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說嫁就嫁不容易

自從穆親王答應女兒的請求,給殷大鵬一份差事做後,接下來的兩三天,楚晴一直派人尋找殷大鵬,可惜遲遲沒有消息。

她越想越不對勁,難道那個家夥回鳳潭了?不大可能,她給他那塊玉佩,并不能維持他太久的生活,他一定還蹲在京城中的某個地方。況且,那家夥明擺着舍不得她,即使要走,至少得先和她打個招呼。

這天下午,冬哥總算回來了,楚晴忙扯住她追問:“怎麽樣?找到殷大鵬了沒?”

冬哥垂頭喪氣地搖搖頭,不用說也知道結果。

“郡主,已經三天了,還要繼續找嗎?”

“不找了!娘的,沒見過那種腦殘,姐一高貴的郡主都肯幫他開後門找工作了,他知不知道這年頭找份輕松又賺錢的工作有多難?放着繁華的京城不待,就這樣還想回他家那窮鄉僻壤去?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閃人,跟姐展現他的高風亮節加骨氣啊?死要面子活受罪……”

楚晴窩着一肚子氣,拿起大剪子就沖到花園裏,對着一株石榴一陣狠剪。

“我的郡主,那家夥要惹得你不高興,大不了我陪你出去透透氣,不用剪這個出氣吧?王妃回來,挨罵的還不是我……”冬哥拉住她,投以小狗狗沒飯吃時一樣可憐巴巴的眼神。

“你以為我想摧殘植物的生命呀?姐不是虐待狂,誰讓那個不識好歹的家夥氣得姐要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生氣,還很傷心的?哎喲,我的個心肝脾肺腎都打結了,要是我的俱樂部在京城有分部,也不會這麽難受噢!”

楚晴無奈地嘆了口氣,命令冬哥不許跟着她,讓她一個人出去散散步,冷靜冷靜。誰知剛出去一會兒,她竟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長公主府附近,那扇大門打開,莊仰哲正巧從裏面出來,一眼望見了她。

不會又那麽巧吧?她扭頭便加快腳步走,莊仰哲這次沒大聲喊她,大概是為了顧及小王爺的貴族形象,可她分明聽見厚底靴底板砸在地上的“啪啪”聲,頻率越來越快。她本能地開始野馬狂奔,她就不信莊仰哲能跑一回馬拉松,還能跑上第二回。

甩啦!甩啦!奔跑似乎真能讓人暫時忘記煩惱憂愁,楚晴仍然一路跑去了城郊,沒再看見莊仰哲的影子,聽見他的腳步聲,松了口氣停下來。

可這一次,她一口氣還沒喘完,竟意外地聽到前面的灌木叢裏傳來嘩啦啦的響聲,定睛一看,背對着她站那兒那個熟悉的背影,不就是殷大鵬?好哇,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她發現了目标!

“殷大鵬!”一聲炸雷,脫口就劈。

“啊呀——”殷大鵬那聲兒明顯是被彪悍女推倒的驚嚎,尿才撒了一半,硬是給那轟天雷劈得讓剩下的一半自動倒流回去,差點沒改從嘴裏噴出來。

楚晴才不管他在拉屎還是撒尿,撲上去就死死抓住他的左手腕,視線稍微往下一落,殷大鵬的臉頓時比喝醉了酒還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Advertisement

哇,呸!她抓着他一只手,那家夥另外一只手居然在顫抖着系褲子上那根雞腸帶,一只手幹這活兒,果然還是需要技術含量的。

等他紮好褲子之後,楚晴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他居然打了個死結,看來下次要方便,得直接把那根繩扯斷才行。

殷大鵬見她笑,也跟着傻乎乎地笑。

楚晴立馬兩眼一瞪:“你笑個屁?給我從實招來,為什麽我的手下都找不到你?存心躲我是吧?你爺爺的,你到底知不知道姐給你找了份正當的差事做?到姐王府裏做家丁,你就生活無憂了,你居然跟姐玩失蹤,是不是想讓姐在全國貼個尋人啓事?”

“郡……郡主,你聽我說,其實我……”殷大鵬再次犯了結巴。

“喲呵,叫郡主了?你咋知道姐是郡主的?”

楚晴眉毛一豎,一把從懷裏摸出榮渙在她臨別滄原時送給她的那把匕首,架到他脖子上。

“說!你這幾天到底在幹嘛?遇到了什麽人?接下來還想幹啥?不說別怪姐嚴刑拷問,先毀你容,再切你手指頭,剁你腳趾頭!”

