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老公居然沒開竅
還在現代時,楚晴就曾想過,如果參加選秀成不了春哥那樣紅透半邊天的大明星,便要趁年輕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因為她比誰都更清楚自個兒的斤兩,像她那種嚴重偏科的學生,根本沒法考上好大學,到踏入社會時也值不了幾個錢。倒是憑借着有張天使面孔,或者有副魔鬼身材,嫁個有錢人不愁吃穿,在那個笑貧不笑娼的世界,才能活得舒服。
如今,她終于迎來了這個渴望已久的時刻。從穆親王府到長公主府,一路上坐着大紅花轎,走向即将成為她丈夫的莊仰哲身旁。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一點也激動不起來,想打瞌睡。
明明只有大概一個小時的路程,偏要走上兩個鐘頭,囧啊!為毛古代人結個婚非要興什麽送親和迎親呢?雖然大平國租不到寶馬奔馳,高級馬車總弄得到吧!還不如讓莊仰哲一早來接她,一路再飛馳到婆家的喜宴現場,這起碼也能省去一半的時間吧。
更讓她憋得發慌的是,喜娘在旁交待了又交待,新娘子沒進洞房、新郎沒掀起新娘蓋頭之前,一句話也不能講,不然不吉利。她只好悄悄在上轎前找冬哥拿了顆半個乒乓球那麽大的糖腌梅子,放在嘴裏嚼啊嚼,唉!誰讓這沒有口香糖?
等到拜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因為娶的是繼室,拜堂的程序據說沒有第一次娶正妃那樣繁瑣。楚晴膝蓋上綁着兩個“跪得容易”,挨個給公公婆婆、自己爹娘敬完茶之後,便被一群丫環簇擁着送入了洞房。
oh yeah!終于解放了!見新房的門關上,外邊沒了動靜,她趕緊摘下鳳冠霞帔,仰面朝天地就倒在了榻上。還好,繁文缛節到此為止了,趁現在放輕松、放輕松!
她就着躺在榻上極不雅觀的pose,手腳橫叉豎叉,學着《醜女無敵》裏林無敵的雷人舞姿,幹脆來個“卧版哈哈舞”,也懶得管床單、衣裳是不是皺成了老樹皮,頭發是不是亂成了草窩。自己high了半天,她忽然一下子坐起來,猛一拍腦袋,唔,莊仰哲不是在外面給賓客敬酒嗎?就他那級別,等到進新房,晚上到底能不能“放輕松”啊?
可憐的仰哲,還是讓你太太我出面,給你擋擋酒吧……她正想自作主張走出新房,打算用現代人舉辦婚禮的那一套去幫她的新郎應付賓客,誰料還沒打開門,她忽然看見未關嚴實的窗前,一條黑影從外忽地閃過。
“誰?”楚晴機警地反撲到窗前,把窗戶往外一推,然而,她沒看到半個人影。聽到的聲音,仍舊只有從宴會現場傳來的、賓客們談笑風生的聲音與酒杯碰撞的脆響。
難道自己剛才看錯了嗎?不知怎麽的,她腦海中無端地浮現出榮淵的影像。盡管她的視線被紅蓋頭遮擋着,但賓客的名單,她好歹親耳聽人念過,并沒有榮淵的名字。本來莊仰哲新任工部尚書,榮淵身為工部侍郎,應當前來道賀才對,何必不出席婚宴,要偷偷出現?
呸呸呸!楚晴,你個死丫頭,你大喜的日子,是你自己要閃婚嫁給莊仰哲的,幹嘛又想起那個變态男?再說,你怎麽就知道外面偷看那人是榮淵了,難不成穿黑衣的就是他?啪,啪,扇你倆耳刮子!
