的,不顯山不顯水,如穿越小說的最愛男主角——四爺雍正;也有撿漏的,兄弟們都鬥死了只剩一名皇子,皇上不立他都不行,即使蠢笨如豬也是皇家血脈。

“老十。”賢良謙厚,偏好讀書。

果然不在争儲的熱門名單內。“其他人的下場呢?”

“老三被老五派出的女探子刺殺在床笫間,老五又被急于報仇的老三長子下毒毒死了,六皇子陳郡王剛與東昊國聯盟想瓜分汾陽三城,就被晉王的兵馬打得反而丢失蕭城等二城,最後被出師不利的東昊國君王給殺了……

“七皇子、九皇子等被囚禁在皇家別院,為先帝守陵,無诏不得返京,也不得離開囚禁地。”

争來争去,争得鏡花水月一場,究竟能得到什麽?

“玉佩收好,別再弄丢了,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目光深情的越君翎将紫玉雙螭玉佩放在牛雙玉翻開的手心。

“什麽定情信物,當初你扔了就走,我還以為等我缺錢時能拿去典當。”她真的這麽想過,但後來種藥草發了家後,她便沒再有過這個念頭。

“你敢!”他故作生氣的一瞪眼。

牛雙玉眼睛瞪得比他大的反瞪他。“缺錢我就敢。”

一文錢逼死好漢,人沒銀子時膽子就橫,什麽事都敢做。

“好,你敢,別再瞪了,小心把琉璃珠子似的眼珠子給瞪掉了,這只玉佩是我父皇臨終前三日給我的,他大概知道大限快到了,便拉着我的手把紫玉雙螭玉佩給我,眼中帶淚的跟我說,朕不能看着你長大,朕累了,想歇一歇,這只玉佩給了你,哪天你遇到心愛的女子想娶她為妻,便以玉佩為聘,将人定下來……”

“我不曉得……”牛雙玉低喃,面上略微動容,原來身為帝王的皇上也有慈父的一面。

“今生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我來報恩了,你可願許我一生一世?”越君翎語輕意濃。

“我考慮一下。”身為女子總要矜持。

“你是初一出生,早過了十五及笄,我讓花轎過門來迎娶,你準備一下。”反正兩人都上無父母,一切從簡。

越君翎急着娶老婆,他不想要過程繁複的繁文褥節。

她一聽,怔了。“你想搶親呀!”

她還沒同意呢!

他居然點頭。“搶親就搶親,我堂堂逍遙王還不能搶一門親,你給我等着,等我來搶。”

“越君翎,你……”土匪嗎?

“咳咳!妹妹,你們說完了嗎?我好像有點事……”陳若娴忽然打斷他們,扶着鼓脹的肚子,笑得有些牽強。

“嫂子,你怎麽了?”牛雙玉尴笑的挪挪腳步,她堵在地窖的出入口前,她不走開,底下的人沒法上來。

一陣掩唇而笑的笑聲讓人臉頰發燙。

“我……唿!唿!要生了……”一說完,她痛得呻吟,下唇緊咬,額頭冷汗直冒。

“什、什麽,要生了?!”

不知是誰發出驚懼的尖叫聲,大夥兒七手八腳的将孕婦送出假山,但被破壞的屋子根本不能住人,又髒又破,只好借住村長的屋子充作産間,還找來産婆接生。

尾聲 攜手返榮耀

更新時間:2018-01-12 17:00:09 字數:1515

牛家長媳從中午生到隔日寅時,生了一名六斤三兩的大胖兒子,牛家有後了,足以告慰列祖列宗。

而後是洗三、滿月、百日,牛頭村從未這麽熱鬧過,牛家連擺了三日流水席,水酒喝到飽。

剛過百日不久,霸氣十足的逍遙王便騎着系上紅綢巾的大馬,帶了五百名府兵,送了一百五十八擡聘禮,招搖過市的來下聘,揚言三日後來迎娶,接着人也沒走的就住進牛家。

大概是怕新娘子逃婚吧,五百名府兵将牛家團團圍住,就地起竈埋鍋像行軍一樣,讓人啧啧稱奇,蔚為一景。

但有這樣迎親的嗎?被迫上花轎的牛雙玉氣得差點殺夫,洞房花燭夜血濺喜床……

不過,那是小王妃的落紅,初嘗滋味的越君翎欲罷不能,一再需索,結果小王妃過門第二天便急召太醫,把大家都吓得臉色發白,以為身子骨虛的她就要不行了。

“房事過度。”

