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章
第 68 章
裴讓期末周的時候飛回了嶺南。
這兩周沒有課,且沒有社團活動,只用溫習專業課的知識,在哪裏都一樣,何況嶺南的氣溫比帝都舒适許多。
裴峥對此一百八十個支持,裴讓想住學校附近的住處,他也陪着住,每天上下班費勁開車都沒抱怨過。
裴讓笑他現在的生活是越來越不精致了,他又嘴硬說偶爾不精致也是調劑。
分明和裴讓在一起後,處處都順着裴讓的要求,哪裏還管自己生活精致不精致。
“我也就在這裏住兩天,之後去公司那邊陪你。”裴讓到底還是不忍心。
裴峥樂呵呵地接了臺階就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他們一塊去看了挂在書房的畫,裴峥騰空了一面牆,請人把油畫挂好後還做了些修飾,讓整面牆看着不至于空蕩。
不得不說,這畫的實物比照片更精細,哪怕只草草地掃一眼,也會被其中溫馨的氣氛所打動。
“這畫溫柔得像個夢境一樣。”裴讓說,他不是很懂這些藝術,只能說一些自己的感覺。
裴峥認同:“可能是咱爸特意為自己造就的夢境呢。”
可惜,畫只是畫,夢境只是夢境。
還好醒過來,結局沒有很壞。
裴讓抽時間去看了夏老師,而後就搬到了裴峥公司附近,如果不是忙着複習,他可能還會去見林守一一面。
“等你放寒假了我再攢局吧,把他請過來讓你好好認識認識。”裴峥咬牙切齒地答應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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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讓很受用地摟了摟他肩膀:“那就勞你好好介紹。”
不過裴峥說林守一的記憶還是沒有恢複,定期去醫院查也查不出結果,能不能恢複只得聽天由命了。
“林家那邊都瘋了,之前還來找我們家麻煩。”裴峥冷笑,随即想起裴讓在邊上坐着,忙柔和了語氣說,“還好被我處理掉了。”
裴讓由衷道:“哥,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真的令人害怕啊。”
*
裴峥反而覺得自己性子好了不少,特別有伯父作證,伯父說他現在說話稍稍好聽些了。
“這裏面應該有我的功勞。”裴讓矜持地說。
“可不就得感謝您嘛。”裴峥揶揄道,“給了我再次成長繼續進步的機會。”
裴讓佯裝謙虛:“哪裏哪裏,主要還是你自己上進。”
倆人笑鬧了一陣,裴讓忽然正色地問,要不要告訴伯父和嚴叔,他們倆真實的關系。
“過年還要跟他們聚餐呢,不說清楚被他們看出來,會有些尴尬。”
“這你不用擔心,他們已經看出來了。”裴峥不慌不忙,裴讓面色一變。
他趕忙又解釋道:“只不過我沒有承認,等你之後跟我去辦個意向監護,我就跟他們交代明白。”
裴讓還沒反應過來:“啊,意向監護?”
“啊,你不願意?”裴峥學他的語氣。
“意向監護是什麽啊?”裴讓不好意思地問。
“通俗來講,就是我們在一起後,我能給你的近乎婚姻的保障。”裴峥耐心地解釋,“本來想着跟你去國外領證,但那領回來只是一張紙,算不得數。”
“當然如果我們哪天鬧掰了,也能夠随時去解除,我不會給你再造一座圍城。”
裴讓聲音有些哽咽:“你之前還說不會随便放過我。”
“那是另外一碼事了嘛。”裴峥說,湊近了與裴讓對視,額頭相抵,“如果你對不住我,我自然不會放過你;而我對不住你,我自然也沒有理由再困着你。”
“等我考完試了,我們就去辦。”裴讓迫不及待道,“反正我已經成年,這方面不會有限制吧。”
“限制倒沒有,本來我還想着讓你考慮個兩三年。”裴峥笑,“不用那麽着急的。”
“怕你跑了,我也得找個繩兒。”裴讓說。
他們的手扣得緊了些,腕子上是同一款式的紅繩,玉石相擊,叮當作響。
*
除卻談戀愛外,他們要做的事情很多。
裴峥的工作,裴讓的學業,占據了兩周大部分時間。
饒是裴讓考完期末考,他們的事情還沒有結束,裴讓的小游戲快上架,做着最後的測試。
他沒有花很多錢,伯父給的那張卡分文未取,裴峥問起他給的解釋是,總要做出像樣的游戲再花大錢吧,他這個小游戲是由着自己的喜好編寫出來的。
“本質上是一個趣味生物圖鑒,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咚’,是果實成熟後落地的聲音。”裴讓介紹道,“游戲代碼倒不複雜,只是裏頭的物種分類,我老老實實查了很多專業書和論文,目前還沒有把已發現的物種都囊括進去,只包含了一些常見的。”