殷大鵬果然情不自禁就舉起了雙手,一副戰俘投降狀,兩鬓汗水直流。

“其實……其實我加入了赤星盟,所以……郡主的好意,我只能無福消受,就此謝絕。因為如此,我才沒臉再來見你……”他一張臉已經變成了個大大的“囧”字,時而又皺巴巴的,扭曲了再扭曲,好像真的很怕楚晴匕首出鞘,往他身上剁。

“赤星盟?那是個什麽東東?”楚晴狂汗。

“這個……不能說……”

“為毛不能說?”

“這個,真不能說。”殷大鵬起初還在結巴,這會兒卻堅決起來。

囧啊!就這表情,學小沈陽壓根兒學不像,幹嘛非得學呢?楚晴對他的神情頓時無語,忽然心中一亮,像想到了什麽?立時咆哮。

“我靠!你當姐白癡呀?姐就算沒看過歷史書,也看過金庸爺爺的小說好不?赤星盟,嘿!你以為不說姐就猜不着?那種名字,那種組織,不是紅花會就是天地會!哼哼,不好意思對我說,不就是反朝廷了?說!你們是不是想對我爹下手?”

“沒有沒有,我發誓絕對沒有!”殷大鵬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哈!你說沒有,那就是承認在反朝廷了?趁你們沒傷害到我爹之前,姐先做了你,再派人圍剿你們的老巢!”楚晴聽他這話,才消下去的怒火一剎那又湧上頭頂,匕首唰地出鞘,就朝殷大鵬當胸刺去。

殷大鵬從來不願意和女人打架,誰料楚晴出手這般“兇狠毒辣”,直接操刀往他心口上刺,出于自衛也該抵擋一下吧。猛可裏,他拔出腰間的樸刀一擋,當啷!

楚晴雖然跟穆親王學過三年武功,卻終究是底子薄,再加上殷大鵬那生着黑毛的胳膊又粗又壯,和他硬打哪裏打得過?就是剛剛那一擋,已經把她逼退了好幾步,險些沒站穩直接仰面朝天倒地上。

殷大鵬沒想到自己這一下就用力過猛,整個身子剎不住車,朝往後傾倒的楚晴不受控制地撲了過去。

咚!哇呀!

一聲幹幹脆脆的撞擊,跟着是楚晴近乎嘔吐的怪叫。楚晴只覺得一個重物從天而降砸在她身上,最硬的地方正好砸中胸前,她來不及合抱雙手掩護關鍵部位,眼前已經一黑。

好痛……不用懷疑,是痛把暈厥的她重新喚醒的;不用奇怪,她的胸部就是整個被一個人的後背死死壓着的。

眼前亮起的只有一片白光,她杭唷杭唷地推開壓在她身上的人,哭笑不得。殷大鵬呢?到處張望都不見鬼影子,躺在地上的白衣人超沒形象地擺着芙蓉姐姐倒地版s形pose,輕輕推他一下,沒知覺,額頭上腫着個大青果,很顯然是被極其堅硬的物體撞成了這囧樣兒,比如另外一個人的鐵腦袋。

莊仰哲啊莊仰哲,姐該怎麽說你才好呢?楚晴一把又一把地擦汗,先前是他給她擋着,沒讓殷大鵬把她撲倒在地,這算是英雄救美嗎?結果,救得連自己都跟她一起暈菜,說出去簡直可以讓人大牙下巴一起笑掉。

盡管莊仰哲的英雄救美已經不能簡單地用菜來形容,楚晴卻發現這天過去,她好像已經不怎麽惱他了。

她還記得當時是自己在垃圾堆裏找了張爛草席,把莊仰哲推到上面,拿草結根麻繩像拖死豬一樣拖着他一直到城口,才找到馬車多給了一倍的銀子,拖車夫送他回長公主府。

話說,他現在咋樣了?醒沒醒過來,那個青果會不會在他臉上留下缺陷呀?她坐在窗前端着茶杯,使勁往嘴裏灌濃茶。直到現在,她才發覺,原來她竟然這樣擔心莊仰哲,擔心到作息時間不規律,就差還沒內分泌失調。

她糾結于這個問題——親自去長公主府探望他,還是不去呢?就算莊仰哲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斯文小王爺打不贏粗犷的殷大鵬,至少還是沒讓粗漢子占到她便宜,被撞暈外加結了青果,她總不能謝謝都不跟人說一聲吧?

“冬哥在外面沒?可以滾進來了!”

