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芳心亂為腹黑男.後篇
總算把莊仰哲勸服,确定他不再胡思亂想,楚晴才放心大膽地踏上了歸途。
這一次,她故意不要他送她回府,說是在臨成親的前幾天,他們倆要避不見面,試探試探兩人之間的思念,看誰愛誰多一點,能更經受得起一日三秋的“考驗”。是啊!如果這幾天一直思念着對方,就不會把注意力集中到別處去,與其說是安撫莊仰哲,不如說也是在安撫她自己。
加油,楚晴,沒問題!她一手握起拳頭,學着韓劇裏的女主角給自己鼓勁。
在鶴平住了不短的日子,對周圍的熟悉也達到了一定程度,難得碰上冬哥沒跟着她,楚晴便偷偷溜進街中小巷,準備找條沒走過的、幽僻的近路回家。
可是?膽大歸膽大,在街巷中穿來穿去,她越發覺得不大對勁,直覺告訴她,她可能迷了路。太陽漸漸西沉,眼看就要天黑,卻找不着來路,而這種地方,半個人影都不見,想問路都沒處問。
暈啊!她原本以為自己認路很在行,如今偏偏在這地方變成了方向白癡,比起懼怕,挫敗感更讓她覺得頭昏腦脹。趕緊找路上正街吧!她剛一回頭,誰曉得不知從哪裏竄出一個人影,拿着張濕淋淋的手帕往她臉上一蓋。媽媽咪呀!她連喊也來不及喊,就感到眼前一黑,頓時不省人事……
在做夢吧?一定是在做夢。冥冥之中,她吃力地張開眼睛,只覺渾身無力,連手指頭都動不了,她想喊一聲,竟連舌頭也是麻木的,一個字音都發不出。
她這會兒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一間屋子……廢話,當然是間屋子!可奇怪的是,這間屋子居然沒有一扇窗戶,她視線對着的一角,僅僅有扇半人高的小門。小門旁邊,一盞燭光,幾個三大五粗的男人正在喝酒吃肉,看不清他們的臉,只看得見地上還放着幾把刀。媽呀!她不會是綁架了吧?那幾個家夥,是不是土匪呀?
“咦,那丫頭醒了,要不要咱兄弟幾個先享受一番?”
盡管迷迷糊糊,楚晴卻聽到了不懷好意的語言,有個黑影正向她靠近,未見其面容,先聞其聲,分明是口水滴落的啪嗒啪嗒聲。你爺爺的,原來不是做夢啊!她果然被人綁架了,一只毛茸茸的手扯住她胸前的衣襟,嗤!外衣被撕裂,是個女人再頭昏都會瞬間清醒!
不要啊!她頭一次這麽害怕,怕得眼淚像馬尿一樣流啊流。雖說新時代的女性口口聲聲鬧着自己不在乎那一層東西,否則變剩女還沒人要,半夜小路遇到狼,大不了遞給他一個袖珍版防護罩;可真到了這種時候,她哪裏提得起那股興致?眼看就要和白馬王子結婚,即使真要遇到意外,被個帥哥壓,她也認了,為什麽是那種惡心的野獸啊?
死老天,去你娘的!你要讓姐被那個沒進化完的猿人壓,一輩子都別指望姐原諒你,吃你自個兒的大便去!
“別碰她!”
天空一聲巨響,英雄閃亮登場,劇情狗血無敵。那雙剛要朝她伸過來的毛手,随着那聲大吼頃刻間縮了回去,楚晴猛然發現,這家夥的雙手縮回去之後,竟是放在他關鍵部位上的。她鬓邊落下一滴虛汗,好有威力的聲音,震得人可以當場萎掉!唔,下次要再讓她遇上狼,也學着粗魯地吼一聲試試,看看對方是不是會軟……等等,那個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哇靠!是殷大鵬!
“郡主,你還好吧?”殷大鵬一個箭步沖到她面前,從懷裏掏出個小瓶,打開瓶蓋湊到楚晴鼻子旁邊。
好臭!楚晴差點嘔吐,這什麽東西?比她家以前養那只虎紋貓拉的屎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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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是不是好一點了?”他關切地問她。
“呃……好像是……”楚晴試着動了動手指,嘿!她能說話了,也能動了,縱然還使不出勁打人,起碼确定自己沒有中風,而是中了一種怪毒,應該就是武俠小說裏經常所謂的迷香。剛才殷大鵬拿個臭瓶給她解毒,看來金庸爺爺創造的“悲酥清風”,在這個世界上果真存在,并不是胡吹出來的。
“大鵬哥,你不是那麽心軟吧?那姓榮的家夥帶人圍剿我們的分舵,殺了我們二三十個兄弟,大夥兒只不過準備對付他心愛的女人,已經太便宜那厮,你竟不準我們對這丫頭下手?”那壓人未遂的家夥顯然不服氣。
楚晴不禁驚愕,姓榮的?他口中所說的人,莫非是榮淵?她猛地想起殷大鵬從前和她說過的話,他投奔的組織“赤星盟”正做着所謂“撥亂反正”的勾當,可是?怎麽會被榮淵圍剿了呢?
