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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系統通報：經系統檢測，玩家id‘社畜加班中’因不合規窺探npc五條悟個人隐私，現已被剔除重要任務‘五條老師的煩惱’任務人選當中，并扣除npc五條悟好感度*5。】

玩家們的系統面板開始震動，這還是第一次，之前連系統通知下發任務通知的時候，系統版面都不帶震動的。

在這一刻，咒回全息游戲中的所有五條陣營的玩家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作業，一起做出了打開系統版面随後微微仰起頭看向面前只有玩家才能夠看得到的虛空中的這個動作。

玩家們有些驚訝地互相商讨。

玩家游戲id‘小狐貍傑米’有些疑惑。

“不知道這位姐妹到底是幹了什麽事了，說起來進了游戲這麽多天，我還是第一次收到這種通報，聽上去有點像是在為五條老師打抱不平？難道這是官方對看板郎五條的特殊偏愛？”

“你笨啊，雖然官方說游戲玩法多樣，除了那些臨時通報并未限制玩家發展，也沒有出什麽玩法說明，但是自己的陣營你還是得知道的吧，你快看看你自己是什麽陣營的。”

“哎呀，我這兩天忙着訓練咒力嘛，咒力就像是超能力一樣可有意思了，我就沒有管其他的，而且如果找到了術式機能發動的bug，還能夠上報官方領取獎勵...”

小狐貍看着系統版面上的陣營歸類，發出了恍然大悟的聲音。

“是‘五條陣營’！我知道了，身處五條陣營裏面，那麽自然是以自己陣營的領頭人為準，不是官方偏好五條悟，而是我們這一群選擇了五條陣營的玩家偏好五條悟才對！

“沒錯，就是這個理。”

還在翻看陣營類別的玩家有了其他的發現。

“這個陣營分類很小，還是隐藏在‘更多’裏面的，我都沒有發現！不過我們現在是內測，很多算法和攻略都不完善，所以官方才沒有發布玩法說明的吧？身為第一批的內測玩家，我們本身就是玩法的開拓者。”

“嗯哼，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這個陣營是什麽時候分好的？而且我這裏還有未點亮的‘夏油陣營’欸，這是什麽時候标上的，我都不知道。”

“在加入了東京高專之後，我們所有人就被自動劃分成了五條陣營的人，據我這幾天的觀察，只要接近了陣營的大本營所在地，那麽玩家就會被标定灰色的未點亮陣營，我這邊還有灰色的未點亮‘總監會陣營’和灰色未點亮的‘夏油陣營’。”

某個點亮了夏油陣營的玩家垂下眼，關掉了自己的系統版面。

“哦，我知道了，夏油陣營的這個标志，應該是之前我們去盤星教門口蹲守五條三三，那個時候出現的吧，那總監會陣營是哪裏的？”

“是京都高專那邊的，你還記得嗎？當時我們載入游戲的時候，系統有給了我們三個基本選項。”

“啊，我記得的！一個是東京高專，一個是京都高專，還有就是自由身份，一共是這三個！”

“對的，我在探索游戲的時候發現，在我遇到了危險的時候，總是恰好會有東京高專的前輩或者直接是五條老師前來救場，因為好奇，我去論壇上發帖子詢問了，然後發現大家都是這樣的。”

這邊的探讨愈發深入，吸引更多的玩家湊了過來。自然而然地就被衆人包圍在最中心，游戲id為‘我的精神狀态一觸即發’的玩家繼續侃侃而談自己的發現。

“論壇上有懂哥發了很長的一段，大致內容是，當初載入游戲的三個基本選項的前兩者都會被所在陣營保護，危險系數較低，不過東京高專因為不明原因有人數限制，很大一部分無法加入東京高專的玩家都選擇了京都高專，懂哥說這個現象的原因尚不清晰，等他後期再分析。