随着一聲嘶喊,冬哥立馬推開門進房,精神抖擻地問:“郡主去長公主府,要帶什麽盡管吩咐我,把你整個人帶去,我也扛得動。”

嘿!這丫頭怎麽知道她想去長公主府?她還偏就不去,要她去那地方,女追男隔層紗,以後她搞不好就沒地位了。

“你給姐去附近最好最貴的藥鋪,抓幾味散瘀活血的藥,替我送到長公主府,交給莊仰哲,咳咳!”

ok,就這樣,這樣就ok。

一會兒折磨人,一會兒眷顧人,不知是不是老天爺的嗜好。楚晴真沒想到,一副活血散瘀藥的功效不止能治額頭上的青果,還能連心一起治。她更沒想到的是,三天後,莊仰哲居然親自登門造訪穆親王府。

莊仰哲和她面對面,就那樣凝視着她的臉,有點癡傻,有點發呆,有點抱歉,又有點深情。楚晴找不到一個最合适的詞形容他此刻的眼神,只覺得這家夥長得确實夠迷人,她很想對他說句“還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喝掉”,卻終究說不出口,她甚至有些害怕自己不受控制的一些話語和舉動會吓着他。

糟糕,體溫上升了,楚晴啊楚晴,你不是這麽容易就動搖吧?前一段時間,她老是避開她,說白了就是擔心對上他那雙桃花眼,自己會把持不住舉白旗。

這下看來,答案的确如此,莊仰哲接下來更雷了她一把:“晴兒,嫁給我吧!做我的王妃,做我唯一的正室王妃。”

沒……沒……她沒聽錯吧?莊仰哲,他在深情凝望她那麽久之後,接下來就向她求婚了?古代人,有沒有這麽直接的呀?慢着,她剛才說“正室王妃”,那是什麽意思?難道……

“我的妻子抒音……她快不行了。”他眼中微微帶着些落寞,這句話仿佛在心裏掙紮了良久,才終于敢鼓起勇氣開口說出。

他老婆快死了嗎?楚晴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不知是該在他面前表現出惋惜還是驚喜。

“抒音原本是我的表妹,很小的時候就死了父親,于是和她母親也就是我姑姑一同搬來長公主府居住。她身子一向不好,小時候便患過咯血之症,多年來時不時會複發一次,若非大夫已經确定這一次沒有希望再抑制病情,連我都以為她還能挺過去……”

“因為你的王妃病危,确定無藥可救,所以你才終于肯鼓起勇氣向我求婚?”楚晴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的雙眼,他在傷感,目光中卻仍然透着真誠,絕無半點輕浮。

“不,即使抒音沒有病危,我一樣會跟你說同樣的話。”

莊仰哲堅定地點點頭,攜起她的雙手緊緊握住。

“我知道,如果我再說對不起,也無法彌補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但是晴兒,我究竟對你如何,你莫非一點都不明白麽?我莊仰哲與沈抒音雖為夫妻,卻毫無半分男女愛意。倘若我們兩人不能在一起,帝王家的身不由己,遲早連你也要體會,更覺悲哀。老天已經捉弄了我一次,我不想再有第二次了。無論你信不信我對你的心意,但既然兩人相愛,何必非要互相折磨?此刻,我已肯豁出全部,你,是否也能跟随我,往前踏出一步呢?”

楚晴終于心軟了,她強忍着吞眼淚,不想讓他瞧見自己淚流滿面的模樣。而莊仰哲出乎意料地抓住最佳時機,趁着她眼裏水霧迷茫時,一把将她攬入懷裏,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冬哥正巧送茶來,沒聽見裏邊有人說話:“邪惡”地笑着端了茶盤,輕手輕腳地離去。裏面的那一對兒,好事将近了吧!這情景,這感覺,那真是相當的棒啊!

五天之後,長公主府門前挂起了白燈籠,接着穆親王府當日便收到訃告,小王妃沈抒音病重過世,長公主府裏所有人,将為逝者守一個月的喪。縱然一個月的時間并不算長,楚晴卻覺得如隔三秋,但即便這樣,為了終身幸福,她也必須乖乖等下去。

因為守喪在身,莊仰哲近些日子暫時不能經常往穆親王府跑,楚晴也不好去找她,兩人只是偶爾能去河邊見見面約個會。如此一來,反而讓他倆的感情愈久彌堅,楚晴只嘆這個時代太保守,否則,她早豁出去跟莊仰哲婚前同居了,那本來就不犯法嘛。

“等待不要緊,只要心夠真,過了守喪期,就能嫁出門……”