“郡主,你千萬別激動,你先聽我說……其實,是我們鶴平分舵的文舵主想要請你幫忙,才會……”殷大鵬腦子轉動的速度始終有限,當話語跟不上思維時,舌頭必打結。
起碼半個時辰,他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直到現在,楚晴方才明确得知,榮淵雖名義上是工部侍郎,服務于莊仰哲手下,但私下裏卻是在為太尉賀少霆辦事,更是賀少霆一手栽培出的得意門生。
那麽,赤星盟鶴平分舵遭遇圍剿,很明顯是被賀少霆查到線索,便命令榮淵暗地裏辦事,将其一網打盡,而這間屋子裏的幾個人,以及他們所說的那位姓文的分舵舵主,定是漏網之魚。
可是?他們的分舵舵主怎麽會要她“幫忙”呢?而且這“邀請”是不是也太雷人了點兒?大哥,有求于人還玩綁架,更想玩輪壓,你們盟裏的人難道全是變态啊?
殷大鵬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見她沒力氣揍人,長長松了口氣。“郡主,兄弟們不懂規矩,冒犯了你,就讓我代替他們向你賠禮道歉。”
“姐的衣服都被扯破了,道歉有個毛用啊?”
楚晴皺着鼻子哼了一聲,她長這麽大,就沒見過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家夥。再說,這殷大鵬只說賠禮道歉,連“對不起”三個字都不說,男人要說這三個字,真的比殺死他還難受?
“我說,殷大鵬。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想找我幫你們做什麽屁事,但我奉勸你代表我回你們那什麽舵主一句,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什麽意思?”
“第一,姐是堂堂穆親王府的郡主,不想和你們這群亂黨扯上關系;第二,那個榮淵,姐才不是他什麽心愛的女人,那家夥到處留情,恐怕撒下的種都有長成了參天大樹的,姐被他三番五次吃豆腐,恨他入骨,喜歡上他除非我是白癡;第三,姐就要嫁入長公主府,成為莊小王爺的正室王妃,你們要不想跟我娘家、夫家兩家王室結仇,就趕緊放我回去!”
“郡主,你冷靜點,冷靜……我們分舵主并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就算你和姓榮的并非那種關系,至少和他經常碰面。而且,他起碼對你有些好感,你可以從他身上探到些消息,令尊穆親王也是忠義之士,你同樣一腔熱血,不願看到百姓受苦的……噢?”
殷大鵬試圖繼續勸她,楚晴一聽他這口氣,就知道不是他自己能說出來的,肯定是拷貝了他們分舵主的原話,直接往她這兒粘貼。
“他想得倒美,讓我給你們赤星盟當間諜啊?”
楚晴撇撇嘴角,唇邊露出一絲冷笑,見殷大鵬傻笑着點頭,忽然雙眼一瞪。
“去你奶奶的!憑什麽?姐是你們的奴才還是傀儡?他說讓姐幹嘛?姐就得幹嘛?那他怎麽只敢玩陰的?想把姐當奴才使喚,他是個男人就去大鬧皇宮,幹掉皇帝自己稱王呀!綁架我一個女人來威脅,什麽東西!”
“大鵬哥,別跟這惡婆娘廢話,咱一塊兒做了她!”那壓人未遂的家夥又開始爆青筋了。
這青筋一爆不要緊,先前旁邊那幾個和他一起喝酒吃肉的漢子全撲上來,兩人拉手,兩人擡腳,硬是把殷大鵬拉開了去。
完蛋了!楚晴腦袋一陣天旋地轉,早知道她發威的結果是這樣,她寧可暫時裝作答應,也不要扮女王。笨蛋啊!眼看有一絲逃脫的機會,她竟然笨到親手把它毀滅,俗話說有一種人很欠壓,她這下倒成了那種極度欠壓的家夥,還要被一、二、三、四只野獸輪壓……不活了,姐真的不想活了!
“大哥,不好!姓榮的帶人殺來了……”
殷大鵬剛給楚晴披上的衣裳,眼見着被幾個粗漢子甩開,裙帶都被扯斷,春光馬上就要外洩,霎時間卻聽見門外一聲驚呼,話沒說完就變成“哇”一聲凄厲的慘叫。
門被人撞開了,楚晴還在驚恐之中,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一股灼熱的液體已經像箭一般濺到她臉上,她本能地伸手一摸,眼前竟是一片血紅。
殺人了……有人在殺人……她張大嘴巴,吓得老久也閉不上。
模糊的視線,所及之處,只有紅色,那種散發着腥味的紅,麻痹了渾身上下每一根神經。她會幾招三腳貓功夫沒錯,她有女王性格沒錯,然而,她從來沒殺過人,也沒見過別人當着她的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呀!剎那間,她雙眼往上一翻,這回不用迷香,她也昏死……
到家了嗎?朦朦胧胧地睜開眼時,楚晴忽然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舒适的大床上。她隐約記得在那間幾近黑暗的小屋子裏發生的一切,可此刻的平靜、安穩,卻讓她又生了懷疑,莫非……那些可怕的事,真的只是一場惡夢?