後面的則是會有被咒靈或者不懷好意的詛咒師殺死的風險，我就想到了，當初我在想要點擊自由身份的時候有被系統警告過，在內測中死亡的賬號是不予複活選項的。

因為是剛剛接觸這一類游戲，又不想好不容易拿到了內測資格卻因為操作失誤被迫踢出游戲，畢竟通常情況下，不予複活選項就相當于是在告訴死亡之後這個內測號也就提前結束了，那麽如果想要再進入游戲，就只好等到後期內測2.0 3.0版本了吧？

雖然拿到過內測資格的玩家在更新版本之後的名額是無須再和其他新玩家拼手速搶奪的，可新號重開到底是比不上原先的舊號，所以保險起見，我選擇了加入東京高專，也就是五條陣營，我相信大部分的人保守選擇了前兩者中的其中一個陣營也大都是這個原因吧。”

有嘗試過點擊自由身份選項的玩家們紛紛點頭。

“我明白了，‘總監會陣營’對标的就是京都高專，為點亮的陣營标志是因為踏入過陣營大本營所在範圍，而這個‘夏油陣營’對标的就是我們前兩天去盤星教蹲守五條老師的時候，是在那之後加上的灰色陣營标志吧。”

“對！就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

“其實我還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既然全息官方說這是一個接近于真實的世界，那麽這個世界就不可能只有這麽幾個陣營，我還猜測還會有更多有待探索的陣營，說不定還會有什麽‘禦三家陣營’，甚至是‘詛咒師陣營’，‘咒靈陣營’之類的。”

一聽到‘詛咒師陣營’還有‘咒靈陣營’，在邊上旁聽的其他玩家也忍不住，紛紛加入了探讨當中。

“雖然大部分的人都保守選擇了東京高專和京都高專中的一個，但官方發布，說參加內測的玩家統共四百人，而東京和京都兩所高專的新生數加起來是絕對沒有四百個！撐死二百七八十左右，不能再多了。”

“也就是說，起碼有一百個左右的玩家選擇了自由身份，并借此身份去探索更多的陣營，比如說我們的這個未點亮的‘夏油陣營’或者是剛才你說的那個‘詛咒師陣營’。”

“那‘咒靈陣營’呢？”

“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現場安靜了一會兒，游戲id‘奈奈奈何橋’的玩家突然發言，她不自覺的擡起手捋了捋耳邊赤紅的發絲，“那個，大家一定都是熟悉咒回原著設定的人吧？對于‘咒靈陣營’我倒是有些想法，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你們還記得為什麽咒術師死後的屍體都會被統一處理的原因嗎？”

玩家們面面相觑。

此話一出，他們似乎都明白了些什麽。

死亡的咒術師極有可能變成強大的咒靈，所以咒術師的屍體都是會被帶到高專裏面特殊處理的。據家入女士說，她一般都是會選擇先解剖，在檢查完畢之後，入火葬場直接燒成骨灰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在死亡之後，等待玩家的究竟是直接被迫銷號退出游戲，還是觸發特殊選項進入‘咒靈陣營’成為人類公敵咒靈，這便成為了未知的潘多拉魔盒。而當時系統警告也就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了。

這個‘在內測中死亡的賬號是不予複活選項的’系統警告，究竟是在告知死亡後玩家将會銷號，還是在暗示死亡後玩家将會進入咒靈陣營呢？

***

在那一天的甜品店裏面和玩家社畜加班中對話過後，五條悟愈發堅定自己最開始猜測的，也就是這些新入學的學生們來歷異常這個想法，并且這些天一直有在調查相關事宜。

但很遺憾的是，即使是讓五條家再一次暗中做了調查，又或者是動用了人脈光明正大地大肆調查，明的暗的，灰的白的，在忙忙碌碌了近半個月之後，五條悟仍舊是一無所獲。

他很強大，是咒術界中毫無疑問的最強，是被所有人仰望的能力者top1，不論是從自身術式的磨練，還是當初在五條家的奪權，又或者是施壓總監會，明目張膽地在東京高專範圍內組建自己的‘五條勢力’，都因為他的實力而并不算困難。

這一路上，雖然總是讓他忙碌地腳不沾地，也會在不得不通宵幾天的時候，讓他感到有些疲憊，可總體上來講，他自認為自己一直到現在，還都算是順風順水的。

于是找不到脅迫學生們的異常這一件事情，在這些天的情緒積累之下，變成了近期他最大的煩惱。

不過在此之外，也有有趣的事情發生。

“啊，好想要吃仙臺的那家很——好吃的甜品店裏面出的新品啊，就是那個，毛豆生奶油和抹茶雙拼的喜久福...”