她打開門要去大廳,忽見一群人正從那邊過來,暈菜!出去不了了,新郎倌已經提前給送回來了……
莊仰哲是被四個丫環攙扶着走進新房的,一進門就直接扔在了床上,交杯酒都不用喝了。幸虧楚晴提前重新戴上鳳冠霞帔,蓋好蓋頭,丫環們不敢随意碰她,沒讓人瞧見她的非主流形象。
至于那些丫環,全都向她道歉,說什麽“請小王妃恕罪,小的們竟然讓小王爺就這樣進新房,已給他服下了醒酒湯”之類。楚晴懶得聽她們廢話,只說“好日子別請罪,大吉大利”,便把她們全都攆出去,說新房要提前熄燈睡覺,不必在外守着。
莊仰哲啊莊仰哲,你一大男人,又曾經結過婚,明明不能喝太多酒,怎麽一點也不會吸取教訓呀?
楚晴把最小的那盞燭火放到床頭,伸手往他臉上一碰,不是吧!簡直跟火炭一樣燙!醉個酒而已,他要不要這麽吓唬人?還說什麽芙蓉帳裏春宵一刻值千金,娘的,就他這狀态,強得起來才怪,他們的新婚夜鐵定是要泡湯了。神仙伯伯,姐上輩子是不是太弱了?這輩子結婚要換姐來主動征服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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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這莊仰哲跟紅色還确實不搭,似乎是天生不适合穿大紅色的新郎褂子,加上渾身一股酒氣,臉跟那布一樣紅,楚晴看着就忍不住嘆氣。這一刻,她真的超級懷念頭一次見到莊仰哲時的情景,白衣翩翩的貴公子,那才是他的形象嘛。
偏偏這會兒,容不得她去為過往花癡,新婚丈夫醉得不省人事,是她自己沒讓丫環伺候着,要自己擺平他。她不禁有點後悔,可要重新把丫環叫來,好像又覺得挺出糗的。
更郁悶的是,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服侍過人。她好半天才給莊仰哲脫下靴子和外衣,把他的身子扶正,拉過紅得耀眼的錦緞繡面喜被蓋在他身上。她慶幸他的體重不算超标,醉酒後沒發酒瘋、沒嘔吐,等确定他只有出氣兒的聲音,沒別的動作,才輕輕地躺到他身旁。
“仰哲,仰哲?”她試着湊到他耳邊喚了兩聲,莊仰哲只“嗯、嗯”模糊地應答着,也不知他到底聽沒聽見她叫他,恐怕還以為是在做夢,自顧自地說夢話吧。
楚晴小心翼翼地撩開他散在額前的亂發,借着微微的燭光,凝神地望着他的臉。
其實,他就這樣安靜睡着的時候,真的很好看,平日裏,他便不屬于高大威猛的那一型,缺少霸氣,卻渾身散發着獨特的貴族書香氣息。盡管今夜喝多了酒,她也沒覺得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酒氣難聞,大概是被他愛随身攜帶的香囊彌漫的檀香味遮住了不少。
她拿着手絹,像呵護可愛的孩子一樣,時急時緩地擦拭着他的額頭、他的鼻梁、他的唇角,最後深深地印上一個吻。
“楚晴,從今往後,你世界裏的男人,就要認定他一個了……”吹滅了燭火,她在心底暗暗對自己說,如今已嫁做人婦的她,定要一心一意對她的丈夫。倘若有些人、有些回憶還試圖阻隔在他們中間,她會提前做好準備,對,從明天起,她就得過全新的生活……
可讓人非常無奈的是,楚晴本就一夜沒睡舒坦,第二天早上天才蒙蒙亮,丫環就在外面叫人起床,說是已經給小王妃準備好了洗澡水,因為昨夜一對新人勞累了,得泡泡花瓣藥浴才能恢複體力。
楚晴坐在浴桶裏,一直用一只手托着下巴,擺着□□表情裏兔斯基半打瞌睡、仰頭吐泡泡的pose,就差還沒當場淚奔而逃。
勞累?勞累個屁?真要勞累,也是她一個人累,莊仰哲醉得跟死豬一樣,到現在還沒醒。昨晚啥都沒做成也就罷了,這些死丫頭一個個居然連一刻也等不得,就拉她出來泡澡。本來她還期待着丈夫先醒來,為彌補晚上冷落新婚妻子的過失,至少給她個甜蜜蜜的早安吻,但這一點點的希望也成泡影,真悲哀!
