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關于陳多的計劃,孟呈安那句“這筆錢我能出”可不是說說而已。

第二天,他就帶着陳多去銀行進行了咨詢。

因為是異地,也沒有随身攜帶存折,辦理業務的時候稍微多了點步驟——陳多一開始也死活不同意。

“我怎麽能白拿你的錢呢”

他氣得搖頭,拿指頭往人家臉上杵: “你別腦子一熱,給自己的全部都往外拿,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孟呈安就看着他笑。

生氣的陳多也很可愛。

後來倆人冷靜下來,算了一筆賬,陳多講解自己的打算,孟呈安提出疑問和意見,很快,兩人就達成了共識。

陳多驚訝地發現,孟呈安能很敏銳地抓住裏面的纰漏,并加以完善。

也很神奇的,哪怕他們思路有一定的分歧,但很快又能保持一致,并且同時興奮起來,發覺其中潛藏的巨大商機。

真好,不僅在生活中聊得來,陳多甚至想,如果是在工作中遇見,兩人也一定會是很好的夥伴。

最終定下的結果是,孟呈安進行投資,成為分紅的一份子。

“其實我之前覺得,戀人最好還是不要牽扯什麽金錢往來,萬一鬧點別扭,很容易弄得難看。”

陳多笑着窩在孟呈安的懷裏,自己又嘆氣。

“算了,說你是腦子一熱,我似乎也好不到哪兒去。”

Advertisement

不過沒關系。

“你能支持,給了我很大的勇氣。”

陳多側過臉,親了親孟呈安的嘴角: “謝謝你。”

“沒有,你本來就是很勇敢的人。”

孟呈安也用臉頰去蹭他: “我只是跟着你走……畢竟陳老板說了,跟着你,能吃香喝辣。”

“什麽陳老板,”陳多拿手去撓人家下巴, “好土,現在都叫總裁,來,叫聲陳總聽聽”

倆人聊得熱火朝天,自然無暇顧及流逝的時間,現在已經過了淩晨,大腦還在亢奮,一絲一毫的睡意都沒有。

“陳總”

孟呈安語調拉得有點長,就帶了點微妙的挑逗: “是這樣叫的嗎”

陳多強撐着鎮定: “沒錯,算你懂事。”

他的手指還勾着孟呈安的下巴——男人胡茬長得快,早上才刮過,晚上摸着就有點刺撓得慌,但是手感還是相當不錯,像在撸一只溫順的大金毛。

“懂事的話,有什麽獎勵嗎”

陳多故作淡定: “說了呀,跟着我,讓你吃香喝辣。”

孟呈安就笑着看他,然後出其不意地低下頭,一口咬在陳多的頸側。

陳多“嗷”一嗓子叫起來。

“好痛!”

孟呈安算是發現了,這人在自己面前,就是個嬌氣模樣,前幾天在無名指上咬了淺淺的一圈牙印,都老大不樂意,窩在自己懷裏哼唧半天,要不是後來孟呈安跟着去廠裏,發現陳多能面不改色地扛起一大袋子厚重的棉衣,還真以為,這人是個怕疼的主兒。

他松開口,眸光微暗,盯着陳多雪白的皮膚,同時也是最脆弱的地方,浮現的一圈很淡的齒痕。

陳多捂着自己的脖子,嘟嘟囔囔地抱怨: “你屬狗的啊,怎麽老咬我”

“你說過呀,跟着你,吃香喝辣。”

孟呈安用腦袋拱了拱他,聲音有點悶: “正吃着呢。”

陳多愣了下,随即才意識到,這個“香”居然指的是自己。

嘶……

給他整得有點膩歪。

“那也撐不住你天天咬我啊,”

陳多松開手,使勁兒戳對方的胸膛: “我身上有多少肉能供你咬,嗯”

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得被吃幹抹淨——

不對。

陳多突然眼睛一眯,聲音也軟了起來: “哥”

孟呈安耳朵唰地一下,就豎起來了。

這嘚瑟的小表情,這甜脆脆的稱呼,都不用看,就知道這家夥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要是吃香喝辣指的是這個的話,我是不是就不用給你分紅,直接抵賬了”

陳多搖頭晃腦: “感覺這個買賣不錯,淨賺。”

說着,他就把自己手往孟呈安嘴邊遞: “快吃,以後每次分錢的時候,我都讓你咬一口,穩賺不賠呀!”

孟呈安笑着握住對方的手腕: “真的”

陳多忙不疊應聲: “當然!”