獨自坐在長椅上的五條悟翹着二郎腿，嘴裏面小小聲的叽叽咕咕。

路過的夜蛾正道原本都已經走過了五條悟邊上，在聽到了這些叽叽咕咕的聲響之後，一臉疑惑的又倒退了回來。

夜蛾正道：猛男疑惑.JPG

“你是在念咒嗎，悟。”

“沒有啊。”

“那你在念叨着什麽東西？”

“我在許願哦，夜蛾。”

“？”

“我發現，只要我誠心許願，然後就會有可愛的小卡密聽到我的願望，然後天降喜久福！！”

夜蛾正道用一種很複雜的目光頂着五條悟看了半晌。

“是最近太累了嗎？悟，學校裏面再不濟，也還有我呢，你可以少操心一些的。”

“哈哈哈，你在說什麽啦，我自己的學生，我怎麽能不操心嘛...啊！來了！”

“什麽東西來了？”

“是我的小卡密們！”

“？？”

【npc指定任務通知：我們可愛可親的麻辣教師五條先生今天又有了新的願望！！他想要吃仙臺**屋裏面的季節限定新品，毛豆生奶油和抹茶雙拼的喜久福！沒有人能夠拒絕可愛的五條先生的請求，沒·有·人！！！（震聲）快去滿足他的願望嗷嗷！！！

任務時限：一天

任務獎勵：npc五條悟好感度*5，力量點數*2，敏捷點數*3，經驗值*100

任務懲罰：無】

興沖沖的玩家們人手一袋雙拼喜久福，蜂擁至五條悟坐着的那一條長椅邊上，愣是把夜蛾正道給擠了出去。

夜蛾正道：？？？

中年男人總覺得自己的腦袋上從剛才開始就已經逐漸被問號包圍了。

五條悟笑眯眯的照單全收，然後對着人群之外的那一顆屬于夜蛾正道的小黑點比了一個大拇指，龇了一口潔白健康的牙。

“哇啊啊啊啊嗷嗷，五條老師好帥氣！！！”

玩家們開始快活尖叫。

得到了好吃的喜久福的五條悟很高興，得到了獎勵和技能點數的玩家們也很高興，于是只有夜蛾正道滿頭霧水的世界誕生了（bushi）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

某一天的體術課上，五條悟坐在訓練場的邊緣望着前方發呆。

“五條老師最近是有什麽煩惱嗎？”看着那邊熱熱鬧鬧地在場地上對打的玩家們，真希湊到了五條悟身邊這麽問道。

“老師好感動，真希居然一直在暗中觀察老師，關注着老師的心情嗎？”五條悟習慣性地又開始說俏皮話。

不過這一回，真希卻沒有大聲反駁五條悟的話，少女身形高挑，她側過頭，透過面上戴着的那一副眼鏡咒具注視着自己的老師。

“因為你是五條悟，是我們的老師，所以稍微關心你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這些天也不止我一個人問你這個問題，他們也都在關心你，也有再努力滿足你的需求不是嗎。”真希突然打了一擊直球。

這些天玩家們的一舉一動，真希他們都有看在眼裏。

“前幾天還有一個笨蛋因為太擔心你了，但是又找不到你人在哪裏，就找到我打探你的近況，在問你有什麽煩惱的時候，直接把舌頭咬掉了來着，幸好當時家入老師沒有離校出差，再晚一些那舌頭就接不上了。”真希想起了一些盛況。

