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小哥，不好惹

小哥，不好惹

說完就朝房間走去，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件襯衫，還是白色的，褲子也穿上了，手上拿了件睡衣走到吳邪面前有些尴尬，先是把睡衣給他，手先是放在外面，然後又插進口袋。

吳邪把衣服穿上，不太明白他尴尬什麽，就繼續看着他。

“我……”

吳邪都能感覺到張起靈他臉紅了紅，決定逗逗他。

“你尴尬什麽？你還害羞了？”

“……”好家夥這個時候做啞巴。

“你不是挺厲害的，還真害羞了？”

張起靈頓了頓，對上吳邪眼睛，又瞥開。好像是說了比較倒氣氛的話，不過他真不是有意指他有經驗伴侶多，也沒責怪的意思。

正想說明些什麽，張起靈又開口：“你身上有沒有帶錢。”

吳邪下意識地去摸口袋裏的錢夾，然後交給張起靈，等張起靈轉頭走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去幹嗎？”

看張起靈背對着自己換鞋子，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情緒就堵上來，似乎是內疚？好像還帶點氣憤？

“小哥你去幹嗎？”

張起靈已經蹲下系鞋帶，頭沒有回就說：“家裏沒有套子，潤滑劑也沒有。”

吳邪一聽，上下文一對接，那個悶油瓶子難道以為他嫌棄他髒？走了過去一把拉起張起靈，親了上去，手還去扯他襯衫，胡亂地親完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不是的。”

張起靈用手背抹了下嘴唇，淡淡地點了下頭，說：“我知道，我沒氣，是真沒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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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放開他，拿過自己的錢包放在矮櫃上，又去拉張起靈的手，眼睛看着張起靈只穿了一只鞋子的腳。

“老子……老子第一次不想交給那玩意兒，塑料套子什麽……”

這一切感覺都像是偷來的，他怕他需要還，他還不起。

省略不可描述部分。。。。。

吳邪手臂緊了緊，想說點好玩的逗逗他：“下次要是還有人說老子是小雛菊，老子就揍他！”

張起靈側了側頭，好像是笑了下：“誰說你是小雛菊？”

吳邪閉上眼睛笑了笑說：“是阿寧，她老說我是她心目中的小雛菊。”

對方點了點頭，沒發表意見，過了會他才說：“其實，你一直也是我心裏的小雛菊。”

他驚訝地擡起頭去看他，只看到側臉，不過表情卻很認真，他想，他和阿寧說的小雛菊應該是不同的意思吧。

“為什麽是小雛菊？那現在不是了，還是不是你心裏的雛菊？”

這回張起靈就沒有回答了。

只是又在茶幾下面翻了翻，似乎是找到了，軟殼的利群，都放了一個月了，上次還是和吳邪一起看完電影抽的，雖然只抽了一半。

摸了摸吳邪的腦袋問：“要不要？”

他搖搖頭，事後煙對身體不好，不過張起靈自己很需要能快點冷靜下來，就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上，又去翻找打火機，上次也不知道雲姐什麽時候來打掃的，東西都被藏的找不到。

找到了，可還沒打上，嘴上的煙就被人拿走。

“不抽煙的人還是別抽好。”

張起靈又轉過頭來看他，想說什麽，卻被吳邪搶了先：“老子可不是你媳婦……”

感受到張起靈的壓迫感吳邪就開不了口了，因為張起靈眼睛裏有怒火在慢慢聚攏，最後打火機一扔，就朝吳邪推了下，沒穩住就直接倒在了沙發上。

張起靈眯着眼睛說：“怎麽，那我們現在在做什麽，剛才又在做什麽。“

吳邪也來氣，想去踹他，無奈被他死死的抓着大腿，動彈不得。

“剛才？剛才被狗咬了。”

張起靈貼了上去把吳邪的腿架在胳膊上人就往上動了動，腿被這樣架着用不上勁，屁股被擡了擡，下面一覽無遺。

他有些慌了：“你幹嗎……你放開。”

“能幹嗎。”

省略。。。。。。。

抽搐持續了一點時間，吳邪不敢動，他只知道張起靈很爽，爽到了極致，才會有這樣持久而熱烈的反應。

等身上的人放松了下來，在他側臉蹭了蹭，聽到張起靈喃喃地說着什麽，沒聽清楚，他以為是張起靈沒力氣了說不清楚話，也是啊，爽過了頭就該是疲倦了。

吳邪摸了摸張起靈背上的汗，隔着襯衫上下撫摸着，就問：“你想說什麽？”

張起靈搖了搖頭，在他耳邊輕輕親了下，又把頭埋進肩窩。

吳邪伸手朝地板上撩了撩，拿起剛被穿了又脫，脫了又穿的睡衣，拿起來就蓋在張起靈的背上說：“這麽舒服？”

感覺到脖子裏熱哄哄的一下，張起靈喘了口氣說了聲：“嗯。”

似乎又反應過來搖了搖頭。

吳邪覺得好笑，摟了摟張起靈的肩膀說：“你這是爽還是不爽。”

“爽。”很輕，聲音沙啞，像似嘆息。

摸了摸他的耳朵，似乎是有點困了，這種事情最消耗體力。

張起靈把腦袋又朝裏埋了埋，似乎是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地方，吸了口氣，又吸了口氣，然後親了親他的皮膚，很輕，是剛才他興奮時候咬下去的那塊。

“就這樣睡吧。”上面的人說的心安理得，說是風就是雨，他都感覺到張起靈的呼吸開始變得平緩，他累壞了，可……可這叫他怎麽睡？

掙紮了下，憑良心講他不想弄醒張起靈，可他得去洗洗。

“睡床上去，着涼。”

誰知道那人呼着溫熱的手在他手臂上摸了摸，張起靈不說話了，吳邪覺得這個時候的張起靈像個耍賴的孩子，身子也是柔軟的。

雖然這樣抱着也是很舒服，可……

“你起來，我……我得去洗澡。”

沒等他說完，張起靈離開沙發站了起來，拖上拖鞋就來拉吳邪，拉起來又抱了抱，手掌摸在吳邪的手臂上：“都涼了，進浴室我幫你洗。”

“不用……”進去了還有命出來？

“你洗不幹淨，我幫你。”說這話都不帶心虛的。

最後的最後，澡是洗了，那裏也清理了，該做的自然還是做了，躺在床上，張起靈把手臂放在吳邪的脖子底下，兩個人腦袋碰着腦袋睡着了。

迷迷糊糊間，忽然想起張起靈喃喃自語的似乎是：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的。

他也沒來得及細想，就睡過去了，實在……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