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答應

第57章 答應

沈初酒話音甫一落地, 李木子立馬跪在沈初酒的面前,“草民懇請王妃幫幫公主,草民保證待公主始終如一。”

沈初酒拉起戰婵虞的手正經地問道:“你真的相信他嗎?如果以後他對你不好, 你連家都沒有了,你可曾想過你的皇祖母和哥哥?”

戰婵虞的手覆在沈初酒的手上,“我知道我特別對不起哥哥和皇祖母, 但是我不想成為權力的犧牲品, 與其讓我後半生過得煎熬, 不如就讓我不要出生在皇家。”

戰婵虞說着話看向李木子,李木子自小沒有父母,為人仗義,她外出游玩的一個月還多次被他所救, 雖時常被他說笨,但是她看的出李木子是真心待她的。

“公主有辦法?”

戰婵虞起身在沈初酒的耳邊低語一番, 沈初酒面露驚訝, 她看向戰婵虞,戰婵虞連忙說道:“皇嬸, 我知道這個法子铤而走險, 但是現在朝中的事宜基本都是皇叔負責,父皇雖回朝堂, 皇叔的權利也未減少, 朝中不少大臣都明裏暗裏的偏向皇叔。”

戰婵虞看了眼沈初酒,面露難色:“皇嬸也知道皇叔這個人難說話, 所以我想懇求皇嬸在皇叔面前幫我美言幾句吧。”

沈初酒也有些為難, 但是戰婵虞磨得緊, 她便勉強應下了。

-

沈初酒帶着李木子走進太醫院找到顧松安,她在顧松安身邊低語一番, 顧松安看了眼沈初酒,道:“沈家主可知這樣的藥用量不好會出人命的。”

“顧太醫醫術高明,定然會把握好藥量不是嗎?”沈初酒唇角微微勾起,眼神堅定地看向顧松安。

顧松安搖了搖頭,良久,他拿着一包藥遞給沈初酒:“沈家主一定要牢記用法。”

沈初酒笑着接過藥材,臨走時順帶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顧松安把了脈說道:“身子确實比從前好些了,王妃按時用藥就行。”

沈初酒低聲問:“顧太醫,你告訴我實話,我以後還有懷孕的可能嗎?”

顧松安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并未多嘴,沈初酒的眉眼處是藏不住的喜悅,“多謝顧太醫。”

Advertisement

-

宮巷中,沈初酒将藥包交給李木子,将顧太醫的話轉述了一遍,最後看向李木子:“你既然知道戰婵虞的身份,日後你若是待她不好,本妃不會放過你。”

“她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荊釵布裙的生活或許不習慣,我只希望你能盡己所能給她最好。”

李木子躬身:“草民謹遵王妃教誨,定然待公主一世如初。”

-

晚暮,戰潇回到墨棠苑後,沈初酒連忙迎上去,戰潇卻轉身朝着小書房的方向走去,沈初酒跟在他的身後默不作聲。

書房內,戰潇看了眼書桌上的地形圖,道:“這個地形圖是大淵最新的,你日後要用就用這個。”

沈初酒輕“嗯”一聲,正準備開口時,戰潇卻拿出信紙說了聲:“研磨。”

沈初酒研磨時,戰潇垂眸道:“三日後,謝懿大婚,迎娶的是馮家三房嫡女。”

沈初酒的手頓了一下,她垂眸低聲:“殿下與我說這些做什麽?”

謝懿因為遠城山一事未曾辦妥,讓馮太後以為他有二心,謝懿為表明忠心主動要求迎娶馮家三房嫡女,這也是馮太後的目的。謝家從前的事情太過複雜,還偏偏留下這麽個小崽子,馮太後不得不防。

他快速寫完一封密信命姚輕送去南羽國,沈初酒緊張地看向戰潇:“殿下。”

戰潇拍了拍自己的腿,沈初酒放下墨條走到戰潇身邊坐在他的腿上,戰潇攬着她的腰身柔聲:“本王想着,你知道了就該死心了。”

沈初酒垂眸似是委屈地說道:“殿下身為小酒的枕邊人,難道真的不知道小酒有沒有死心嗎?”

“還是說,殿下只是将我當做□□禁脔,對我沒有絲毫感情。”

戰潇低頭将沈初酒的嘴封住,良久他才松口,只說了聲:“以後不要再說本王不愛聽的話了。”

-

是夜,沈初酒從淨室走出來看了眼戰潇,為了戰婵虞她也算是拼了,今日特地換了戰潇往常最喜歡的小衣。

她從床尾爬上去乖順的躺在戰潇身旁,輕聲:“殿下。”

沈初酒總覺得戰潇身為她的枕邊人不夠了解她,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戰潇不光了解她,就連她什麽樣的語氣要說什麽樣的話他都知道,就如同現在這樣,沈初酒定然有事要求他。

戰潇将手中的書卷合起,大掌覆在她的小衣上,“又想求什麽?”