那是一個投話術大失敗的玩家，咬掉舌頭什麽的實在是太誇張，但系統合理化了這一段經歷。

真希伸手指了指場地上的玩家們，順着真希指着的方向，五條悟看到了一片生機勃勃的，正在努力練習的年輕咒術師們。

五條悟愣了一下，覺得內心似乎有些觸動。

——這就是他想要好好培育的學生，這就是他未來将會變得強大又可靠的夥伴。

然後他未來将會變得強大可靠的夥伴無情地露出了一副嫌棄的神情：“不知道老師你自己有沒有發現，你在不開心或者在想什麽事情的時候，居然會撅嘴欸，一次兩次還好，看多了就讓人覺得有些惡心，感覺羽毛球成精了還不夠，還要撅嘴生氣。”

五條悟：“啊？”

真希：“多為你的學生們考慮一下吧，感覺再看下去，我的眼鏡都要碎了。大家也一定都是這麽想的。”

五條悟露出了泫然欲泣的神情：“是這樣的嗎？”

完全不為所動，仍然在用一種看羽毛球成精的眼神看待五條悟的真希：“嗯，是這樣的。”

胖達聽到了真希這個讓五條心碎的發言之後，他湊了過來，熊貓毛茸茸的身軀一下子擠到了五條悟和真希的中間。

“不要這麽說話啦，真希，你真該管管你嘴上沒有門把的壞習慣了。當面這樣說很傷人欸。”

五條悟連連點頭，超級贊同胖達的話。

然後胖達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對着真希說道，“其實我也早就覺得悟的發型很像是羽毛球了，這種話其實很不禮貌欸，應該在私底下說才是，不過這樣也好啦，我還想象不出來不是羽毛球的悟會是什麽樣子的。”

真希理解地點了點腦袋，“我也是，想象不出來摘下蒙住眼睛的繃帶之後，老師會是什麽模樣的，總感覺不能細想，會做噩夢的吧。”

還是人生頭一次被質疑顏值的五條悟忍不了了，他一把摘下了眼睛上的繃帶，指着自己的臉道：“什麽啦！！我明明就非常帥氣啊！你們看啊，你們看吶！”

在五條悟說完了這些話，并且露出了自己的全臉之後，胖達和真希陷入了詭異的沉默當中。

就在五條悟以為他們被自己說服了的時候，這兩位從嘴巴裏面蹦出了一句更離譜的話。

“你誰？”

五條悟超級大聲：“是大帥哥五條老師啦！”

師生間拌嘴打鬧了一番，随後幾個人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

他們開始聊起了玩家們。

“他們真的成長的很快。”五條悟盯着不遠處的玩家們說道。

“是啊。”真希和胖達都點點頭。

五條悟安靜地看了玩家們一會兒。

場上的一部分玩家們正在和狗卷棘進行一些車輪戰的訓練，原先菜到能左腳絆右腳在戰鬥當中将自己絆倒的玩家們在這半個月以來，不論是從無法精細操作的咒力控制，還是從無到有的體術基礎上來講，都有了很大的進步。

具體上來講，就是從連真希的手指頭都打不過的程度，變成了可以和真希的手臂幹個三五分鐘的架，并且看起來有模有樣的那種。

不過真希應該不會願意知道自己變成測量玩家實力的刻度尺，所以五條悟只是用帶着些苦惱的語氣說道：“可是他們不能成長的這麽快啊。”

真希和胖達的腦袋上冒出了些問號，他們聽不明白五條悟在顧慮着一些什麽。

五條悟摘下繃帶的那一刻，其實就已經完美吸引了一大批玩家的注意力，場上原本興致勃勃的，一致将痛覺降低，像是二哈一樣撒丫子狂蹦，歡騰地練體術的玩家們逐漸開始劃水。

狗卷棘敏銳地察覺到了氛圍的變化，他再一次撂倒了一個玩家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向着玩家們的視線投注的方向看去。

“金槍魚？蛋黃醬...”

那是五條老師嗎？好陌生...