不行,要天天住在這長公主府裏,早晚會憋出病來。泡完花瓣澡,她忙找冬哥去問她們夫婦倆何時能搬到工部尚書的新宅邸去。冬哥卻說已經問過了,工部的新宅邸還沒完工,起碼要再等三個月,楚晴瞬間石化,天哪!那照這麽說,她還要和公公婆婆在這府裏相處三個月?
終于等到莊仰哲起床,兩人忙去正廳見他的爹娘——驸馬莊顯德和恩泰長公主,給二老敬早茶。
“顯德,你自己喝着兒子和新媳婦的茶,我今天暫且不喝了,誤了時辰的茶,我喝不下。”長公主瞟了楚晴一眼,立刻就給新兒媳婦來了個下馬威。
不是吧?楚晴腦袋裏頓時嗡嗡作響,誤時辰?拜托,人家起來得很早好不好?要誤時辰也是因為你兒子誤,又不怪我,你幹嘛瞪我啊?這一刻,她方才體會到婆婆和媳婦之間的矛盾指數究竟有多高。看長公主瞧她那眼神,就算她頭腦簡單也看得出來,這位婆婆壓根兒不想承認她,婚宴上的笑臉,只不過都是在賓客面前做做樣子而已。
相比之下,莊顯德倒還非常通情達理,喝下兒子兒媳的敬茶,好言勸他老婆:“夫人,別這樣,我知道你很喜歡抒音,甚至不希望仰哲再娶繼室。但人死不能複生,晴兒畢竟是你堂弟穆親王的義女,又漂亮又乖巧,只是才嫁進門不大懂得府裏的規矩,或許今早誤了時辰真不能怪她,你就大人有大量,喝了這茶吧。”
“是啊!娘,這的确不關晴兒的事,是我昨天喝得太醉,早上才起晚了,晴兒一早就在準備,只是不懂我們家的規矩,不知從何開始,請您原諒。”莊仰哲跪在地上,雙手托起茶杯,向母親再行一禮。
楚晴本來還沒弄懂這意思,卻悄悄看見莊顯德向她使眼色,忙跟着丈夫一起低頭行禮。然而,就算公公是個好人,卻是個“妻管嚴”,而且這對老夫老妻,鐵定是灰太狼和紅太狼那種極品couple。長公主沒開口答應喝茶,她一樣得長跪不起,該死,早知道她就提前戴好“跪得容易”,膝蓋那叫一個疼哇!
差不多跪了十分鐘,茶都涼了一半,長公主才接過茶杯,輕輕呷了一口。楚晴暗自在心裏叫苦,好狠的歐巴桑,要對付兒媳婦,竟然可以忍心讓自己親兒子也一起受苦,難怪當年莊仰哲根本對沈抒音沒意思,都非得娶她不可。在長公主眼裏,恐怕永遠都只認沈抒音一個兒媳,今後只怕新兒媳苦的日子還在後頭唷!
沒有人做人兒媳婦願意天天被婆婆針對,更沒人願意頭一天就被婆婆罰跪,楚晴憋着一口氣,回到自己屋裏時,真是出離憤怒了。“仰哲,你娘怎麽那樣?難道咱們倆結婚,是為她結的?哪有兒子結第二次婚,做娘的還罰兒子和兒媳婦跪?”
