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愛情就是慢慢磨合後的化學反應

愛情就是慢慢磨合後的化學反應

洗漱完穿了件浴袍站在洗手間門口調整了下心态,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不是麽。

出去的時候張起靈還在敲鍵盤,那種認真專注的側臉,自己怎麽看都覺得不夠,要是覺得對方越來越好看,是不是等同于自己越來越喜歡對方了?

“小哥,我好了,你去洗吧。”一邊用毛巾擦着擦着頭發一邊說着,然後随意地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去看,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自然。

不過報紙被動過了,大概是看到了吧,那麽明顯的篇幅。

“呵呵,現在的人真大膽,其實低調點沒什麽不好。”

張起靈沒有擡頭,“嗯”了聲。

本來還想說點什麽活躍下氣氛,其實也就自己覺得氣氛有些沉悶,也許也沒有,只是自己有點類似做賊心虛的感覺吧。

點開手機看到兩條短信,一條是從杭州蕭山飛往北京的時間和航班,另一條是從北京回來的,不用問都知道是誰。

“小哥……”等張起靈擡頭看他的時候,就說:“你定的?”

張起靈點了點頭接過他手上的毛巾就幫他擦起了頭發。

吳邪看了看他,就盯着張起靈下巴說:“我可以自己買。”

“一樣。”

“不是……那我給你錢吧。”

張起靈手上動作停了停說:“不用。”

吳邪嘆了口氣對上張起靈眼睛,伸手扯了扯頭上的毛巾,扯了下來,揉在手上,看了眼電腦就又看向張起靈,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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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又轉過了身,看着很淡定,說:“元旦飛機票比較緊,提前訂比較好。”

吳邪也不吱聲心裏就算了算,來回算下來大概兩千多塊錢,那個時間段估計也沒有特價票,轉身去茶幾找自己錢包,張起靈就看着他的動作,手上動作也停了下來。吳邪拿到錢包臉紅了紅,看了眼張起靈。

媽的,就幾百塊錢,原本想帥氣地甩出那兩千塊錢,說,老子可以自己付,也養得起你,這下可好,突然就變成“小哥,你那能不能刷卡?”

“改天取了還你。”交往也沒多久,用對方的錢總是說不過去的。

“不用了。”都能聽到張起靈輕輕的嘆了口氣,繼續說:“要是我是胖子,或者……解雨臣,你也拒絕?”

“額……”要是他們的話,估計就不那麽糾結了吧,他給他們買單,或者他們給自己付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那……不一樣。”

不管是否對胖子或者小花習慣了,可張起靈不一樣。平時那些小的花費也就算了,雖然兩千多對他來說壓根算不上錢,可就是因為這樣,自己就特別想在這方面平衡彼此的關系。

張起靈蓋上電腦繼續盯着吳邪看:“你想說什麽?”

看着不怒自威漆黑的眼睛,不知道怎麽的,吳邪心裏突然沒有了底氣:“那個,我的意思是,我和你一起,不是為了那些,我……”說了一半又避開張起靈眼睛,說,“你不要對我太好。”

張起靈也不說話,拿起那條被揉成一團的毛巾就起身去洗手間。

吳邪也站了起來,跟在張起靈屁股後面,拉住張起靈手,另一只手就從腰上摟了上去,低下頭來蹭了蹭張起靈肩膀說:“你生氣了?”