“冬哥……冬哥!”她試着欠起身子,翕動着嘴唇,用有氣無力的聲音呼叫冬哥,可喊了半天,也沒人答應。
死丫頭,平時不在屋裏陪她,都會自覺地蹲在門口stand by,今天居然喊都喊不動。她沒力氣發火,感覺全身都軟綿綿的,像失去了重量,簡直快要飄起來,神舟七號上帥帥的航天員叔叔出艙時那感覺,估計就跟這差不多吧。
她試着從床榻上爬起來,到茶幾那邊端杯茶來喝,誰料身子一軟,跌回榻中,竟壓到一個異物上面。天哪!那不是榮淵嗎?這個變态男怎麽睡在這裏?而且,他還躺在靠牆的裏邊,這……這是什麽狀況呀?
“醒了?”榮淵忽然張開那對單眼皮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她,嘴角泛起一絲尤其邪惡的壞笑。這表情不能不讓人立馬想到歪處,絕對是黑夜裏跟異性做某種運動high到頂點之後,滿足得不得了、渾身逍遙又輕松的模樣。
楚晴這下才發現,原來這張床榻根本不是她家的……哦賣糕的,難道是榮淵的屋子?神仙伯伯,她不會一倒黴就倒黴成這樣吧?身上好麻、好痛,床都起不了,不要啊!她好不容易在婚前為莊仰哲守身如玉,沒被那幾個粗漢子輪壓,結果就這樣被變态男榮淵壓了,還連過程是什麽樣的都不知道,簡直虧得太太太大了!
“我……我怎麽會在這裏?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死變态!”此時的她,已經沒法再細聲細氣,就算聲帶撕裂,她也要咆哮。
“我的小郡主,沒搞清楚狀況就張嘴罵人,似乎很沒修養。”他半欠起身,溫熱的氣息撲到她臉上。
“跟你這種死變态還能講修養嗎?”她使勁瞪着兩眼,怎樣,姐就代表月亮,用眼神消滅你!
“俗話說好心沒好報,好泥巴糊不了好竈,我也算是見識了一回。”
他依然保持着壞笑,撩起她鬓邊一縷發絲,像小孩子看到稀世珍寶一樣玩弄着。
“我勸你最好乖一點,令尊令堂知道你在我這兒,都絕對相信我能照顧好你,我要怎麽樣,你覺得反抗會有用麽?我可好意提醒你,今天早上我已經收到消息,前次你請求我送走的那位七箬大夫已經平安回到了自己的家鄉,而你,還欠我兩件事沒做,所以別那麽兇。你若是再發瘋,我大概就很難保證另外兩件事對你來說是不是會非常過分。”
榮淵說完話,便起身整了整頭發,很習慣地在她唇上香一個,然後準備離去。楚晴憤憤地看着他的背影,根本是一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兒,剛才他說的那番話,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然而,她不得不承認,榮淵的背影真的很酷很帥,仍然是她在現代時最喜歡的那一型,真不明白生得這樣一副優質皮囊的家夥,怎麽會是個賤中之賤的敗類……
靠!楚晴,你到底在想啥呀?他可是才奪了你的第一次,你就基因突變?那你的仰哲王子呢?
仰哲……造孽啊!仰哲會不會嫌棄她呀?雖然她心裏在極力說服自己,莊仰哲受她的現代思想影響過,應該不會在意那個,可是?自己說出來自己都不信。
榮淵,你爺爺的,本宮就讓你暫時得瑟幾天吧!要是結不成婚,做不了王妃,姐就去賣身染楊梅來先傳染你,然後自殺,讓你慢慢全身潰爛而死!呃……這是不是對自己也太毒了點兒?
榮淵才不管她的詛咒有多惡毒,大搖大擺地走出門去。
楚晴正糾結着接下去該怎麽辦,不料門外又傳來腳步聲,門被推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她立時目瞪口呆。
“榮……榮漣姐?”