這首自編的歪詩,一個月來,楚晴幾乎天天都要屋裏念叨上十遍,冬哥原本忍受她的性子已經習慣,見她最近這般渴望出嫁,也不免想吐血。

好容易挨過了一個月,長公主府有人上門提親了,楚晴偷偷跑去正廳一看,站在她爹娘對面的,居然是個頭戴大紅花的媒婆。不是吧!老爹老娘,你們咋從來沒告訴過我,王室子弟結婚,也要先找媒婆來說媒啊?

ok,ok,說媒就說媒吧!楚晴以為媒婆一搖三擺地晃悠出去後,這婚事就算大功告成,很快就能拜堂。誰曉得大平國王室子弟成親的規矩,那些繁文缛節比《周禮》上寫的那些三書六禮還要麻煩,簡直是不把人累個筋疲力盡,都得先搞得人心力交瘁。

楚晴自問身體棒棒,平時連個感冒都很少來看她,這場婚前準備卻着實把她折騰病了。

前幾天,她還對着母親屋裏那面從七箬國商人那裏買來的穿衣鏡檢查自己,看看臉色是不是蒼白,胸有沒有下垂,小蠻腰有沒有贅肉之類的。這下真是連肥也不用刻意去減,發幾次燒,出幾身大汗,直接就成了魔鬼身材,比從前更魔鬼。

可是?楚晴自己也沒料到,平時不生病的她,一生病就是好些天,咳得她嗓子又幹又啞,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如今,她腦袋裏再次生出了想穿會現代的願望,倘若換成是現代,扁桃發炎這種小毛病,只要打兩針青黴素或者吃幾次磺胺消炎片就能速速解決,哪裏像這會兒一樣拖得人半死不活呀?

穆親王夫婦擔心女兒的病情延誤婚期,只好讓楚晴暫時停服中藥,派人秘密去請一位傳聞中的神醫。

晚上,已近午夜子時,那位所謂的“神醫”才趕到王府。

楚晴一見那大夫,還以為自己真穿了回去,怎麽站在她面前的這位大夫是個卷毛?她怎會不曉得大平國還有燙頭的技術?後來一問父親,才知這大夫的名字叫做巴伊,是西海七箬國的人,卷發是天生的。

不過,他那名字是不是也取得太搞笑了一點兒?跟阿凡提故事裏那位胖財主居然同名同姓,一樣長得矮矮胖胖的,還留着兩撇往上翹起來的小胡子,唔,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王爺,王妃,你們不用太擔心,只要郡主吃我拿來的這種藥,不說明天可以好,後天也能痊愈。”巴伊大夫說着,便從口袋裏取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旁邊的冬哥,交待她讓主子每天早晚吃一片就行。

冬哥連忙端來溫水,從紙包裏倒出藥片,送到楚晴嘴裏。一股西藥味兒讓楚晴登時大吃一驚,她是不是在做夢啊?這個藥,不就是磺胺消炎片嗎?原來七箬大夫開的藥已經這麽先進了,難怪他胸有成竹說一定能治好她……

“王爺,實話說,若非您府裏要看病,我還真不敢随便出診,請您原諒我,以後怕是不能來為郡主複診了。”巴伊大夫眼看楚晴吃了藥,本要離開,忽又回頭,面露歉疚之色。

“怎麽,大夫是有什麽難處?”穆親王疑惑地問。

巴伊大夫苦兮兮地嘆氣:“這些日子也不知怎麽回事,那些當年和我一起來鶴平的七箬人,不管是做生意的,還是給人幹活兒的,一個個都莫名其妙失蹤,後來發現他們時,全是從河裏浮上來的屍體。七箬人在這裏被殺,大平國的官衙又不管,我真擔心自己一樣活不了多久。這次替郡主看完病,我就準備回七箬去,我沒法在這麽危險的地方提心吊膽過日子了。”

有人在搞暗殺嗎?穆親王夫婦驚異之際,楚晴心裏無端感到不安。想起從前她還住在滄原的時候,除了一個榮淵戲弄過她,弄得她很煩之外,倒從未聽說過危險的事。為何搬來京城,就什麽“異端”都浮出水面,非要攪亂人悠閑自在的生活?

正想着,忽聽門外傳來一聲大喊:“有刺客!保護王爺王妃,保護郡主!”

天!女人的直覺不會這麽靈驗吧?居然有刺客來給她沖喜?

楚晴吓得當場“面癱”,但聞外面急促的腳步聲、侍衛們提刀佩劍的咔咔聲、家丁丫環們的叫喊聲混作一片,整個王府瞬間進入高級裝甲防禦狀态。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