“晴兒,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這幾天,你就當為了我,先忍一忍吧。”
莊仰哲攜起她的手,放在掌心裏呵護着,柔聲勸道。
“我娘好歹是皇上的親姐姐,是這個國家的長公主,對皇室的規矩看得很重。我已經吩咐丫環們,讓她們多和你說說府裏的規矩,你只要在我娘面前稍微遵守一點點,我保證她以後再為難你,我也能幫你應對。”
“唔,仰哲,你知道我的性情,要我守那些規矩,真實比死還難受,要不……”
楚晴見他面有難色,迅速展開撒嬌攻勢,像八爪魚似地纏住丈夫,忽而心生一計。
“吶,我們找個風景舒适的地方,去度蜜月嘛,這樣就能躲開你娘了,不是嗎?”
“度……蜜月?那是什麽?是指我們兩個要……要吃蜜糖還是……”莊仰哲顯然為這個新名詞犯了糊塗。
楚晴“噗”一聲笑出來,嘟起嘴推了他一把:“瞧你還是小王爺呢?連什麽是度蜜月都不知道。兩個人結成夫妻,新婚的第一個月本來就該去到處游山玩水,過二人世界,才叫甜蜜,懂了沒?”
莊仰哲恍然大悟,立刻一拍手:“這辦法聽來還真不錯,不如,我們就去蟾州吧。”
“蟾州?你是說大平國還沒建立之前,它前身霓月公國的都城嗎?”楚晴忽然想起自己聽說過這個地名,似乎是個非常漂亮的地方。
“對,就是那裏,比起鶴平這座被群山包圍的京城,那裏是一派平川,出門幾乎就能看見大海,景色宜人呢。”
“是嗎?那麽從鶴平去那裏,玩一個月的話,來去一共要花多長時間?”
“我曾經去過那裏,算算應該需要三個月左右。”
“yeah!成交,就去蟾州!”楚晴作興奮發狠狀一握拳頭,莊仰哲雖是文弱書生了一點,卻畢竟是以小王爺身份破例任職的工部尚書,腦瓜子果然夠靈光,她真沒選錯老公!
說走就走。雖然長公主看得出心裏不服,但老驸馬莊顯德一直站在兩個孩子這邊,況且莊仰哲想了個絕佳的理由——去南邊視察沿海手工作坊的情況,母親這回再沒話說,只得點頭答應。
小兩口一上馬車,楚晴幾乎像脫離牢籠的鳥兒一樣歡呼雀躍,險些沒把車棚掀到天上去。在這個時代、這個國家還能度蜜月,真虧她想得出來,一路上,她就沒停止過大笑,莊仰哲一度冒汗,認為他的親親老婆高興到過度,直接瘋掉了。
然而,她只顧着和丈夫離開嚴厲的婆婆,全忘了這裏是沒有汽車那種東西存在的。才不過一天,剛走到鶴平邊城,她的興致就被一瓢涼水從頭到腳澆了個滅。
老天,他們新婚,他們得共度良宵的,新婚那天沒成功,接下來不就應該成功了嗎?可是?他們目前歇腳的地方并不是蟾州,而是邊城的驿館,就算再高級,也沒那氣氛。唉!要是有飛機能直接讓她和莊仰哲飛到普羅旺斯去就好了,在那地方度蜜月多拉風呀,即使……即使因為氣氛太好,莊仰哲要直接把她撲倒在薰衣草地裏那個什麽?她都不介意,咳咳,絕對不介意。
“晴兒,你……你的身子怎麽這麽僵硬?不會是生病了吧?”眼看着楚晴直挺挺地倒在驿館的床榻上,一句話也不說,莊仰哲很是納悶,伸手去摸她的額頭,沒發燒,也沒發冷,奇怪。
見他一臉不解的模樣,她沒好氣地哼了兩聲:“咱結婚那天,你幹嘛喝得讓人叫都叫不醒?不曉得新婚夜裏該幹啥?還是,你根本就是故意不想和我幹啥?”
“唔……”莊仰哲本來還想說話,聽她這麽一鬧,一個正常的古代男人,又是王室貴公子,哪裏聽過女人說如此大膽的話?楚晴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暈啊!她怎麽沒注意到,這家夥不是榮淵,而是莊仰哲?