“哪兒都能咬”

“都,都能……”

話說一半,陳多閉嘴了。

慌亂地眨着眼,感覺自己落入了圈套。

尤其是發現,對面的孟呈安,怎麽不笑了。

這人的長相就比較硬氣,濃眉,單眼皮,臉頰線條利落,再加上偏黑的膚色和過于銳利的眼神,整個人都和“慈眉善目”, “眉目如畫”完全不搭邊,是有點兇的氣質。

平時沒什麽表情的時候,就很男人味的英俊感。

但這會盯着人看的話——

陳多默默地吞咽了下。

自己的手還被抓着呢!

這種威懾力和壓迫感是想幹什麽!

他悄咪咪地往後掙了下,沒掙動,就委屈巴巴地開口: “哥,你給我弄疼了。”

“怕疼”

孟呈安沒動,拇指正好貼在陳多手腕內側,貼得近,能感覺到細膩皮膚下,血管的微微跳動。

陳多睫毛抖了下,沒敢動。

“不怕疼的話,我就真的咬了啊。”

男人語氣低沉,随着呼吸的加重,感覺到對方在向自己靠近。

似乎都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那我要咬肉多的地方,行嗎”

對方的笑意中夾雜了淡淡戲谑,身體幾乎相貼,陳多屏住呼吸,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什,什麽要咬肉多的……

那不就是胸或者屁股嗎

不對,他一個男人,也沒啥胸啊。

沒想到孟呈安這人,還挺變态。

可陳多只是指尖微蜷,紅着耳朵,沒有做絲毫的反抗。

而孟呈安,似乎對他的狀态也很滿意,緩緩地張開嘴: “啊——”

一口含住了陳多的臉頰。

陳多: “”

他唰地一下睜開眼。

随即就是“啵”的一聲,孟呈安滿意地後退,爽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陳多: “……”

這不就是蠟筆小新中,嗦人家臉蛋子玩的畫面嗎

他下巴尖,臉頰是有點肉,拇指和食指并着一擠,就能嘟出個可愛的圓圈。

關鍵是……這就是要咬肉多的地方

陳多面無表情地看着孟呈安。

“哈哈哈真的很彈!”

孟呈安明顯地精神愉悅,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那可是陳多白淨的小臉蛋!

他幸福得都要冒泡泡了,甚至還試圖再來一次: “能讓我再啾一口嗎”

陳多沒什麽反應,還是沉默地看着他。

慢慢的,孟呈安不笑了。

“多多”

他疑惑地看着對方: “你怎麽不笑了!”

沒什麽。

陳多只是生性不愛笑罷了。

他木然地站起來: “我困,要睡覺。”

孟呈安贊許地點頭: “對,這會兒的确晚了,咱明天還有事。”

陳多: “……”

他扭頭走向卧室: “晚安。”

孟呈安快樂地一揮手。

“好嘞,多多晚安!”

-

所以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陳多就沒給孟呈安什麽好臉色。

哪怕到了銀行咨詢,也依然冷着張臉。

孟呈安只當是他嚴肅。

那可不,牽扯到金錢和工作,肯定不能插科打诨,要一絲不茍地對待。

認真的男人最帥!

兩人都是行動力很強的類型,又兼顧個不浮躁的心細,沒什麽廢話,三下五除二給事情問得清清楚楚,等到離開銀行的時候,還是上午的時間,冬日溫暖,陽光灑上路面。

孟呈安低頭問: “接下來去哪兒”

陳多語氣淡淡: “去廠裏,上班。”

看吧!

孟呈安的喉結滾動了下,再次為陳多而心動。

怎麽這麽可愛。

工作的時候好可愛。

吃飯不說話的時候,臉頰鼓起來點,也很可愛。

就連下班後見到自己,扭頭離開的時候……

等等!

孟呈安一把扯住陳多的胳膊,又很快放開。

“怎麽了,”

他觀察着陳多的表情,擰起眉頭: “誰欺負你了”

很怏怏不樂的樣子。

并且還沒有等自己。

他倆雖說沒公布關系,但在外面都落落大方,同進同出,下班回家也都肩并着肩,偶爾還會偷摸着拉下小手。

陳多垂着睫毛: “沒有。”

說着,繼續速度很快地往外走。

此時已經夕陽時分,落日熔金,萬家燈火依次亮起,倦鳥歸巢,滿眼是再平常不過的人間煙火。

陳多突然駐足。

孟呈安在人後面緊緊跟着,心裏七上八下,沒防備,差點撞人身上。

還沒道歉呢,陳多一個轉身,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

他下意識地擁抱住。

“對不起,”