張起靈也停了下來,拉了拉腰上的手轉了個身,吳邪還低着頭,頭發還有點潮,被毛巾揉得亂糟糟,這樣看着倒是像只毛茸茸的動物,撒嬌讨歡。

張起靈心裏原本确實是有氣,錢不錢不是重點,他知道吳邪并不缺錢,吳家就他一個孩子,別說是父親那邊,光是他二叔三叔每個月都在給他零花錢就不在少數了。他只是想為吳邪做點什麽,他知道吳邪渴望那些,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他給不了他那些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東西,比如在中國有法律保障的婚姻,比如孩子,比如一個家庭。

只是想多給他點什麽,可自己有的似乎也只有那些臭銅錢。

看着眼前這樣的吳邪氣也就上不來了,摸了摸他的頭說:“我沒生氣,我都被你氣習慣了。”

吳邪聽了就笑了起來,擡頭看張起靈,漆黑的眸子滿是寵溺,自己怎麽可能會感覺不到。

“說的好像你很委屈似的。”

看吳邪笑了,張起靈也有了點笑意說:“嗯,有點。”

吳邪抱摟住張起靈的腰,收了收笑容,看了眼張起靈下巴擡眼又看向他眼睛說:“小哥,我是說真的。”

張起靈也不多說,原本抓着吳邪的兩只手伸到自己脖子後面,松了松活結就打算把吊墜拿下來。

“喂,你幹嘛,你帶着。”

張起靈手上是停了,不過也沒放開,就維持着那個動作說:“你也不要對我太好。”

吳邪在心裏說了聲“操”就去把張起靈的手扯下來:“你別這樣,這個是生日禮物。”

張起靈壓根沒和吳邪較勁,手被拉了下來也沒反抗:“有什麽不同?”

有什麽不同,因為是生日禮物是份心意啊,我操,人張起靈也是份心意。

一時語憋,張起靈就那樣看着他意思是:你說啊。

看張起靈這個動作又忍不住笑了出來:“張起靈,有沒有人說你是奸商。”說完就摸了摸張起靈的腰說:“我們是不是很奇怪?”

“是你奇怪。”

吳邪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就把頭低了下去輕輕的說:“我是怕。”然後擡頭笑了笑說:“你看你那麽帥又英俊多金,高富帥白富美,要是被你這樣寵着,萬一……”

顯然張起靈的重點并不在那些形容詞上面,直接問:“萬一什麽?”

吳邪真想抽自己巴掌,口無遮攔慣了,萬一後面是什麽?萬一我們分手了可再怎麽找那麽好的人?這話不能随便講,講了就會拉開彼此距離,只好撓撓頭裝傻:“額,沒什麽,随口說說不當真的。”

可那主明顯不這樣想,還上前一步,不得不說張起靈确實有讓人臣服的氣勢,至少自己現在雙腿有點發軟是真的。

張起靈低頭看了眼地板,擡頭看吳邪的時候眼睛黑的發亮,倒不是平常的沒有波瀾,硬要說有什麽,就是狼盯上獵物似的眼神:“你最好不要有什麽萬一不萬一的想法,我說過的你大概忘記了。”

“什麽?”

張起靈那頭又嘆了口氣說:“那我再說一遍吧,你要是覺得離開我會更開心點,我不攔着你,可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對誰動了在一起的心思,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事情來。”頓了頓又說,“不過有一樣可以肯定,就是那個人會死的很慘。”

清冽的語氣說出來,以前是沒有太大感覺,可現在吳邪只覺得自己感動的要命,可對方明明是在威脅。

紅了紅臉,推了推張起靈貼着自己的胸膛:“好了,我真的是嘴快随口說說,誰敢甩你,他媽還有生命危險。”其實自己也還不是希望給張起靈更多?

結果為了這點事把事情又搞的那麽凝重。

“吳邪。”張起靈後退了一步,沒走開繼續說,“我能給你的太有限,我好像能給的也就是那些。”

然後把眼睛瞥開看着別的地方說嘆了口氣說:“我以前亂,脾氣不好,性格也怪,悶,孤僻……”停了停,抿了抿嘴繼續說,“你別介意。”

這種時候張起靈倒挺會說話。吳邪挪了挪腳步靠近張起靈,然後抱了上去,臉蹭了蹭張起靈的側臉說:“算我不對,不過下次這樣做,先和我說一聲。”

張起靈也回抱了下說:“你就是個虛心接受,堅決不改的典型。”