玩家游戲id‘金槍魚蛋黃醬飯團子’很喜歡狗卷棘，特意氪金購買了狗卷棘飯團語翻譯器的她積極回應道：“是的！那就是五條老師，狗卷同學是不是也覺得五條老師摘下繃帶之後超級帥氣！”

狗卷棘遲疑地點點頭。

“偉大的臉！”玩家社畜加班中又開始用系統版面，放大對着五條悟的臉對焦錄視頻，“真的是太帥氣了！！”

聽到了玩家社畜加班中的快樂發言，其他的玩家紛紛應和。

會選擇東京高專的，基本上多少都帶點五條推的屬性，他們知道社畜加班中的系統版面是氪金升級過的，即使是這麽遠的距離錄像，也一樣非常的清晰，并且能夠錄到那一邊的聲音。

所以玩家們在等待完社畜加班中錄好視頻之後，然後一鍵群發，為大家帶來今日份獨屬于咒回內測玩家，并且僅有五條陣營的玩家才能夠體會到的快樂——

啊，群發完畢了。

玩家們興致勃勃點開了視頻。

是五條悟和真希還有胖達之間的對話，一些照常的真希嘴毒還有胖達看似不贊同實際應和的搞笑日常，然後在對話間，五條悟為了證明自己是帥氣的，于是摘下了面上的白色繃帶。

在看到了那張确實是帥氣到不行的臉蛋之後，玩家們忍不住激動地發出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狗卷棘有些疑惑地抓抓腦袋，不知道自己的同期們又在激動什麽。

系統版面上播放的音頻，npc是無法窺探的，于是狗卷棘又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同期們面上的神情及其整齊劃一地從像是他看到了自己喜歡的金槍魚蛋黃醬飯團一樣很高興的表情，變成了他看到他讨厭的魚子飯團的表情。

不，都不能說是讨厭的神情了。

狗卷棘兀自思索了一番，随後認為，如果非要說的話，那種表情應該是看到了害怕的東西，然後略有些驚恐的神情吧。

比如說像是他被按着硬塞魚子飯團吃？

和狗卷棘想的類似，玩家們确實是看到了很恐怖的東西。

“可是他們不能成長的這麽快啊。”

視頻當中的五條悟摘下了蒙住眼睛的白色繃帶，那雙蒼藍色的眼睛轉動，直勾勾地望向了屏幕外面的玩家，裏面帶着些陰沉的風暴。

“要稍微粗暴些嗎？”

然後視頻當中的五條悟的頭頂上直接亮了血條。

【系統溫馨提醒：五條陣營的各位玩家們，由于重要任務‘五條老師的煩惱’逾期未完成，npc五條悟限時狂化，自動标紅陣營中的所有玩家。】

玩家們：！！！

他們震驚地将那個逐漸被‘給食堂阿姨送一顆大白菜’或者是‘截胡保安大叔送給王翠花的告白信’之類的支線小任務擠到最底下的重要任務通知給翻找了出來。

【重要任務通知：哎呀，咒術高專教師五條君最近似乎遇到了一些小煩惱呢，請玩家加油幫助五條君解決煩惱吧！

任務時限：十五天

任務獎勵：力量點數*30，智力點數*50，經驗值*100000

任務懲罰：被狂暴化的npc五條悟追殺，期限一小時】

玩家們：！！！！

“不是，這個任務時限和懲罰到底是什麽時候改變的啊！明明上一次看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啊！！”

“開什麽玩笑！被五條悟追殺的話，一秒鐘都不用我們就集體團滅了吧，一個小時的期限到底是想要怎樣啊！”

“救救救，我第一次覺得自己距離被銷號是那麽的近——”

“到底是誰在用一級新號打一百級關底大boss啊！是我啊，那沒事了（苦澀）。”

在站在驚慌失措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玩家們當中一臉茫然，顯地有些格格不入的狗卷棘的疑惑地注視之下，系統再一次發出了溫馨提示。

【系統溫馨提示：請玩家們努力從npc五條悟的追殺下存活下來吧！加油加油！】

玩家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