陳多低聲道: “是我小心眼生悶氣,昨天晚上,以為你要跟我那個,沒想到只是親了我的臉……所以,可能有點沒面子。”

不應該的。

這種事,跟面子有什麽關系呀。

孟呈安的手按在陳多的後背上,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陳多……在跟他生氣

啥時候啊。

他怎麽不知道

這裏是回家的必經之地,一處略微偏僻的胡同小道,角落裏長着雜草,低矮的紅牆上插着碎玻璃片,還有幾片蒼綠的仙人掌。

沒有人會打擾他們。

有也沒關系,陳多就要在外面,大大方方地擁抱孟呈安。

“所以今天是我的錯,”

他擡起頭,小心地親孟呈安的臉頰,聲音很輕: “對不起,我下次不這樣了。”

孟呈安怔住,心髒酸酸麻麻的。

怎麽辦才好啊。

每次當他覺得自己對陳多的愛,已經滿到極限的時候,都會發現,原來還會再多愛一點。

像只氣球,一點點地往裏面打氣,變得飽滿充盈,晃悠悠地飄入天空。

立馬飛來小鳥,輕而易舉地給啄破,然後叽叽喳喳地叫喚,說就這麽點嗎,不夠,換個更大點的氣球來!

他徹底投降。

“你沒有錯啊,”

孟呈安緊緊地抱着陳多: “你能這樣和我交流,我真的很開心。”

“不,”陳多堅持道, “這件事的确是我做錯了,明明是很小的插曲,被我弄得心裏別扭。”

“我沒覺得你做錯了,多多,不要難過。”

兩人就這樣抱着,你來我往地車轱辘話,天快要黑下來了,還在那兒一個說沒錯,一個說錯了的,要是旁邊的仙人掌能說話,估計得氣得跳下來,一邊用刺紮他倆,一邊罵你們小情侶說的都是什麽沒營養的話,草聽了都煩!

到最後,陳多惱了,兇巴巴地吼人家: “我說自己錯了就是錯了,你不許反駁!”

孟呈安默默低頭: “好……”

“那你說,我做錯了!”

“我做錯了。”

“不是你,是我!是我啊!”

“哦哦,是多多做錯了。”

陳多這才舒坦了,滿意地點着頭: “嗯,你說的對,的确是我做錯了……啊!”

沒防備,他被人直接打橫抱起。

陳多摟着孟呈安的脖子,驚呼道: “那你這是幹什麽,放我下來呀。”

冬天的晚上真的來得太快了。

周圍已經完全黑了,寒風也刮了起來,陳多本來就怕冷,這個時候更是給自己裹成了球,被孟呈安這樣抱在懷裏,衣料摩擦,發出悉悉索索的響聲。

“多多,”

孟呈安低頭看他,臉上沒什麽表情。

“你剛說的那個,是什麽意思”

陳多心頭一跳,一把抓住孟呈安的衣襟: “我,我們回去再說……你幹嘛突然給我抱起來”

不會是才反應過來吧

對于孟呈安而言,抱起陳多,沒什麽特別的原因。

他早就發現了,陳多緊張起來的時候,就喜歡在手裏抓着點東西,衣角啊,背包的帶子啊,或是幹脆摳自己的掌心,他可能也被對方所傳染,緊張了,心慌了,手頭又沒什麽東西可抓,正好陳多在自己面前——

不管三七二十一,拎起來再說。

孟呈安沒松開,緊緊地盯着對方的眼睛。

片刻後。

陳多慢慢地放了手。

“哥,”

他把腦袋鑽孟呈安的懷裏,聲音似在撒嬌: “外面好冷,咱們回去再說好嗎”

孟呈安穩了穩心神: “好。”

沒錯,陳多身體底子一般,在外面待的時間長了,可別給凍着了。

他扯開外套拉鏈,直接裹在陳多身上,就真的要這樣抱着人,一路走回家。

“省點力氣,”

陳多從衣服裏露出倆眼睛,還有心情逗人家: “晚上萬一沒勁了,該怎麽辦才好呀”

-

那天晚上,陳多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方面,他還真是個紙糊的老虎。

陳多曾經考慮過,戀人之間肌膚相貼的親熱,會是什麽情況下發生,最為合适呢

不必浪漫的環境,忠誠的誓言,或者具有法律效應的契約。

只要是真心喜歡,在安全的環境下,那麽一切,都是自然而言的水到渠成。

門剛落鎖,鞋子都沒換,他就被孟呈安迫不及待地吻住。

從玄關到客廳,一路走得踉踉跄跄,地上是散落的外套,空氣中是急促的呼吸聲,最終撞開了卧室門,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陳多短促地叫了聲,就驟然睜大雙眼。