每次都是自己惹張起靈生氣,雖然說這其中也有張起靈自己的成分。就像這次,自己的想法也沒錯,可張起靈的本意其實是想為他做點什麽,倒也不是說期待你能感謝他,可以肯定的是這樣做了,希望你能感受到他的心意,并且感受到這份感情時你能開心。可自己呢?沒領情就不說了,還叫對方不要對你那麽好,估計張起靈也夠憋屈的,這樣想着剛才兩個人的互動,就笑了出來,貌似兩個人都有點太較真了。

張起靈側了側頭在他耳邊說:“笑什麽?”

吳邪笑出了聲,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覺得,我們這樣在一起可能會很久。”

張起靈摸了摸他的頭發說:“早點回來。”

飛機票明明是張起靈自己買的,這個時候又說早點回,再早怎麽早?但是聽到那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訴說着類似于思念之類字眼的時候,他娘的心就軟了下來,甚至都不想走了,還真是嫁出去的女兒……呸!

洗澡的時候張起靈手機倒是響了起來,純粹是手機裏現成的音樂,不修飾,不浮誇,簡單而又自然,和張起靈的人一樣,吳邪手心癢了癢,不過還是忍住去看誰打的,手機鈴聲就是有催的人心裏煩的本事。

停了沒一會又響了起來,吳邪沒忍住就拿着手機去敲洗手間的門。

門被打開了看到裏面的情景吳邪愣了愣,煙霧袅繞,張起靈遛鳥!

滿頭滿臉都還是水,手在臉上抹了把甩掉上面的水,可頭發上的水還是在滴下來,滴到睫毛上就眯起了眼睛,睫毛被水打濕後就黏在了一起顯得尤為漆黑。

洗手間裏面霧氣騰騰,張起靈身上還冒着煙,又抹了下臉問:“怎麽了?”

“額……哦哦!你有電話,打了兩次了。”說完就把電話交給張起靈,在吳邪發愣的那個時間裏鈴聲已經停了,這回張起靈甩了甩手上的水,拿過手機,估計手機屏幕有霧氣,手還在上面擦了擦,然後撥了出去。

門還開着,吳邪也還愣在那裏。

“嗯,你叫李經理把人挖過來。”

“條件随他開。”

“對,任何條件,只要是薪資上的都不是問題。”

“好的,你跟着他看他怎麽處理這個事情。”

“兩個月差不多,把他開了。”

張起靈挂了電話,眼裏藏着笑,因為那頭吳邪還抿着嘴發呆。張起靈就伸手過去,摸了摸吳邪的頭發說:“喜歡嗎?”

這下是回過神來了,才發現自己眼神在張起靈胸膛上的紋身和下腹腹肌上來回看着,吞了吞口水說:“什……什麽喜歡不喜歡?”

張起靈笑了笑就沒再說什麽,直接走上去把吳邪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吳邪只感覺自己的臉都可以在上面煎雞蛋了,臉紅歸臉紅,猶豫了下就主動抓住張起靈身子貼過去就親上。

張起靈把吳邪拉了拉,拉進去把洗手間門給關了。

吳邪和他父親聯系了下,說要去看他,老爸顯得有些激動,卻也不知道說什麽,那麽多年父子倆都沒有一起好好吃頓飯,更別說坐下來談談話,年紀大了自然是希望孩子能惦記自己的。

“都要期末考試了,要不寒假回來,到時候雨臣也空點。”

話是這麽說,當時也這麽想的,吳邪看了看身邊的張起靈,手裏拿着遙控器,電視放着國外的新聞,茶幾上放着玻璃杯,還是他給他倒的熱水,杯子冒着煙,杯沿上沾着霧氣。

“過年就過年再說,那我就31號回來……爸……”

“哎,聽着呢。”

“你……別太累了。”

“哎哎,知道了。”

挂了電話,張起靈回過頭說:“說好了?”