沈初酒神情怔了一下,她咬了咬下唇将戰婵虞的事情說了一番,戰潇聽的生厭,說實話,他幫不了也不想幫。

沈初酒看出戰潇不悅,她胳膊肘撐着床榻朝着戰潇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戰潇輕笑,他就知道她這樣穿是有目的的,“你什麽時候也學會以色侍人了?”

沈初酒的胳膊搭在戰潇的肩上,唇角勾起笑說:“殿下從前不是說哄你高興,你就會幫我嗎?”她說完又在戰潇的耳邊低語一番,戰潇的眉眼處浮起一抹笑意。

他雙腿跪在床榻上,問道:“怎麽來?”

沈初酒咬了咬下唇:“聽殿下的。”

戰潇真的絲毫不憐香惜玉,從他出征到現在已經有近四個月不曾碰過她了,他都要憋死了,美人在懷卻碰不得。方才沈初酒竟主動告訴他小日子結束了,今晚他不想讓她休息了。

“殿下。”

戰潇動了一下,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道:“現在知道求饒了,你讓本王忍的時候怎麽不想想現在?”

“殿下受傷了,顧太醫說過要好好休息。”

戰潇哂笑:“受傷不如你重要。”

-

次日戰潇休沐,沈初酒直到晌午才醒,昨晚真的一宿未睡,直到卯時她才堪堪入睡,此時她的腦袋還蒙蒙的。

戰潇挑起簾子走進內室,唇角帶着滿足地笑意:“醒了?”

沈初酒氣呼呼地翻了個身,不搭理戰潇。戰潇卻坐在床榻邊摸着她的香肩:“昨晚是你想的,你在氣什麽?”

“我沒有。”

沈初酒捏着被角問了聲:“殿下,你會幫我的對嗎?”

戰潇俯身親了下她的香肩:“本王若是說不幫,你還會像昨晚那般主動嗎?”

“殿下!”沈初酒将戰潇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拂開,小聲嘟囔:“殿下又是說我以色侍人,又是要求我以色侍人,我不知道怎麽做才能讓殿下滿意,哄殿下高興。”

“若是殿下只想讓姑娘哄你高興,那殿下以後也別上我的榻,殿下要求太高,恕小酒做不到。”

戰潇給沈初酒蓋了一下被子,又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下,才柔聲:“這件事情本王就當做不知道。”

戰潇此話一出,沈初酒突然安靜了,戰潇此言已經說明他默許了戰婵虞的做法,明明是他不待見的人,能做到這個份上确實不易。沈初酒翻過身看向戰潇:“殿下可不準騙我。”

戰潇但笑不語,他看着沈初酒頸間的印記如紅梅落雪般引人注目,他的手探進薄被:“昨天晚上咬的那樣緊,還疼嗎?”

沈初酒的眼尾蘊起緋紅,鴉羽般的長睫垂落,戰潇也未繼續追問,只輕笑:“本王真是拿你沒辦法。”

-

直到中秋前夕,沈初酒再一次入宮看望戰婵虞,按照戰婵虞上次說的時間,匈奴那邊馬上就要來上京城了,戰婵虞應該這幾日便會動手。

鳳鸾宮,沈初酒将李木子支開,拿出一條絹帕遞給戰婵虞,這是沈家的信物,持有此物者可在沈家錢莊随意支取銀錢。

戰婵虞立馬将此物推還回去:“皇嬸,你能讓皇叔不插手此事,我就已經很感謝你了,你的東西我斷然不能再接受。”

沈初酒拉起戰婵虞的手強行将絹帕塞在她的手裏:“我讓你拿着你就拿着,窮家富路沒聽說過嗎?”

戰婵虞看着手中的絹帕,眼淚不争氣的流下來,沈初酒囑咐道:“我不知李木子的來歷,你若是信他愛他,我自不會阻攔你,但是你一定要記住,無論何時自己的安危最重要,若是有朝一日他待你不好了,你千萬不要有所留戀,你可以給我來信,我會保你後半生無憂。”

戰婵虞聽着沈初酒的一番話,她抱着沈初酒大哭起來,從小到大沒有人這麽關心過她,她能在後宮長大都堪稱奇跡。

“皇嬸。”

她這一刻無比感謝曾經的自己沒有選擇錯,她知道戰潇回到大淵,知曉戰潇入主軍機處,她便猜到有朝一日戰潇定然能在朝中有一席之位,到那時無論大事小事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戰婵虞承認,她不是一個甘願受人擺布的人,她及笄後就想到日後會被送去和親,所以她第一次見到沈初酒同她熱絡的打招呼就是想要利用她,她今日的計劃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選擇好了。

所幸,她選對了。

-

是夜,沈初酒坐在銅鏡前梳發,她見戰潇走進內室,笑着說道:“殿下,我想問你要兩個暗衛。”

戰潇走到她的身後擡手摸了下她的檀發,“你還真是得寸進尺。”

“那殿下,可以嗎?”沈初酒滿懷期待地看向戰潇。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