“小郡主,我想死你了!”榮漣撲上來就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抱得她快要喘不過氣,比春晚相聲現場鞏哥擁抱郭哥還激動。
這又是什麽狀況?榮漣不是在滄原的,為何會在這裏突然冒出來?楚晴一頭霧水。話說回來,她雖然脾氣是挺任性,卻還不至于喜歡或者讨厭一個人,就連帶人家的親戚朋友一塊兒喜歡或讨厭,惹他的是榮淵,榮漣依然是她的好姐妹。
“郡主,你可千萬不要怪榮淵,他性子雖古怪了些,但他絕對沒有要把你怎麽樣的意思。昨天夜裏他帶人去抓亂黨,恰逢你被綁架,便把你救下,因為那地方離他的這座宅邸近,你又昏迷着,他才讓你在此暫歇一宿。昨夜你遲遲沒醒,他一直守在你身邊,直到疲倦了躺下,都絕無半點對你不規矩。”
“他真的沒有欺負我?”
“那時正逢我剛到京城,他已經對我說過,等你身子好些了,盡快讓我和你一同回咱們王爺府中,免得遭人閑言閑語。盡管我明白,榮淵他是我弟弟,你可能不大相信我的話,但你該知道我從不對人說假話,而且,縱使你就要嫁為王妃,我仍然不能不說,我是頭一次看見我那弟弟對一個女子如此上心啊。”
榮漣一席話語重心長,一字一句,聽在楚晴耳朵裏,漸漸沖淡了怨怒。
而恍然大悟時,她的心卻莫名地跳得飛快,榮淵,他真的……真的喜歡她嗎?可如果他真的喜歡她,又為什麽要一次又一次對她無禮,甚至越看着她倒黴的樣子,就越是在一旁邪惡地幸災樂禍?這種方法,算什麽追女生呀?她被華麗麗地雷翻了。
平安回到穆親王府後,整整三天三夜,楚晴都在失眠的黑夜裏度過。爹娘和冬哥只道她是想莊仰哲想得生了黑眼圈,忙叫人給她拿中藥敷眼,殊不知她這幾天的心緒混亂如麻。至于莊仰哲,知道的只是最近有亂黨出沒,逃脫一人,其餘四人被押進了大牢,僅此而已。
出嫁前一天的夜晚,楚晴依舊呆呆站在柳樹下,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忽聽榮漣走來道:“榮淵來探望你,要不要見見他呢?”
見就見呗,反正她一嫁,今後那家夥便不能不對她規矩些,正好趁此機會和他說清楚,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喜歡她,都得讓他死心,免得夜長夢多。
榮淵就這樣走入了涼風習習的庭院中,走近楚晴面前,用一種無法形容的奇異眼神看了她很久、很久。
楚晴本想說句話,可沒等她開口,對面的男子已從袖中掏出一串紅亮亮的相思豆,一手伸指按住她的唇,一手小心地将紅豆項鏈挂到她脖子上,打成鮮豔的蝴蝶結。
“是文妃娘娘的賞賜,喜歡嗎?”他低聲問。
她低頭盯着垂在胸前的紅豆項鏈,兩手捏着項鏈珠子,好像數珠念佛。
可是?站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他是能滿足她願望的神佛嗎?公主為愛下嫁,她從不信這小說裏才有的狗血故事。皇親國戚要換人,除非改朝換代;而大臣落馬,往往來得疾風驟雨,如何能一輩子給她安穩、幸福?
嘩啦——零零散散的紅豆扯落一地,濺得飛花碎玉!
“為什麽?就因為他是王爺,你寧可欺騙自己的心也放不下他?你就那麽想做王妃?你別忘了,你還欠我兩件事沒做,今天我就要你答應第二件事——你不準嫁給莊仰哲。”
他狠狠盯着她的雙眼,縱然滿臉爆起青筋,她的目光也已流離失所。楚晴不懂,這家夥為何要如此□□,她久久也不點頭或搖頭,如果愛是強迫,究竟有什麽意思?
“很好,如果有一天我能當上王爺,你不要為你今日背棄承諾而後悔。”
他的背影漸漸遠去,高大,卻單薄如斯。她忽起一絲想要追上前的沖動,前面卻似阻着一面透明而堅硬的水晶牆。
當王爺,癡人說夢……連白癡都知道,只有皇親國戚才能封王,那家夥的官兒就算做得再大,和“王爺”兩個字都永遠別想扯上關系。
神仙伯伯,讓我穿到這地方就穿了呗,明明活得自在,幹嘛要遇上那個冤家,揪疼姐的心肝脾肺腎?
楚晴望着夜空裏的半個月亮嘆息,過往一幕幕,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這,又能怎樣呢?
榮淵,我要的,不是你這樣的男人,像你這種男人,或許的确能一時牽動我的心,可我終究不愛你,真的沒法愛上。我就像你說的那樣,是個拜金女,是個自私鬼,而你到處拈花惹草,你能長久把真心拴在一個女人身上嗎?
榮淵,從今往後,以後的以後,我們還是少見面吧!不,最好永遠也不要再見面……那樣,我就能安心嫁給仰哲,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像小孩一樣無憂無慮地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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