吳邪點了點頭,又翻了翻手機,拇指在屏幕上抹了抹,回頭和張起靈說:“你多喝點水,天氣幹。”

張起靈就拿起杯子吹了吹,喝了口說:“這幾天北京在下雪,你厚衣服有沒有?”

吳邪還在看手機,不知道在想東西還是什麽,總之是發呆的樣子。

“吳邪?”

“啊,小哥……你說什麽?”

這樣說着張起靈就皺起了眉頭說:“你有沒有厚衣服,北京在下雪。”

“厚衣服都在北京,明天去買一件好了。”

張起靈就不出聲了,皺着眉頭看了會吳邪,就又把視線調到電視上。一邊看着,一邊喝着水。

吳邪猶豫了下,站了起來朝落地窗位置走去,然後把手機貼在耳朵上,等了會似乎是接通了,看了眼張起靈就把視線放在窗外馬路上。

“喂,小花,在忙嗎?”

“剛忙好,你好久沒給我電話了。”

吳邪有些不好意思,确實很久了,一個多月了,像以前,要麽就整天在一起,要麽定時定點給彼此電話,再忙都這樣,從來都不曾忘記,現在一晃就一個多月,很多東西就變了,自己、小花都是如此。

吳邪咬了咬下嘴唇還是說出了口:“我元旦回北京,要不要見個面?”

對方沉默了會,說:“幾號回去?”

“應該二號回杭州吧。”

“我……元旦可能去霍老太那邊……二號早上有個通告……你等等,我打個電話。”

一起生活那麽多年,吳邪當然知道解雨臣打電話是做什麽,不是推掉霍老太的就是推掉通告。

“小花你等等,我沒事,反正以後還有機會見的,又不是在國外,你就不要折騰了。”

解雨臣那頭又沉默了會說:“我很久沒見到你了。”

他聲音本來就好聽,這樣低沉又認真地說出來,吳邪喉頭就緊了緊,過了會兒,正了正自己的情緒,盡量輕松的語氣笑着說:“怎麽跟個姑娘似的咯裏吧嗦的,改天你有空,我們幾個都回去,一起聚下。你啊,怎麽說呢,加油吧,哥幾個裏面就你最出息了,以後我們還得跟着你混呢,現在緊要關頭還是別出什麽岔子的好。”

說着那頭也笑了起來:“就你會貧,我知道了,有空我去杭州見你們。”

“好嘞,那行,我挂了。”

吳邪挂了電話就又看了會兒外面。

抓了抓腦袋走了過去,坐下讨好似的大腿膝蓋貼着張起靈的大腿和膝蓋,完了還動了動,張起靈看着電視沒有回頭,吳邪就把手放到張起靈大腿上說:“怎麽看國外新聞啊,應該多關心下國家大事嘛。”

說完就去搶遙控器,張起靈見他這樣也只好無奈,拿着遙控器的手伸到一邊,沒讓吳邪撩到,身子也朝一邊傾斜着。

看到張起靈這樣,吳邪就更來勁,只要不要不理他就好,怎麽鬧騰其實都無所謂,一條腿就朝沙發上蹭了蹭,把拖鞋踢掉,爬了上去,還是去搶遙控器。

張起靈也轉了個面,正面朝吳邪把身子舒展開來,一手撐着身子一手盡量不讓吳邪拿到遙控器,一邊還說:“國內的有什麽好看,還不如看你。”

沙發軟,張起靈撐着身子的手用不上勁就倒了下去,吳邪也順勢撲上去,遙控器是拿到了卻也沒有換臺,張起靈被壓在身下,這樣一來就面對面了。

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麽心思,手就摸上了對方的臉,用拇指蹭了蹭張起靈一邊的臉頰,手感還不錯,說:“怎麽不好看了?比非洲難民還要糟糕。”

這樣說着張起靈倒是有點笑意了,臉側了側,躲開吳邪的手,又轉頭看他。

“癢?”聽着是個疑問的詞,可手就開始朝張起靈的咯吱窩去:“這裏癢不癢?”