“感覺可以推薦給喜歡自然科學的小朋友。”裴峥眼睛随着裴讓的操作走,“這裏頭生物也不常見啊,有些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好歹生物算我的第二專業。”裴讓有些嘚瑟,“下學期我就正式輔修生物了,以後你可沒那麽多時間跟我打電話。”
“每天打一個小時的電話都不行嗎?”裴峥可憐巴巴。
“嗯,也不是不行……”裴讓有些猶豫。
“那好吧,我只打二十分鐘。”裴峥立馬拿捏他,“十分鐘,五分鐘都可以。”
裴讓怕了:“一個小時可以,我沒說不行。”
“你不是忙嘛。”裴峥假惺惺道。
“我再忙也忙不過你這大忙人啊。”裴讓被徹底拿捏住,“區區一個小時算什麽,我要樂意可以給你打一整天電話。”
裴峥失笑,趕忙道:“別了別了,上課要緊,上課要緊。”
裴讓的期末考試有三天,他在考試前一天走,裴峥去送他,給他打包了一個裝滿特産的行李箱。
“一點小零食,你給室友分一分。”裴峥說。
“就這幾天,吃也吃不了多少。”裴讓嘴上這麽說,還是笑着接下。
畢竟這是喜聞樂見的給室友分特産環節,作為大學生的裴讓沒辦法拒絕,同時也有一些些感動,為他随口說錢奕開學帶了家裏的特産來分給他們,裴峥就暗暗記下并做了準備。
所以說,跟裴峥辦個意向監護不虧,如果不是怕自己太興奮影響了考試,裴讓高低這兩天就拉着裴峥去辦了。
寒假去辦也沒事,寒假他比較閑。
*
裴峥沒讓裴讓閑下來,剛把考試歸來的崽子接上車,聽他嘚瑟完這回的考試沒有很難,而後便愉快地告知他明天去實習。
“不是家裏的公司,是我一朋友的游戲工作室,你去打打雜,順便為改良你自己的游戲取取經。”
“裴峥,你到底有多少朋友?!”
這個裴峥也沒有數過,反正朋友是個框,啥人都能往裏裝。
以及裴峥把他那唯一認證的好朋友林守一約了出來,正式地給裴讓和林守一做了回引薦。
由于林守一失憶,自然沒辦法跟裴讓講述裴峥和他以前的事情,但林守一會找話題,三下五除二地把話題拐到請裴讓到酒吧喝酒上,說是可以給他打折。
裴峥:“別向小讓推銷你的特調酒,他還未成年。”
裴讓:“守一哥,我成年了,可以喝一點。”
裴峥瞪了一眼這找事的倒黴孩子。
好在裴讓跟林守一聊得來,漸漸地讓裴峥都插不上話——誰讓他們對《複活》有相似的理解,襯得裴峥像個非主流人士。
最後裴峥盡力阻攔,才沒讓這倆相見恨晚地當場結拜為異姓兄弟。
“你跟他結為兄弟了,那我算什麽?”回去的路上,裴峥滿臉髒話。
裴讓給他摸頭順毛:“你算男朋友。”
裴峥消停了,好半晌又扭過頭來惡狠狠道:“但你哥也只能是我!”
“本來就只有你。”裴讓無奈地笑,“別人最多都只是朋友,連好朋友都算不上。”
裴峥放心了,在辦完意向監護後他更是滿意得想上天,不過勉強地在裴讓面前保持了穩重。
因為裴讓真的快上天,手續辦完還沒出大廳,就樂得直蹦噠。
裴峥拉扯了好幾下才讓人步履穩重下來,但裴讓嘴沒停,叭叭地說要買酒慶祝一下。
“我們倆的酒量你心裏又不是沒數。”裴峥說。
裴讓認真地看着他:“但結婚不都是要喝酒的嗎?”
好嘛,倒是這個理。
反正大喜的日子,喝醉了也不妨事。
唯一出了點差錯的是,喝醉了是真起不來,原本準備好的花樣都沒法實行,倆人醉得東倒西歪,醒過來才發現在地毯上睡着了,連床都沒上去。
經此一役,二人默契地達成約定,以後再隆重的紀念日,都不要用喝酒紀念了,這太耽誤事兒。
*
裴峥年前帶裴讓去掃了墓,母親葬在市郊的墓園,那裏有很嚴格的管理規定,故他們去掃墓也只帶了兩束包裝樸素的黃白菊花。
反正裴峥不信那些,覺得燒紙錢母親也未必能收到,人死如燈滅,燒紙也好供奉也好,都是為活人求個心安,對于死者似乎沒多大好處。
連帶裴讓來這裏,也不過是為他們倆的以後求個心安,似乎來看望母親,就能得到她的祝福——他們倆不可能擁有彼此父母的祝福。
事事不會圓滿,總會有那二三不如意。
裴讓反過來勸慰他,說有這些就足夠了。
“反正以後的日子,是我們倆過。”
裴峥平時總仗着年長,把裴讓當小孩子照顧,但事實上裴讓在很多方面能反過來照顧他。
這樣挺好,畢竟裴峥也并不是無堅不摧。
*
從墓園回到市區,天色近晚。
裴讓提議說就在外邊吃,他想吃燒烤,期末考試結束和室友們約着吃燒烤沒吃盡興,帝都的物價過于離譜。
“本來我還想偷偷買單多一些的,結果被他倆發現了,硬是不要我請客。”裴讓嘟嘟囔囔。
“你那倆室友家教都不錯,肯定不會白占你便宜。”裴峥說,“你這四年處下來,或許會收獲到一生的朋友呢。”
但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準呢,裴讓現在一門心思想吃燒烤。
他找了附近評價最好的燒烤店,給裴峥報了人均價格和店內的招牌菜,裴峥也沒有挑,說你喜歡就好。
“你到時候吃得少,我就不好了。”裴讓說。