孟呈安撩起他的衣服,直接吻了下去。

沒有預告,沒有一絲憐惜,不,陳多以為孟呈安會說點什麽——但對方只是牢牢地鎖着他的雙手,粗暴地輾轉,帶來肌膚的連綿戰栗。

和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我要被吃掉了。

陳多恍恍惚惚地想,感覺自己即将被拆分入腹,渣都不剩,全部都被孟呈安所占有。

這麽久的溫柔體貼,幾乎令他忘了,對方是怎樣一個強硬的男人。

他曾自诩行動力強,做事利落,孟呈安又何嘗不是

明确自己心意的剎那,就決定親口告白,千裏迢迢地驅車前來,捧出一顆心給他看。

不怕受傷,不怕失去——

屋裏很黑,沒有開燈,都在喘,都在抖,陳多好容易掙脫了一只手,哆嗦着去抓孟呈安極短的發,背部高高拱起,眼神逐漸失焦。

這也太丢臉了。

孟呈安也沒往下碰他,只是這樣,就受不了。

可能因為,對方是孟呈安。

也只能是他。

陳多無法思考,他平日裏不是個欲/望很強的人,沒被這樣子碰過,根本不知道自己居然能敏/感到這種地步——

他叫出了聲。

“怎麽辦”

孟呈安終于放過他,擡起頭,眼神像餓壞了的豹子,饑腸辘辘地潛伏于隐蔽的密林,随時都會猛地跳出。

然後,将獵物一擊斃命。

“我,我不知道……”

陳多使勁兒搖頭,感覺自己都帶了哭腔: “我真的不知道。”

孟呈安立刻停下動作。

他把手放在陳多的臉上,安撫性地摸了摸,很溫柔: “沒有準備好嗎”

“不知道……”

陳多仿佛只會這句話了,眼睛緊緊地閉着,都不敢去看對方。

他聽到了一聲嘆息。

不是氣餒,也不是厭煩。

而是有種……無可奈何的寵溺。

“我幫你”

孟呈安親了親他的耳朵: “別怕,交給我好嗎”

陳多睜開眼: “我——”

話沒說完,他就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

屋裏只有月光。

照在床褥上,像傾斜而下的水銀,平靜又溫柔,沒有一絲的雜質。

孟呈安喘着氣,胸口起伏地厲害: “……不好意思發出聲音”

陳多沒有否認,嘴唇都快被咬流血。

頭發也亂了,眼尾很紅,睫毛挂着水汽。

孟呈安突然伸手,捂住了陳多的嘴。

“唔……”

陳多渾身都在抖,手指死死地抓着床單,扯出一大片的褶皺。

可下一秒,他又突然掙紮起來,使勁兒拍打孟呈安的胳膊,拼命搖頭。

孟呈安不為所動,滿身肅殺,空着的那只手,鐵鑄似的捂着陳多的嘴。

好兇!

陳多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只有含糊的嗚咽聲,和順着指縫淌下的一點涎水。

直到真的哭出聲來。

孟呈安這才變回之前的溫柔模樣,用稍微能看一點的那只手,去擦陳多的眼淚。

“不哭不哭,沒事了哦。”

“是我不好,在欺負我們多多……”

“下次不這樣了,不再捂你的嘴巴了,怪我。”

陳多捂着臉哭了會兒,嫌棄自己丢人,扯過被子蓋住腦袋,嗓音還是啞的: “去洗手!”

孟呈安笑着點頭: “好。”

他從床邊扯出紙巾,簡單地擦拭了一下,就朝卧室外面走去。

心情愉悅,步子都邁得很快。

進了洗手間之後,立馬關上了門。

“啪嗒”一聲。

燈亮了。

孟呈安靜靜地面對着鏡子。

臉頰也是紅的,胸口仍在起伏,眼眸裏滿是笑意。

他沒有立即打開水龍頭,而是擡起自己的左手,看了看。

指縫間是潮的。

那樣強硬地捂着陳多的嘴,閉不上,當然會控制不住地留下點痕跡。

孟呈安沉默了會,又撚了撚指尖。

這裏,是剛剛擦拭過的眼淚。

陳多長得就很水靈,總是在笑,天天都很開心昂揚的模樣。

他不由得想起種的櫻桃。

小小的,紅彤彤,在枝頭長熟之後,味道很甜,就是不易儲存和運輸,一碰就出水。

孟呈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然後,他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喉結滾動。

把指尖,放進了嘴裏。

————————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