“哈,癢。”張起靈手夾緊了咯吱窩身子都弓了起來,但是又很快反應過來動手去撓吳邪,所謂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吳邪也扭了起來,馬上放開張起靈彈開一米說:“怕癢的人怕老婆你知道嗎?”

張起靈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伸手朝吳邪探去,吳邪趕緊縮了縮,屁股還往外挪了挪說:“不來了,不來了,我怕癢。”

看到吳邪這個反應張起靈又笑了起來:“怕癢怕老婆?”

吳邪見他笑自己也笑了起來說:“是啊,我怕我媳婦生氣。”

張起靈低了低頭,擡起頭的時候表情變得嚴肅了些說:“說句實話,按理你媳婦是應該生氣。”

吳邪本來笑着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眼睛本來有點眯着,現在卻帶了點自責和委屈,就那樣安靜了下來看着張起靈。

張起靈自己也愣了愣,沒想到吳邪反應會那麽大,看到那眼神就感覺自己心髒被捏住了趕緊又說:“不過你媳婦沒那麽小氣。”

說完趕緊去把吳邪拉了過來:“你就那麽在意?”

吳邪動了動手抱住張起靈脖子,見他這樣也算松了口氣說:“當然,你是我媳婦麽,見不得你委屈。”

張起靈在他耳邊笑了笑說:“不是說,怕癢的人怕老婆麽,我哪敢生氣。”

吳邪就抱着他不吱聲了,張起靈摸了摸他的背,說:“要不要我給你總結下新聞聯播的特色。”

懷抱松了松,懷裏的人也松了手坐了回去說:“特色?什麽特色?”

張起靈又拿起杯子,喝了口,都沒冒煙有點涼了:“你不是憤青吧?”

“我憤黃。”

對方笑了出來說:“前面十分鐘領導很忙,都在下鄉包餃子,中間十分鐘人民很幸福歌舞升平,最後十分鐘,國外人民水深火熱。”

這下吳邪是大笑出了聲,一邊笑一邊去摟張起靈肩膀,完了還拍了拍說:“小哥,你越來越有胖子的風範了,變幽默了。”

張起靈摸了摸吳邪的腰

“開心點了?”

吳邪臉紅了紅,結果兩個人互相哄着開心,其實這感覺也挺好。

看着眼前的張起靈,又發現了個新大陸,原來張起靈也是會開玩笑的。微微往上翹的嘴角,就沒忍住親了上去,彼此吻的都有些沒有章法,只知道掠奪對方口中的空氣,侵占對方的一切。

吳邪擦了擦嘴角說:“過年……你打算怎麽過?”

“過年?”

“嗯,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你打算去張……張。”吳邪突然不知道應該叫張啓山叫什麽,老爺子?爺爺?叫張啓山似乎太沒規矩了。

“和瞎子一起過吧,年年如此。”

“哦。”那自己是得好好想下在北京過還是在杭州過了。

張起靈從新拿起遙控器,說:“考試沒問題?”

吳邪拿起張起靈的杯子,站了起來,一邊朝飲水機走去一邊說:“能有什麽問題,專業課的只要交作業就好了,平時分數和出勤率算分數的,理論課,學長們說往年都是系老師監考在門口把風,裏面都在照着書抄,不會有…….額……”

倒了水直起腰的時候才想起來,尼瑪大BOSS就在這啊,自己怎麽把這茬給忘記了。我草。

“小哥,你就當沒聽見啊……”

張起靈接過水表情是沒什麽,眼裏倒是有了點笑意說:“你剛說了什麽?”

“啊啊,對,今天天氣真好啊!”

張起靈這下是笑出了聲,吹了吹杯子裏的水看了眼吳邪就無奈的搖了搖頭,也就沒說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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