“有粥就行,你不是說他們家招牌是黃鳝粥嘛,可以去試試。”裴峥說。
得到裴峥的保證,裴讓自覺地開始導航,穿過兩個路口,他們就經過了那家燒烤店的門口,裴峥又兜了個圈子找着車位,下車時離餐館還有段距離。
他倆旁若無人地手拉着手,行道上的榕樹在晚風裏枝葉搖曳,空氣中飄着燒烤的孜然味,那家燒烤店大開着店門,桌椅板凳在人行道上擺開老遠。
裴讓莫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可能人的記憶裏總是會保留一個這樣安寧的黃昏,之後的日子在和這樣的黃昏重逢時會倍感親近。
“我想起一個事兒。”裴峥說,背景音是車水馬龍的喧嚣。
裴讓偏過頭去看他,橙黃的餘晖光斑映在他側臉。
“很早的時候我在路邊撿到個小孩兒,大概三歲吧,走丢了坐馬路邊哇哇地哭。”
“那時候我應該是從老宅裏跑出來玩,但跑出來之後不知道玩什麽,從小到大我就是個無趣的人,結果在馬路邊上看見那小孩,決定給自己找點樂子,按照課本說的那樣,把小孩送回家。”
裴峥停了停,裴讓适時地問:“然後呢?”
“然後他說他走不動,我才發現他膝蓋有傷,幹脆把他整個抱了起來,畢竟才三歲嘛,人沒多大一點。”
“再然後我就被咬了,嘶,那小孩三歲,牙口真厲害。”
裴讓看着他心有餘悸的樣子直笑,笑着笑着又砸吧出了些不對勁,總覺得這場景也似曾相識。
“我為了安撫他,跟他學了首哄小孩的童謠。”裴峥繼續說,“就是之前給你唱的那首,挺活潑的一歌兒,但那小孩一邊哭一邊給我哼哼,我覺得還蠻好笑的。”
“所以你笑了,而且笑得很大聲。”裴讓自然而然地怼了他一句,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還好你最後給送回去了,不然人家指不定怎麽想你。”
“你又知道了?”裴峥狐疑地問。
“我就是知道。”裴讓說,“我很有可能就是……”
“啧,這長得也不像啊。”裴峥停下腳步,上下打量他,“當時他還沒我腰高呢。”
“三歲能有你腰高,我現在應該可以去申請身高的吉尼斯紀錄了。”裴讓嘆了口氣,“之後你是不是抱着那小孩找到了他們家的小飯館,當時接過小孩的是一個中年婦女,嗓門挺大。”
“真的是你?”裴峥語氣又驚又喜。
“嗯。”裴讓拉着他緊走幾步,到了燒烤店門口,他們找了位置坐下,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菜單。
沒忙着勾畫菜品,裴讓說:“其實那個小飯館是我當時鄰居阿姨開的,你見到的中年婦女就應該是我阿姨。”
裴峥拎起桌上的茶壺,熟練地倒茶水給他們倆的餐具消毒,“我還以為那是你媽媽。”
“我媽和我生父,現在可以确定是生父了,畢竟我不是咱爸的親兒子,那會兒他們感情就不是很好,兩個人都不着家,在家裏也是吵架。”裴讓接過燙好的杯子,擺放到自己手邊,“鄰居阿姨看我可憐,那段時間總把我帶到店裏,等我媽他們回來再送我回家。”
“他們很能吵架,吵得附近住的大家都知道他倆感情不和,還根據他們吵架的內容,給我編造了百八十個身世。”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我五歲,我媽帶着我嫁進了裴家。”
*
他們對視了一眼,好半晌裴峥找回自己的聲音:“咱倆還挺有緣分的。”
“也不算,你不提起我都忘了還有這茬,後面就算見到你也沒想起來。”裴讓故作輕松地調侃,他把裴峥燙好的餐具擺放齊整,又叫來服務員把水盆收走。
裴峥給茶杯倒了水,給他圓了圓話:“你那會兒光顧着哭,估計都沒看清我的臉,當然我也沒看清你長啥樣,只記得是只尖牙利齒的小花貓。”
“這形容有些肉麻。”裴讓打了個哆嗦,他把菜單和鉛筆推了過來,“但可能真有緣分這種東西吧,讓你找到我,我找到你。”
“你找到我,我找到你,然後我倆在一起。”裴峥轉了下鉛筆,勾了菜單上的黃鳝粥和一系列海鮮牛羊肉,擡眼正對上裴讓專注的眼睛,那眼睛漂亮又幹淨,滿滿當當裝着一個他。
“裴峥,”裴讓叫了聲他的名字,“最後你還是帶我找到了家。”
裴峥一愣,笑道:“是我們一起,找到了我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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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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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