眼看莊仰哲的臉紅成番茄,她的臉跟着發燙。雖說她來自新時代,說話夠大膽,夠沒遮攔,可真要這麽幹起來,讓她變身母狼去壓倒老公,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哪兒敢真那麽做?頂多給個晚安吻,安慰安慰他,好等三十天後到達目的地蟾州,安頓下來了再想別的。
然說到男人,即使莊仰哲再斯文,操守再好,也終歸是個男人,眼見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個甜吻抛過去,怎會這樣就算結束,吹燈各睡各的覺?楚晴腦袋裏頓時一片空白,是莊仰哲讓她沒辦法思考和掙紮,她已經被他華麗麗地撲倒了。
卧草泥馬!還以為莊仰哲是斯文人,居然可以被她簡簡單單一個純潔的晚安吻逼到爆炸,她頓時感到有點後悔。算了算了,反正都嫁給他為妻,那一天早晚都要來到,只求老天爺保佑保佑她,雖說古代也有防護措施,但這會兒顯然沒有,千萬別讓她一次就懷上baby,要不然以後就難享受了。
盡管有一絲顧慮,她最終還是決定不反抗,無論是在家裏還是在外面,第一次已經開始,就該好好感覺,好好珍惜。可莊仰哲的動作,怎麽會,怎麽會那麽怪異呢?任憑他怎麽上下其手,她都一點兒沒感受到狗血言情小說裏寫的那種幸福舒适,反而難受得要命。
“仰哲,仰哲……呃,你停……停一下下行不?”她實在忍不住,管它煞不煞風景,也得弄清楚這是怎麽一回事才成。
“怎……怎麽突然叫人停下?”他漲紅着臉,盯着拿被子捂着渾身所有關鍵部位的她。
“唔,不是我想打擊你,仰哲,你好歹從前也娶過老婆,怎麽……手忙腳亂的?”啊!終于問出來了,這句話哽在喉嚨裏不說,她恐怕下一秒就要憋到內出血。
“那個……其實……其實……”
他的臉越來越紅,已經不是番茄那種程度,簡直到了猴屁股的級數,這表情,楚晴跟他交往老久,也還是頭一次看到。媽呀,難不成他想說,他其實不能人道?
不要啊!讓姐婚都結了才告訴姐,自己老公原來是廢的,那不如直接一棍子敲她後腦勺,讓她死掉算了。再說,她本來就是穿越的一人兒,搞不好這次死掉,可以在另一個世界馬上複活,這次玩重生吧。
“其實……我和抒音以前雖然成親都好幾年了,但抒音身子太弱,所以我和她從來都沒這麽……這麽過。她也明白她自己的身子,我們倆于是就……就一直瞞着爹娘,瞞到現在,抒音每次告訴娘,都說是……是她的肚子不争氣,我們才沒能給娘抱孫子……”
咣當!莊仰哲這一席話,把楚晴雷得幾乎一口氣喘不過來,當場昏死,她得感謝喉嚨裏一口唾沫嗆着自己,沒昏死過去,只一個勁咯咯咯地咳嗽。告訴姐,這是什麽狀況?結二婚的男人,居然是個還沒開竅的,她嫁給如此珍奇的稀有動物,究竟是該把他當成寶還是當成草呢?
“晴兒,你沒事吧?到底……咱們還要不要繼續?”
嘿!這下他怎麽倒不結巴,還淡定得不能再淡定地征求她的意見?看他臉上的紅色漸漸褪去,應該是放輕松了,原來他也跟她一樣,有些話埋在心裏不說不爽。
ok,ok,繼續就繼續吧!姐可不想再失敗一次……她的雙手藏在被子裏,不由自主地一陣“十八摸”,噢,他雖然是特級保護動物,看來卻也還不廢。
“晴兒,別擔心,我會很小心、很小心的。”他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明亮的雙眼中,立時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
當楚晴還在花癡地伸手撫摸她老公俊臉的輪廓之際,冷不防下一秒,她就迸發了河東獅吼:“哇——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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