誰知,太醫神情嚴肅地說了一句話,而後就拎了藥箱走人。

房事過度,房事過度,房事……一張臉羞紅的牛雙玉連着三天不讓王爺夫婿進屋,請他節制、睡書房。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使夜裏鎖上門,到了天亮時分,牛雙玉的身邊仍會多出一個男人躺在床側。

夫妻倆床頭吵床尾和,兩人吵吵鬧鬧的,倒也是蜜裏調油,過着濃情密意的新婚日子。

願做雲裏雁,伴風一路随。

月有圓缺時,人無出牆心。

願一生,常伴。

婚後三個月,某日。

越君翎怒氣沖沖的走進花廳,手拿一封信重重地往地上摔。

“以為他是好的,沒想到我看走了眼,居然表裏不一,包藏禍心,我實在後悔了,把虎崽看成溫馴的兔子。”

“怎麽了,看你氣得想和人拼命,怒傷肝,把氣排出來,心平氣就和。”這世上敢惹他生氣的人不多,難道晉王又要求龍肝鳳髓,把他當自家兒孫整治?

“你瞧瞧,我前兒個上書向皇上要三萬士兵,他竟朱筆一揮回我十個字——十萬予你,自行籌糧發饷。他居然要我自己花銀子養兵,朝廷不發給糧饷,他是吃定我奈何不了他嗎?”果然皇家人個個狡猾似狼。

“這不是很好嗎?”牛雙玉一臉古怪的看向王爺夫婿。

“你認為是好事?”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當然是好事,兵由我們自己養,十萬、二十萬有誰知道,你想養多少兵就養多少兵,不用向兵部報備。”傻子才會拒絕,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要趕緊一口吃掉啊。

“你是……”越君翎的怒氣漸消,将王妃抱坐在腿上,指尖撫過她細柔烏絲。

“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這是老虎的天性,它就是要吃肉。這次的從龍之功,你的封地是之前的兩倍,就算現在皇上相信你這個皇叔,也難保日後不會對你起殺心,皇家人最不可信,這點你該有切身之痛,我們只是自保。”

經她一說,他冷靜一想也就想通了。“皇上向我哭窮說國庫無銀,被幾個争來奪去的皇兄花光了,不過這也是我的機會,我能堂而皇之的圈養我的私兵,以做後手。”

“幾千畝地算什麽,你名下有良田兩萬頃,還怕養不起百萬雄兵嗎?”給她去做,她能種出糧食滿倉,銀子堆成山。

一聽百萬雄兵,他好笑的笑出聲。“你是我的福星,王妃。”

牛雙玉得意的仰起頭。“你才知道,我是天下福神下凡……啊!越君翎,你要幹什麽……”

越君翎大笑地将她抱起。“生小福星,咱們生一窩福氣,福氣滿門。”

窗半掩。

羞人的吟哦聲透出。

一室春情。

人影成雙。

——全書完

後記:奇怪的鳥族

更新時間:2018-01-12 17:00:09 字數:499

斑鸠也會過夫妻生活嗎?

秋很納悶,才有此一問。

之前秋看過的斑鸠是築巢、響化、撫幼、幼鳥長成、離巢,幾乎無一例外,除非生了死蛋,成鳥才會棄巢。

這次秋看到的斑鸠很不一樣,初初看到它們築巢時,以為很快就會下蛋了,秋幾乎每天都會開窗看一回,看蛋生了沒,然後是孵蛋,接着小小無毛鳥鑽出蛋殼……

但是這一次什麽也沒有,秋連看十幾天也沒下蛋,倒是常在早上五點多到六點半左右,看到一只或兩只從巢中飛走,應該去覓食吧!整天不在巢裏,讓人感覺像夫妻一起早起上班去。

它們不飛走,幾乎每天早上都看得到,不像巢的巢鋪平一片,剛好容兩只斑鸠窩在巢裏。

很好玩,讓人看了很想笑。

常在腦中幫它們上對白。

公斑鸠說:“我去上班了。”

母斑鸠學日本女人坐姿,九十度鞠躬,“你慢走。”

公斑鸠說:“晚一點帶你去逛街。”

母斑鸠面帶得體微笑。“好。”

哈!秋瘋了是吧!

不!是精神正在分裂中。

秋有病。

治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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